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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艹翻起点男 文章标签: 总攻,直男受,HE,掰弯直男 总之就是变态攻扮猪吃老虎,艹翻起点男主角的故事
文章文案: 贺书卿穿进了小说,任务是当起点男主的忠心小弟。
白天,他是天之骄子起点男的好兄弟,温润如玉,俊美撩人。
晚上,两人梦境共享。
贺书卿真实的变态强势,掌控欲十足。
他将起点男压在身下鞭挞,逼得男主露出淫靡放浪的一面,神志不清哭着求饶。
梦境照进现实,起点男看他的目光逐渐不对了……
————
每夜,起点男梦见“直男兄弟”将自己翻来覆去地艹,奸出了难以启齿的痛苦和欢愉。
白日,起点男的身体变得敏感淫荡,贺书卿无意一碰,他的后穴就酥软湿了。
偏偏,贺书卿迷人的要命,追求者数不胜数。
起点男吃醋嫉妒,几欲疯魔。最终,他用身体主动告白,羞耻又炙热:“卿卿,艹我……”
贺书卿点烟:“啧,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被我艹?”
内容摘要
梦外:变态攻玩脱,小侯爷翻脸/梦中:马背上脐橙艹奴隶,放浪形骸
平静的清晨一下子被意外打破,季正澹匆匆回到房内。铜镜子里,他五官俊朗,呼吸急促,耳根子烫得发红,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滑落入领口,隐隐性感。
这不是梦,真真切切无法抹去。季正澹不敢置信,他竟然不敢出声,任由贺大夫奸淫自己的大腿。如同他在梦境里被欺辱、蹂躏的羞耻,欲望被掌控的酣畅淋漓。
季正澹猛然低下头,胯间的孽根自顾自地翘起,连臀缝间从未有异物进去的穴口,密密麻麻漫延出欲求不满,渴望被粗壮坚硬的巨物填满的强烈空虚。
“不知廉耻!”他脸色发青,捏了一把腿间的孽根,硬生生把旺盛的情欲消下去。
季正澹冷静下来,终于回过味,贺大夫不对劲。
贺书卿在情欲上的反应,完全不像外表的温柔无害。云雨中绝对掌控的上位者,和贺大夫平日的温润如玉截然不同,嚣张强势的可怕。
贺书卿炙热性器野蛮强势的冲撞,他清冷性感的喘息,毁天灭地的欲望宣泄,刹那间与梦中的男人重合,一模一样!
季正澹第一次真实地经历贺书卿的情态,他居然提前在梦里看到了。这梦境,绝对不是单纯的梦境!
季正澹目光幽深,脸色微变,咬牙切齿:“贺书卿!”震惊之余被蒙骗的暴怒,信错人的失望,还有那份心悸,季正澹死死地压制。
……
贺书卿还在木桶的热水里沐浴,方才还心慌意乱的季正澹,此刻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贺书卿,”季正澹坚毅的脸庞冷若冰霜,他的手中剑直直抵在贺书卿的脖颈,“你说!我的梦,是不是与你有关?你老实坦白,我还能饶你一命。”
贺书卿眉眼间慵懒而性感,令人心悸,他坦荡背靠浴桶里:“侯爷,请容在下穿衣再谈。”
季正澹正在气头上,才留意到木桶水面散发朦胧的雾气,贺书卿墨色的长发微湿,他脖颈修长,精致锁骨肌肤上盈盈水光滋润过的泛白,他的身材不同于表面的单薄,白皙胸膛匀称有致的薄薄肌肉,无意中散发诱惑的气息,美人出浴的动人。
季正澹指尖微颤,他明明盛怒,却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在心头愈演愈烈。
“快点。”季正澹收剑利落地背过身,只有他知道,自己胸膛里心跳得有多快,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深深的困惑不解,究竟怎么了?他的直觉从未出过错,应该立刻杀了贺书卿,以绝后患。可是对上男人漂亮水润的眼,顿时一盆冷水泼下来。或许,他应该听贺书卿的解释,不放过恶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
贺书卿淡定起身,修长白净的腿踏出了木桶。他一丝不苟擦拭躯体和长发,换上清雅的绿衣。贺书卿故意调侃:“侯爷不用过于避嫌,反正我不是女子,不会要侯爷负责的。”
他的目光滑过季正澹劲瘦的腰肢,臀部圆而翘的弧度,现实艹起来的滋味应该也不错。反正季正澹吵醒他睡觉,贺书卿还没想好怎么教训他呢?
