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醒!!!本文为AI创作 框架我给~
所有人物均为自设,与同名角色无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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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前言:
凸(艹皿艹 ) 现在才发现昨天少发了一段,现在补上去!!
加尔鲁什和主角的故事不知道怎么发展了QAQ 可能会出的晚点,先来看看矮人叔这边什么情况吧~时间线与主题同步,现在大概是加尔鲁什回到部落的三到四个月之间。
正文:
三个月后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锤子在铁砧上有节奏地叮叮当当。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敲击的韵律。我用布满煤灰的前臂擦去额头的汗珠,大声喊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蒙着斗篷的身影溜了进来,紧紧裹住脸部。我顿时提高了警惕——这神秘来客小心翼翼的举止让我意识到这不是一笔普通的订单。
"铜须大师,"一个模糊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我有一份高位者的机密委托。"
我好奇心被勾起,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工具。"那就说来听听吧,陌生人。什么任务需要这么神秘?"
那蒙着斗篷的人探身凑近,用低声私语的口吻说道:"这关乎国王瓦里安·乌瑞恩亲自提出的一项计划。这需要优秀工匠的独特手艺。"
我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一个让人震惊的想法正在我脑中渐渐成形。乌瑞恩国王真的计划着联盟与部落的合作?在几十年的冲突之后?我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辫子般的胡须。"我懂了。那么,国王需要什么样的'手艺'呢?"
"金属以及最高水准的工匠技术,"那陌生人意味深长地说,"以便于...促进联盟与部落之间的...和平。"
沉重的寂静笼罩在我们之间。无论我是否直接参与到这个前所未有的壮举中,我内心都油然而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感。
" 在做出承诺之前,我需要更多细节,"我缓缓说道,"不过...我洗耳恭听。"
那蒙着斗篷的人点了点头。"只需携带你最信任的助手,做好临时离家的准备即可。到时间了,我们的情报网会给予下一步计划。"说完这番谜语般的话,他便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我一人呆立在叮叮当当的工具声中,困惑不已。
当尘埃落定之际,一阵狂乱的思绪如海浪般在我脑中翻涌。这会不会就是我满足内心最隐秘、最罪恶渴望的导火索?那自从接手那份下流委托以来,便一直萦绕心头的渴望?一股战栗穿过我的身体,压倒性可能性令我热血沸腾。
太阳最后一缕余晖为晚空镀上了绚丽多彩的色泽,我爬上了自己简陋的居所,心头仍因那位蒙面来客离奇的召唤而翻腾不已。这决不可能只是个精心策划的骗局...吧?但我内心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却在告诉我,命运之手正在暗中牵引。
我为自己斟了一大杯矮人烈酒,丰醇的液体却无助于平复我激荡的思绪。正在此时,一张奇怪地躺在床头柜上的信封抓住了我的目光。我差点被酒呛到,咳嗽着将那神秘的信笺抓了过来。
那是暴风城无可置疑的王室印记,烫印在米黄色的高级信封上。我厚重的手指战战兢兢地拨开那层蜡封,展开信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你乐意赴约,务必于明晨拂晓前抵达暴风城港口。我们将悄悄安排你乘水路接受秘密简报。烈火依旧熊熊燃烧——王国需要你的铁锤。"
我一遍遍地重读那简短的几行字,理解渐渐在脑中成形。这绝非骗局——风暴城的乌瑞恩国王亲自召唤我加入某项如此庞大、不可思议的机密行动!一个矮人工匠受命卷入王室的阴谋诡计?下意识间,我挺直了脊梁,一股新的决心让我的面容更加刚毅。
我一刻也没有迟疑,立刻开始收拾最重要的工具--一把重量恰到好处、手感极佳的锤子,如同我手臂的延伸;一个矮小结实的铁砧,曾不知数度为我叮铛作响、唱响热血乐章。我收拾好材料、换洗衣物,并准备了旅途口粮。即使我无法预知前路,但我已万全准备。
当月亮攀至天顶时,我赶紧写了封简短的信件,交代忠心耿耿的徒弟斯拉克打理锻造间的日常事务。那是个身段矮小干练的小伙子,我教导有素——在我离开期间,他一定能好好打理我的店铺。
最后,我兜里塞紧了口粮,卷好了床铺,在嘎吱作响的扶手椅里坐下,试图小憩片刻。等到明晨,我便要将我的铁锤投进命运炽白的熔炉,对于后果我将毫无顾忌。
清晨最初几缕曙光越过风暴城港口时,我加入了码头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行李在背上沉甸甸的。一股浓重的紧张氛围弥漫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每个人都显得拘束不安,互相窥探。
人群中夹杂着一些来自暴风城工匠圈地下的熟面孔——那些皮肤纹路里布满煤灰印记的老练矮人铁匠,眼神闪烁着不羁智慧的机灵小侏儒,甚至还有一位体格魁梧的德莱尼女工匠,手持一柄华丽的巨锤。
不过真正奋力驱散我最后一丝怀疑的,却是熟悉的酒友加恩那声震耳欲聋的欢呼。"铜须,你这醉鬼!"他呐喊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张开给了我一个几乎要让我肋骨断裂的拥抱。"我就知道,无论是什么愚蠢的公差,你准跳出来掺和!"
我以同样热情的力道回以热烈拥抱,肚腩颤动的笑声从我粗壮的胸膛里传出来。"加恩!我还以为你要一个人留在暴风城然后把酒喝光呢,老朋友!"
