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原本文章名称和标题是参考了海棠画风给起的名字, 鉴于有小伙伴不习惯,名称就改了,小标题也删掉了,又加上了标签, 温馨提示,本文荤腥含量大
这算是一个正篇指路贴,因为尺度有点那个,
河蟹词都用括号和符号代替了,要是能打开网页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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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正篇地址,
导读指南:坎卦,水,银叶,枝叶(☵),蛋蛋(oo),金箍棒(♂),蘑菇头(♤),
麻演(。),奶奶(◎),菊花穴(☼),汇音(♢),XX腺(♥),爱情运动 (❤❤)
不就是个白毛黑皮【上】
(一)
幽暗房间正被强大的结界所封锁,包括声音在内一切外部信息都无法透过进来。
此时房间内除了呼吸声,就剩下一股浓郁得几乎要把人给熏醉的雄性气息。
“醒来啦,方才打完铁还没来得及换洗,不介意吧。”
一男子站在前方,体型异常魁梧。
对于奉天旸来说,这股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就如同那些拥有强烈领地意识的野兽信息素,似乎早已深深融入并标记在了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没有回答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男子,只是呆呆地坐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
“怎么不说话了,那么久都没见到我,不应该更开心一点吗?”
男子边说着,一边向前靠近。
倒三角健硕身材如同一座大山,给奉天旸带来了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无形压迫感。
“还是说这奖励太过奢侈,都兴奋得早已说不出话来了?”
男子伸出舌头闯进了奉天旸僵滞的嘴里,疯狂且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唾液……
眼睛睁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孔出现在奉天旸面前。
“大哥你终于醒啦。”
“这是哪。”奉天旸挺起身来疑惑道。
“这是我家哦。”
“我怎么会在你家。”
“今天起身走到鸡窝棚里时,我就看到大哥你躺在了那些鸡窝里头,你自己都忘了吗?”
听着男子那话,奉天旸才想起,昨晚因为走得实在是太困,就随便找了个有瓦遮头的地方睡下了。
“额,谢谢你。”
这时,奉天旸的肚子不受控制地拉响了警告。
“大哥你饿了吧,我就知道你醒来后会饿,做早餐时就特意多做了一点,你快吃。”
看着桌面上那碗鸡蛋面色泽看着还挺新鲜,奉天旸摸了一下许久未进一粒食物的肚子,毫不犹豫地一扫而空。
“慢点吃,不够的话锅里还有。”
看着眼前这男人有点狼狈的吃相,男子居然没说什么,也不曾询问对方来历,这反倒让奉天旸警觉了起来。
“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一个农场里的?”
“目前算是吧。”
“目前,算是?”
就在奉天旸疑惑中时,男子忽然扑上前来,五指紧扣着他的手掌,瞪着那双泪水汪汪大眼睛,语气中带着哀求道。
“大哥求你了,救救我吧,不然我就死定了!”
“哈?”
被这突如其来一幕惊住后,奉天旸才算是认真看清楚了男子相貌。
银白色短发后扎着一根小马尾,如同宝石一般闪烁着橘红色的眼睛,镶嵌在那张肉桂色精致脸庞中。
“想要我帮忙,也得先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
“好吧,但我说完大哥你不能笑我哦。”
花了一点时间,男子才算是给奉天旸说明白了事情缘由。
男子母亲在生完男子没多久,便因为一些原因与男子父亲离婚了。之后便独自带着男子回到自己老家,也就是现在这个村落里生活。
然而男子的大哥并没有被带走,一直都跟随着父亲长大。这些天因为要参加大哥婚礼,男子母亲便独自前往,只留下男子一人负责照看农场里大大小小一切事务。
没能参加大哥婚礼就算了,还被母亲严厉警告。要是等她回来时看见农场里有什么损失,男子便要接受禁足三个月的惩罚。但鉴于平日里只会和青梅竹马卿卿我我,男子对农场打理一直不得要领,这必定只能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任务。
“要怎么惩罚我都不介意,但要我三个月不能出去见香菱妹妹,这件事我绝对不能接受!”
“呵,你该不会是在什么地方捡回来的吧,不过我反倒觉得你娘亲真是干得漂亮。”
“大哥瞧你说的,怎么还帮我娘亲说起话来了。”
奉天旸笑了笑,反问道:“别的不说,要打理农场明明有比我更合适人选,为什么非得要让我这个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人帮忙?”