季正澹握紧剑,倏然回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对他做出那种事!着实可恨!
贺书卿讶然,义正言辞的不解:“何出此言,我像好龙阳之人?”
“那你为何不娶妻生子?”季正澹故意咄咄逼人,想让贺书卿自乱阵脚,“你一直孤身一人,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贺书卿失笑,反将一军:“侯爷不是也孤身一人,听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果不是我给你把过脉,我也要怀疑你有难言之隐了。”
贺书卿见多了妻妾成群,风流成性的种马起点男。季正澹是独特的天之骄子,不会沉迷莺莺燕燕美色的男主角,打着灯笼也难找。贺书卿也因此好奇季正澹,才选了这个世界做任务。
“我是问你,你反倒问我了?”季正澹没有解释,他的身边并不缺性格各异,美貌不同的女子。自从功成名就,他婉拒了皇帝赐婚,数不胜数的媒婆登门说亲,都被他的人挡回去了,
因为他的长姐说过,娶妻要真心喜欢,从黑发到白首,只愿一人的相伴。比起旁人家中妻妾成群,每日争风吃醋,季正澹更喜欢落得清净,练武看书,保家卫国。哪成想,还有这怪诞旖旎的梦境对他纠缠不休,难堪至极。
季正澹揪住贺书卿的衣领,气到极致:“我的梦境,是不是你搞的鬼?”他一直被看不清的存在戏弄,愤怒的想杀人。
正直帅气的起点男竟然生气了。旁人恐怕已经怕的两腿打颤,而贺书卿暗笑,这回打击不小,季正澹都失去了冷静。
面上,贺书卿一脸无辜:“侯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名医者,如何能操纵梦境?不如,你拿出证据,让我心服口服。”
“你!”季正澹喉咙一梗,他明明认出了那种难以自拔的感觉,却难以启齿那份荒唐。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我会找到证据的。在此之前,贺大夫安心住在府中。若贺大夫有想说的,派下人来找我。”
季正澹怒气冲冲地走了,贺书卿却看出点憋屈极致,落荒而逃的意味。他勾唇一笑:“啧,惹毛了男主角,这下好玩了。”
不一会儿,小丫鬟们抱回了小猫咪,沉默准备衣食。客房外重兵把守,贺书卿被软禁了起来。
小白猫没得出去玩,安安静静地窝在桌上的睡觉。
贺书卿面色不变,不太愉悦。从来是他玩弄别人的心神,没人敢囚禁他。贺书卿不开心了,某个人就别想高兴了……
季正澹下令严密查访贺书卿曾经的一言一行,搜查贺大夫的随身之物,却一无所获。他只好让人严密看守,侯爷府戒备森严,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到了夜里,季正澹没有再喝贺书卿开的药,换成了老医官的方子,他特意嘱咐了加大的药量。季正澹明白与其逃避,不如面对。他心思复杂闭上了眼睛,如果梦到那个男人,一定要杀了他。
……
又是一场真实无比的梦。
贺书卿坐在高台之上,目光所及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圆形的决斗场坐满了观众,喧闹震天,广场最中央的健壮男人赤手空拳。男人面色坚毅,他的面前是凶猛残暴的大老虎,虎视眈眈,张口吼叫,震动四方。
台阶上的贵族们激动地大喊:“杀了它……杀了它!”
