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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又来了
最近在高频聊天
最近聊到性化这个问题
我踏马只有性 我又不是什么成功人士 官僚资产阶级 买办
我无法用自己的在权力关系网中的节点去赚取巨量超额利润(但有少量的,满足我日常生活及小资幻想的利润)
我的位置在这个权力机制运行的关系网中并不稳固 它随时会褪色
而Ai的进展加速了这一点
我也不愿意作为一个传统权力运行的节点而存在
我踏马不可能接受结婚生子
最近群里在讨论这个问题:
有一个人,刚毕业大学生,人不怎么样,找不到工作(当然现在很多人找不到工作,尤其年轻人,找不到工作这一条并不能证明他人品怎么样)
择偶条件:
一来希望他内核丰富,有自我主见,内心丰富,有着对于各类事物的探求欲。
二来希望他与我一样喜欢福瑞。能够一同参加上海的兽聚。
三来涉及性方面,希望他同样喜欢胶,zentai,捆绑拘束,跪装,k9,不单单拘泥于10的后入与被后入,且能是对应这边switch偏sub属性的dom。
四来同样是上海本地人。
五来为人真诚且略带主动,对话不出现挤牙膏式地问了才说,说了才答。
六来三观正,是个正常的人。
七来则是奢求对方经济稳定且优渥,幻想着被包养不需要努力的日子。
我焯 当时群就炸了
我的意思是 他是那种,很明显的癔症的主体
通过建构一个完美的不存在的对象,来镜映出一个理想化的自己
他不能就这样直接建构出一个理想化的自己 因为他明白这样是有问题的,不能直接骗别人,骗自己 啊我很成功,并没有物质佐证这一点 他还什么都没有呢,骗人,骗自己需要有物质基础的
所以他试图建构一个完美的不存在的对象
而且这个对象必须有重重矛盾,这矛盾就预示,这个东西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找不到
他需要维持这个东西在现实中不存在,找不到。
既然找不到,现实中没有,这个东西的概念就可以在他脑内长久维持,不被打破。
他就靠这个活着,靠一个脑海里的虚假影像而活着
以下AI
1. 身体症状:无言的控诉
当语言无法表达被压抑的创伤或矛盾时,身体成为无意识的“抗议工具”。
· 例证:杜拉的失声与窒息
在弗洛伊德的“杜拉病例”中,杜拉因父亲与K先生的共谋性侵害陷入沉默(失声),并通过呼吸困难再现创伤场景(被强吻时的烟味引发窒息)。她的身体症状是对父权制符号秩序的控诉——当父亲和大他者(社会)否认她的遭遇时,身体以“非语言”形式揭露真相。
o 癔症逻辑:“如果你们不让我说话,我就用身体尖叫。”
2. 身份认同危机:拒绝被定义的自我当符号秩序提供的身份标签(如性别、种族、阶级)无法容纳个体的复杂经验时,主体通过质疑标签本身来反抗大他者的分类暴力。
· 例证:非二元性别者的代词抗争
传统性别符号(他/她)强迫个体归属二元框架,而非二元性别者要求使用“they/them”或新创代词(如“ze/zir”)。这种拒绝不仅是语言实验,更是对性别符号秩序的癔症式质问:“为什么我必须选择男性或女性?你的规则解释不了我的存在。”
o 社会回响:Facebook在2014年新增50+性别选项,实则是大他者对癔症式反抗的妥协。
3. 艺术创作:颠覆符号的越界表达艺术家通过扭曲、重组或破坏既有符号,揭露大他者法则的荒谬性。
· 例证:草间弥生的“无限镜屋”
草间弥生用重复的圆点与镜面制造眩晕感,消解观者的自我边界。这种艺术实践模仿癔症式质问:“如果‘我’只是符号的反射,那么身份何以稳固?”她的创作不仅是个体精神挣扎的投射,更是对符号秩序强制统一的拒绝。
当结构性压迫(如种族主义、性别歧视)被符号秩序自然化为“常态”,受压迫者以集体行动质问大他者的合法性。
· 例证:#MeToo运动中的“打破沉默”
受害者公开揭露性暴力经历,直接挑战“谴责侵害会破坏家庭/社会和谐”(大他者的法则)。这一运动的核心质问是:“为什么你的法律保护施暴者而非受害者?”其力量在于将个体创伤转化为公共政治话语,迫使符号秩序重新协商规则。
o 符号秩序的回应:部分国家修订性侵法、企业建立反骚扰制度,体现大他者对集体癔症式质疑的被动调整。
5. 日常生活的微观抵抗:冷暴力与消极服从个体通过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暴露符号秩序的无效性。
· 例证:“躺平主义”与职场沉默