听着这番疑问,男子却惊讶起来,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不是很简单嘛。明明大哥只比我高那么一点点,但我不借用工具根本就没法把大哥你从鸡窝棚拉回屋子里。像大哥这种彪壮男人不正是做苦力的最佳人选?”
这话明显就是要把人当傻子来使唤,直接把奉天旸给气得深深吸了口气。
“不,可,能。”
“诶——大哥别走呀!”
断然拒绝后,奉天旸正要离开房子,男子又猛然飞扑上来抱住了他大腿。
“我保证帮忙的这些日子里,一日三餐必定少不了!”
“一日三餐就想打发我,当我乞丐呐。”
“那日三餐再加一个鸡蛋。”
奉天旸不为所动,继续硬拖着男子向着大门处走去。
“不够吗?那加三个鸡蛋!”
听到这,奉天旸突然停止往前走动,轻轻掰开了男子双手并蹲下,举起了手掌:“五个鸡蛋,一个都不能少。”
“好,好吧……”
“成交,那我明天起来再开始工作。”
“诶——明明我才是雇主啊,为什么你可以自己决定工作时间呢!”
“有时间在那废话,不如认真想想明天该做点什么好吃的,说实话你刚才那碗鸡蛋面味道挺一般。”
“但大哥你不也吃得干干净净……”男子声音因为奉天旸一双不悦的眼神紧盯着而变得越来越小。
而奉天旸才想起来,忽然问道:“我叫奉天旸,你叫什么名字。”
“吉伊。”
“行,那你慢慢考虑,昨晚好像没怎么睡好,我先休息去了。”
“天旸哥,你可以去走廊倒数第二个客房里休息,那房间平时都有打扫,随时都可以使用。”
看着吉伊那副很需要自己帮忙,只能低声下气地讨好的憋屈脸,奉天旸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
时间来到夜里,就在奉天旸起身想要起夜,刚经过吉伊房间时,察觉到了房间里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开始还不留意,当回过来时,却发现声音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在奉天旸以为房间里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正要破门而入,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站在房门外,隔着房门,奉天旸直接施展了一个极为简单的探知术法,房间内此时发生的一幕,正映入了他眼睛里头。
房间内烛光恍惚,吉伊一丝不挂地张开着大腿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右手轻轻地捏着(◎),左手自(♢)处慢慢往上抚摸,经过了(oo)直达(♂)敏感处,随即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唔嗯——”
被温暖的掌心上上下下几轮爱抚后,吉伊胯下那根(♂)渐渐挺拔起来。一颗透明(☵)自(。)处慢慢鼓起,顺着(♤)滑落下来。
“啊——啊,爽啊——”
(☵)被一条拉丝吊着,随着呼吸在腹肌上不断起伏。这时,更多(☵)随着因充血而膨胀的(♤)(。)处不断吐出,眼看那凹凸分明六块腹肌几乎要被(☵)所沾湿,吉伊忽然停了下来。
只见他双眼盯着自己那一蹦一跳硬邦邦略带弧度的(♂),啐啐念道:“啊——爽,好吃吗?嗯——给我整根都吃下去,对,啊——太会吸了,啊——哥哥的(♂)都快被你小嘴巴给舔射了。”
除了吉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会出现此等情景,要么是被其他人给操控了,要么是他正幻想着一个正和他一起偷欢的对象。而第一种可能性早已被奉天旸的感知术法给否定了。
这时,吉伊用手沾上了滴落到腹肌上的(☵),放在(♂)上开始慢慢捋了起来:“干,爽啊——干!”
随着上下捋动节奏变快,手与(♂)摩擦时不断发出“咕嗞咕嗞”的声音。
“啊——被哥哥干得爽吗?哼——要哥哥每天都干翻你吗?说啊!快说要做哥哥的娘子,每天都要被哥哥(♂)干翻啊!”
吉伊嘴巴张得更大,捋着(♂)的手快得只剩下一个个残影:“额啊——要来了,哥哥快要射了,啊——哥哥要射爆妹妹(☼),啊——要射了,额啊——射啦射啦!”