加恩的爆笑声在港口响彻,引来一些更加谨慎的同行们许多躲躲闪闪的眼神。好几个人类同伴也无奈地对我们的放浪形骸行为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啥吗?,伙计?"加恩压低了声音揶揄地问,扬起那满是怀疑的眉毛。"批量生产剑和盔甲,为某场秘密战役做准备?"
我耸了耸肩,佯装无所谓的样子,尽管内心的好奇心正熊熊燃烧犹如熔炉中的烈火。"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不过要是像你说的那样,老子还不如就待在暴风城乖乖打铁呢。"
狂野的怒吼突然从停泊的船只甲板上传来,是一串陌生的音节,直穿我的心扉。我猛地转身,浓密的眉毛几乎要掉到发际线上。一个魁梧的绿皮肤身影在阴郁的黎明前映入眼帘。
"大师们,快上船!准备走!"那生物用口音浓重也不太通顺的通用语大吼道。
集合在码头的工匠们发出一阵低语,震惊扩散开来。有几个容易被惊吓的人类脸色苍白,而那些老练的矮人和机敏的侏儒则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出于根深蒂固的习惯检查手中的武器。
但最令人震惊的是那高大德莱尼女性的反应。她咒骂着用母语迸出一串美妙的誓词,肉须愤怒的摆动着,身后的同胞毫不犹豫跟上,他们庞大的身躯很快就被晨雾吞没了。
我难以责备他们如此强烈的反应。尽管从书上的描述和老兵的故事中略有了解,但没有任何事物能真正做好面对实物的准备——我第一次近距离瞥见一个真正的兽人。
那生物轻而易举就有八尺高,甚至更高——一个肌肉虬结、披着野兽皮毛铠甲的庞然大物。宽阔的獠牙大嘴和食人魔一样的五官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昭示着所有兽人所经受的残酷生存环境。
然而,尽管骇人的野蛮外表,那炽热的眼眸深处却燃烧着某种智慧的光芒,让我心生疑虑。这绝非我被灌输的那种无脑暴徒,而是一个智慧而有文化的生物。
当我们的目光交汇时,一股电击般的兴奋从我腹中炸开。曾被我压抑已久的一切被禁忌的幻想和渴望汹涌复苏,燃烧着我的灵魂。
我隐约感觉到加恩紧急地抓住我的臂膀,他粗哑的声音被我耳边的血液轰鸣淹没了。我只捕捉到他的几个词语——"疯了!"和"趁早离开!"但我已经完全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这…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呼唤,肉体和原始力量的荣耀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在这段时间的压抑和暗自羞愧后,我怎能拒绝这样的馈赠?
我踩上舷梯,肩扛着铁锤背着铁砧和各种物资,即便相当重量,每一步却都轻盈地溢满雀跃的期待。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那庞大绿皮肤兽人原始而诱人的麝香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我接近甲板上那高大的野兽时,优雅地摘下帽子,迎上他禽兽般炽热的凝视,毫不逊色。"莫罗·铜须,很荣幸为你们效劳!"我用厚重的嗓音宣示。"据说你们这些野兽需要一些大师的手艺……"
那兽人伤痕累累的面孔扭曲成无疑是...温和...?的微笑。它用树干般粗壮的手臂做了个无比慷慨的欢迎手势。
我的余光捕捉到一个动作,从那恍惚的出神中将我拽了回来。加恩,那个顽固不化的矮人,违背了自己更好的判断跟了上来。他布满沟壑的脸上挂着不赞同的怒容,警惕地盯着那头兽人。
"莫罗,你疯了吗?"他压低嗓门嘘声说,"这鬼东西比豺狼人的屁股还臭!咱们趁还来得及,赶紧走吧!"
我侧目瞟了瞟他,意味深长地挑起一边眉毛。这次,我平常那爱作弄人的神情严肃得毫无戏谑可言。
一股足以把人勒死的诡异沉默在码头弥漫开来,同时充满期冀和深思。我几乎不敢呼吸,等待同伴们的反应,内心膨胀的是一种注定感。
无论是为了荣耀、战利品,还是别的什么更高层次的东西所吸引,最勇敢的工匠们要么单独,要么成小群,纷纷跟随我的脚步踏上了嘎吱作响的舷梯。粗犷的笑声和大大咧咧的议论声,交织成一股蔚为风气的低沉嘻闹,使我信心大增。
兽人甲板手们开始解开系缆时,我最后回头远眺渐行渐远的暴风城的繁华。那些尖塔和城垛已变得如梦似幻般遥远,从严酷的现实折射进了记忆的薄雾之中。
随着木板发出吱吱呻吟,帆布猎猎作响,我们离开了暴风城的安全港湾,驶向汹涌翻腾的大海。一股焦虑和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令我心脏砰砰直跳。
加恩在我身旁晃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帽檐阴影下目光审视着这群参差不齐的工匠们。"莫罗..."他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狐疑。"你可知这次我们到底卷入了什么鬼东西?"
我天真地偏着头,尽管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流连在那些监督我们的绿皮巨人身上。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们那原始盔甲和松木气息的麝香就已经点燃了我。"半点头绪也没有,老朋友。"我轻易撒了个谎,"不过这准会是一次难能可贵的奇遇,不是吗?"
