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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是莫罗·铜须,一个在城里小有名气的矮人工匠。我的工匠铺坐落在繁华的商业区,以精湛的工艺和无与伦比的可靠性而闻名。无论是订制盔甲、武器,还是日用金属器具,城里的居民都知道,只要是出自莫罗·铜须之手,必定品质上乘、经久耐用。
当然,作为一个技艺精湛的能工巧匠,我偶尔也会接一些相当私密的"特殊委托"。只要报酬合适,保密到位,我向来不会过问那些秘而不宣的用途。毕竟,顾客就是上帝,不是吗?
那天,我正忙着在锻造间里敲敲打打,突然一个陌生的顾客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盛装打扮在满是煤灰和金属味的工匠铺里显得格外扎眼。
这位绅士明显有高贵的举止,穿着华丽的衣服,在煤烟和尘垢弥漫的作坊里格外引人注目。他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眼睛环视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或某个人。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目标明确地大步走来,压低嗓门说:"打扰一下,朋友。"他说,"我有一件非常隐秘和紧要的私人订制品,不知你是否有兴趣接下?"
我上下打量着他,我敏锐的矮人感官捕捉着每一个细节。他衣服的质地、腰间沉重的钱袋、他眼中鬼鬼祟祟的目光--这绝对是笔利润丰厚的大买卖,但也非常敏感。就是我之前为一些特殊客户做过的那种悄悄的活儿。
我用围裙擦了擦汗津津、满是煤灰的手,堆出最讨好的笑容。"当然,当然,尊敬的先生!"我谄媚地微微鞠躬回答。"莫罗·铜须,为你效劳。但凡你需要,我们都能给你打造出来,保准让你满意。"
他脸上闪过一丝微笑,从外套里掏出一张折叠的草图,在我面前挥舞着,充满诱惑力。"是这个。我要你严格按照图纸上的尺寸、形状、每一处细节,给我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仿制品'。材质要最上乘,手感要逼真,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要尽可能贴近原物。这事儿能做到吗?"
我接过他递来的羊皮纸,仔细研究。起初我只是有点疑惑,但当我意识到图纸上描绘的物体的真实用途时,我浓密的眉毛几乎要爬到发际线了。我的胡子腮帮子涨得通红。
"这...这是..."我结结巴巴地说,舌头突然像大了两圈。"先生,恕我直言,你这是要订制一根…呃…"
"嘘!"他打断了我,手指放在嘴唇上。"记住,我们在谈一笔交易。至于货品的用途和细节,你无需过问,只管严格按要求给我做出来就是了。多一句嘴,少一个铜板。明白了吗?"
我使劲点头,赶紧把那张令人震惊的草图塞进围裙口袋里,好像它随时会自燃一样。"明白,明白!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打造一款满意的…呃…产品!三天,不,两天就能给你送到!"
"很好。"他干脆地点点头,从钱袋里掏出一把闪亮的金币,塞到我手心里。"订金。余款待货到付清。记住,一定要保密,这事儿只能你我二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笑得合不拢嘴,像对着山丘之王一样鞠躬哈腰。"你尽管放心,我莫罗的口风,跟我打的铁一样严实!"
他一转身傲然离去,我目送着他,脑子里已经盘算着这个不同寻常的任务。一个精巧仿真的兽人巨物!以莫拉丁之须起誓,这可真是个挑战啊…
我低头看着图纸,脉搏加快,手心突然变得湿漉漉的。图上精美绘制的兽人XX仿佛要跃然纸上,每一道沟壑、青筋和轮廓都用粗犷的炭笔线条细致勾勒。
那一刻,最后一块拼图终于归位,我突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我对女性性趣缺缺的根源所在。这根庞大的棕色肉矛让我健壮的矮人XX相形见绌--原来这才是我一直渴望却从未意识到的!