一股浓稠白色(☵)瞬间自(♤)处喷涌而出,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每次喷发都伴随着身体往后弓起而抽搐。
原本闲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了被子,高潮后喘息不断,吉伊全身软掉摊在了床上。片刻后起身,拿手纸把黏在身上所有(☵)擦干净,脸上一副失落的表情。
不是吧,意淫了那么久,爆射了那么多,居然还得不到满足。看完整场表演后,奉天旸若有所思,默默露出了一抹微笑转身回到了客房内。
(二)
“天旸哥干起活来还挺卖力的。”
烈日下,两个清晰的身影被打在泥土上,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流下,与土地融为了一体。
“怎么了,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很好,真的太好了,有谁敢说天旸哥不好呢,我只是有点惊讶而已。”
只见吉伊放下手中锄头走到树荫下,脱掉了身上那件外套。
“这天气都快要把人给蒸熟了,天旸哥你都不觉得热吗?”
“还行吧,比起之前在熔炉边干活,这点太阳算不了什么。”
“天旸哥以前是做什么的?”
“打铁。”
“这样啊,怪不得天旸哥那么壮实,原来干的都是体力活。”
吉伊看着奉天旸被汗水沾湿而隐隐透着肉色的衣服,默默咽了下口水:“要不把衣服脱了吧,都湿透了,这样子容易感冒。”
“没事,习惯了。”
“这跟习惯无关,我娘亲说过,做农民不仅要学会照顾好动植物,还得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要是哪天病倒了起不来,那场里大大小小都要跟着受罪。”
“知道了。”
虽说是口头上回复过,但看着继续卖力锄地却对自己所说那翻话一直无动于衷,吉伊皱起眉头走上前扯住了奉天旸的衣服:“来吧,我帮你脱掉,这种天气只要放树上稍稍吹一下,不用等到把地锄完就干了。”
奉天旸知道只要自己不愿意做,哪怕再来一百个吉伊帮忙都没用。但一个被探知到并传到自己脑海里的信息,让他忽然从拒绝向顺着吉伊意思转变。
就在吉伊刚把奉天旸因湿透而粘在身体上的衣服艰难地拉到头部时,突然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哥哥,原来你在这啊。”
听到声音瞬间,吉伊像似被什么东西给吓了一跳,迅速把手上湿哒哒的衣服重新套回到奉天旸身上,慌忙转过头:“香菱妹妹,你,你怎么过来啦?”
“我听说哥哥在忙农活,就做了一点干粮给哥哥带过来,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一听到是心头好送东西过来,简直乐开了花,三步并两走到了香菱面前。正准备伸手接过,却突然意识到双手早已沾满了奉天旸衣服上的汗液,吉伊直接往自己衣服上擦了一下。
“居然还送东西过来,那哥哥就先谢谢妹妹啦,不过这里就无需妹妹弄脏自己的手帮忙,哥哥我已经请了一个苦力来干这活了。”
“苦力?是那位吗?”
看着眼前人视线被另一个男人吸引过去,吉伊挪动着身体挡在了两人之间,像似在为方才那一幕强行解释道:“哎,别提了,做苦力都没做明白,还要我手把手从姿势开始教他怎么锄地。”
“原来是这样啊……”
“外面热,不要在这站着了,哥哥带你进屋子里坐吧。”
看着两人进去屋子里后便无意再走出大门,奉天旸拿起锄头继续把剩下那些活一个人给干完了。然而不单是干活,就连原本约好做饭这事,吉伊似乎也忘得一干二净。
傍晚,当吉伊出门约会完回到屋子里,发现奉天旸早已吃过晚饭后,居然开始抱怨起来:“天旸哥你怎么做晚餐也不顺便把我的那份给做一下。”
“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你雇佣的苦力而已,不是你老娘,凭什么要帮你做晚餐。”
“切,天旸哥就是羡慕我有一个漂亮的妹妹,才故意这么做。”
吉伊摆出了一副得意的表情:“先说好啦,香菱可是我妹妹,天旸哥不许对她有任何的想法。”
懒得搭理对方,奉天旸默默叹了口气并收拾好碗筷。
“诶——天旸哥你这就走啦?怎么不说话呀?记得哦,不可以对香菱妹妹出手哦!”即便是离开了餐桌,身后吉伊那个声音却一直挥之不去。
当时钟指针踏进深夜时分,躺在床上的奉天旸起身下床,轻轻地推开了吉伊房间大门,此时吉伊正赤裸着全身躺在床上。
“原来还喜欢裸睡。”
奉天旸爬上了床,张开腿整个人压在吉伊身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清醒,迷惑。”
只见吉伊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嗯……天旸哥,是你吗?”