加恩不屑地哼了一声。"啊,是啊,每一次有价值的冒险总要从被蒙上眼睛、浸没在食人魔的粪便里开始。"他厌恶地朝船外猛吐一口浓痰。
我咯咯笑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出于友情打气,半是为了借力站稳在颠簸的甲板上。"你那属于矮人的荣耀哪儿去了,嗯?你也不能指望部落狗们会在赌注还没打开前就把手里的全部牌都掀给你看吧。"
他斜着眼睛看我,显然在思量我这种出人意料的大胆。亲友间无伤大雅的打趣是一回事,可要是他察觉到我积极乐观背后那被禁锢的、肮脏渴望的真实动机,那就糟了...
还好,另一位工匠——一位看上去手臂布满年岁留痕的人类武器大师——及时打断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对话。"你们说他们啥时候才肯透露计划?"他含糊地抱怨着,用断了一截的大拇指朝那些兽人比了比,"好歹说一下,就算告诉我们目的地在哪也行啊。"
我耸了耸肩,绽开一个从容自若的笑容。"谁能猜透国王和酋长的计划呢,拉德尼什?我可不想动脑子,只要他们把金子放在在我的钱袋里,把酒倒在我杯子里就行。"
我轻快的回答似乎暂时就安抚住了那位铁匠,但加恩依然面带阴云地缓缓摇头,心中显然并不安于这条充满未知的前路。
随着暴风城港口雾蒙蒙的海角渐行渐远,我开始交替投去短暂而贪婪的窥视,盯着我们船上那些令人生畏却又好奇的兽人小伙。他们狂野、原始的存在点燃了我这个身材矮小的矮人体内长久以来被规则和羞涩压抑的各种欲火和冲动。
我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铁砧绑带的把手,想象被其中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绿皮巨汉服侍,就会有一阵直击灵魂深处的热烈渴望沿着我的脊椎窜遍全身。被如此原始、不可阻挡的力量索取——后果见鬼去吧......
我注意到加恩侧目斜了我一眼,于是赶紧恢复了我那无忧无虑的面具般的亲和表情。"别告诉我你这头老山羊被这点陌生境遇就吓乱了?振作点儿啊!这正是我们日后能炫耀上好几年的冒险经历啊!"
加恩固执地摇摇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哝,转身去打量其他船员,显然暂且放弃了管教我那些离奇古怪的行为。越是这样,我反而更能无拘无束地尽情饱览这群兽人水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肺部充满了大海腥咸的味道,努力在摇晃的甲板上站稳脚跟。确认加恩正被自己的沉思所占据后,我斜睨了他一眼,鼓起勇气朝附近一个正在卷缆索的健壮兽人大步走去。
"你好,朋友。"我颔首示礼,语气友善热情。"不知你能否为一个谦逊的铁匠指点一二航向?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对这次冒险一无所知。"
那个高大的绿皮肤身影暂停了手头的工作,锐利的琥珀色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他那张长满獠牙的下颚发出低沉的咕哝声——我猜那应该是某种语言,但听起来如同他们那遥远的贫瘠之地一般陌生而粗糙。
我皱起眉头,抚摩着胡须,懊恼于这显而易见的语言障碍。当然,我也实在太天真了,竟以为这些部落水手会讲通用语。不过我未被难住,而是用手掌比划出一个望远镜的形状,接着好奇地朝四周环视示意。
那兽人起初怀疑地眯起眼睛,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那布满沟壑的粗犷面孔很快便缓和了下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露出一个带着獠牙的笑容——这可足以让任何文雅市民胆战心惊——同时挥舞着庞大的手臂做出一个大大的弧形,举起拳头指向...天际线?我们的目的地?他拙劣的肢体语言只让我更加困惑了。
我毫不气馁,坚定地摇了摇头,双手合十祈求状。"求你了,能告诉我们前往何方吗?无论是任务的哪怕一点细节,都会令人感激不尽。"
这一次,那兽人毫不掩饰地怀疑地打量着我,粗暴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显然在明确回绝。看来无论是出于本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所能透露的也就到此为止了。
就在我渐渐开始焦躁起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沙哑嗓音穿过海风扑面而来。"小爱子问题太多了,对吧?"
我猛然转身,看到曾让我们登船的那头兽人--哪怕以他们种族的标准来看,这家伙也足够残暴,一根已残缺的犬齿从布满疤痕的侧脸上突出。他盯了我一会儿,接着嘶哑地说:"事情煎蛋,闭上你的醉,别再打扰我的受下了。问题会在需要被问到时得到答复,一个指也别多问。"
我正想说点什么表示抗议--当然,要委婉些--不过那座小山般的陌生肉体硬生生地用举起的手掌打断了我,同时摇了摇头。"领导们希望这事安静,你懂吧。耐星些,别那么好骑行旺盛。重要人物会在时机恰当时告诉你们你们该知道的。"
尽管他的话语里不无威胁的底色,并且我也只能听个大概,但他的举止还算和蔼友善。出人意料地,我更愿意接受这份粗鲁的诚恳,而不是被进一步拖入重重疑云后的猜谜游戏。
我勉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没问题。我向你保证,在那位尊贵的大人认为合适之前,我再也不打听了。"我冲他露出最灿烂的矮人微笑,又补充道,"我是暴风城的大工匠莫罗·铜须,将始终为您效劳,这位...先生?"
