【大叔双强】【侦探】何人无罪【第三卷,更新至第三十三章】
列车上的故事到这里也就全部结束了,关于很多剧情,从最开始的构思到成品的展示中间也经历了很多修改,断断续续的写了快一年,也从没想到竟然就这么一直写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中,尝试从侦探推理风格逐渐加入魔法战斗的场面,开始尝试不同风格的写作,还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鲁伯特和埃里克的故事也在这过程中不断的发展,到现在变成了鲁伯特和拉夫纳之间的故事。在接下来的一卷中,也想尝试一种不同于之前两卷的叙事风格,在这一过程中,关于当年鲁伯特叛国的真相也会逐渐的展开,关于两人未来的命运也会一一浮现。最后,希望大家喜欢。static/image/hrline/line7.png
前情提要:
在前往度假小镇的列车上,一场谋杀案在夜晚突的发生,而受害者,亚瑟·格雷夫斯教授作为在十几年前阿尔比亚王国秘密进行人体实验的管理者,死在了这列车上每一个人的怒火下。但死掉的只有亚瑟的身体,实际占据亚瑟身体的异界生物则悄然逃脱,占据了埃里克的身体。在这一过程中,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不断的观察者车上的闹剧。但最后,鲁伯特还是发现了他的阴谋,经历一场恶战后,众人还是将那恶灵驱逐出了这个世界。但埃里克的身体却出现了异变,或者说他真的想起了自己消失的记忆,那自己二十岁之后作为拉夫纳的记忆。最终,他选择承担了这份记忆和他所应接受的责任。为了保护鲁伯特和其他瓦格兰人,他选择投降接受那迟来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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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无罪——第三卷:非我族人
死而复生的敌国通缉犯,迟到二十年的审判,隐藏真实身份的私家侦探,阿瑟顿从今之后不会再平静。王室,议会,贵族,军队,各方力量都想参与到这场审判中,以拉夫纳·瓦林森为筹码来赢得自己的利益,在这场角逐中,谁又会是最终的赢家,而拉夫纳又将迎来怎样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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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凡悖逆的,必受审判
1050年11月3日 距离审判3天 阿瑟顿报社“抱歉,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吧,里德先生,关于拉夫纳·瓦林森的报道,阿瑟顿报社遵从的永远都是报道的真实和中立,对于您的提议,很抱歉,我无法接受,至少作为阿瑟顿日报的主编,我还是有这种权力的。”萨缪尔·贝克只是看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而后就将宽大办公桌上男人递过来的精致盒子又推回了对面,萨缪尔的语气平和并没有透露出什么多余的情感,就像是拒绝之前已经处理过无数次类似的情况,但这次,萨缪尔口中的罗兰·里德却听出了些不寻常的......迟疑。
对面的坐着的男人也并没有焦急,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微笑,他转动着那无名指上带着这镶嵌了那华美宝石的戒指,那价值连城的魔法宝石在寒冷的秋日残存的阳光的照射下散射出耀眼的光辉,萨缪尔突然觉得他的动作似乎在炫耀什么,而后里德先生将身子往前倾了倾,右手往前一探,就将那盒子捞了了过来。
“贝克先生,我一直都是阿瑟顿日报忠实的读者,我也很期待能亲自来拜访您,和您进行一些诚挚的探讨。虽然您拒绝了我们的提议,我仍期望能从您这位杰出的主编那里得到一些指导。毕竟,您的才智和视野,实在是令人敬佩。”罗兰那双浅茶色的眸子带了些笑意看着萨缪尔,而后,看着面前有些瘦削的男人,迎着对方那镜片下冰冷的目光,还是将中心向后靠去,将自己的腿搭在了办公桌上。
“您之前的报道我都看过了,我无法掩盖我的赞美,贝克先生,您应该有着比现在更加耀眼的成就,就像这颗钻石一样,但阿瑟顿日报的收益却在不断的下降,就像这颗钻石一样,您所需要的是一个强大的助力,一个能让阿瑟顿报社重回黄金时代的朋友。”罗兰右手两根修长的手指按着盒子这么一翻,一颗切割堪称完美的钻石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那流光溢彩般的光辉甚至盖过了他手上的家族徽戒。“而我们,能够帮助您完成这一切。”罗兰抬头看向萨缪尔身后的一整面墙,那面传说中记载了阿瑟顿所有秘密的线索墙的正中间,赫然就是拉夫纳的照片和当年的报道。
