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故事的结局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可是从来没有人说过,幸福是什么。
我曾以为自己抓住了幸福。
确认关系之后感觉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与我相处了,他把项圈戴在我的脖子上,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让我跪下,但是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我犹豫了一下,从箱子里挑了一个小号的尾巴递给了他,脱了裤子后背对着他跪了下来。
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经常被他光顾的地方绕了几个圈子,然后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紧接着有东西慢慢挤了进来。
他转到我面前坐下,低头看我,我抬头看他。
他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以后是不是要叫主人了?
他笑了笑,你喜欢的话就叫吧。
我试着摇了摇屁股,感觉到身后的塑胶尾巴也跟着晃了晃,然后扑到他身上,他也俯下身抱住我,我小声在他耳边叫道,主人。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后脑勺。
我的胯下已经淫水横流,蹭了蹭他的大腿。这个时候他似乎是缓过劲儿来了,抬起脚就踩在我的胯下之物上,不轻不重地一下下踩踏着。
小贱狗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啊。他调笑道。
主人,主人。我不停地喃喃道。
他那穿着白袜的大脚轻轻地覆盖在我的肉棒上,然后一点点发力,稍稍前后碾压。
我发出痛呼。
这就受不了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稍稍加重了力度,我却越疼越是坚挺,分身在他的脚下不停地吐出淫水。
明明很喜欢嘛。他轻笑一声。
然后他抬起被我打湿的脚,放在我面前。我下意识地去舔,结果他反而抬了抬脚,避开了我的舌头。
想舔吗?他问道。
想。我鬼使神差地回答。
你是第一次。他忽然说到,真想做我的狗,以后舔脚,口,吞精,圣水,都算是赏赐了,你明白吗?
我意识清醒了一下,看着他紧盯着我的双瞳,咽了口口水,明白。
他的神色还是有些犹豫,继续说了句,你之前玩过吗?
没有。我说,只是想过。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吗?狗奴?刑奴?他接着问道。
不太清楚。我说道,不过我应该算是狗奴?看到白袜也会想去舔之类的。
想被打吗?他问。
我犹豫了一下,有的时候会,但就是,平常也没这种想法。
喜欢被羞辱吗?就比如……他突然在我脸上踢了一脚,猝不及防间,我往后倒去,紧接着他站起来,然后踩在我头上。
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我羞地满脸通红,但是胯下一翘一翘的肉棒是骗不了人的,他很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情况,不过他继续问道,感觉怎么样?
他想逼我亲口说出来。
很,很爽。我颤颤巍巍地说道,感觉被主人征服了。
他又走回原来的位置坐下,朝我招了招手,说,跪着爬过来。
我就像一条狗那样爬了过去。
他俯下身,一把抓住我那激动地四处乱抖的肉棒,在我耳边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精。
我一震,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面前这个男人掌握了。
他继续说道,不过,今天第一次,就先让你射个痛快好了。
他勾了勾嘴角。
我在他的指示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他用静电胶带在椅子后把我的双手捆住了。
他在手上涂了润滑油之后,就开始帮我打飞机,每次在我快到边缘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轻轻地用大拇指挤压我的龟头。那是一种十分诡异的触感,就像是有人在轻轻地挠你的脚心,让你忍不住弓起足弓。
好几次我说,要射了。
他反问我,你不会忍住吗?