那只粗犷的兽人面孔扭曲出一个可能算作被逗乐的神情,他咕哝着回答:"他们管我叫格雷什卡。还有,不要叫我们兽人'先生',不然你就会多出个鼻孔透气用!"他毫无幽默感地大笑一声,用过于用力的力道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后重步走开了,留下我在揉着酸痛的肩胛,心中升腾起一股既怀着敬畏又满怀好奇的新鲜感。
注意到我已无法从这些兽人水手那里打听到更多情报,我便退而求其次,寻找起更为熟悉的伙伴。从甲板的另一侧,加恩正在栏杆旁若有所思地凝视,他注意到了我,于是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朝他走去。
"嗯?"在我靠近时,他咕哝着,期待地看着我。"你从那些野蛮人那儿查到什么了吗?"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连一个字也没听懂,恐怕我们还得在黑暗中多煎熬一阵子了。"我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安慰他。"不过,要不要喝口酒来发泄这股烦躁?我的嗓子可渴得都能把米尔池塘掏空了。"
令我惊讶的是,加恩那风霜斑斑的面容上绽开了一个歪斜的笑容。"哈!这才是正统矮人的精神啊。"他用布满老茧的大拇指比了比身后。"我也刚打算这么做。听说我们慷慨的大人们在下层备好了整整几桶酒。"
我的眉毛都要飞到发际线了。"啤酒和舱房?爷爷的,看来在航程结束时我们甚至还可能被赐予为国王亲自缝制花边的荣誉了哟!"
加恩发出一阵粗哑的笑声,我们转身朝着通向下层的舱口走去。他优雅地一扭手腕,打开了门,示意我先下楼梯。"您先请,大工匠。也许国王陛下一见到泡沫满溢的酒杯,终于会屈尊解开这神秘面纱了。"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台阶走下船舱,但那份意外的奢华依旧让我掩饰不住惊讶。与我想象中行程艰难时的阴湿狭窄舱房不同,我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相当宽敞的甲板空间,要不是偶尔的一阵摇晃,这里完全可以通过为一个高级酒馆。
摆放在宽敞空间周围的是柔软的长沙发和结实的橡木桌椅,一端更有一个储备充足的吧台。一群人类、矮人,甚至几个侏儒已经在这些家具周围安顿下来,手里拿着酒杯,交换着故事,爆发阵阵欢笑。
"天啊,我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我惊讶得张大了嘴,顿时停下脚步打量着这一切,加恩则再次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来下层可显然正在热闹着一场派对啊!"他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径直朝酒吧走去。"这旅途除了看绿皮以外没想到还有这种乐趣!"
我对他报以一个微笑,顺理成章地回到我们熟悉的那种共饮畅饮的状态。至少现在,围绕着这次任务的神秘与暗流能被暂时放在一边,好好享受它们带来的这一连串惊喜。
加恩已经替我们接好了两杯泡沫浮游的麦酒,我开始在这个临时酒馆里搜寻一张相对僻静的桌子。几个工匠朝我打招呼,或热情或勉强,或许这里还隐藏着一个难得的相互交流与团结的时刻,掩藏在今日的无穷谜团背后。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陷入一张松软的沙发里。我将酒杯抬到嘴边,准备品尝这第一口复苏的、纯粹的矮人麦酒,好平复我日益高涨的干渴。
就在我准备品尝那首口渍啜的麦香时,突然一声刺耳的大吼让我吓了一跳,差点被口中的啤酒呛到,泡沫顺着胡须滴落下来。
"你们这些可怜的小东西需要一些真正的酒来打起精神!"
我猛然转身去看这嗓门的来源。一个在他们兽人的标准来看瘦小的家伙——尽管比任何人类都要魁梧——没被人发现地溜了过来,拽着三个破旧的木箱子。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把箱子抬起来重重地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名字叫格拉克。"那绿皮肤的野蛮人咕哝着,甚至没等邀请就鲁莽地倒在了我对面的长椅上。"是这趟令人形旷神怡的海上旅行的军需官,我来好好招待招待你们这些小不点!"我注意到他说着通用语,很流畅但有一点口音,听起来完全不像上面的那位,可以肯定他做过系统性的学习。
他撇着唇角,露出一根獠牙般的犬齿,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带着赤裸裸的蔑视在我们惊诧的脸上逡巡。尽管相对单薄,我却清楚地看到他身上那件丑陋的夹克下肌肉纤维随着每个傲慢的动作在移动。
"所以!"他突然用那嘶哑的嗓门大声说,也许是明白需要一个巧妙的过渡。"既然你们这些联盟的小矮子决定参与这次冒险,我想我应该发发慈悲,让你们体验海上生活的精华!"
他用强壮的一只手臂猛地打开了最上面的一个箱子,释放出一股醉人的异国芳香,在舱室里空气中弥漫开来。我情不自禁地扩大鼻孔,格拉克拿出一只染色的陶罐,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三个粗糙的木杯中。
"给你们,雷霆之怒的酿造大师们的骄傲所在。可不是你们那些乐于品尝蜜糖般的狮子尿的家伙们喜欢的东西。"他用一个带着獠牙的讥笑将那三杯斟满,朝我们推两杯了过来。"就连加了黄油的狗屎都比你们这群小东西喝的尿水要刺鼻百倍!"
这话无疑是一句侮辱,但我发现他那诙谐中流露的坦率反而让我觉得振奋,而非反感。我戒备地打量着那两杯液体,从那散发出淡淡的雾气琥珀色的液体中升腾起缕缕升腾。它的气味就像新鞣制过的革皮与腌制干的肉条,那醉人而原始的味道让人说不出的心猿意马。
"怎么样?"格拉克讥笑着,扬起夸张的眉毛。"难不成你们这群矮子连怎么尽兴都给忘了?要不要我先把酒嚼碎了,像喂婴儿一样喂你们?"他的语气滴着挑衅般的傲慢。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他那块头壮硕的爪子里夺过陶罐,胡须随着我转向加恩时甩了甩,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们可不能让部落的狂徒们嘲笑我们连脊梁都丢了,是不是啊,老朋友?"