我的脑海里飞快闪过一连串狂热的幻想,血液涌上脸颊,向下身汇聚。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只为能和一头身材魁梧如种马般下身傲人的兽人小伙共度春宵!凭借我精悍的矮人体型,我要一边把勃发的XX插入他紧致结实的XX,一边张口吞吐他搏动的翡翠XX…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皮裤愈发地绷紧得不舒服。冷静,莫罗,冷静!这只是一笔生意,一桩交易,就像之前我为客户暗中锻造的无数"玩具"一样。它不该在我内心掀起任何波澜!
我下定决心,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张撩人心弦的插图上移开,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脏。我要制作的是一根相当不小的兽人XX,最好赶紧开工,免得再出洋相。但我隐约觉得,我的夜晚将长久地被翡翠肌肤的壮汉们萦绕…
我决定暂时离开锻造厂,前往市场收集这个特殊委托所需的特定材料。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城市街道上,每走一步似乎都让我本已狂跳的心脏更加剧烈地搏动。
市场一如既往地热闹:小贩吆喝着自己的商品,新鲜面包的香气与工匠铺的金属气息交织在一起。然而,在这喧嚣之中,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口袋里那沉甸甸的钱袋和那根巨物的阴影。
环顾各个摊位,我知道要达到栩栩如生的质感和细节,需要最上乘的皮革、精准的模具,还有一些最稀有的金属和化合物。但我的思绪不断游离,回到了一个真正兽人的想象中——高大强壮,散发着原始的男性气息。我甚至从未遇见过一个兽人。身处联盟阵营,看到他们的机会几乎为零,更别提如此亲密地了解他们了。
两腿之间的疼痛加剧,思绪在我脑海中不断捉弄我——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兽人小伙,发出低沉的笑声,散发出残暴而性感的压倒性存在感。我有机会满足这些隐秘的、贪婪的欲望吗?这种渴望现在几乎让人痛苦,像一种啃噬着我理智边缘的吞噬感。
集中注意力,莫罗!集中注意力。我摇了摇头,试图摆脱那些生动的幻想。走近一位皮革商人,挑选最柔软耐用的皮料,想象它们在一个兽人粗糙有力的大手下会是什么感觉。
"不错的选择,铜须师傅!"商人称赞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因为我内心的混乱仍在继续。周围的市场似乎充满生机,但我的脑袋却陷在白日梦和假设的世界里。
似乎我越是努力专注于手头的任务,那些幻想就愈发强烈。它们无情地缠绕着我,街上每个肌肉发达的身影都略微变形成我幻想的对象。每一次采购,每一步,它们都在脑海深处徘徊,像一个不断在我脑中低语的恶魔。
从集市上收集齐所需的材料后,我那仍在努力封锁那些不着边际幻想的大脑告诉我,也许来一大杯麦芽酒正是恢复理智所需要的。毕竟,当生活向矮人抛出一个难题时,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喝酒啦!
我走进最喜欢的酒馆"烟晨",那里笑声响亮、麦芽酒风味十足,来往的人总是形形色色,鱼龙混杂。我一推开那吱吱作响的木门,温暖而喧闹的氛围就像老朋友一样拥抱了我。
加恩,我的铁匠伙伴和酒友,立刻就发现了我。"莫罗!过来,你这烟熏火燎的家伙!"他大喊,手里挥舞着一个已经半空的酒杯。
我蹒跚着走过去,重重地坐在结实的木凳上,露出一丝苦笑,让一贯的快活面具回到脸上。"加恩,你这醉醺醺的老山羊,太阳都还没过中天,你看起来就已经烂醉如泥了!"
他咯咯笑着,发出低沉隆隆的声音:"还能怎么说呢,好兄弟?这大白天喝酒真的有够爽的!"
女招待罗西扭动着腰肢走过来,脸上挂着会意的微笑。"老样子吗,铜须师傅?"她眨了眨眼,挑逗地问道。我回以一笑,努力不让之前的念头再次钻进脑海。"没错,罗西。这次多打点泡沫。我的喉咙都快冒烟了,渴得能喝干一条河!"
她转身去拿酒的时候,我靠近加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耳语:"加恩,你有没有接过那种活儿——就是...让你怀疑是不是神在拿你寻开心?"