“贝克先生,我既然能够代表贵族来找您,您都应该知道我们大部分人对于这场审判的态度,而您也只需要将这些态度写在未来的报道中,就是这么简单,而它。”罗兰将腿放了下来,将手中的钻石重新放回了那丝绒盒中,重新推回到了萨缪尔的面前,“这只是合作的第一步,您应该明白我们能给您带来多大的助力。”
“为什么是我,你们所控制的新兴的媒体和报社应该不少吧,为什么要找阿瑟顿日报这个你口中影响力一直在下降的报社。”
听到了萨缪尔的问题,罗兰轻轻笑了声,“我想您有个词说错了,我们从没想控制您的报社,这是一个共赢的方案。至于为什么是您,当然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您的父亲老贝克的影响力足够大,大到即使是现在关于这场审判的报道,依旧有着很多报社等待着阿瑟顿日报的风向。您的报纸,作为这个城市的舆论领袖,承载着向公众传递信息的重大责任,而这责任不仅仅是传递事实,更在于塑造公众的意见和看法。”
萨缪尔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已经完成的关于拉夫纳手稿,像是在思考罗兰话的可信度,缓缓的说道:“我从我父亲接过报社,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遵循着他曾经让我牢记的关于报道的准则,从来没有偏差过一分。”
他的话说到这里就结束了,因为后面就和罗兰说的一样,父亲的报社在自己的经营下不断被新兴媒体挤压市场,他抬起头,第一次正视起对面的贵族男人,那锐利的目光从镜片后面射出,带着那多年在新闻行业所凝练的那种能够透视出所有真相的目光,那淡色的略有些苍白的嘴唇慢慢颤动,紧接着。
“贝克先生,您的信件,来自阿尔比亚最高法院的。”从门口传来的年轻娇俏的声音将萨缪尔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堵了回去,一位年轻的小姐带着明媚的气息冲进了原本压抑沉闷的主编室,那冒犯的行为引得罗兰连连皱眉,出于贵族的涵养,他并不会怎么为难这有些冒失的平民女子,但还是让他不满的看向了萨缪尔,却只见对方喉结微微颤动,像是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那从岸上伸过来的树枝一样,长舒了口气。
看着房间中的两人通通的看向自己,秘书显然是被这有些诡谲的氛围弄得不知所措的,就那么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把信件给我吧,这里暂时没有你的事情了。”萨缪尔及时的出声顺利的将自己的秘书从这尴尬的氛围中解救了出来,只见秘书快速上步将那手中的视线交给萨缪尔的手中,路过罗兰的时候,对方那审视锐利的眼神刺得她一阵阵的皮肤幻痛,她只好尽可能的而埋下头掩盖自己的气息,而后像是被那魔兽在后面追逐一样逃出了门。
“贝克先生,我们都能看到贵报的发展潜力,但是贵报的人员,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罗兰尽可能的用委婉的语气向面前的主编抱怨道,但还没有等他说完,他就看见了萨缪尔拿着手边的裁信刀轻轻的一划,纸张被切割的声音打断了他后续的抱怨,而后萨缪尔从那印着阿尔比亚最高法院徽记的信中取出了一张纸,自顾自的阅读了起来。
他的视线快速的在那信纸上扫过,待到阅读完最后一行后,长舒了口气,但好像介于罗兰还在对面,所以面色依然是凝重。罗兰注意到萨缪尔原本紧紧攥着纸张的手此时放松了下来,而后他轻轻的将信纸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来原本搁置在一旁的关于这次审判的报道,展示在罗兰的面前。
“里德先生,这就是报社准备发表的关于拉夫纳的文章,我为了这次报道花费了挺多的心血,从成稿那一刻开始就很难再做更改了,但您来找我,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能够看到您的诚意,只不过。”萨缪尔将手中的纸张对着而后慢慢的从上往下的撕掉,虽然手有些颤抖,但却是想带着某种释然和决心。
面对着对方有些疑惑但却透露了些惊喜的脸色,萨缪尔缓缓开口说到:“很不幸,我被选入这次案件的陪审团了,里德先生,为了遵循回避原则,我不会在任何公开的场合发表评论,而我作为阿瑟顿日报的主编,也必须根据法律的要求保证所有报社中的报道的中立性。”
罗兰大致的扫了眼被放在自己面前的信件,发现对方并没有说谎,萨缪尔的名字赫然出现在陪审团里面,他心中突然有些激动,即使萨缪尔无法发表评论,但一个陪审员的价值远比报社主编大得多,他罕见的失态的吞了下口水。