加恩斜睨了我一眼,然后爆发出一阵粗哑的笑声。"可千万别啊,"他同意道,拿起一只杯子与我相携举起。"那未免太辜负他们的'盛情款待'了!"
我回过头去,正视着我们这位绿色客人,他脸上时而挂着戏谑的笑容。然后我双手握住陶罐,将它直直地倒过来,嘴唇紧紧地贴上杯口,深深地、久久地灌了下去。
这酒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一股势不可挡的苦涩和刺激感,仿佛我一口喝进了潮湿地穴中那些恶臭发酵的污水。但那初始的震撼很快就化为了更为微妙、更为原始的香木气息——烟熏泥炭、烘烤过的山核桃皮层,再加上一点甘草根和其他我叫不出名字的神秘香料。
我料想会有一种刺激的凉意袭来,但那稠密的液体下肚时却带来了烟雾般缭绕的温暖,缓缓升腾的灼热感仿佛顺着它的每一寸行径流淌。我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最终气喘吁吁地离开了杯口,剧烈的喘息声中留下了那股浓烈的余韵,将我的舌尖和整个口腔都笼罩在麻痹的水雾之中。
"奥丁的脚指头啊,"我最终喘着粗气说道,用袖子抹了抹嘴。无疑是由于那恍如吸入烈火般的烈性酒液,我和加恩那经风霜洗礼的脸颊都浮现出一片绯红的斑驳。
"这才像话嘛!"军需官那粗犷的笑声响彻云霄,带着恶魔般的赞许。他咕咚咕咚地仰头将自己杯中物一口气喝尽,空杯砰地一声重重摔在桌上,前臂肌肉紧绷着。"可不能让如此上乘的佳酿在这群小矮人面前白白浪费了啊!"
我咳嗽着笑了笑,身体依旧在调整着那种久久不散的灼热感。"确实如此,格拉克先生!对于你们这样的盛情款待,使用这种..."我停下来掩着嘴轻咳一声,"...这种等级的火水招待我们,如果我们却只是贪恋那些低等酒精的话,那可就太失礼了。"
加恩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湿润,摇着头对我投去一个好笑又极力克制的目光。"别喝的太急啊,兄弟,"他咯咯笑着,嗓音沙哑,"别让这些毛头小子们趁我们还没确定航向就把我们灌醉了。"
说完,他在军需官面前重重把矮小的躯体一摆正,重复了我刚才那种正式的祝酒礼。他庄严地举起空杯致意,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酒渣都灌了下去,全身在那味道的冲击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可不愿就这样输了,急忙从陶罐里再次为我们斟满了杯中之物。温暖感在我的胸腔内蔓延开来,纵然我实在不得不承认那酒的确有一股让人上头的烈性。看来我们的地主铁了心要以火与酒的方式来锻造这次航程。
每一口接着一口,那烈酒显得愈发可口,浓郁的泥煤香气与异域香料在口中交融,化作一股迷醉身心的温暖之潮,从我的核心向外扩散。我的矜持随着一杯接着一杯豪爽的灌饮而逐渐远去。
坐在对面的格拉克痛快地将又一杯酒饮尽时发出一声粗野的狂呼,把空杯砸到桌面,发出阵阵震动。"这才是正确的精神!"他咧嘴大笑,露出泛黄的尖牙,凶狠得就像头野兽。"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毛孩子可承受不住真正的兽人之酒呢。"
加恩斜了我一眼,他红扑扑的脸上带着一丝被轻视的愠怒,还有那火焰般的酒浆留下的热潮。不过我赶在他迸发出一贯的粗野毒舌前,先发制人地放声大笑起来。
"哈!你过会就会知道这个矮人肚子比任何酒窖都要大!"我夸张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嗝,用自豪的拳头捶打着自己酒桶般的胸脯。"我敢打包票,哪怕我把你那整个箱子都喝下去,我也连汗都不会流一滴!"
格拉克那双小眼睛闪烁着可能算作敬意的神色,他咕哝着给我们重新斟满。"那可真是如此吗?"他用力将那些酒杯推过桌面,溢满了杯沿。"那就让我们来见识见识你嘴里吹嘘的大海无量是不是真的吧,小矮子!"
我满怀期待地咧开笑脸,捧起那杯酒,得到了主人赞许的一个点头。在余光中,我还留意到加恩那略带厌倦与无可奈何的目光,他不情愿地捧起自己那杯酒。
环绕在我集中注意力的边缘,那些临时酒馆里喧闹的笑声与嘈杂声都变作了低沉的隆隆,只剩下我、这个新结交的绿色伙伴,以及那炽热的酒液在我们喉间朝下流淌的不息动作,化作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一杯又一杯,我配合着格拉克野蛮的大口,将空杯重重摔在桌面上,振动阵阵,我的嗓子被烧灼得火辣,但头脑比往常更加清醒。我坚实的矮人体质显然让我足以应对这个挑战,让那军需官的眉毛扬得越来越高。
最终,当最后一只陶罐也被掏空,细密的泡沫自我的胡须滴落下来时,格拉克爆发出一阵震彻心扉的狂笑。"杜拉克·奥格里隆!"他用母语嘶吼着,尽管那个嘲弄性的称呼听起来近乎...是一种尊重?"你这小子确实值得和我干上那么一两口酒!"
