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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创作] 铜须师傅的特别订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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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者三角头『迷翳之中』泰凯斯·芬得利



    观前提醒!!!本文为AI创作 框架我给~
    所有人物均为自设,与同名角色无任何关系!!!
    文章上篇在这 https://www.gamemale.com/thread-135885-1-1.html
    文章主体在这 https://www.gamemale.com/thread-135804-1-1.html


    作者前言:
    凸(艹皿艹 )  现在才发现昨天少发了一段,现在补上去!!
    加尔鲁什和主角的故事不知道怎么发展了QAQ 可能会出的晚点,先来看看矮人叔这边什么情况吧~时间线与主题同步,现在大概是加尔鲁什回到部落的三到四个月之间。





    正文:


    三个月后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锤子在铁砧上有节奏地叮叮当当。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敲击的韵律。我用布满煤灰的前臂擦去额头的汗珠,大声喊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蒙着斗篷的身影溜了进来,紧紧裹住脸部。我顿时提高了警惕——这神秘来客小心翼翼的举止让我意识到这不是一笔普通的订单。

    "铜须大师,"一个模糊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我有一份高位者的机密委托。"

    我好奇心被勾起,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工具。"那就说来听听吧,陌生人。什么任务需要这么神秘?"

    那蒙着斗篷的人探身凑近,用低声私语的口吻说道:"这关乎国王瓦里安·乌瑞恩亲自提出的一项计划。这需要优秀工匠的独特手艺。"

    我感到一阵心跳加速,一个让人震惊的想法正在我脑中渐渐成形。乌瑞恩国王真的计划着联盟与部落的合作?在几十年的冲突之后?我若有所思地拨弄着辫子般的胡须。"我懂了。那么,国王需要什么样的'手艺'呢?"

    "金属以及最高水准的工匠技术,"那陌生人意味深长地说,"以便于...促进联盟与部落之间的...和平。"

    沉重的寂静笼罩在我们之间。无论我是否直接参与到这个前所未有的壮举中,我内心都油然而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命运感。

    " 在做出承诺之前,我需要更多细节,"我缓缓说道,"不过...我洗耳恭听。"

    那蒙着斗篷的人点了点头。"只需携带你最信任的助手,做好临时离家的准备即可。到时间了,我们的情报网会给予下一步计划。"说完这番谜语般的话,他便转身大步离去,留下我一人呆立在叮叮当当的工具声中,困惑不已。

    当尘埃落定之际,一阵狂乱的思绪如海浪般在我脑中翻涌。这会不会就是我满足内心最隐秘、最罪恶渴望的导火索?那自从接手那份下流委托以来,便一直萦绕心头的渴望?一股战栗穿过我的身体,压倒性可能性令我热血沸腾。

    太阳最后一缕余晖为晚空镀上了绚丽多彩的色泽,我爬上了自己简陋的居所,心头仍因那位蒙面来客离奇的召唤而翻腾不已。这决不可能只是个精心策划的骗局...吧?但我内心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却在告诉我,命运之手正在暗中牵引。

    我为自己斟了一大杯矮人烈酒,丰醇的液体却无助于平复我激荡的思绪。正在此时,一张奇怪地躺在床头柜上的信封抓住了我的目光。我差点被酒呛到,咳嗽着将那神秘的信笺抓了过来。

    那是暴风城无可置疑的王室印记,烫印在米黄色的高级信封上。我厚重的手指战战兢兢地拨开那层蜡封,展开信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如你乐意赴约,务必于明晨拂晓前抵达暴风城港口。我们将悄悄安排你乘水路接受秘密简报。烈火依旧熊熊燃烧——王国需要你的铁锤。"

    我一遍遍地重读那简短的几行字,理解渐渐在脑中成形。这绝非骗局——风暴城的乌瑞恩国王亲自召唤我加入某项如此庞大、不可思议的机密行动!一个矮人工匠受命卷入王室的阴谋诡计?下意识间,我挺直了脊梁,一股新的决心让我的面容更加刚毅。

    我一刻也没有迟疑,立刻开始收拾最重要的工具--一把重量恰到好处、手感极佳的锤子,如同我手臂的延伸;一个矮小结实的铁砧,曾不知数度为我叮铛作响、唱响热血乐章。我收拾好材料、换洗衣物,并准备了旅途口粮。即使我无法预知前路,但我已万全准备。

    当月亮攀至天顶时,我赶紧写了封简短的信件,交代忠心耿耿的徒弟斯拉克打理锻造间的日常事务。那是个身段矮小干练的小伙子,我教导有素——在我离开期间,他一定能好好打理我的店铺。