加恩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快说来听听,莫罗。你该不会是被雇去给海巨人的大锅造勺子了吧?"
我哼了一声,差点被刚从罗西手里接过来的麦芽酒呛到。"要是那样倒还简单些!我只能说,有人想要定制一件...非常私人的东西,以莫拉丁之锤起誓,这是我接到过的最奇怪的委托。"
接着我编了个滑稽又含糊其辞的故事,惹得加恩和几个偷听的酒客哄堂大笑。说得越多,我的心情就越轻松。在那短暂却美妙的时刻,那些不切实际的兽人幻想被笑声和麦芽酒金色的醺然淹没了。
罗西加入话题,补充道:"听起来你需要的不止是麦芽酒来清醒清醒,莫罗。也许该投入某位可爱女士的怀抱一晚?"
我紧张地咯咯笑着,试图把话题从危险的方向上引开。"要不就在广场的喷泉里泡个够?不过嘛,我们还是先喝酒吧,对吧?"
大伙儿举起酒杯,笑声回荡在"烟晨"。我感到先前的紧绷感有所缓解。虽然这不能解决内心深处的疑问,但此刻已足以暂时抵御欲望的阴影。
随着麦芽酒源源不断地流淌,酒馆里充满了喧嚣的欢笑,醉意的温暖迷雾笼罩了我的头脑。在酒精的影响下,我的思绪变得大胆起来。我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以打听更多关于兽人的事,而不会引起太多怀疑。
我用胳膊肘推了推加恩,嘴角挂着顽皮的笑容。"加恩,你听说过关于那些兽人的趣事吗?就是那些在大陆南面与我们发生冲突的家伙。"
还没等加恩回答,我们的人类朋友托林向后靠在椅子上,迫不及待地分享他的战争故事。托林是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也是个喜欢吹嘘的故事大王,他曾与部落正面交锋。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吃了一半的肉派,坏笑着凑近说道:"啊,兽人...他们是强悍的混蛋。力大如牛,凶猛胜狼。即便是敌人,你也不得不钦佩他们粗野的力量。"
听着托林描述兽人的体魄,我感到一阵战栗沿着脊柱而下。我的想象力开始遨游,勾勒出那些凶猛、肌肉发达的身形,每个细节都在煽动我欲望的余烬。我在座位上挪动身子,努力保持镇定。
"多说点,"我催促道,试图用玩笑的面纱掩饰自己的好奇心。"这些绿皮肤的巨人近看是什么样?你在激烈的战斗中肯定有机会仔细观察他们吧?"
托林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酒馆里回荡。"近看?哈,多得我都不想回忆了。他们块头很大,莫罗。比任何人都高出一个头,肌肉看起来像是石头雕刻出来的。还有那些獠牙,像邪恶的刀子从嘴里戳出来!你绝不想成为兽人怒火的靶子的。"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跳加快,生动的画面令我热血沸腾。我感到腰下熟悉的紧绷,这是我几乎无法控制的不由自主的反应。我不安地扭动着,发出紧张的笑声。"听起来要徒手制服他们确实是个挑战。幸好我们有你这样经验丰富的战士,托林!"
加恩用含糊的声音插话:"我听说兽人徒手就能摔倒一头熊。制革厂的齐格弗里德说,他曾看到一个兽人喝光了整整一桶麦芽酒,战斗起来仍像恶魔一样,力量甚至翻了一倍!"
我一起开怀大笑,用友情的伪装掩盖内心日益高涨的情欲。但随着欢快的玩笑持续,越来越难以忽视紧绷在裤子里的鼓胀。每一次欢笑和吹嘘都在为我体内燃烧的火焰添柴加火。
借着又一杯麦芽酒的热气壮胆,我脱口而出:"你觉得那些兽人在冲突后还会在附近逗留吗?藏在森林里之类的?要是能近距离看看他们那该多带劲啊,对吧?"
托林扬起眉毛,斜眼瞥了我一眼。"你干嘛突然这么感兴趣,莫罗?打算为你的下一件杰作做笔记?还是想打造一顶兽人头盔参加下个节日?"
