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开眼,一诚发现自己裸着上身、赤脚、双手双脚俱被黑炼炼住,炼的另一端固定在地上及一个门型刑架上,手脚还有大约五公分的空间可以活动,但要挣脱却是不能,心想这黑炼大概是乌钢制的极难挣断。他此时自然不知道这五公分的空间是邪医故意留给他挣扎的,也不会知道所在房间内布满了各角度的高画质针孔摄影机用来纪绿他受苦的模样。 灯光一开,原来邪医早站在房间的另一头角落正朝一诚走来,他一伸手便要去摸那模特儿般俊美的瓜子脸;一诚本一心想趁敌人不备时伺机逃跑,正在暗中运功疗伤,因周身穴道被阻,只能先用丹田残余真气缓慢复元,见到邪医一把摸来,觉得一阵恶心便头偏了过去,露出鄙夷眼神。 被一诚一瞪,邪医又气愤又兴奋,他爱死了这种帅气神情,手缩回来说着“待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跟着手一扬白光数道一诚只觉得身上几处凉凉的,并无异样,却看到邪医转身走出房门。 过了一阵子,突然觉得十分烦燥、又有几处开始酸软,忍不住动了起来,希望借着出力来解除酸软,却似乎不能,跟着意志被这酥醉的感觉占领,汗水淋漓地摇着发亮地腰肢、六块腹肌收缩扭动,胸肌随着呼吸不住起伏,跟着不禁跕起脚趾、双手乱动,张口瞇眼、两颊泛红发烫,忍不住发出了“呃~”地一声。 听到自已的浪声,一诚才警觉自己已着了春药的迷,但真气被困在丹田,无法运功散毒,与其硬拼,倒不如暗地疗伤;邪医就是料定他要疗伤、不会扺抗,更加大胆,走到他身前开始爱抚他健美的身躯。 原来那邪医所放的是特制淫药做成的冰锥,虽体积小,但浓度奇高,一进人身体受体温一热就化成浓糊;邪医故意打在人身各处特别敏感的G点,乳头、耳根、腋下、股间、腰间、脚趾无一缺漏,那药糊化在G点皮下神经旁,一点一点散出刺激神经,只经一按摩化得更快。 邪医轻摸一诚的颈间,一诚本来故作怒容的脸不禁闭上了眼,跟着乳头被着力的揉捏,那正是一诚最敏感的地方,不禁张开了口呵气,拉紧了脖子不断扭动,他感觉到本来在左胸的手往下游移,就要到自己牛仔裤头的那一大包,兴奋、慌乱地没了理性,只能扭动着喊着“不要~” 一诚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快要,快要忍不住了;突然就要溢满的爽意中带来了一阵极痛,原来是邪医故意按向之前金针扎的穴道上,这一痛,让一诚解了崩溃之危,跟着又痛又爽,那痛觉让自己所能享受的快感上限提高。痛伴随着酥软,似乎痛也是一种爽。 最后一诚意识完全沦陷在痛和快感之中,“呃~啊~”忘情地大叫着,结实的身躯大胆地摇着,在爱抚中迎合着肉欲,让六块腹肌、丰厚胸肌、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俱成为邪医眼中的艺术品。 跟着一诚腹肌猛力一收、下身一挺,邪医知他精关要破,突然用力往一诚胸侧肋骨上银针一掌打下“啊~~呃~啊~”这一痛只让一诚两眼翻白,连魂都快飞了,登时快感全消,双臂不断出力挣动却也不能减痛万分。不一会痛意微缓,本来把牛仔裤顶出一根棒状突起的男根也早消软了下去;他狠狠地看着邪医,直要把他瞪穿了过去。 邪医看他的狠样,再看此时的他肌肉暴涨、不住发抖、全身盗汗、健壮痛苦的肉体和俊美愤怒的神情,简直想当场伸手进裤裆里打一发再说;但他知道要训服这斯还要下点功夫,一伸手抓着那银针未端的细丝将针拉了出来,只剩一小载还在骨里。 那针扎进骨里极痛,拔出来时与骨髓摩擦更痛,一诚痛得额上青筋都要暴了、身上肌肉也因挣扎而涨到直要把皮撑破,牙咬得流出了血,两眼不住流出泪水。一直到邪医停了手,瞪着他喘气、喘气、喘着气便累昏了过去。 趁着一诚昏晕过去,邪医在他口中塞进了三颗蓝色胶囊,又再塞进三颗更大的白色胶囊,每放一颗就倒了口水,把他下巴一抬,让他吞之下肚。再在那肋骨上银针旁扎下一枚头带墨色的细针,然后退到一旁搬了台大屏幕开始修剪方才录到的画面。 昏迷中的一诚,仍在不住扭动,痛苦挣扎,满身大汗,在挣扎间裤裆里的雄性骄傲又不安分了起来,原来是G点的淫药还在发散,不一会原本牛仔裤拉链左上被爱液润湿的那一片,又勒现出龟头印子,看这长度约有十六、七公分,又粗,也算雄伟。 一诚昏迷中表情略带痛苦,因为方才邪医扎下的正是一只前端带有磁石的细针,正扎在肋骨旁深处,让那已被拔出部分,只有一小截留在骨里的银针缓缓被磁力吸引向内,慢慢地循着已稍合拢的原洞,钻磨着肋骨循着往里深入,虽然不如之前的痛楚,但仍足己让人痛得哭天抢地,饶是一诚己经历了前两次痛觉较已习惯,仍被在睡梦中痛得心跳加速;加上又是持续不断的痛觉,让他大作恶梦,却不知是恶梦较让人恐惧还是醒来后自身受得折磿更甚。 看着昏迷中却仍在受苦的精壮少年,邪医不停着抓揉着自已的裤裆,心想着待会一定要射在他那英俊的脸宠上。跟着扳开一诚的嘴让他喝下了许多的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