    最后,我兜里塞紧了口粮,卷好了床铺,在嘎吱作响的扶手椅里坐下,试图小憩片刻。等到明晨,我便要将我的铁锤投进命运炽白的熔炉,对于后果我将毫无顾忌。

    清晨最初几缕曙光越过风暴城港口时,我加入了码头上三三两两的人群,行李在背上沉甸甸的。一股浓重的紧张氛围弥漫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每个人都显得拘束不安,互相窥探。

    人群中夹杂着一些来自暴风城工匠圈地下的熟面孔——那些皮肤纹路里布满煤灰印记的老练矮人铁匠,眼神闪烁着不羁智慧的机灵小侏儒,甚至还有一位体格魁梧的德莱尼女工匠,手持一柄华丽的巨锤。

    不过真正奋力驱散我最后一丝怀疑的,却是熟悉的酒友加恩那声震耳欲聋的欢呼。"铜须,你这醉鬼!"他呐喊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张开给了我一个几乎要让我肋骨断裂的拥抱。"我就知道,无论是什么愚蠢的公差,你准跳出来掺和!"

    我以同样热情的力道回以热烈拥抱,肚腩颤动的笑声从我粗壮的胸膛里传出来。"加恩!我还以为你要一个人留在暴风城然后把酒喝光呢,老朋友!"

    加恩的爆笑声在港口响彻,引来一些更加谨慎的同行们许多躲躲闪闪的眼神。好几个人类同伴也无奈地对我们的放浪形骸行为翻了个白眼。

    "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啥吗?,伙计?"加恩压低了声音揶揄地问,扬起那满是怀疑的眉毛。"批量生产剑和盔甲,为某场秘密战役做准备?"

    我耸了耸肩,佯装无所谓的样子,尽管内心的好奇心正熊熊燃烧犹如熔炉中的烈火。"我知道的也不比你多。不过要是像你说的那样,老子还不如就待在暴风城乖乖打铁呢。"

    狂野的怒吼突然从停泊的船只甲板上传来,是一串陌生的音节,直穿我的心扉。我猛地转身,浓密的眉毛几乎要掉到发际线上。一个魁梧的绿皮肤身影在阴郁的黎明前映入眼帘。

    "大师们,快上船!准备走!"那生物用口音浓重也不太通顺的通用语大吼道。

    集合在码头的工匠们发出一阵低语,震惊扩散开来。有几个容易被惊吓的人类脸色苍白,而那些老练的矮人和机敏的侏儒则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出于根深蒂固的习惯检查手中的武器。

    但最令人震惊的是那高大德莱尼女性的反应。她咒骂着用母语迸出一串美妙的誓词,肉须愤怒的摆动着,身后的同胞毫不犹豫跟上,他们庞大的身躯很快就被晨雾吞没了。

    我难以责备他们如此强烈的反应。尽管从书上的描述和老兵的故事中略有了解,但没有任何事物能真正做好面对实物的准备——我第一次近距离瞥见一个真正的兽人。

    那生物轻而易举就有八尺高,甚至更高——一个肌肉虬结、披着野兽皮毛铠甲的庞然大物。宽阔的獠牙大嘴和食人魔一样的五官布满了狰狞的伤疤,昭示着所有兽人所经受的残酷生存环境。

    然而,尽管骇人的野蛮外表,那炽热的眼眸深处却燃烧着某种智慧的光芒,让我心生疑虑。这绝非我被灌输的那种无脑暴徒,而是一个智慧而有文化的生物。

    当我们的目光交汇时,一股电击般的兴奋从我腹中炸开。曾被我压抑已久的一切被禁忌的幻想和渴望汹涌复苏,燃烧着我的灵魂。

    我隐约感觉到加恩紧急地抓住我的臂膀,他粗哑的声音被我耳边的血液轰鸣淹没了。我只捕捉到他的几个词语——"疯了!"和"趁早离开!"但我已经完全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这…这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呼唤,肉体和原始力量的荣耀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在这段时间的压抑和暗自羞愧后,我怎能拒绝这样的馈赠?