“是我。”
“这里是?”
“这里是在梦里。”
“我还说为什么天旸哥会在我床上,原来是梦啊。”
“那你想要在这梦里对我做什么呢。”
吉伊迷离的眼神慢慢往下移动。
“是想要看我的身体吗。”
“嗯。”吉伊点点头。
只见奉天旸挺直腰杆,双手交叉抓住往上一拉,一气呵成脱掉了上衣,一个彪壮的肉体出现在吉伊面前。即便是没有任何灯火,仅凭窗外透进来的夜光,就能清晰地看到那对壮硕胸肌。
“好大啊……”
“想摸一下吗。”
“嗯。”
看着奉天旸把衣服随手扔到一边后趴下,吉伊便伸出五指开始对着眼前这身体胡乱起来。
从腹斜肌摸到了腹直肌,接着往上摸到了胸大肌。经过了如同挤奶一般,揉搓了好几下后,又顺着三角肌摸到了肱二头肌和手臂。
“喜欢吗。”
“嗯……”
“喜欢我做什么。”
吉伊没有回答,只是直瞪瞪盯着奉天旸双目,嘴巴微微张开。
“是这里想要吗。”奉天旸用拇指轻轻掰开吉伊下唇,露出舌头瞬间,立即用嘴巴堵上了那道缝隙。两根舌头相互缠绵了几回合后分离,拉出了一条长长粗丝状唾液。
“这个梦好真实啊。”
“第一次亲吻吗。”
吉伊摇了摇头:“以前有过一次,和香菱妹妹一起。”
“那香菱妹妹有做过这样子的事情吗。”
奉天旸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吉伊(◎)。
“啊——不要。”
“不要吗。”
“额,要……”
“要什么。”
“要天旸哥帮我舔。”
“舔哪里。”
“舔(◎)。”
微微一笑,奉天旸低下头便又开始对着吉伊那双肉桂色(◎)进攻。
“啊——好舒服啊——”
在奉天旸不断吸吮与牙齿轻咬下,吉伊的(◎)越发挺立,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地扭捏起来:“啊——天旸哥嘴巴好厉害。”
而随着(◎)一并挺立起来的,还有吉伊那根逐渐变得硬邦邦起来的(♂)。
“啊——啊哈。”
“爽吗。”
“爽。”
“还想要吗。”
“想要。”
“还想要什么。”
看到吉伊又一次陷入到不知如何抉择的沉默中,奉天旸把手伸向了根部,轻抚着(oo),拇指在(♤)(。)处不停地打着圈:“想要这个吗。”
“嗯——”
吉伊脸上羞涩地泛着红晕,眼神不由自主望向了下体。
只见奉天旸一手捧着吉伊(oo),一手握住了(♂),嘴巴慢慢凑到跟前。
(♂)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处渐渐渗出了一颗晶莹的(☵)。就在这时,(oo)被奉天旸用舌头舔进嘴巴里头,不断被嘴巴吮吸着。
还没等吉伊反应过来,奉天旸突然间吐出了(oo),舌尖划过(♂),顺着系带来到了敏感的(♤)上。舌尖沾上了(☵)并在(♤)处转了几圈,瞬间把整根(♂)没入到温润的嘴里。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吉伊发出了大声呻吟,(♂)在嘴里越发肿胀。没有给吉伊缓冲时间,奉天旸随即用嘴巴紧紧包裹着整根(♂)并上下反复吮吸起来。
“啊——爽啊!啊——啊!”
随着双手不断挑逗着(◎),和吮吸节奏加快,吉伊习惯性地弓起了身体:“啊——受不了啦!啊——射啦,射啦,要射啦!”
就在一阵嘶吼声中,一股充满雄性腥臭味的(☵)射进了奉天旸嘴里。但这时候他并没有停止吸吮,一直持续到余波结束,并把所有白色(☵)都舔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全部吃进到肚子里头。
奉天旸慢慢爬上来,用那根带着腥味的舌头伸进了吉伊嘴里,一同分享着那份仅属于他的味道。
“舒服吗。”
“舒服。”
吉伊似乎依然沉浸在初次被舔射的快感中,一时间还没能缓过来,嘴巴微张显得分外色情。
“那喜欢吗。”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天旸哥帮我舔。”
“那以后每天晚上,我都到梦里来帮你舔,好吗。”
“好。”
“那明晚再见,睡吧。”
奉天旸刚说完,吉伊便应声闭上了眼睛。
刚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奉天旸肩膀处忽然又增添了一颗不起眼的印记。只见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印记,穿上衣服后走出房间并关好门,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
一大早,在鸡窝棚内,一场激烈的旷世大骂战正上演着。
而正在用禾叉进行作业中的奉天旸,便是这场大骂战中心位。
“咯,咯咯。”(你这小子,居然还敢过来!)