伴随着这半夸半贬的赞誉,军需官猛地站起身来,双腿只有一丝微微的摇晃,开始收拾起那些见底的陶罐。"不得不说,我还有其他工作在身,实在抱歉。需要继续把这份小小的品鉴教育带给你们其他的小矮子们。"他对我咧嘴一笑,露出那些狰狞的獠牙般的犬齿。"要是你再感到口渴的时候,就到那些木箱门后的补给室来找我,不用客气。"
他用那能把人劈成两半的食指比向舱室后部一扇低矮的门口,那里堆积着一摞摞的木箱和酒桶。"有需求就开口啊,朋友们。"
我头昏脑胀,勉强捕捉到那军需官粗哑的告别声音,他那绿色的巨大身形在我渐渐模糊的视野中晃动着。我的头无力地左右摆动,我努力将视线集中在他粗鲁的手势上,那只手正指向补给室的门口。
"杜拉克..."我嘟哝着,那陌生的喉音从我麻木的唇间笨拙地吐了出来,我虚弱地举起一只陶罐,却发现它已经见了底。"哈...!你...你刚叫我什么?"一声带着烟熏泥煤气息的嗝混杂着微弱的笑声从加恩嘴里逃了出来。
对面,就连加恩看上去也有些不太好了——他那往日粗犷的面容此时松弛无神,醉意满溢。他夸张地伸出一只手臂,结果将自己的杯子扫落桌沿,杯子砸碎在地板上,陶瓷碎片四溅飞散。
"啊...要不是要我船底都开裂了..."他勉强哼了出来,上半身危险地东倾西歪。"那个臭....绿皮娘们...的嘴比炉渣孔还臭唾沫横飞。"尽管他有着出众的体质,那陌生的酿制之物明显还是压倒了这个身强力壮的矮人伙伴。
我喷鼻而笑,发出一阵嘶哑的大笑,那些未过脑子的贬低之词变成了一声狂热的鼻息。"别...别太生气啦,老伙计!"我的头在每一个断续的语句间都像木偶一样上下点动,"我们...我们今晚可是让那些绿皮子尝到厉害了!"
我用尽全力,举起那无比沉重的胳膊去拍加恩的肩膀——却只是滑落下去,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我隐约听到他发出半心半意的附和声,但紧接着整个世界便在横轴上令人作呕地旋转了起来。
下一个感受就是桌面粗糙的木料猛地撞在我的脸颊上,几乎让我所剩无几的意识都失去了。周围的客人发出一片洪亮的笑声,就像被惹恼的蜂巢一样嗡嗡作响。但我已彻底置之度外,迅速陷入一片无梦的深沉睡眠,尽管那些喧闹的嘲笑声仍在持续。
不知过了多久——几分钟或几个小时,我都说不清——我感到有人抓住了我的腋下,在一阵阵喘息声中把我那无力的身躯拽了起来。加恩那红扑扑的脸孔,扭曲着过度用力的神情,在我短暂的意识中一晃而过。
"...该死的...老山羊..."他的嗓音低沉而模糊,在我那朦胧的半清醒状态中仿佛无主一般,"你他娘的...动一下......."每一个费力的词语都伴随着一阵重重的拽扯。
最后我感到自己两腿和躯干上的肌肉都一并绷紧,不得不勉强承受起我自己的一部分体重,在那股麻木发麻的感觉中站立起来。透过那些朦胧、失去焦距的眼睛,我看到加恩正弓着背挨在我身边——我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肩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一只几乎已经见底的陶罐,就像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们并肩而行,一个东倒西歪,另一个则在鼓励着对方,沿着甲板下那些摇晃的狭窄走廊前行。我已经无法清楚分辨我们将要前往何处寻求庇护或喘息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随着每一步蹒跚的行走,胆汁正沿着那酿制之物刚刚流过的通路,逐渐在我的食道中翻腾起来,燃烧着一条熔岩般的痕迹。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到下腹一阵尿意。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摇摇晃晃的一张小床上。加恩打呼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显然那狂欢并未将他完全压垮。
我挣扎着下了床,东倒西歪地朝昏暗走廊深处的厕所方向摸去。
通道微微摇晃着,不时有汹涌的海浪声从头顶传来,显示我们正航行在茫茫大海之上。我踉跄着向前,努力维持平衡,却被突然从那扇通往储藏室的门后传出的低语声惊住了脚步。
说实话,我本能地想赶快离开,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的身体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也许是酒精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使我难以动弹,也可能是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不由自主地向那扇门靠近了几步。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听到那门后有两个兽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靠近一点,我才发现那竟然是格雷什卡的声音!就是那个粗鲁的战士,一声令下就让我们全体工匠乖乖听从指挥上了船。我屏住呼吸,熟悉的器官在我小腹中开始怦怦直跳。
房间里另一个声音我也认出来了,正属于那个一起喝酒的军需官格拉克。两个兽人正在低低交谈着什么,语调比平时要柔和许多,私密而温柔,就像...恋人间的低语一般。我的好奇心被无限放大了。
趁着还未被发现,我三步并作两步挪到了门边,凭借我粗短的身板,用眼睛去瞄准了钥匙孔。一开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睛,才勉强看见房间里微弱的烛光在一侧闪烁。
我着迷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小小的钥匙孔,耳边似乎响起了心跳的回声。终于,随着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我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正在我眼前上演!