    我踩上舷梯,肩扛着铁锤背着铁砧和各种物资,即便相当重量,每一步却都轻盈地溢满雀跃的期待。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那庞大绿皮肤兽人原始而诱人的麝香气息将我彻底包裹。

    我接近甲板上那高大的野兽时,优雅地摘下帽子,迎上他禽兽般炽热的凝视,毫不逊色。"莫罗·铜须,很荣幸为你们效劳!"我用厚重的嗓音宣示。"据说你们这些野兽需要一些大师的手艺……"

    那兽人伤痕累累的面孔扭曲成无疑是...温和...?的微笑。它用树干般粗壮的手臂做了个无比慷慨的欢迎手势。

    我的余光捕捉到一个动作,从那恍惚的出神中将我拽了回来。加恩,那个顽固不化的矮人,违背了自己更好的判断跟了上来。他布满沟壑的脸上挂着不赞同的怒容,警惕地盯着那头兽人。

    "莫罗,你疯了吗?"他压低嗓门嘘声说,"这鬼东西比豺狼人的屁股还臭!咱们趁还来得及,赶紧走吧!"

    我侧目瞟了瞟他,意味深长地挑起一边眉毛。这次,我平常那爱作弄人的神情严肃得毫无戏谑可言。

    一股足以把人勒死的诡异沉默在码头弥漫开来,同时充满期冀和深思。我几乎不敢呼吸,等待同伴们的反应,内心膨胀的是一种注定感。

    无论是为了荣耀、战利品,还是别的什么更高层次的东西所吸引,最勇敢的工匠们要么单独,要么成小群,纷纷跟随我的脚步踏上了嘎吱作响的舷梯。粗犷的笑声和大大咧咧的议论声,交织成一股蔚为风气的低沉嘻闹,使我信心大增。

    兽人甲板手们开始解开系缆时,我最后回头远眺渐行渐远的暴风城的繁华。那些尖塔和城垛已变得如梦似幻般遥远,从严酷的现实折射进了记忆的薄雾之中。

    随着木板发出吱吱呻吟,帆布猎猎作响,我们离开了暴风城的安全港湾,驶向汹涌翻腾的大海。一股焦虑和兴奋交织的复杂情绪令我心脏砰砰直跳。

    加恩在我身旁晃了过来,他皱着眉头,帽檐阴影下目光审视着这群参差不齐的工匠们。"莫罗..."他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狐疑。"你可知这次我们到底卷入了什么鬼东西?"

    我天真地偏着头,尽管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流连在那些监督我们的绿皮巨人身上。哪怕隔着这么远,他们那原始盔甲和松木气息的麝香就已经点燃了我。"半点头绪也没有,老朋友。"我轻易撒了个谎,"不过这准会是一次难能可贵的奇遇,不是吗?"

    加恩不屑地哼了一声。"啊,是啊,每一次有价值的冒险总要从被蒙上眼睛、浸没在食人魔的粪便里开始。"他厌恶地朝船外猛吐一口浓痰。

    我咯咯笑着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出于友情打气,半是为了借力站稳在颠簸的甲板上。"你那属于矮人的荣耀哪儿去了,嗯?你也不能指望部落狗们会在赌注还没打开前就把手里的全部牌都掀给你看吧。"

    他斜着眼睛看我,显然在思量我这种出人意料的大胆。亲友间无伤大雅的打趣是一回事,可要是他察觉到我积极乐观背后那被禁锢的、肮脏渴望的真实动机,那就糟了...

    还好,另一位工匠——一位看上去手臂布满年岁留痕的人类武器大师——及时打断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对话。"你们说他们啥时候才肯透露计划?"他含糊地抱怨着,用断了一截的大拇指朝那些兽人比了比,"好歹说一下,就算告诉我们目的地在哪也行啊。"

    我耸了耸肩,绽开一个从容自若的笑容。"谁能猜透国王和酋长的计划呢,拉德尼什?我可不想动脑子,只要他们把金子放在在我的钱袋里,把酒倒在我杯子里就行。"

    我轻快的回答似乎暂时就安抚住了那位铁匠,但加恩依然面带阴云地缓缓摇头,心中显然并不安于这条充满未知的前路。

    随着暴风城港口雾蒙蒙的海角渐行渐远,我开始交替投去短暂而贪婪的窥视,盯着我们船上那些令人生畏却又好奇的兽人小伙。他们狂野、原始的存在点燃了我这个身材矮小的矮人体内长久以来被规则和羞涩压抑的各种欲火和冲动。

    我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了铁砧绑带的把手,想象被其中一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绿皮巨汉服侍,就会有一阵直击灵魂深处的热烈渴望沿着我的脊椎窜遍全身。被如此原始、不可阻挡的力量索取——后果见鬼去吧......

    我注意到加恩侧目斜了我一眼,于是赶紧恢复了我那无忧无虑的面具般的亲和表情。"别告诉我你这头老山羊被这点陌生境遇就吓乱了?振作点儿啊!这正是我们日后能炫耀上好几年的冒险经历啊!"