“咯,咯咯咯,咯咯咯。”(就是,那天晚上问都不问,就直接抢了我们睡觉的地方!)
“咯咯,咯咯。”(真的气死我了,还把我家蛋给压坏了!)
“咯咯,咯咯,咯咯。”(听说他来了之后,每天都要吃五个蛋,这是明目张胆在压榨!)
“咯,咯咯咯。”(臭小子,信不信我飞你头上拉屎!)
“噗,好奇怪哦,为什么我家那些老母鸡都围着天旸哥在叫啊。”总喜欢偷懒的吉伊,此时正坐在稻草堆上笑道。
“或许是看见我在帮她们打扫鸡窝,想感谢我了吧。”
“咯,咯咯,咯咯。”(呸,臭不要脸,谁感谢你了!)
“咯,咯咯咯。”(就是,明明是你要感谢我们才对!)
“咯,咯咯咯咯。”(对啊,还不跪下来感谢我们每天给你生蛋!)
奉天旸杵着禾叉看着远方,忽然感知术法在告诉他要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想吃鸡腿了。”
“那可不行,要是少了一只鸡的话,我会被娘亲囚禁起来的!”
“咯,咯,咯咯。”(好家伙,不光是蛋,居然连我们都不放过!)
“咯咯咯。”(这臭小子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片刻后,奉天旸对着吉伊说道:“这鸡窝棚打扫完了,回去拿个竹篮过来把鸡蛋捡起来吧。”
“诶——怎么不是天旸哥去拿啊?”
“你要是乖乖去拿一下,没准今天我做晚餐的时候顺便帮你那份也一并做了。”
“行,我现在就去!”
看着吉伊跑进屋子里后,奉天旸边脱下衣服,对着周围一群烦人的家禽说道:“待会你们最好都给我安静一点。”
一阵无形灵压下来,老母鸡们被吓得纷纷躲回了窝里,周围瞬间变得不再吵闹,一个清晰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即便是没有用眼睛认真去看,奉天旸也早已知道那个脚步声,一定是来自于吉伊的青梅竹马,香菱所有。而就在她刚踏进鸡窝棚之际,一不留神就被奉天旸事先放在地上的稻草给绊倒了。
“你没事吧。”奉天旸走到香菱面前,蹲下并伸出手,试图要拉对方一把。
“谢谢。”然而香菱抬头定眼看到近在咫尺的奉天旸瞬间,竟一下子呆住了。
“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没,我没事。”
香菱扶着奉天旸慢慢伸出来的手,被对方轻轻松松就给拉了起来后,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地问道:“今,今天怎么就只有你一个,哥……吉伊哥哥去哪了?”
“他刚走开了,很快就会回来。”
“这样啊……”香菱一直都侧着头,不敢看向前方。
然而奉天旸清楚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更纯粹的思绪。
“我叫奉天旸,你可以跟吉伊一样,叫我天旸哥。”
“天旸哥……”
香菱忽然举起手中一直提着的篮子:“这,这是给天旸哥和吉伊哥哥你们俩做的。”
看到香菱那个自己早就能猜想到的举动,奉天旸没有立马就作出反应,而是在等待着一个合适时机。
“我知道这样子会很唐突,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天旸哥在这帮忙一定会很辛苦,所以……”
奉天旸微微一笑,正要接过香菱手中的篮子,一个身影突然挡在了奉天旸与香菱两人之间。
“妹妹怎么今天也过来啦?”
吉伊以最快的速度,抢过了原本将要落在奉天旸手中的篮子,语气略显紧张:“这,这是你给我做的东西吗?”
看着香菱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没有回答,在篮子脱手瞬间便转身离开了现场。吉伊有点愕然地回过头,才突然意识到有一个裸着上半身的人正站在了自己面前。
“天旸哥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衣服呢?”
