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似乎真的失去了意识,闭着眼睛毫无反抗地任由大汉们“大”字形地扛抬到众人跟前展示。我可以肯定陈医生是给他在酒里下了药了,否则父亲思想再开放也不可能任由其他人当祭品般摆弄,但我此刻也如在场的其他人一般因眼前的情景受到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根本不能作出任何反应,眼睛和脑海里充斥满了父亲那副粗大阳具的影像。
即使在我长大后回想这事件,仍然感到喘不过气来,一个成熟健壮的英俊男体半露着性器在男女老幼面前公然展览即使是思想西化的今天都是难以想像的画面。
父亲的阳具虽然比常人更粗大,但还没有大到夸张离谱的地步,基本上与体形匹配,所以说不上是大得吓坏了所有人,但阳具的形态很优美漂亮,茎身上还有明显浮现的青筋盘绕,凶恶狰狞如庙前的蟠龙柱,在我往后的日子再没有看到过这么完美的男性生殖器了。
我想伸手去摸,但不敢,但有人比我大胆,人丛中伸出一只手,快速地往龟头处抓了一下,再缩回来。有了人带头,其他人的胆子也大了,纷纷伸手去摸,分不清是男人的手还是女人的手抑或是小孩老人的手,每个人都受到感染般争相去摸这根巨物,现场浮起了“嗡嗡”的窃议声。
如果当时有人高声说一句反对话,肯定能如暮鼓晨钟般惊醒这班迷失在酒精与兽性疯狂状态中的人,但居然没有人开腔。我几乎再看不到阴茎的影子,因为随着传议声的讯息传播,更多的手正伸出来,争取在阳具上夺得方寸触感。内裤已经被拉扯到接近阴茎的根部,而阴茎在无数双手抓揉下更粗更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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