就这样,他一次又一次地边缘我,直到我求饶地说,主人,整个肉棒都开始疼了,他才加快了速度,让我在他的手里释放了一发。
我射的非常多,精液粘稠,几乎射满了他的掌心。
他把手伸到我面前,命令我舔干净。
我一点点地把自己的精液舔干,虽然我的量大,但是腥臭味其实并不浓,不过我想,没有人会喜欢吃自己的存货吧?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的肉棒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我惊叫一声,只感觉一股酥麻感在脑子里炸开来,我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
他一顿,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室内,我顿住了,他也愣住了。
我抿了抿嘴,低下了头。
他犹豫地张拉张嘴,我……
做狗的话,不能说不,对吗?我轻声说道。
他搔了搔后脑勺,没说话。
那,继续吧。我低声说道。
今天先这样吧。他突然站起来,解开我手上的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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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正文无关
至于为啥要写这玩意,为啥要发出来
我只能说,主人的任务罢了—————————————————————————————————————————————
我积攒了四天,期间起过数次想要射精的心思,但是都克制住了。
我想做爱。
虽然写过很多绯红色的场景,但要论真枪实弹地进行,我的经验确实是不多,尤其因为怕疼的缘故。有的时候我会很羡慕那些脱了裤子就能干的人,好像他们的肛门能伸缩自如,只需要按下一个按钮就能容纳庞然巨物。
其实我很期待能够被人进入身体里,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算再浪漫,缺少一道实质性的程序的话,却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这就像是传统文化施加在我身上的诅咒——不能敦伦的夫妇,大概是做不成真夫妻的。
但是每次进行到一半,都因为过于惧怕而停了下来。
对于敲退堂鼓这件事,我确实是太在行不过了,在行到我特地买了件应有“国家退堂鼓一级演奏大师”的衬衫来表面自己的身份。
好在身边的混账非常体恤我,在会让我难受的事上,他基本上都是迁就我,于是也就有了我这一次次的半途而废。
这次本来也该如此。
我像往常那样,花费大量时间灌肠,扩张,到最后上床之后,混账用两根手指帮我试了试尺寸,就开始蹲下往里面插了。
我疼得不停出汗,浑身僵硬到没办法放松。
“要不这次就算了吧。”在第二次拔出去之后,我又开始打退堂鼓。这次应我的要求,混账不像往常一样一进来就开始猛地打桩——他下身天生麻木,无论怎样都不会有太大的快感,以此引出就算连续打桩很久只要不想就不会射——而是一点点慢慢进来,但就这样我也很疼,感觉后穴处插进来一根铁签,木木地疼痛。
我是趴着的,在身下垫了最爱的克劳抱枕。
“要么再试试?你转过来躺下。”混账说道。
他其实并不太喜欢10,于是我追问道:“你是真的想做还是单纯想配合我?”
“我想试试。”那混账说。
于是我躺了下来,混账提起他那粗大的玩意,往我体内刺去,这次却感觉不到疼痛,只觉身后发胀,也不知是适应了还是前列腺被摩擦的原因。
我长吸一口气,口中发出“嘶嘶”声,“你慢点。”
混账也调整了些许体位,他跪在我身前,开始抽插起来。
一开始是缓慢抽插,然后猛然间,他又开始使出那擅长的活计,抱着我的腿开始打桩。
我被他操的吱哇乱叫,只觉身后那根通红滚烫的铁签来回抽动,把脑子里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挤了出去,胯下也阵阵发紧,尤其是前列腺、膀胱及小肉虫那块。
“腿自己抱着。”混账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
我大脑一片空白,颤颤巍巍抱起左腿,结果那混账提醒我还有另一只,我抱起两条腿,往身下瞥了一眼才发现,我居然硬了。
这是第一次,我被操硬了。
我抱着双腿,那混账鼓足了力气猛地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身后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烫的整个人都几乎神志不清,只顾张嘴大叫,屁股下意识地使劲,像是撇大条一般迎合着身后人的冲撞。
实在是忍不了了,我两腿一蹬,压着那混账的小腹,大汗淋漓地求饶,“不行了,不行了。”
“你快射了。”那混帐勾了勾嘴,饶有兴趣地盯着我,“腿抬好。”
不知怎的,我下意识抬起腿来。
又操弄了一番,我只觉得胯下像是着了火一样,前列腺被一下下顶的就要被捣烂了流出来,实在是受不了,压着他说了几句这才放过我。那混帐还没射,我倒是真的流了出来,乳白色的经验顺着龟头往下滑到肚皮,但也只是流出来一点。
“继续吗?”混账问道。
“不了。”我喘着气,“真的不行了,再操可能要喷,但我受不了了。”
“那行吧,我去射一发。”混账说完,跑下床去了厕所。
他的精液及其粘稠,量大且喷发力十足,除射我嘴里外,为了避免不好清洗,大多是时候都是射在厕所里。
事后,那混帐说我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真的很听话,让抱腿就抱腿,让拍照就拍照,让放松就放松,让夹紧就夹紧。
我说,你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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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文里通篇称呼混账为混账,结果被混账灌了一升的姜汤,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