“咬死他——咬死他——”
他们的表情轻松,仿佛不是血腥的生死之争,而是宠物之间的戏耍。
白发管家愤愤不平:“先生,奴隶澹选择决斗,也不愿做您的宠物。他以为自己还是威猛将军呢。这个奴隶一定会死在下面,那个猛兽咬死了十多个奴隶。”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将阳光下季正澹漂亮的身躯尽收眼底,一声轻笑:“他有资本傲慢,但也迟早会乖乖臣服于我。”
季正澹睁眼醒来,又是该死的梦境。他的四肢被锁住了铁链,无法逃离。本以为忍一忍,就能很快醒过来,可是他已经度日如年地熬了三天,还是没有脱离梦境。季正澹忽然有点不确定,他会不会永远被困在梦里了。
上次他逃离的惩罚,是赤手空拳和凶猛的大虫争个你死我活,不然就要乖乖做男人的娈宠。季正澹选择拼死一战,即使在梦里,他也要奋战到底!
这是一场无法形容,惊心动魄的对决。
最终,庞大的猛虎轰然倒下,一身是血的季正澹身姿挺拔,他沦为了奴隶,依旧没有失去将军的骄傲,灵魂闪闪发光的耀眼。季正澹高超的胆量智慧,拥有精壮的体魄,身经百战的狠绝,惊艳了在场的所有贵族。
一瞬间,时间拉长,全场震惊,一个奴隶双拳杀死了老虎!无数名贵的丝帕,娇艳的鲜花纷纷往场中扔下。
万众瞩目,季正澹气喘吁吁站起来,他抹去脸上的血,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住上方最尊贵男人,扯出了充满野性的笑:“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你。”只有这样,他身上所有奇怪的错觉,耻辱的欢愉才会洗刷的干净。
贺书卿居高临下,打量季正澹鲜活又漂亮的躯体,充满杀意的不屈眼神。他嘴角愉悦地笑意:“完美。”连不长记性的脾气,也合他的心意。
季正澹被锁上最严实的镣铐拉去洗漱,他洗去了血腥味,惊奇的是男人受的只有皮肉伤。
白发管家眼里有敬佩也有警惕,他带着严阵以待的侍卫,将季正澹送到了主人的面前。如果不是先生要求,他才不会放任这个奴隶接近主人。
野外的茶会,季正澹一眼看见矜贵的男人,贺书卿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奢华白裙,身材姣好的妖媚女子。
玫瑰夫人举着漂亮的小扇子,优雅的笑:“你的小奴隶太迷人了,尤其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我都快醉倒在里面了。请把他送给我吧,我可以用三箱金子交换。”
季正澹脚步一顿,他无时不刻想远离邪恶的男人,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季正澹还亲手没杀死贺书卿,他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奴隶。季正澹呼吸放轻,他倒要看看男人的回应。
贺书卿微微一笑:“给了你,三天就玩死了。”
玫瑰夫人掩唇一笑,笑声甜美又邪恶:“不过是一个奴隶,大不了多玩几天。”
季正澹目光厌恶,两人一丘之貉的可恨。
贺书卿瞧见了不远处的季正澹。他勾了勾手,笑容迷人:“亲爱的小奴隶,过来。”
季正澹面无表情立在原地,他不是召之即来的狗。
玫瑰夫人眼中闪过惊艳,她噗嗤一笑:“您的奴隶真不听话。不如送给我,我给您十箱金子。”如此的价格,已经代表她的诚意了。
贺书卿勾唇一笑,点了点手指:“会反抗奴隶,才有趣不是么?他啊,我舍不得送人。就是死,他也是我的所有物。”
霸道又邪恶的话,季正澹心中惊悸,他更加深刻认识男人的混沌邪恶。
玫瑰夫人无奈,临了她还不死心,虔诚吻了吻贺书卿的手背:“先生真冷酷,可愿意给我一夜,我一定给您很难忘的回忆?”玫瑰夫人艳丽的容颜,大胆的姿态,的确很夺目。
季正澹眼睛一冷,他攥紧了拳头,男人欺压他,还要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令人作呕!