    加恩固执地摇摇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哝,转身去打量其他船员,显然暂且放弃了管教我那些离奇古怪的行为。越是这样,我反而更能无拘无束地尽情饱览这群兽人水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肺部充满了大海腥咸的味道,努力在摇晃的甲板上站稳脚跟。确认加恩正被自己的沉思所占据后,我斜睨了他一眼,鼓起勇气朝附近一个正在卷缆索的健壮兽人大步走去。

    "你好,朋友。"我颔首示礼,语气友善热情。"不知你能否为一个谦逊的铁匠指点一二航向?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对这次冒险一无所知。"

    那个高大的绿皮肤身影暂停了手头的工作,锐利的琥珀色眼睛上下打量着我。他那张长满獠牙的下颚发出低沉的咕哝声——我猜那应该是某种语言,但听起来如同他们那遥远的贫瘠之地一般陌生而粗糙。

    我皱起眉头,抚摩着胡须,懊恼于这显而易见的语言障碍。当然,我也实在太天真了,竟以为这些部落水手会讲通用语。不过我未被难住,而是用手掌比划出一个望远镜的形状,接着好奇地朝四周环视示意。

    那兽人起初怀疑地眯起眼睛,但出乎意料的是,他那布满沟壑的粗犷面孔很快便缓和了下来,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露出一个带着獠牙的笑容——这可足以让任何文雅市民胆战心惊——同时挥舞着庞大的手臂做出一个大大的弧形,举起拳头指向...天际线?我们的目的地?他拙劣的肢体语言只让我更加困惑了。

    我毫不气馁,坚定地摇了摇头,双手合十祈求状。"求你了,能告诉我们前往何方吗?无论是任务的哪怕一点细节,都会令人感激不尽。"

    这一次,那兽人毫不掩饰地怀疑地打量着我,粗暴地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显然在明确回绝。看来无论是出于本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所能透露的也就到此为止了。

    就在我渐渐开始焦躁起来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沙哑嗓音穿过海风扑面而来。"小爱子问题太多了,对吧?"

    我猛然转身,看到曾让我们登船的那头兽人--哪怕以他们种族的标准来看,这家伙也足够残暴,一根已残缺的犬齿从布满疤痕的侧脸上突出。他盯了我一会儿,接着嘶哑地说:"事情煎蛋,闭上你的醉,别再打扰我的受下了。问题会在需要被问到时得到答复,一个指也别多问。"

    我正想说点什么表示抗议--当然,要委婉些--不过那座小山般的陌生肉体硬生生地用举起的手掌打断了我,同时摇了摇头。"领导们希望这事安静,你懂吧。耐星些,别那么好骑行旺盛。重要人物会在时机恰当时告诉你们你们该知道的。"

    尽管他的话语里不无威胁的底色,并且我也只能听个大概,但他的举止还算和蔼友善。出人意料地,我更愿意接受这份粗鲁的诚恳,而不是被进一步拖入重重疑云后的猜谜游戏。

    我勉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没问题,没问题。我向你保证,在那位尊贵的大人认为合适之前,我再也不打听了。"我冲他露出最灿烂的矮人微笑,又补充道,"我是暴风城的大工匠莫罗·铜须,将始终为您效劳,这位...先生?"

    那只粗犷的兽人面孔扭曲出一个可能算作被逗乐的神情,他咕哝着回答:"他们管我叫格雷什卡。还有,不要叫我们兽人'先生',不然你就会多出个鼻孔透气用!"他毫无幽默感地大笑一声,用过于用力的力道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然后重步走开了,留下我在揉着酸痛的肩胛,心中升腾起一股既怀着敬畏又满怀好奇的新鲜感。

    注意到我已无法从这些兽人水手那里打听到更多情报,我便退而求其次,寻找起更为熟悉的伙伴。从甲板的另一侧,加恩正在栏杆旁若有所思地凝视,他注意到了我,于是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朝他走去。

    "嗯?"在我靠近时,他咕哝着,期待地看着我。"你从那些野蛮人那儿查到什么了吗?"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连一个字也没听懂,恐怕我们还得在黑暗中多煎熬一阵子了。"我拍了拍他的背,试图安慰他。"不过,要不要喝口酒来发泄这股烦躁?我的嗓子可渴得都能把米尔池塘掏空了。"

    令我惊讶的是,加恩那风霜斑斑的面容上绽开了一个歪斜的笑容。"哈!这才是正统矮人的精神啊。"他用布满老茧的大拇指比了比身后。"我也刚打算这么做。听说我们慷慨的大人们在下层备好了整整几桶酒。"

    我的眉毛都要飞到发际线了。"啤酒和舱房?爷爷的,看来在航程结束时我们甚至还可能被赐予为国王亲自缝制花边的荣誉了哟!"