我耸耸肩,笑着敷衍过去。"只是好奇罢了。工匠得研究各种生物才能完善技艺,不是吗?"
对话转向另一个方向,托林和加恩开始讨论瓦里安·乌瑞恩国王的最新传闻,以及他可能打算与部落缔结和平条约的意图。提到这个出人意料的结盟,整个桌子都陷入了难以置信、怀疑和彻头彻尾的嘲笑之中。
"你敢信吗?"加恩打着嗝,摇了摇头。"我们伟大的乌瑞恩国王,竟然认为他可以和那些野蛮人谈和平!我跟你说,简直是笑话!"
托林坏笑着,又痛饮了一大口麦芽酒。"如果国王认为那些绿皮肤的畜生懂得'和平'的意思,那他的脑袋肯定是进水了。更别提部落里的其他渣滓了——巨魔、牛头人,还有那些不死的可憎之物。他们那一帮人就算性命攸关,也守不住承诺。"
他们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与体内的酒精嗡嗡作响。我禁不住想——如果联盟和部落真的寻求和平,我是否有机会在战场之外近距离接触一个兽人?这个想法再次让我的脉搏加快,我在座位上挪动身子,试图不着痕迹地调整裤子。
"你觉得是什么引发了这件事?"我问道,试图自然地引导话题。"国王一向是强硬派。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
托林凑近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据说,是他看到了更大的图景——至少他的顾问们是这么说的。他们认为,只有统一战线对抗更大的威胁,才能确保生存。但如果你问我的话,这都是一派胡言。部落不可信,一点都不行。"
加恩嗤之以鼻,表示赞同。"没错,那些野兽一转身就会在背后捅你一刀。尤其是那些该死的兽人。听说他们连自己的同类都无法和睦相处!他们居然还能维持某种社会,简直是个奇迹。"
我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听着,尽管我的思绪早已飘到别处。尽管他们严厉的批评,生动的描述反而加深了我的好奇。兽人文化和社会的景象——无论多么残暴或混乱——都为我的欲望增添了层次。我渴望的不仅仅是幻想,我需要亲身体验。
"也许也不全是坏事,"我谨慎地试探道,试图揣摩他们的反应。"如果我们真的缔结了和平,像你我这样的人说不定就有机会看到他们的另一面。了解他们的生活方式可能也有些价值,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工匠来说。"
托林这次彻底大笑起来,差点被酒呛到。"莫罗,如果不是我认识你的话,我都以为你被洗脑了。从兽人那里你只会得到一个裂开的脑壳,或者更糟。不过,请便吧,去教他们欣赏精美的矮人工艺吧!"
即使是在玩笑中,他的话也揭示了一个我几乎无法再否认的真相。真正遇见一个兽人,理解他们的凶猛,也许跨越那巨大的鸿沟,成为了一个诱人的前景。我能感觉到欲望的热度汇聚,在他们的嘲讽之下,我的唤起几乎变得难以忍受。
但此时此刻,我只是跟着笑,用幽默掩饰我的痴迷。"好吧,好吧,你们说中了!我就是个慈悲的梦想家。现在,让我们回到正题——再来一轮,我请客!"