“你不是说过热了要脱衣服吗,方才干活有点热,就脱掉了。”
“我说的明明是出汗了才需要脱衣服。”
吉伊语气似乎变得更紧张了:“难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样子面对着香菱妹妹的吗?”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可大了!”
“我对你的香菱妹妹又没兴趣,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眼看着奉天旸向着前方一步步地压缩着距离,一度把吉伊逼到了墙边:“还是说你紧张的,其实是其他事情?”
吉伊没有作出任何辩驳,脸部因噗通噗通的心跳而微微泛红,双目一直在奉天旸身上游走,完全不知道该看向哪个地方。
就在吉伊以为眼前这男子不断靠近,准备要对自己干什么时,奉天旸的举动却让吉伊那双眼神露出了一丝丝失落。
没想到奉天旸居然只是伸出手,取过了吉伊手中正准备拿来装鸡蛋的篮子,舔着舌头微笑道:“我看今天的鸡蛋挺新鲜,要不晚餐就简单做一道,嫩滑可吸的蒸水蛋吧。”
“哇——啊!”
吉伊忽然一声大叫,直接推开奉天旸,边喊边向着屋子里跑了回去:“这个天旸哥一点都不好!”
看着这一幕后,虽然奉天旸有种预料,这一阵子吉伊大概率会找地方躲起来,但做饭时还是把两人的晚餐一并给准备好了。
几乎整晚,奉天旸都坐在餐桌上,等着那因为闹脾气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吃东西的吉伊。
食物做好后变凉了,重新加热完,又变凉。反复几轮后,原本嫩滑的水蛋也变得粗糙难咽,最后为了不浪费食物,也只能忍受着糟糕口感而全部扫进肚子里。
夜色更深了,吉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或许是因为饥饿感,或许是因为自己心中那股异常矛盾的心理作祟。
昏昏沉沉中,吉伊那双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了裆部,一边抚摸,边说着一个连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名字:“啊——天旸哥……”
虽然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但吉伊万万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早已暴露在了奉天旸眼里。
当(♂)在爱抚下变得越发坚挺,一个让吉伊期待已久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
“我都还没来,就开始自己一个人爽起来呢。”
看到自己心心念着渴望在梦里见到的人,吉伊露出了一个羞涩浅笑:“天旸哥,你终于来啦。”
“想我了吗。”
“想,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在梦里和天旸哥见面了。”吉伊边说着,双手已摸向了奉天旸身体并试图把衣服脱掉。
“今天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
“天旸哥太坏了……不对,是白天的天旸哥太坏了。”
“哦?白天的我怎么个坏法。”
“白天的天旸哥,居然擅自把衣服给脱掉,把香菱妹妹的魂都给勾引走了。”
“是吗,被勾引走的,究竟是香菱妹妹的魂,亦或是是你的魂呢。”奉天旸边说着,边顺着吉伊意思把衣服脱掉后,把舌头强势地伸进了那张喜欢发牢骚的嘴巴里头。
“唔——唔嗯——”
两根舌头疯狂缠绵下,吉伊忘乎所以地伸起双手,搂住并用五指紧紧抓着覆盖在奉天旸躯体上的肌肉。这时,一股炽热,在两具肉体碰撞和摩擦中,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了他皮肤上。
“怎么不说话了。”
看着吉伊的脸因长时间接吻而有点缺氧发红,分外色气,奉天旸笑了笑:“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贪恋我,不想我被香菱妹妹抢走。”
面对依旧没有说话的吉伊,和他那双一直看着自己泛着泪水的眼睛,奉天旸忽然间陷入了沉思。
起初只是为了收集处子精气完成试炼而已,至于当初选择这个名叫吉伊的男子,不过是因为自己就好白毛黑皮这口罢了。然而当此刻面对着眼前这个委屈巴巴的家伙,过去那些无法忘怀的记忆,不断冲击着内心深处。
只见奉天旸长长叹了口气,狂放地将刘海向后撩起,像似在自言自语道:“哈——我也不想一直装成那种冷冰冰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我自己。但没办法,我这体质要是不这样做,可是会惹出很多麻烦的。”
奉天旸轻吻了一下吉伊眼角。
“虽然说是被迷惑了,但居然露出了这种表情和眼神,这未免也太犯规了吧。”
一顿啐啐念后,奉天旸直接把吉伊推倒在床上,低头俯视着,一手掏出了那根早已半硬着的肥美大(♂):“是你诱惑我在先的,待会我可不允许你中途就要哭着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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