    加恩发出一阵粗哑的笑声,我们转身朝着通向下层的舱口走去。他优雅地一扭手腕,打开了门,示意我先下楼梯。"您先请,大工匠。也许国王陛下一见到泡沫满溢的酒杯,终于会屈尊解开这神秘面纱了。"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台阶走下船舱,但那份意外的奢华依旧让我掩饰不住惊讶。与我想象中行程艰难时的阴湿狭窄舱房不同,我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相当宽敞的甲板空间,要不是偶尔的一阵摇晃,这里完全可以通过为一个高级酒馆。

    摆放在宽敞空间周围的是柔软的长沙发和结实的橡木桌椅,一端更有一个储备充足的吧台。一群人类、矮人,甚至几个侏儒已经在这些家具周围安顿下来,手里拿着酒杯,交换着故事,爆发阵阵欢笑。

    "天啊,我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我惊讶得张大了嘴,顿时停下脚步打量着这一切,加恩则再次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来下层可显然正在热闹着一场派对啊!"他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径直朝酒吧走去。"这旅途除了看绿皮以外没想到还有这种乐趣!"

    我对他报以一个微笑,顺理成章地回到我们熟悉的那种共饮畅饮的状态。至少现在,围绕着这次任务的神秘与暗流能被暂时放在一边,好好享受它们带来的这一连串惊喜。

    加恩已经替我们接好了两杯泡沫浮游的麦酒,我开始在这个临时酒馆里搜寻一张相对僻静的桌子。几个工匠朝我打招呼,或热情或勉强,或许这里还隐藏着一个难得的相互交流与团结的时刻,掩藏在今日的无穷谜团背后。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陷入一张松软的沙发里。我将酒杯抬到嘴边,准备品尝这第一口复苏的、纯粹的矮人麦酒,好平复我日益高涨的干渴。

    就在我准备品尝那首口渍啜的麦香时,突然一声刺耳的大吼让我吓了一跳,差点被口中的啤酒呛到,泡沫顺着胡须滴落下来。

    "你们这些可怜的小东西需要一些真正的酒来打起精神!"

    我猛然转身去看这嗓门的来源。一个在他们兽人的标准来看瘦小的家伙——尽管比任何人类都要魁梧——没被人发现地溜了过来,拽着三个破旧的木箱子。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把箱子抬起来重重地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名字叫格拉克。"那绿皮肤的野蛮人咕哝着,甚至没等邀请就鲁莽地倒在了我对面的长椅上。"是这趟令人形旷神怡的海上旅行的军需官,我来好好招待招待你们这些小不点!"我注意到他说着通用语,很流畅但有一点口音,听起来完全不像上面的那位,可以肯定他做过系统性的学习。

    他撇着唇角,露出一根獠牙般的犬齿,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带着赤裸裸的蔑视在我们惊诧的脸上逡巡。尽管相对单薄,我却清楚地看到他身上那件丑陋的夹克下肌肉纤维随着每个傲慢的动作在移动。

    "所以!"他突然用那嘶哑的嗓门大声说,也许是明白需要一个巧妙的过渡。"既然你们这些联盟的小矮子决定参与这次冒险,我想我应该发发慈悲,让你们体验海上生活的精华!"

    他用强壮的一只手臂猛地打开了最上面的一个箱子,释放出一股醉人的异国芳香,在舱室里空气中弥漫开来。我情不自禁地扩大鼻孔,格拉克拿出一只染色的陶罐,将里面的液体倒进三个粗糙的木杯中。

    "给你们,雷霆之怒的酿造大师们的骄傲所在。可不是你们那些乐于品尝蜜糖般的狮子尿的家伙们喜欢的东西。"他用一个带着獠牙的讥笑将那三杯斟满,朝我们推两杯了过来。"就连加了黄油的狗屎都比你们这群小东西喝的尿水要刺鼻百倍!"

    这话无疑是一句侮辱,但我发现他那诙谐中流露的坦率反而让我觉得振奋,而非反感。我戒备地打量着那两杯液体,从那散发出淡淡的雾气琥珀色的液体中升腾起缕缕升腾。它的气味就像新鞣制过的革皮与腌制干的肉条,那醉人而原始的味道让人说不出的心猿意马。

    "怎么样?"格拉克讥笑着,扬起夸张的眉毛。"难不成你们这群矮子连怎么尽兴都给忘了?要不要我先把酒嚼碎了,像喂婴儿一样喂你们?"他的语气滴着挑衅般的傲慢。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他那块头壮硕的爪子里夺过陶罐,胡须随着我转向加恩时甩了甩,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们可不能让部落的狂徒们嘲笑我们连脊梁都丢了,是不是啊,老朋友?"