桌上的人欢呼着,接受了这个岔开话题的提议,而我的脑海里塞满了在表面之下嗡嗡作响的无限可能。
夜渐渐深了,麦芽酒的暖意和朋友们的安慰陪伴开始模糊成一片温柔的雾霭。我的酒友们一个接一个地摇摇晃晃走出酒馆,或者在耐心的伴侣的搀扶下回了家。尽管玩笑声此起彼伏、祝酒声热烈,我还是有点喝得太多了。世界在我周围旋转,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皮变得沉重,头也向后倒着,靠在了木椅背上。
"烟晨"酒馆喧闹的声音渐渐变成遥远的低语,睡意席卷了我,将我拖入一个不安稳的梦境。
接下来我知道的就是,朝阳的光线透过肮脏的酒馆窗户爬了进来,在空荡荡的桌子和没喝完的酒杯上洒下金色的光芒。我迷迷糊糊地眨着眼,试图理解周围的环境。
我慢慢坐起身,头因为昨晚的放纵而隐隐作痛。身下的椅子嘎吱作响,我揉了揉眼睛,回想起昨晚疯狂的对话。当我收拾心情时,夜里做的那些梦开始浮现,生动而诱人。
在梦中,我被浓密、还未开垦的荒野环绕。一个高大、气势逼人的兽人小伙伫立在我面前,他绿色的皮肤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烁着汗水的光泽。他肌肉发达的身躯散发着力量和原始的野性。我们四目相对,彼此心照不宣——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无声邀请。
他将我拉近,我能感受到他手臂坚实、不屈的肌肉紧紧环绕着我矮小结实的身体。当我们亲热在一起时,世界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动作,我自己的力量出人意料地与他原始的力量抗衡。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每一次触碰都点燃了一种狂野、禁忌的兴奋。
正当梦境即将进一步升级时,厨房里传来的巨大碰撞声将我从梦中惊醒。现实重新归位,永远乐观开朗的女招待罗西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眼中闪烁着被逗乐的光芒。
"早上好,铜须师傅!昨晚真是热闹啊,嗯?"她咯咯笑着,放下托盘,开始清理空酒杯。
我呻吟一声,挤出一个羞怯的笑容。"是啊,罗西。看来我昨晚太舒服了,是不是?我很抱歉占用了你们宝贵的座位一整晚。"
"没关系的!"罗西眨眨眼。"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你最好还是回工匠铺吧,我有预感你那里有相当重要的工作在等着你,对吧?"
我点点头,感受到委托的重担和梦中挥之不去的欲望压在身上。"的确如此。谢谢你的叫醒服务,罗西。"
说完,我振作起精神,推开酒馆的门,迈进清爽的晨风中。即将到来的现实笼罩着我,但那个梦却萦绕在我的思绪之下。与兽人的生动邂逅给我留下了持久的印象,只会加深我对体验现实生活所不允许之事的渴望。
我朝着工匠铺走去,工匠们的锤子有节奏的叮当声稳定地提醒着我的职责所在。然而,在表面之下,一种平静而执着的渴望在我内心深处震颤,引导着我的思想和行动,准备着手处理等待我的那个奇特委托。
幸运的是,我在接到那个不同寻常的委托后就及时采购了必需的材料,这份先见之明得到了回报。否则,经过昨晚的狂欢和随之而来令人陶醉的美梦后,我今天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来赶上这个紧迫的截止日期。
我拖着脚步回到工匠铺,感受着熟悉的期待和一丝兴奋交织的重负。太阳开始爬得更高,将小路沐浴在温暖的金色光芒中。商贩们打开摊位,城市在又一个熙攘的日子中苏醒。但我的心思牢牢地系在眼前的任务上。
推开工坊沉重的木门,眼前是一丝不苟摆放着的材料。优质皮革、精密模具和稀有金属静静地等待着,准备被塑造成我所能做出的最逼真的再现。我立即开始工作,工具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空间里。
当我加热金属,塑形,处理皮革时,那个梦的记忆不断编织进我的思绪。仿佛每一次锤击都与我的心跳共鸣。我仍能感受到想象中兽人的存在——他原始的力量,魁梧的身躯——与我矮小、坚定的矮人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时光在我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时悄然流逝,双手以娴熟的精准度运作,为神秘陌生人委托的物件注入生命。每一个细节都必须完美无瑕,从复杂的脉络到逼真的质感。它必须以假乱真,不仅是视觉上,触感上也要以假乱真。
这是一场微妙的舞蹈,在艺术性和技术性之间取得平衡。每一步都让我更接近完成,每一刻我都感到一丝满足,一种不仅仅是职业自豪感的成就感。这件作品无疑是我做过的最私人化的作品。
终于,当太阳爬到最高点时,我向后一靠,用满是煤灰的前臂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摆在我面前的是成品——一根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的兽人XX,其精致逼真的细节令人印象深刻,又令人生畏。
我仔细检查自己的手工艺,确保它完全符合客户要求的规格。它很完美,或者说尽可能接近完美,对于任何一件仿制品而言。看着它,我不禁感到自豪和一丝跃跃欲试。这不仅仅是一个委托,它是我几乎不敢承认的幻想的体现。
随着委托的完成,我把它安全地包装好,准备交货。当我把它放进一个朴素不起眼的盒子里时,我不禁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有会这种图纸。他要这样一件作品有什么用意?或许更重要的是,这会不会是我踏上探索内心渴望的世界的第一步?
