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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呀!”他简单地在对话框发送来这样一条消息。
是下次不必复分享的信号吧!他确实词穷,确实不感兴趣?
“何必呢?何必认识他?”我在脑下海中强调着,我并不需要伴侣,一个人活得自在。是我这么想,还是有人总在我耳旁、社交媒体上反复宣传,一个人真的好吗?答案可能是,对营销友好,网络上全都是泛滥着独身博主。
是什么促使我冒出寻觅伴侣的想法呢?性是一部分,情感交流也是一部分,哎!为什么人不能像树一样活得简单,只长叶子开花结果,年复一年,比如,像这棵鹅掌楸,可惜被风吹断了一大根树枝,拖在地上,伤口还留着清翠的叶绿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天呐,考试的时候也想不到这句。
一天、两天、三天……我总是经过这里,我总是驻足凝望着这枝叶翠嫩的树枝,雨已经停了,藏在空气和草地里的水分子全都开腾而上,去构造云朵,去酝酿新的风暴。这根断枝的伤口已经变得颜色加深,由枝条转化成木材,可由于树皮仍连接着,它奇迹似地活着,垂着,无力地,活死树般地。正在封校中,校园内的活动量越变越少,连石砖道上都冒出了嫩芽,树和草,难得自由地生长,难得在这片楼宇闻的狭窄空地上,这片人工的自然里,野性地舒展着。我曾认为,都市的丛林,是现代的人创造的另一个自然。我们毁坏了另一个自然,现在那个自然重新要求统治了。我在4月23号,晚上路过这里,突然刘昊闵打电话给我,我这才发现他发了很多微信消息给我,其实是选择性忽视了。
“快来!”
“什么?来?干嘛?”
“你到我们宿舍来就好了!”
我去干什么呢?又不是闲得发慌,刘昊闵喊我,我就去了。进了宿舍,一时想不起来他住几零几,横冲直撞,总算找到了,只看见陈莱幸做在坐在那里,但我为了不多管闲事,假装不在意,不出意外,又是和男朋友吵架。刘昊闵从外面进来,刚放下手机,我又望了一眼陈莱幸,他和我对视了,乞怜的眼神,我快速地闪躲开,对昊闵说:“什么?怎么了?”他做了个出来的手势,让我我就跟着他出去。
“和他舍友打架。”
“为什么?”
“他舍友和他男朋友开房。” 我呆住了,千言万语都在嘴边,在来的路上,我构思了许多情况,都无效了。
“放屁。”我小声地说了这么一句。
“没开玩笑!他们打起来了,纸包不住火,他发现了!”
“发现?我早看他男朋友,觉得不太正常。”
“那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怪我?他喜欢的人,我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要在我宿舍睡觉,不准备走了。”
“怎么睡?有空床位吗?”
“给他睡瑜伽垫。”
“挺好的。”
“你帮劝,这又不是长远之计。”
“劝他换宿舍、出去租房子?”
既然昊杰喊我过来,我和莱幸还有一点交情,我也拒绝不了。GMT+8, 2024-11-13 04:00 , Processed in 0.047999 second(s), 13 queries , Redis 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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