“不,贝克先生,我想我们依旧可以合作。”
“阁下,请注意您的话语,您这是在挑战阿尔比亚的法律,您就不怕我把你的话直接报告给议会那边?”听到了罗兰那如同毒蛇般引诱的话语,连一直冷静的萨缪尔都一时间变了脸色。
“您没必要做到这样,我相信您也不会。”
1050年11月3日 距离审判3天 阿尔比亚纽盖特监狱“哒哒哒。”沉重的脚步声在这阴暗又潮湿的长廊上不断的回响着,散发出一种诡异无比的粘腻感。鲁伯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者说在阿尔比亚的任何人都不会对这所臭名昭著的重刑犯监狱有任何的好感。鲁伯特觉得嗓子有点痒,他又回忆起几小时前在这监狱的大门门口,熄灭手上烟斗后踏入这仿佛能够隔绝一个光亮与温暖的地方时的情景。
说真的,他又想抽烟了,即使是他之前看不起的那种年轻人才抽的味如嚼蜡的卷烟也行。但遗憾的是,这所监狱为了方便管理,即使是像他这样的探视者也被明令禁止吸烟。所幸他只是来送些生活用品,给自己曾经的......助手。当然,这是写在申请表上的理由。
他看向前方越来越黑暗阴冷的长廊,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包裹,在被批准探视前,这个小包裹被里里外外的检查了无数遍,其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物品,当然也搜走了很多给拉夫纳带的香烟。鲁伯特有些惆怅,他还记得当年自己刚救出拉夫纳时候,那憔悴痛苦的样子只能靠无数的烟草和酒精才能缓解些许,无论是从精神上或是生理上。而现在,他不知道拉夫纳身上的这些旧伤是否还会再这种非常不宜居的环境下复发,但他却给不了任何的帮助。
“哈伯先生,如果你感到不适,可以将包裹交给我,我会代你给对方的。”前面带路的魔法师听到了鲁伯特的叹气,以为是对方作为普通人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作为魔法师,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卡特市长会让自己小心这个不会魔法的普通侦探,同时他也想不到为什么这个侦探会为一个敌国的最高通缉等级的战犯送来生活用品。不过,作为这所监狱实力最强的魔法师之一,他一直信奉的就是少问少做,虽然他也很好奇那个十几年前被官方确认死亡的瓦格兰人为什么又会活着出现。
“啊,谢谢大人您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的。”鲁伯特诚恳的道谢,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弄清楚而已,无论是关于拉夫纳的,或者是......这所监狱的情况。
魔法师并没有接下去,也就是默认了鲁伯特的说辞,毕竟在他的认知里,纽盖特监狱位于的阿瑟顿市的魔力稀缺区只会对魔法师产生影响,而对鲁伯特这种完全感知不到魔力的人来说,让他们难受的恐怕就只有这压抑阴森的环境了。
“我们到了。”在这走廊的尽头,在黑暗中隐藏着一间石制的监牢,这四四方方的小空间完全由大量的阻魔石和法阵做成,那强大的魔力黑洞让一般的魔法师望而生畏,恐怕靠近一些就会被吸干魔力。那位魔法师恪尽职守的站在离监牢有一些距离的地方,向着鲁伯特伸手示意道。
有些年代的铁门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缓缓的开启,一些微弱的光亮慢慢的泄进了那漆黑的屋子,照在了里面被关着的男人身上,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和那刺耳的令人不适的声音,那原本低沉着头休息的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有些不适应那照进来的光,他抬起了手挡住了那有些刺眼的光线,手上沉重的镣铐伴随着这大动作而哗哗作响。
“啊,鲁伯特,是你啊。”拉夫纳那低沉的声音此刻因为多天来的囚禁变得有些沙哑,此刻的他胡须杂乱的站在脸上,那淡金色的长发因为没有打理散在额前,身上也有些脏污,显得颓废无比。
鲁伯特原本想说的话在看到拉夫纳的时候瞬间就被卡在了喉咙,眼前的情景又将他带回到了二十几年前,那个悲伤的,痛苦的,充满着仇恨与原始欲望的夜晚。而对面的拉夫纳显然也注意到了鲁伯特的异样,他无奈的摊了摊手,示意对方自己的情况并不是很糟糕。
鲁伯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不知道今天已经叹了多少次气了。他沉默的慢慢走进监牢,在拉夫纳的身旁蹲了下来,小心的将自己的手指碰向拉夫纳被锁住的双手,冰冷的石头传来了刺骨的寒意,他注意到了拉夫纳的双手此刻也是因为这镣铐变得冰冷无比,那漆黑的锁链一直延伸到了墙壁的深处,鲁伯特扫了眼周围,这房间应该是出于最高级别的监控下。