不过,眼下是时候准备交接了。我叫来了最信任的学徒,一个名叫斯拉克的年轻矮人,他一次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可靠。"斯拉克,有个特殊的快递需要在日落前送达目的地。我能指望你吗?"
斯拉克热切地点点头,脸上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包在我身上,莫罗老大。我会立刻送到的。"
我把包裹交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记住,谨慎是关键。谁也不能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目送斯拉克匆匆离去,珍贵的包裹夹在他手臂下,骄傲和期待交织在我胸中涌动。天空已经变成柔和的桃红色,夕阳开始西沉,街道沐浴在温暖的辉光中。我周围,城市依旧喧嚣着傍晚时分常见的熙攘——商人吆喝着自己的商品,孩子们嬉戏打闹,远处传来铁匠的锤声。然而,我却感到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我用围裙擦了擦满是煤灰的手,退回到工坊凉爽昏暗的环境中,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我所有狂热的幻想和秘密渴望的结晶,现在落到了那位顾客手中。他会欣赏其精湛的工艺吗?会惊叹于每一条脉络、每一道皱褶的不可思议的真实感吗?还是会把它当作一件小玩意儿,一个满足XX幻想的俗气玩具?
我摇摇头,试图甩开这些无益的想法。客户拿这件定制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我是个工匠,不是道德家。然而...我无法否认,回想起兽人阳具在我手下成型时,我的脉搏加快了。熔炉的热度、锤子有节奏的捶打声、从我唇边溢出的努力的喘息——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禁忌的激昂乐章。
我窥视四周,把手伸进围裙下,抚摸着裤子上顽固的帐篷。触碰的一刻,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又迅速抽回手,羞愧得面颊滚烫。我怎么了,像个没长胡子的毛头小子一样兴奋?看在莫拉丁的份上,我可是个技艺精湛的工匠!我不能让这些扭曲的欲望支配自己。
我下定决心,咕哝一声,转向工作台,开始收拾散落的工具和材料碎屑。熟悉的动作让人欣慰,金属的叮当声和浮石的刮擦声将我牢牢地扎根于手艺的坚实现实中。渐渐地,我重新构筑起快活、泰然自若的莫罗·铜须的外表,准备以一个wink和俏皮话迎接这个世界。
但在内心深处,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喘息。一旦觉醒,这饥渴就无法轻易平息。它会卷土重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凶猛、更加咄咄逼人,像塞壬的歌声,将我诱入未知的深渊。而当那一刻到来...愿诸神怜悯我的灵魂。
夜晚无止尽地拖延着,我在锻造厂上方简陋狭小的床上辗转反侧。白天的画面在我发烧的脑海中舞动——柔韧的皮革在我指下成形,炉火在抛光金属上闪烁,精美的细节随着工具的每一次精准运动浮现。
但让我彻夜难眠的不仅是工艺的自豪感。还有那禁忌的刺激,将我内心最深、最黑暗的欲望付诸实体的不正当兴奋。每当抚摸那"神器",我就想象着绿色的皮肤和起伏的肌肉,野蛮的激情几乎无法抑制...
我呻吟一声坐起身,用粗糙的手掌抹了把汗湿的脸。这太疯狂了。我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工匠,不是一个被原始冲动击垮的涉世未深的学徒!但即便在默默指责自己时,我仍能感受到双腿间持续的疼痛,那挥之不去的悸动。
一阵突如其来的狂热决心中,我掀开汗湿的床单,开始在狭小的房间里踱步。也许凉爽的夜风能给我片刻喘息,帮我重新掌控背叛的身体。我走到窗前,猛地推开窗户,大口吸进清爽的晚风。
但即便在这里,我也无法逃离自己的思绪。远处,我仿佛听到兽人的战鼓,一种诱惑的节奏,与我自己滚烫的血液同步跳动。火把的光芒在我挚爱的城市建筑上跳跃,但我脑中浮现的全是军营中的篝火,泼洒在绿色皮肤和长獠牙的面孔上的红光...