贺书卿面色没有波动,他收回手没有让女人的唇碰到:“让夫人失望了。我的奴隶刚给我打了一场胜战,我还要奖励他呢。”
“好吧,先生口味真挑剔,真不知谁能入您的眼呢?”玫瑰夫人十分遗憾,她笑了笑,潇洒转身离去。
贺书卿慢条斯理勾住季正澹脖颈上的铁链,强行将人拉到眼前。他托起对方下颌:“说,你想要什么奖励?主人会尽量满足你的。”
季正澹目光灼灼,笑道:“自由,或者你的命。”
贺书卿笑了更开心了:“小奴隶,你浪费了一个好机会。”
季正澹冷笑,躲开贺书卿的手指:“做不到就别夸下海口。”
贺书卿欣赏季正澹不知死活的样子,他身姿矫健跨上白马,下巴微抬:“给他解开。”
没有人敢质疑贺书卿的命令,他们利落打开了季正澹身上的镣铐。
季正澹转动发红的手腕,前所未有的轻松,依旧警惕:“你要放我走?”他目光落在侍卫的宝剑上,隐隐的杀意。
“上来。”贺书卿拉着季正澹坐在自己的怀里,他的笑声低沉,胸腔微震:“给你个机会,要我的命。”
贺书卿咬住季正澹的耳朵,威胁似的研磨,“如果失败了,你只能乖乖被我惩罚,很公平是吗?”他甩起鞭子,拍马冲向平坦的原野,大胆甩开了身后所有的守卫。
训练有素的战马飞快穿过草丛,有节奏的马蹄声阵阵,春风刮在两人脸上。衣角随风飘荡,奔跑中两人不由自主地上下颠簸,越靠越近,肌肤相贴。
季正澹耳朵湿热的触觉,心跳的很快,腰间微微发软。赢得自由的机会近在眼前,他的身后却有着炽热坚硬的巨物在戳圆润臀部,酥麻的电流迅速窜上季正澹的脊背,脑海一片昏沉。
季正澹羞耻又愤怒,他面色通红,回身反抗:“可恶。”
贺书卿笑了,他上次就想在马上肏了季正澹。他锁住了季正澹的双腕,控制马的缰绳赛进他手心:“你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吗?控制住这匹不听话的战马,否则我们摔下去就一起死了。外人就会以为我们是生死相随的爱侣,羡慕的不行。”
“可笑!我们是敌人。”季正澹不受威胁,可他强大的武力值到贺书卿身上,没有了用武之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制得死死地。
“正好,我要征讨,驯服你这位强大的敌人。”战马背上,贺书卿将季正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他掰开精壮男人的大腿,果断撕破军裤,露出男人的下身。
“第一步,丢盔卸甲。”贺书卿握着季正澹的阴茎,轻轻松松让男人面色潮红泄了精元。
“唔,放开我…”季正澹气喘吁吁,大腿发颤,无力推搡着贺书卿的胸膛。他眼前一片发白,杀完老虎他已经筋疲力竭,只是不表露出来。欲望的发泄,他陷入了深深的疲惫,只记得自己在幕天席地下赤裸着下半身,严重的羞耻心和紧张。
“你要杀了我,不靠近一点怎么动手?”贺书卿捆住季正澹双手抱住自己的脖颈,他放出的巨大滚烫的性器,拍打季正澹的粉嫩的臀部,顶端湿润的液体染上了男人的胯间,勾勒出淫靡的一幕。
“第二步,直捣黄龙。”随着马儿重重往上一颠,贺书卿势不可挡地笔直贯穿进季正澹柔软紧致的后穴。因为季正澹极度紧张,他的小穴软肉疯狂的蠕动吮吸贺书卿的香蕉。愈演愈烈的快感让贺书卿愉悦地哼出声,他掰开男人的臀部,越艹越深,啪啪的肉体碰撞强势又快活:“恩…小奴隶,你的小穴真会吸,又紧又热。主人干的你舒不舒服?够不够深?”