    加恩斜睨了我一眼,然后爆发出一阵粗哑的笑声。"可千万别啊,"他同意道,拿起一只杯子与我相携举起。"那未免太辜负他们的'盛情款待'了!"

    我回过头去,正视着我们这位绿色客人,他脸上时而挂着戏谑的笑容。然后我双手握住陶罐,将它直直地倒过来,嘴唇紧紧地贴上杯口,深深地、久久地灌了下去。

    这酒的第一个印象就是一股势不可挡的苦涩和刺激感,仿佛我一口喝进了潮湿地穴中那些恶臭发酵的污水。但那初始的震撼很快就化为了更为微妙、更为原始的香木气息——烟熏泥炭、烘烤过的山核桃皮层,再加上一点甘草根和其他我叫不出名字的神秘香料。

    我料想会有一种刺激的凉意袭来,但那稠密的液体下肚时却带来了烟雾般缭绕的温暖,缓缓升腾的灼热感仿佛顺着它的每一寸行径流淌。我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最终气喘吁吁地离开了杯口,剧烈的喘息声中留下了那股浓烈的余韵,将我的舌尖和整个口腔都笼罩在麻痹的水雾之中。

    "奥丁的脚指头啊,"我最终喘着粗气说道,用袖子抹了抹嘴。无疑是由于那恍如吸入烈火般的烈性酒液,我和加恩那经风霜洗礼的脸颊都浮现出一片绯红的斑驳。

    "这才像话嘛!"军需官那粗犷的笑声响彻云霄,带着恶魔般的赞许。他咕咚咕咚地仰头将自己杯中物一口气喝尽,空杯砰地一声重重摔在桌上,前臂肌肉紧绷着。"可不能让如此上乘的佳酿在这群小矮人面前白白浪费了啊!"

    我咳嗽着笑了笑,身体依旧在调整着那种久久不散的灼热感。"确实如此,格拉克先生!对于你们这样的盛情款待,使用这种..."我停下来掩着嘴轻咳一声,"...这种等级的火水招待我们,如果我们却只是贪恋那些低等酒精的话,那可就太失礼了。"

    加恩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湿润,摇着头对我投去一个好笑又极力克制的目光。"别喝的太急啊,兄弟,"他咯咯笑着,嗓音沙哑,"别让这些毛头小子们趁我们还没确定航向就把我们灌醉了。"

    说完,他在军需官面前重重把矮小的躯体一摆正,重复了我刚才那种正式的祝酒礼。他庄严地举起空杯致意,然后一口气把剩下的酒渣都灌了下去,全身在那味道的冲击下止不住地哆嗦。

    我可不愿就这样输了,急忙从陶罐里再次为我们斟满了杯中之物。温暖感在我的胸腔内蔓延开来,纵然我实在不得不承认那酒的确有一股让人上头的烈性。看来我们的地主铁了心要以火与酒的方式来锻造这次航程。

    每一口接着一口,那烈酒显得愈发可口,浓郁的泥煤香气与异域香料在口中交融,化作一股迷醉身心的温暖之潮,从我的核心向外扩散。我的矜持随着一杯接着一杯豪爽的灌饮而逐渐远去。

    坐在对面的格拉克痛快地将又一杯酒饮尽时发出一声粗野的狂呼,把空杯砸到桌面,发出阵阵震动。"这才是正确的精神!"他咧嘴大笑,露出泛黄的尖牙,凶狠得就像头野兽。"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小毛孩子可承受不住真正的兽人之酒呢。"

    加恩斜了我一眼,他红扑扑的脸上带着一丝被轻视的愠怒,还有那火焰般的酒浆留下的热潮。不过我赶在他迸发出一贯的粗野毒舌前,先发制人地放声大笑起来。

    "哈!你过会就会知道这个矮人肚子比任何酒窖都要大!"我夸张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嗝,用自豪的拳头捶打着自己酒桶般的胸脯。"我敢打包票,哪怕我把你那整个箱子都喝下去,我也连汗都不会流一滴!"

    格拉克那双小眼睛闪烁着可能算作敬意的神色,他咕哝着给我们重新斟满。"那可真是如此吗?"他用力将那些酒杯推过桌面,溢满了杯沿。"那就让我们来见识见识你嘴里吹嘘的大海无量是不是真的吧,小矮子!"