当“996工作制”被鼓吹为“奋斗精神”(大他者的成功学),躺平青年以拒绝加班、低欲望生活反问:“为什么遵守你的规则反而让我更痛苦?”这种消极抵抗抽空符号秩序的意义,使其权威沦为空洞能指。
癔症主体绝非病态例外,而是人类在符号秩序中存有的普遍境遇。它揭示了一个残酷真理:主体性本身就是创伤性的——我们注定要通过癔症式的追问,在语言与欲望的迷宫中徒劳地寻找自己的位置。正如拉康所言:
“人的欲望是大他者的欲望。”
在这个意义上,癔症不是需要治愈的疾病,而是存在本身的症候。
当父之名(Name-of-the-Father,符号界法则的核心能指)未能有效运作时(如家庭中父亲权威的缺失或矛盾),主体无法通过认同符号秩序获得稳定身份,转而以癔症式质疑反抗大他者:“为什么你的法则无法解释我的痛苦?”(如弗洛伊德的“杜拉”病例)。
我也是癔症主体。我父亲也是
我父亲一直拒绝来路不明的红包,在单位很受被动。拒绝晋升职称。
我父亲通过对整个系统的拒认来否定大他者。
因为父之名失效。 (我爷爷搞公务接待被举报双规后闲职养老)
我拒绝结婚生子。拒绝买房,草男人而非女人。
我通过对整个系统的拒认来否定大他者。
因为父之名失效。 (我父亲的成就不如我母亲)
一个想法:我会不会占据了女人的位置?我父亲会不会占据了女人的位置?
以下AI
· 符号界的失败:语言系统(符号界)通过“菲勒斯能指”(Phallus)定义性别,但女性始终溢出这一能指的统摄。
· 非全体逻辑(Not-All):男性被定义为“全体服从菲勒斯法则”,而女性则是“非全体的”(并非全体服从),即没有一个能代表全体女性的例外个体(如男性侧预设的“原始父亲”)。
o 例证:社会定义“女性应温柔”时,总有女性颠覆此标签(如女性领袖的刚毅),表明符号定义注定有裂缝。
(我甚至在txl群体中也想做最特别的那个,代表男性的那个)
在俄狄浦斯情结中,女性被符号系统建构为**“作为菲勒斯”(being the Phallus)**的欲望客体:
女性的悖论:女性既被要求“成为菲勒斯”(满足男性欲望),又因符号界的性别不对称性,始终无法完全占据这一位置。
· 临床案例:癔症女性的症状(如厌食症)常表现为对“成为男性欲望对象”的拒绝(“如果我是菲勒斯,为何仍感到空虛?”)
(我社会性别男,但拒绝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别男”,即晋升职称,做到单位中层或小高层,买房买车结婚生子走上人生巅峰 我父亲也是)
女性能够体验一种超越菲勒斯逻辑的快感,即“他者快感”(Other jouissance):
· 菲勒斯快感:受符号界规训的快感(如社会认可的“母性”“性感”)。
· 他者快感:无法被语言符号化的身体性、神秘性或无目的的愉悦,属于实在界的剩余。
o 文学例证:埃莱娜·西苏(Hélène Cixous)提出的“女性写作”试图以流动的文本(如《美杜莎的笑声》)捕捉这种溢出符号的快感。
(我一直想写诗)
女性主体通过持续的癔症式追问(“为什么你的法则无法解释我的痛苦?”),暴露符号秩序的内在矛盾:
· 政治意涵:女性对性别角色的反抗(如拒绝婚姻、挑战职场歧视)不仅是个人选择,更是对大他者(社会法则)合法性的结构性质疑。
· 哲学例证:安提戈涅以埋葬兄长对抗克瑞翁的禁令,象征女性对符号界法则的“神圣越界”。
(我一直在追问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
我室友最近注册了一个水电工装修工家电维修工的东西
据说赚的不错(我认为是画大饼)
但一想到他工作时间灵活,赚的时薪可能还比我多,我他妈瞬间爆炸
我比他多读10年书不是为了这个的
等等看吧
等他还我钱
他要是能赚到钱的话那就能继续还我钱
要是赚不到钱的话我可以看他笑话
我不亏
))))))))))
哦对了 我和我妈聊到性化的这个问题
我总是用性的角度去想问题
这是我的错吗 这能怪我吗
我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别男 我也拒绝做真正意义上的社会性别男
我骨子里写着对它的拒绝 我不可能追求成功的
性已经是我反抗社会的最不伤人的方式了 我很善良的
要不让我妈看看我书架上有什么书?
什么火炸药学 简单化学试剂 食人史料抄 邪教的秘密 权力及其伪装
组织中的传播和权力话语意识形态和统治
我妈这是逼我反 把这一层遮羞布给我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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