他将手中的包裹打开,拿出了其中的毛毯,披在了拉夫纳的身上,将对方原本单薄的身子裹住。我之后会给卡特说一下,看他能不能给你换一个房间或是再加一些保暖的衣服。他轻轻握着对方的双手,想要将自己的体温度过去,但显然收效甚微。
“这里不能带太多东西,所以我没有给你带香烟。”鲁伯特在包裹内翻着抱歉的说到,他将里面拉夫纳急需的东西一一的拿出来,放在了地上,“哦还有这个。”
鲁伯特将包裹中的东西拿出来,一副崭新的细框眼镜出现在鲁伯特的手上,精致的造型一看就是鲁伯特在阿瑟顿最好的最昂贵的眼镜店专门为拉夫纳定做的,“我猜到你应该需要他。”鲁伯特嘴上这么说的,但看向拉夫纳的眼睛避开了背后魔法师的视线眨了眨,带着胸有成竹了然的眼神。
“谢谢。”拉夫纳接下了眼镜,戴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使劲的眨了眨适应了这突然清晰的视线,自他当初被卡特砍伤眼睛后,自己的视力就一直不好,之前也只能靠着眼镜的辅助才能看清楚周围的情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鲁伯特还是记得这细节。
“现在外面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是说关于我的审判。”
听到了拉夫纳的问题,鲁伯特沉默了下,而后慢慢的说到:“现在外面分为两派,一派是坚称你是瓦格兰的前将领,阿尔比亚的逃犯,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另一派就是为你辩护,认为你不应该因为几十年前正常的战争行为负责任,而且你当初也已经是相当于被关押了。”
“这样啊。”拉夫纳轻笑了声,“现在的阿尔比亚似乎和几十年前确实不一样了。”他有些疲惫的靠在了墙上,闭上了眼睛。
“照顾好自己,侦探先生。”拉夫纳选择掩盖了自己的悲伤与痛苦,将沉默留给了鲁伯特。
“我会的,我会的。”鲁伯特感到了身旁人此时应该留下独处的空间,他缓缓起身,在魔法师的视线死角抬手摸了摸拉夫纳有些杂乱的头发,在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地方,他的金色的瞳孔缓慢的变成了棕色,而他那身后的铁门以肉眼不可见的幅度震了震,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鞋底掉下些细小的颗粒,而后那些碎屑在某种力量的指引下慢慢的附上了拉夫纳手上的镣铐,融入了那漆黑的阻魔石中,如果此时那守在外面的魔法师发现的话,肯定能认出那是在正常不过的金属碎屑。这是鲁伯特最深的秘密,也是最后的底牌。
拉夫纳注意到了地上的异样,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鲁伯特离去的背影。
1050年11月3日 距离审判3天 阿尔比亚纽盖特监狱典狱长办公室卡特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来缓解自己因为过度劳累而产生的头痛,为了保证拉夫纳能够被审判,他将自己的办公室从市政府搬到了这偏远的市郊监狱,这么多天以来他必须确保一切都处于控制之下,无论是拉夫纳还是外界因素,他自从前几天再次见到拉夫纳开始,就已经很多天没睡一个好觉了,他感觉自己这快七十岁的身体必须要休息了。
他将身子向后靠去,抬起头观察起面前这个有些不熟悉的屋子。房间整洁单调,鲜少有装饰品的存在,房间内算得上活物的除了他自己就是宽大木桌角落的一旁盆栽了,作为纽盖特监狱最高领导的典狱长办公室,这似乎有些过于简朴了,或许是那典狱长早已经打听好了他的喜好,专门把房间内的东西搬走。
“无所谓了。”卡特在心中默默的想着,这干净的房间也正合他意,就如同他在政坛上的绰号一样,铁腕市长,无论是在当年的战场上,抑或是作为市长保护阿瑟顿的日子中,但就像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坚硬的金属一样,他并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么一个称号。卡特叹了口气,又重新支起来身子,拿过手边那迎着阿尔比亚最高法院徽记的信件,又将那其中的信纸拿了出来,也许是重复这个动作很多次的原因,那原本工整的切口也渗出了些褶皱。
他再次的从上到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信件,而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文件,也不知被选入陪审团到底将会改变什么。无数的时光中他都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任何决定,但现在,十年前的阿尔弗雷德,十年后的爱德华,甚至是现在重新出现的拉夫纳,种种事情都让这位七十多岁的老将生出了迟疑,他在心底里第一次开始忧虑起了未来。