“唔!”季正澹在马背上的不安到极致,他的肠道一瞬间被坚硬如铁的香蕉狠狠填满,强硬钉进了前所未有的最深处,甬道娇嫩的内壁被蛮力撑开,顶弄到了每一处敏感点,顿时刺激季正澹飞上高潮泄了出来,后穴分泌出满满淫荡的骚液淋在了贺书卿乖头的顶端。
凶猛的性器几乎要干进季正澹的胃,而他的甬道还地紧紧缠绕上去,放浪饥渴。马背上强烈的颠簸,加快了他被抽插的深度和速度,季正澹被迫挂在贺书卿身上,欲仙欲死的,他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重重的喘息呻吟,又狠的像是要咬死奸淫自己的人:“啊…不准说,啊哈…污言秽语,你到底…是不是…贺书卿?”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里含着不悦:“主人在奖赏你,小奴隶居然还有精力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是主人艹得你不够爽了?”
他加快地操干狭窄火热的小穴,仿佛要艹死季正澹不罢休。贺书卿撕开季正澹前胸的衣服,破布顺风而飞。
“小奴隶的奶子真漂亮,”贺书卿抓住季正澹壮硕跳动的胸肌,狎弄揉捏出不同形状,他低头含上了粉嫩辱晕,舌头勾着敏感的辱尖,重重吮吸滋滋作响,“恩,真甜。”
“啊…啊…啊啊……”山野间,阳光洒在季正澹敏感的辱尖上,已经被吸的又红又肿,他的肌肉紧绷跳动,小穴在香蕉的反复摩擦中发红发烫,溢出一片泥泞淫荡。可是季正澹已经无力反抗,在外界赤裸着布满蹂躏痕迹的前胸和下身,被贺书卿在马背上狠狠地奸弄。
耻辱的紧张刺激,季正澹快感加倍,混沌的脑子一片混乱,腹部要被顶破的威胁,小穴还在快活地蠕动,“啊太深了,好烫……唔!我要杀了你……”
“如果你的小穴没夹的那么紧,主人可能还会相信你的话。”贺书卿低笑着在马背上把心高气傲的季正澹艹得死去活来,直到男人浑身大汗,泪眼迷离,流着涎水快昏过去,贺书卿才大发慈悲地射了男人一肚子的浓稠精液。让健壮而伤痕累累的男人沾染上他的雄性气息,沉沦在他的胯下不可自拔。
贺书卿噙着淡淡的笑,相信季正澹很快就会明白,只有他的精液灌溉,这场“梦”才会结束。
小侯爷的反应一定很有趣,真期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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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引路下,贺书卿拖着满脸通红的季正澹进客房。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拍了拍男人滚烫的面颊:“侯爷,别装了。”
季正澹醉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明,他收回抱住贺书卿的双手,脸上红晕愈来愈盛:“你看出来了?”
贺书卿唇角微勾:“侯爷看上去醉的不轻。一路上,却没有把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应该是有两分清醒。”
季正澹让贺书卿的笑眼看得浑身发热,他双腿发软,嗓音情欲的沙哑:“贺大夫,我很热。”
贺书卿不动如山:“刚从温泉出来就这样,小侯爷累了先休息。庞丞相还在等我……”
贺书卿转身要离开,季正澹心里一空,他下意识攥住贺书卿的手:“不要去找别人。”
贺书卿回头:“为何?庞丞相人不错。”
“庞丞相,庞丞相,你总提他,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从来谨言慎行的季正澹第一次说起了坏话,“他总是针对我,还要把你抢走,坏的透顶。”
贺书卿轻笑,故意逗季正澹:“我在这,怎么抢的走?”
季正澹目光恍惚,他眼中的贺大夫周身泛着光,直直照进他的心里,耀眼的不可思议。
男人,怎么能觊觎另一个男人呢?
季正澹这样想着,将头发微湿的贺书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气,叹息:“贺大夫,我的病没有好,还多了一个难解的病症。”
贺书卿顺从地坐在季正澹大腿上,明知故问:“是什么病症?”