    我满怀期待地咧开笑脸,捧起那杯酒,得到了主人赞许的一个点头。在余光中,我还留意到加恩那略带厌倦与无可奈何的目光,他不情愿地捧起自己那杯酒。

    环绕在我集中注意力的边缘,那些临时酒馆里喧闹的笑声与嘈杂声都变作了低沉的隆隆,只剩下我、这个新结交的绿色伙伴,以及那炽热的酒液在我们喉间朝下流淌的不息动作,化作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一杯又一杯,我配合着格拉克野蛮的大口,将空杯重重摔在桌面上,振动阵阵,我的嗓子被烧灼得火辣,但头脑比往常更加清醒。我坚实的矮人体质显然让我足以应对这个挑战,让那军需官的眉毛扬得越来越高。

    最终,当最后一只陶罐也被掏空,细密的泡沫自我的胡须滴落下来时,格拉克爆发出一阵震彻心扉的狂笑。"杜拉克·奥格里隆!"他用母语嘶吼着,尽管那个嘲弄性的称呼听起来近乎...是一种尊重?"你这小子确实值得和我干上那么一两口酒!"

    伴随着这半夸半贬的赞誉,军需官猛地站起身来,双腿只有一丝微微的摇晃,开始收拾起那些见底的陶罐。"不得不说,我还有其他工作在身,实在抱歉。需要继续把这份小小的品鉴教育带给你们其他的小矮子们。"他对我咧嘴一笑,露出那些狰狞的獠牙般的犬齿。"要是你再感到口渴的时候,就到那些木箱门后的补给室来找我,不用客气。"

    他用那能把人劈成两半的食指比向舱室后部一扇低矮的门口,那里堆积着一摞摞的木箱和酒桶。"有需求就开口啊,朋友们。"

    我头昏脑胀,勉强捕捉到那军需官粗哑的告别声音,他那绿色的巨大身形在我渐渐模糊的视野中晃动着。我的头无力地左右摆动,我努力将视线集中在他粗鲁的手势上,那只手正指向补给室的门口。

    "杜拉克..."我嘟哝着,那陌生的喉音从我麻木的唇间笨拙地吐了出来,我虚弱地举起一只陶罐,却发现它已经见了底。"哈...!你...你刚叫我什么?"一声带着烟熏泥煤气息的嗝混杂着微弱的笑声从加恩嘴里逃了出来。

    对面,就连加恩看上去也有些不太好了——他那往日粗犷的面容此时松弛无神,醉意满溢。他夸张地伸出一只手臂,结果将自己的杯子扫落桌沿,杯子砸碎在地板上,陶瓷碎片四溅飞散。

    "啊...要不是要我船底都开裂了..."他勉强哼了出来,上半身危险地东倾西歪。"那个臭....绿皮娘们...的嘴比炉渣孔还臭唾沫横飞。"尽管他有着出众的体质,那陌生的酿制之物明显还是压倒了这个身强力壮的矮人伙伴。

    我喷鼻而笑,发出一阵嘶哑的大笑,那些未过脑子的贬低之词变成了一声狂热的鼻息。"别...别太生气啦,老伙计!"我的头在每一个断续的语句间都像木偶一样上下点动,"我们...我们今晚可是让那些绿皮子尝到厉害了!"

    我用尽全力,举起那无比沉重的胳膊去拍加恩的肩膀——却只是滑落下去,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了。我隐约听到他发出半心半意的附和声,但紧接着整个世界便在横轴上令人作呕地旋转了起来。

    下一个感受就是桌面粗糙的木料猛地撞在我的脸颊上,几乎让我所剩无几的意识都失去了。周围的客人发出一片洪亮的笑声,就像被惹恼的蜂巢一样嗡嗡作响。但我已彻底置之度外,迅速陷入一片无梦的深沉睡眠,尽管那些喧闹的嘲笑声仍在持续。

    不知过了多久——几分钟或几个小时,我都说不清——我感到有人抓住了我的腋下,在一阵阵喘息声中把我那无力的身躯拽了起来。加恩那红扑扑的脸孔,扭曲着过度用力的神情,在我短暂的意识中一晃而过。

    "...该死的...老山羊..."他的嗓音低沉而模糊,在我那朦胧的半清醒状态中仿佛无主一般,"你他娘的...动一下......."每一个费力的词语都伴随着一阵重重的拽扯。