居然是军需官格拉克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那张简陋的长桌上,双腿大开着,正迎合着格雷什卡正在做的那种亲密动作!那头强壮的战士赐予我的第一印象是如此野蛮、如此凶猛,然而此时他的动作却是如此温柔、如此亲昵。
格雷什卡的健硕身躯俯伏在格拉克身上,两人充满力量而布满伤疤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亲吻纠缠着彼此,原本淫猥粗鲁的嘴唇此刻却缠绵地吮吸对方的脖颈和嘴唇。那绝对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充满激情与爱意的吮吸和亲吻,一遍又一遍,在晦暗的烛光里泛起一层迷雾般的光晕。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被眼前这原始而香艳的景象迷住了,身体仿佛灌注了新的热量一般,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充血了起来。我着迷地看着两个兽人赤裸强壮的身体在昏暗的室内交织、亲吻、抚摸,简直如同一场原始而美好的祭祀,令我心驰神往。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向了下腹,那里硬挺滚烫几乎要将裤子撑破。我的手重重地贴在裆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霍然内裤已是湿透,那根鼓鼓囊囊的大家伙正疯狂跳动,急切地渴望着释放。
我迅速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便立即解开了裤腰带,将涨得发痛的家伙从狭窄的布料中解放了出来。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且粗重,伴随着格雷什卡的每一次猛冲,我的手掌都会下意识地在那根狰狞的柱体上摩挲撸动。
见鬼,我怎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在格雷什卡和格拉克如此淫猥原始的行为面前,竟然也被蛊惑着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可是,当我死死盯住那两具野兽般的身体在昏暗中交缠、喘息、挣扎时,所有的理智和顾虑都仿佛烟消云散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嘶吼着,渴求着极致的快感和狂野的释放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就怕发出一丝声响破坏了眼前的震撼美景。他们的嘴唇、舌头和双手都如同虔诚的礼物般在彼此身上流连,交换着位置,互相讨好着对方,就像两头永不餍足的猛兽。格雷什卡那狂放不羁的面貌此时温柔了许多,他的双眼紧紧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眼神里尽是意犹未尽的爱怜。
无法自拔地,我的视线一路向下,落在他们紧紧相拥的XXX。格雷什卡赤裸粗壮的XXXXX颤动摆动着,一下一下地在格拉克XXXX。我禁不住瞠目结舌--天哪,他们竟然正在做那种亲密的事!两个大汉正在我眼皮子底下激烈地XXX!
格拉克仰起头,大口喘息着,双眼紧闭,似乎已被快感彻底淹没了神智。他的一只手放肆地攀附在格雷什卡健硕的脊背上,另一只手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挲,动作是如此XX而大胆——我的脸颊滚烫,下腹一阵阵燥热,双耳轰鸣作响。这就是"XX"的真正模样吗?我心底的那个声音在狂乱地呼喊,被无法言说的冲动占据了。
我屏住呼吸,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野性肉体,以及他们亲吻时难以压抑的低吟。
格雷什卡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两副强健有力的躯体撞击时发出的拍击声。格拉克的喘息和低吟愈发急促而破碎,他的身体在疯狂的节奏中摇曳,浓密的头发在汗水中散乱粘连。我感到一阵眩晕,我的呼吸紧随他们的节奏而起伏,我的身体在不自觉地跟着猛烈的摆动而战栗。在某一刻,我甚至鬼使神差般地想要打开那该死的门,就这样赤身一丝不挂地冲进去,加入他们疯狂的XX大潮。
我无法控制地用手掌死死包裹住XX的根部,用力撸动着它XX的XX。快感如同万蚁啃噬般自下腹源源不断地传来,我的头往后仰去,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我一遍又一遍艰难地从那窄小的钥匙孔往里瞧,贪婪地将那原始的景象尽收眼底,作为自己亵渎的营养。
就在我的内心将要坠入疯狂时,格雷什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如同濒死的野兽般撕心裂肺。他整个身子一僵,双手在格拉克的身上用力掐出几道红印,整个人如同一座凝滞的山峰。我瞠目结舌,看着他身体的律动骤然减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伴随着一阵阵不成音节的咆哮。
格拉克的身子在剧烈的撞击下上下起伏,他仰着头,口中发出几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格雷什卡双目紧闭,如野兽般用力朝着格拉克的XXX抽送着自己的XX,直到最后一记XX,他终于在格拉克体内痉挛着达到顶峰,身子绷得像块青铜巨浪般震颤着。
这一切尽收我的眼底,我不住地喘着粗气,欲望已然盖过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力X动着我那XXX的XX,拇指时不时按压过XX,引来一阵噗嗤水声。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我发出一声低吼…"啊…嗯啊…!"在剧烈的XX中,我用力捂住嘴巴,灼热的XX便一股股地从XX处喷薄而出,X得我手掌、门板和地板上都是…
我喘着粗气,上下起伏的胸膛仿佛快要将我的衬衫撑破。我的意识恍惚了片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发白,痉挛的XX来来回回地爬上我的尾椎…直到慢慢平复下去,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肮脏、如此可耻的事。
我缓过气来,匆忙用手背擦了擦依然滚烫的额头,XX也慢慢疲软了下去。我颇不情愿地清理好狼藉,重新合拢裤头,却发现小腹和手掌上都沾了不知廉耻般地秽迹…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我做了一个所有人都不应做的龌蹉事啊!