季正澹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
贺书卿看着他羞赧到无地自容,一本正经地说:“侯爷,莫讳疾忌医。”
季正澹一咬牙,低声道:“你把门窗关上。”
贺书卿慢悠悠照做,他想看看,季正澹会给他什么惊喜?
屋内一片昏暗,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季正澹呼吸声微微加快,压抑的恳求:“不要点灯。”
贺书卿摸索来到床榻前,他的视野里清晰看到:季正澹趴在床榻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第一次经历外人目光的微微发颤。
季正澹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热的冒出细汗,泛着可口的气息。
静谧无声中,他拉住贺书卿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两臀之间,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因为兴奋溢出的晶莹液体,沾上贺书卿的指尖,勾勒出yd的色彩。
“恩……”季正澹心尖在发颤,他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橘穴,更加吞进去了贺书卿的手指。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羞耻又兴奋:“贺大夫,我里面好热好痒,你能帮我探一探吗?”
昏暗的客房里,一切如此安静,显得季正澹的呼吸声那样急促,嘴唇紧张得发颤。
床榻上,季正澹埋着滚烫的脸,羞耻到极致的自暴自弃。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比梦中还淫荡放浪。
季正澹看不见,身后贺书卿戏谑而期待的眼神。他只有颤抖而坚定地掰开圆润的臀部,任由饥渴的橘穴一寸寸地吞进贺书卿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体深处被异物长驱直入的惶恐而满足。
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壁如此敏感娇嫩,完全描绘出了贺书卿手指的每一寸纹路。他唇齿间果酒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烧灼每一寸皮肤:“啊…贺大夫,里面是不是很热?再进去一点,好痒啊……”
季正澹永远想象不到,自己会用如此淫荡的嗓音,引诱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火热几乎将他燃烧,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贺书卿的手指被湿热的穴口缠绵地夹住,他不用深入就知道里面的甬道有多销魂耐艹。但他的只插进去了一个指头,一动不动,故意直白地说:“侯爷,是挺热的。痒的话,我给你找点药膏?”
贺书卿的“纯良”性格,让季正澹羞愧抬不起头的地步。男主角的穴口情不自禁夹紧,堵不住湿滑透明的液体,他克制难耐的呻吟,往后翘起臀部,抓住贺书卿的手指往里一插,身后人挤进深处的刺激无可比拟。
季正澹重重地一喘,后腰发软,他耳根子发红发烫,而理智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贺大夫,不是外面痒,再伸里面一点,帮我挠一挠。快…我好痒……”
贺书卿第一次表现的被动,他没有立刻狠狠欺辱小侯爷,而是演戏到底。他的指头直直往里塞,挤开娇嫩的软肉,摩擦柔软微红的甬道,贺书卿心无旁骛的认真,让季正澹又爱又恨的清心寡欲:“是这里吗?在哪……”
“唔…”季正澹喉咙间的呻吟,他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逃避自己无耻的勾引,却吃的更进去了。开始明白他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季正澹不要看到贺书卿和庞丞相亲密无间。光是想一想贺书卿与别的女子相伴一生,季正澹心如刀割。
他无法否认,自己比梦中男人还卑劣,竟然主动引诱贺大夫:“啊…不够,再深一点。贺大夫,你多用几根手指吧,比较快能找到。”他热情地摇晃屁股,贪婪地吞下一根根手指。
啧,小侯爷浪起来也太勾人了。贺书卿的手指裹着湿滑的淫液,一板一眼地抽插季正澹的后穴,故意掠过他最敏感的软肉,让季正澹不上不下的快慰:“侯爷。你为什么叫,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穴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出,湿嗒嗒的淫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淫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淫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肉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艹,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yd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乖头,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好像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实际上尊贵而强大的男人正低眉顺眼地为贺书卿口交,生涩而热情的服侍,直到接住贺书卿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他的嘴唇被艹得红肿,坚定的眼眸只剩下了无限的纯情。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的肩膀,鼻音性感的喘息:“恩…够了……”