我低声咒骂一句,转过身再次踱步,赤裸的脚底拍打着石板。我是莫罗·铜须,工艺大师!我不会被这些...这些下流的幻想击垮的!
然而,即便在默默背诵自己成就的同时,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指尖轻擦过腹股沟紧绷的布料。我僵住了,徘徊在惊骇和期待之间。如果我自渎,沉溺于这些扭曲的渴望...这能让我得到宁静吗?还是只会打开一扇通往会完全吞噬我的执念的闸门?
欲望和克制在我心中激烈交战,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最终,只能有一个胜利者。伴随一声颤抖的叹息,我瘫坐回窄窄的床上,用发颤的手指解开裤带。当我握住疼痛的分身时,便将自己交付给了欲火焚身的饥渴。在紧闭的双眼背后,我看见了一片绿色...
我昨日梦境中的兽人就那样铺展开来,肌肉虬结,赤裸无遗地袒露着脆弱。我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粗糙的手掌爱抚着他坚硬的腹肌,品味着他肉体的热度。
他硕大的XX骄傲地挺立着,饱满的XX闪烁着憧憬的水光。我俯下身,舌尖轻舔XX溢出的珍珠般的液滴。他低吟一声,这低沉的震颤仿佛我的铁锤击打在砧上,贯穿我全身。
"就是这样,你这个肮脏的绿皮,"我用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低吼着。"让你尝尝老矮人的嘴巴有多厉害。"
我一口将他全数吞没,双唇极度伸展包裹住他的粗壮。他在我身下挺起身,双手抓紧床单,嘴里吐出破碎的咒骂。我疯狂地吞吐着,头部在狂热的节奏中上下起伏,双颊用力收缩,舌尖打着旋舔舐。
与此同时,我把自己的疼痛XX对准他颤抖的入口。发出一声原始的呻吟,我猛地向前一冲,在一个流畅的过程中贯穿了他紧致的热度。他尖叫一声,我的名字在他舌尖化作一声绝望的祈祷,当我完全占有他时。
"莫罗!天啊,莫罗,求你......"
我以残暴的节奏作为回应,大力挺腰,嘴巴和锤子疯狂的动作。快感如潮水袭来,他XX在我唇间滑腻的进出,和我的XX在他XX里精准的包裹互相映衬,完美无瑕。
"好好享受吧,你这个兽人XX,"我在吞吐中抽空低吼道,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臀部,足以在上面留下瘀伤。"像你这个贪婪的XX一样榨干我这个矮人铁锤!"
他无助地呻吟着,沉浸在我为了自己满足而使用他身体的冲击感受之中。每一次冲刺都将他向上推得更远,直到他的头砰地撞在床头板上,房间里回荡着淫荡的肉体拍打声。
不久,我便感受到那阵熟悉的紧缩感,高潮正在以不可阻挡的力量汹涌而至。我加倍努力,用力吮吸,同时胯下发狂般地猛冲,以一种狂乱不规则的节奏。随着一声能让我的熔炉自惭形秽的怒吼,我像间歇泉般喷涌而出,我的种子淹没了他的XX,与此同时,他自己的释放也在我舌上喷射...
我从幻想中喘着粗气苏醒过来,身体在高潮余韵中不住颤抖。我慢慢地、不情愿地将沾满浊液的手指从疲软的XX上撕离。羞耻感在朦胧的余温中刺痛着我。
欲望消退,但想法一直萦绕...
我是莫罗铜须……我渴望绿色....
The..End......?
大家接下来想看什么呢?是矮人老爹还是加尔鲁什的故事呢?还是想看点新的?希望留下你们想看的剧情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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