愧疚和耻辱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我几乎无法面对自己内心那幽深的欲望已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我下意识朝格拉克和格雷什卡的房间投去最后一瞥,可惜灯光已经熄灭,屋内静悄悄地一片,方才的淫靡景象如阳光般来去无踪。
我站在那里半晌,彷徨无助。终于,我迈动沉重的脚步,再次踏上了幽暗的回程。
我是被刺耳的船笛声惊醒的,阳光已从小舷窗中斜斜透入船舱。一时间我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直到看见加恩那鼾声如雷的熟睡身影,我才意识到我们仍在这艘朝着未知目的行驶的船只上。
我坐起身,环顾四周。这狭小但舒适的船舱似乎已经成为我们这些工匠的临时居所。两张单人床铺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我昨晚似乎就是在其中一张上酩酊大醉地昏睡过去的。
靠窗的一角还有一张小桌和两把粗糙的木凳,桌面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只留下一缕青烟般的熏黑痕迹。除此之外,这里就只有我们亲身携带的简单行李和工具了。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昨夜的记忆开始有些支离破碎地涌现。大口喝酒,狂野的口味,那个兽人军需官格拉克火辣而刺耳的奚落...还有更多细节,我现在暂且还无法完整回想起来。
也许是我那阵子日思夜想的幻想终于以肉体化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才让昨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谬、超乎现实。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余光扫过手心那几道指甲弯曲的印痕,不禁面颊发烫。
我摇摇头,试图将那些荒唐念头甩出脑海。我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工匠,不该被这些下流的幻想俘获理智。我该想的是瓦里安国王交代给我们的重任,而非...那些不可说的隐秘情思。
一阵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打断了我内心的挣扎,我这才发现自己已有一整天没有进食了。我俯身在行李堆中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小块面包和一个看上去已有些干瘪的肉干。也许很快我们就会在某处渡口靠岸补给,也许...
正当我咀嚼着这块干燥的口粮时,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身着厚重铠甲的格雷什卡就这样大步流星般闯了进来,动静之大让我不由自主一激灵,差点被口中物品噎住。
"你们两个!酒鬼!"那头魁梧的战士大声咆哮,浑身散发着环绕熏风和硝烟味的气息,像头发怒的公牛。"收拾东西!五分钟后甲板见!"
我瞪大双眼,仓促地咽下最后一口馊水,已经被晃醒的加恩也正用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大睁着嘴,一脸迷糊。
不等我们回应,格雷什卡已经一阵风般离开了,把房门再次砰地一声狠狠甩上。整个房间里飘散着他汗水、铁锈和格斗后余韵混杂的味道。我目瞪口呆了一小会儿,加恩也做出同样的表情。
"那...那是怎么回事?"我眨着眼睛,试图理清状况。
加恩耸了耸肩,依然面带睡意。"看来我们的朋友终于愿意透露口风,让我们围观他们的大行动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几分钟后我们已整装待发,背着最后的行囊匆匆离开了这个临时居所,升上甲板。
阳光在蔚蓝的海面上泛起令人目眩的闪光,我下意识地举手遮挡。环视四周,我们已经远离暴风城,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广阔的海域。我从未离开过家乡的海岸线,因此这番陌生的景象自然让我不由自主肌肉绷紧,心里隐隐有些怯阵。
"小子们!结队在这边!"格雷什卡的嘶哑怒吼再次劈头盖脸地传来,我循声望去,看到那道魁梧如钢铁身影正朝我们召手招呼。旁边还簇拥着一些冷眼旁观的战士,以及一小撮人类、矮人、侏儒工匠。
我和加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困惑和戒备。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格雷什卡身后缓缓踱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队伍前方。没错,就是昨晚那个彪悍狂放、满嘴口音通用语的军需官格拉克。今天他身着一套全副厚重的兽人战甲,腰际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沉重长剑,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威慑压迫感。
"欢迎来到奥特兰克,朋友们!"格拉克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獠牙,对着我们诡异地一笑。即便裹在这层坚硬的铁壳之下,我仍能从他那眼神里捕捉到股狡黠戏谑的神采。
接下来,这头彪形大汉开始用他滚瓜爛熟的通用语讲解起了一个无比复杂的计划。从他谆谆不绝的长篇大论中,我大致捕捉到这样一个意思——我们这些被"借调"来的联盟工匠将暂时被"派驻"在这艘名为"奥特兰克"的部落军舰上,以便于被安全送往部落腹地的首府要塞城市"奥格瑞玛"。
换句话说,我们这些本应安份守己的民间工匠,如今却成为了棋子,被卷入了两个阵营高层蓄谋已久的某个阴谋之中!
我不由得下意识用手掌贴住了胸口,心脏狂跳如击鼓。作为一名劳动者,我们当然会为雇佣我们的军阀效命,但要被迫穿梭于两个对立阵营之中、被当做政治筹码使用,这简直是在玩火!光是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上层脑袋中盘根错节的权谋就足以让人心有余悸。
格拉克似乎也意识到了我们脸上的疑虑,他立即举起厚实的双掌做出安抚的手势。"放心,朋友们!虽然听起来有些吓人,但你们的工作只是负责打理军队的武器、盔甲和研究一些新东西的日常事务。你们所拥有的这些宝贵技能在部落的内地地区可是出了名的稀缺,因此奥格瑞玛许多战火中烧的战士们不得不自己亲力亲为。所以你们要做的,无非就是替他们进行这些活计而已。"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到口干舌燥。格雷什卡那张阴沉凶恶的脸孔在不远处像黑云压城,一双眼恶狠狠地紧紧盯着我们这些人,似乎想将我们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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