季正澹舔了舔唇角,他脱下了上衣,拉住贺书卿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硕丰盈的双胸,柔韧有弹性的跳动:“贺大夫,帮我摸一摸。”
“这样不太好……”贺书卿若有若无地推搡,掌控胸脯的形状,他的掌心“不小心”擦过季正澹被咬破小口子的辱尖,激得健壮的男人弯下腰,胸前的辱尖又红又硬,刺痛而欢愉。
季正澹爽的抽气,一边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再次挑逗,直到粗大的火热趾高气昂,烫伤了他手心的存在感。季正澹又怕又期待,如同梦境一样,贺书卿的性器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贯穿季正澹的粗长。他分开了双腿,握住贺书卿性器,硕大的乖头对准湿嗒嗒小穴,慢而磨人地插进了一个顶端。
“恩…”贺书卿和季正澹同时喘粗气,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艹的。
季正澹一狠心往下坐,操干到了最深处,他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贺书卿托住了季正澹下沉的臀部,性器进退两难的舒爽:“疼吗?疼了就停吧。”
“不…”季正澹第一次坚持继续情事,他教着贺书卿抚弄他的双胸,刺激的他小穴再出淫液,淋在了贺书卿的性器上,引起两人一阵舒爽。
贺书卿眯起眼睛,收回了手,任由季正澹一直直往下坐,而坚硬的性器就强势破开软肉,塞得他满满当当,再次达到高潮,季正澹扬起脖颈,无声地欢呼:“啊……”
贺书卿沉默不动,只有强硬的性器在折磨着季正澹。
“啊,太深了。”季正澹忍住强烈羞耻,他扶着贺书卿的双肩,分开双腿上下的起伏,大屁股与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昭示存在感,淡淡的粉红色。
“侯爷,你吸的我好紧。”贺书卿也很舒服,季正澹又痛又爽地夹住他性器,湿滑的甬道主动地套弄,销魂而快活。这个男人主动献祭,味道还挺甜。坚毅男人脸上流露出情欲的色彩,无比的勾人。
精壮的男人浪起来也是这样强势渴求,季正澹格外耐艹,主动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精液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小穴,蠕动的媚肉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骚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不,用力艹,把我艹坏。”季正澹已到达极致,他勾住贺书卿的唇完成一个火热的吻,没有技巧只有相互猛烈的接触。因为是贺大夫,足以让季正澹飘飘欲仙,后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书卿什么都不用做,季正澹情动的自己给自己开了苞,晃动大屁股全数吞下贺书卿的性器,艹到了最深处,饥渴的小穴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最后悉数吃下了贺书卿的津液,淫荡放浪,“啊…贺大夫射进来了……”
季正澹被艹昏过去,贺书卿才将男人压在身下:“小侯爷,这才刚刚开始。”他掰开季正澹的双腿,对准刚刚艹开的甬道,再次痛快地插进去了,强势的鞭挞宛如梦境重现。
“啊啊啊…不要了。”季正澹爽的下身射不出东西了,他眼角挂泪,半梦半醒之间呜咽着说不要。而贺书卿尽情地蹂躏他的双胸,腰腹,臀部,四肢狠狠玩弄了个遍。他狠狠地挺弄了青涩的小穴,咬住季正澹的耳朵,“这次,你自己送上门的。”
昏天暗地的火热性爱,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清晨,季正澹从梦中醒来,他身边熟悉的身影。
贺书卿俊美的侧脸,光裸的胸膛,脖颈上还有一块暧昧的吻痕。他睁开眼,神色清明:“侯爷,还痒吗?”
季正澹面不改色,耳朵先红了起来,心乱如麻。天哪,他昨夜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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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度霸据了百大热门榜前十 文章主角一共穿越了六个世界 我最喜欢的是第一个世界贺大夫与季小侯爷 看着起点直男一点点的沦陷 也算间接体验到了掰弯直男的快感 喜欢这种反差感的可以去看一看~ (又是70多w字,上传不了附件,只能百度云了QAQ)
投票环节:你觉得现实中直男能被掰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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