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武数着蝉声试图让自己睡着,在自欺欺人的重复里,脑海却被父亲的样子填得更满。 ……嗯,下不为例,对,下不为例。 龙武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心虚地转了一圈,接着那金色的瞳孔直直看向那边。 他轻手轻脚地翻下床,走到了龙一跟前。地板有些凉,但不妨碍他赤脚。 父亲朝墙打盹,露出光裸的脊背,宽阔的肩膀像是大理石一样坚硬,背毛乖顺地蹭着他的爪子。 龙武靠过去,悄悄搂住父亲的腰,盖住小腹,宛如咬住了一大盘任人摆布的红肉。 这个姿势很方便,他此刻庆幸极了父亲喝了酒就睡得死沉的样子。龙武曾开玩笑说雷击也不能把他劈醒,这话却不像是作假的。 他将龙吻倚靠在父亲的后颈,伴随着那轻微的鼾声,隐约能闻见浓烈的酒香。 胸膛紧贴着父亲宽厚的背肌,龙武先吸气,又叹气,那是他小时候被父亲背在身后的触感。他的胸脯缓慢摩擦着对方厚实的脊背,摩擦的触感粗糙又让人脸红心跳。 他抚摸着对方的腹肌,指尖在浓密的绒毛上滑过,感受掩藏在底下的每一处坚硬的沟壑,细微的剑伤和疤痕,爪子停留在对方的肚脐上,缓慢地在周围画圆揉动,再轻轻抠弄着。 唔……好软和。 紧接着他往上抚摸,按住父亲的胸肌,猛地抓住,那一手不能掌握的胸部在他的手中揉捏变形,再饱含弹性地恢复原状,触感让他一瞬间有些失神,但他并不理解失神的缘由。 或者说,不愿细想。 龙武又把头贴近父亲的头颅,观察着那半阖的眸子里无神的瞳孔。他收拢捏住对方胸肌的五指,更加用力,像是抓住了吸满了水的面团,紧紧掐握,与那色情的凸起一起蹂躏,享受着父亲的肌肉在他的龙爪下或圆或扁,被巨大的力道捏出贪婪的指印。 龙武贴得更近,以至于和父亲之间连丝毫的缝隙都没有,让自己不安分的爪子能伸得更远。 他听见混账老爹的呼吸变得粗重,那每一块傲慢的肌肉都在颤抖,就好像父亲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一样。 但这还不够。 龙武隐秘地享受着父亲属于自己的时间,金眸里露出对方皱着眉头的睡颜。龙一不停地试图挣扎,力度很大,但都被龙武强硬地禁锢在怀里。 年轻红龙的龙根从缝里挤出来,紧紧贴在父亲的股沟上,他扭动着屁股,让硬挺的龙根滑过后穴,龙一的臀部在经年累月的锻炼下显得异常紧实,那两瓣肉臀将他的肉棒夹得很紧,但每当龙武缓慢地蹭过穴口时,他就摩擦得越顺畅,直至龙武将父亲的股间沾满自己的粘汁。 他被父亲夹硬了,硬得有些疼。 龙武早些年没了母亲,但他的世界却没有因此割裂。 龙一是他的父亲,也像他的母亲。 上房揭瓦时来替他赔礼道歉的是父亲,教他练剑的是父亲,逢年过节为他做饭的也是父亲。 父亲像是他的全世界,包含他完整的一生,一切问题的解答。 龙武强硬地把父亲翻过来,将怀抱收紧,看着对方那低迷酣醉的神态,硬得发直的龙根有些无措地滴着水。 他想起先前父亲与母亲交媾时他在装睡,黏腻的水声在他的眼缝里跳动,交叠后分离。父亲那威严又色情的淫态也许就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 龙武咬牙,将整个身子压在父亲身上。 他的肉棒在父亲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最后他的尖端挺到了那柔软又湿粘的肉穴。 也许是出自雄性本能的驱使,他挺直着腰身,用缓慢又带有侵略性的欲望,将肉棒往父亲的生殖腔里拱,龙族的本能让他的脑子快要烧掉,又怕父亲惊醒,努力克制着浅浅地抽插,感觉到父亲生殖腔外圈的一层软肉随着肉棒往外拉扯。 绷紧的龙根感受到父亲的包容,黏滑、湿润、噗滋声中牵拉出淫水,将交媾的过程缓慢变得顺畅。 他吞下想放声叫喊的冲动,此刻,龙武想起了父亲将母亲压在身下时彼此的喘息声,那记忆中欢愉又带点压抑的气音与他现在口中传出的毫无二致。 这也……太爽了吧…… 他埋在父亲的脖颈里吸气,并不敢亲。像是少年的反抗,对长辈的挑战,还有一丝不知所措的胆怯。 父亲咕哝的低语像是哀求,龙武的动作却更强硬,一气埋到了龙缝的最深处,那原先还能压抑的喘息,在父亲暖热的包覆下逐渐瓦解,他喉间的冲动再也无法被拦下,发出难忍的呻吟。 父亲的身躯紧紧地绷着,发出痛苦的闷哼,龙武心下焦急,下身紧嵌在对方身体里不敢动弹,忙不迭贴住了对方的龙吻。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感觉十分奇异。 酒液的味道顺着父亲的舌苔传来,充满了他的口腔。龙一的舌头很长,能被他轻松含住,他青涩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看着对方紧皱的眉头变得迷茫,随后又缓慢松弛下来,像是在享受。 龙武将腿伸向父亲的胯间并缓缓撑开,以便龙根能挺得更深,缓慢地抽动,他的肉棒与父亲的肉棒紧密贴合,又重重摩擦,父亲龙茎上遍布的青筋在与他的肉棒紧密的挤压下是那么的明显,每当与他摩擦时的勃动都令他感到心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几乎呼吸不上来。 父亲的汁水正与自己流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每当他缓慢地拔出肉棒再深深挺入时,那满溢的汁水声令龙武听得害臊,他涨红着脸,贪婪吞食着父亲的脆弱,索取父亲更多的表情。 他看着父亲的表情一点一点变得松垮,眼珠子无神地与他对视,垂耷出的龙舌滴出色情的龙涎。 不消一会他的处男身就这样狼狈地交代在了父亲里面,龙武咬着牙有些惊慌地看着自己的种精从对方的生殖腔里满溢而出,泛出浆白的泡沫。 龙武拿着一切干净的东西往上擦,试图擦去肇事的痕迹,最后看着父亲溢出一点精水的龙缝,到底没有伸进去擦。 父亲还在睡,呼吸变得更加均匀。龙武把汗巾团成团扔在桌上,逃避似的爬回了褥子里,捂住脸长长叹了口气,金色的龙眸一阵颤动。 难耐的肖想宛如长剑将他的愧疚心刺穿。 呃…不,不是这样的。 龙武翻了个身,背对着父亲。 他到底在对自己的父亲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