拉夫纳·瓦林森,他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他又为什么选择投降,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所知道的当初被击杀的只有拉夫纳,而阿尔弗雷德现在又在哪里。
但卡特的思考并没有很久,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将手上的信件收好,整了整衣服,而后平静的向着门口的方向说道:“进来吧。”
看见来人,卡特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太过惊讶,他只是没想到鲁伯特进来会直接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找到自己,他的眉毛不自主的向上挑了挑,让他原本额头上的皱纹加深了几分,显得整个人更加的威严。
“鲁伯特·哈伯,探视环节我想已经结束了,那么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卡特并没有问出这个问题,而是以成熟的语气说完了这一点。
鲁伯特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卡特不同寻常的语气,他在门口恭敬的脱帽行了一礼而后慢慢的走进,看到了鲁伯特的动作,卡特朝着门口的魔法师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将房门关上。
“我要向您向表达鄙人最诚挚的感谢,市长先生,而且您的房间在我离开的必经之路上。”鲁伯特在卡特的桌前停下,拉开了面前的椅子,缓缓的坐了下来,他摊开了自己的手掌,“至于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想您已经通过监听知道了。”
“你应该清楚,阿尔比亚的法律规定了我有权监听探视者和罪犯之间的谈话。”卡特并没有被揭穿的窘迫,他那如同雄鹰般的视线危险的眯起,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向前将身子搭在了桌子上,两人像是争夺同一猎物的对峙中的捕食者一样。“啊,是啊,但卡特先生,您有一个词用的不太准确,在判决前,拉夫纳他并不能称之为......罪犯,除此之外,我想请求您能为拉夫纳换个房间或是添点暖和些的衣服,那监牢对他来说太过于寒冷了。”
卡特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鲁伯特的话,他那双灰色的瞳孔就这么盯着鲁伯特的眼睛,带着审视探究的目光,而后他突然从抽屉中掏出了一个被精美相框装裱的泛黄的相片,看着照片中的几人,他的手指缓缓的附上照片,而后开口说道:“我不记得我曾经教过你对你的敌人太过仁慈,更何况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远超仁慈了,阿尔弗雷德·格雷,我说的对吗?”
“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老师。”鲁伯特并没有否认,此时他也没什么辩解的必要。
“那你,为什么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卡特的目光瞬间的变得凌厉起来,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周身的魔法能量像是快要失控一样暴起,整个房间都因为他的暴怒而颤抖起来,无数的石制尖刺凭空生起,环绕在鲁伯特的周围。
侦探先生似乎为越狱提供了一点助力 无数的石制尖刺凭空生起,环绕在鲁伯特的周围。
感觉下一幕要见血了 第一次看,大佬好会写,侦探大叔的设定很喜欢,这就去从头看看 侦探设定第一次看,还不错,支持一下 楼主的文笔真的很好,这种细节刻画写的真的出神入化。期待你后面的剧情。 晕,我还以为要用钻石收买呢……结果只是给看了一眼。好烧包啊 这种“距离审判”的倒计时真的好有压迫感 要开始还原20年前的真相了吗 楼主这个根据日期来作为节点写的好有感觉阿,有一种跳跃但是随着事件推进剧本的紧迫感,看着好爽~ 写的太棒了……楼主有考虑在其他网站连载嘛,说不定还有机会出版呢 0-0 已经进入下一个篇章了嘛。。发现似乎错过了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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