    最后我感到自己两腿和躯干上的肌肉都一并绷紧,不得不勉强承受起我自己的一部分体重,在那股麻木发麻的感觉中站立起来。透过那些朦胧、失去焦距的眼睛,我看到加恩正弓着背挨在我身边——我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肩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握着一只几乎已经见底的陶罐,就像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们并肩而行,一个东倒西歪,另一个则在鼓励着对方,沿着甲板下那些摇晃的狭窄走廊前行。我已经无法清楚分辨我们将要前往何处寻求庇护或喘息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随着每一步蹒跚的行走,胆汁正沿着那酿制之物刚刚流过的通路,逐渐在我的食道中翻腾起来,燃烧着一条熔岩般的痕迹。

    我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到下腹一阵尿意。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摇摇晃晃的一张小床上。加恩打呼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显然那狂欢并未将他完全压垮。

    我挣扎着下了床,东倒西歪地朝昏暗走廊深处的厕所方向摸去。

    通道微微摇晃着,不时有汹涌的海浪声从头顶传来,显示我们正航行在茫茫大海之上。我踉跄着向前,努力维持平衡,却被突然从那扇通往储藏室的门后传出的低语声惊住了脚步。

    说实话,我本能地想赶快离开,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我的身体却好像被钉在了原地。也许是酒精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使我难以动弹,也可能是那低沉沙哑的嗓音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我不由自主地向那扇门靠近了几步。

    从这个角度,我能清晰地听到那门后有两个兽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靠近一点,我才发现那竟然是格雷什卡的声音!就是那个粗鲁的战士,一声令下就让我们全体工匠乖乖听从指挥上了船。我屏住呼吸,熟悉的器官在我小腹中开始怦怦直跳。

    房间里另一个声音我也认出来了,正属于那个一起喝酒的军需官格拉克。两个兽人正在低低交谈着什么,语调比平时要柔和许多,私密而温柔,就像...恋人间的低语一般。我的好奇心被无限放大了。

    趁着还未被发现,我三步并作两步挪到了门边,凭借我粗短的身板,用眼睛去瞄准了钥匙孔。一开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睛,才勉强看见房间里微弱的烛光在一侧闪烁。

    我着迷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小小的钥匙孔,耳边似乎响起了心跳的回声。终于,随着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我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正在我眼前上演!

    居然是军需官格拉克赤裸着身子,仰面躺在那张简陋的长桌上,双腿大开着,正迎合着格雷什卡正在做的那种亲密动作!那头强壮的战士赐予我的第一印象是如此野蛮、如此凶猛,然而此时他的动作却是如此温柔、如此亲昵。

    格雷什卡的健硕身躯俯伏在格拉克身上,两人充满力量而布满伤疤的躯体紧紧交缠在一起,亲吻纠缠着彼此,原本淫猥粗鲁的嘴唇此刻却缠绵地吮吸对方的脖颈和嘴唇。那绝对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充满激情与爱意的吮吸和亲吻,一遍又一遍,在晦暗的烛光里泛起一层迷雾般的光晕。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被眼前这原始而香艳的景象迷住了,身体仿佛灌注了新的热量一般,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充血了起来。我着迷地看着两个兽人赤裸强壮的身体在昏暗的室内交织、亲吻、抚摸,简直如同一场原始而美好的祭祀,令我心驰神往。

    我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涌向了下腹,那里硬挺滚烫几乎要将裤子撑破。我的手重重地贴在裆部,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霍然内裤已是湿透,那根鼓鼓囊囊的大家伙正疯狂跳动,急切地渴望着释放。

    我迅速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便立即解开了裤腰带,将涨得发痛的家伙从狭窄的布料中解放了出来。我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且粗重,伴随着格雷什卡的每一次猛冲,我的手掌都会下意识地在那根狰狞的柱体上摩挲撸动。

    见鬼,我怎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在格雷什卡和格拉克如此淫猥原始的行为面前,竟然也被蛊惑着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可是,当我死死盯住那两具野兽般的身体在昏暗中交缠、喘息、挣扎时,所有的理智和顾虑都仿佛烟消云散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嘶吼着,渴求着极致的快感和狂野的释放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就怕发出一丝声响破坏了眼前的震撼美景。他们的嘴唇、舌头和双手都如同虔诚的礼物般在彼此身上流连,交换着位置,互相讨好着对方,就像两头永不餍足的猛兽。格雷什卡那狂放不羁的面貌此时温柔了许多,他的双眼紧紧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眼神里尽是意犹未尽的爱怜。

    无法自拔地,我的视线一路向下,落在他们紧紧相拥的XXX。格雷什卡赤裸粗壮的XXXXX颤动摆动着,一下一下地在格拉克XXXX。我禁不住瞠目结舌--天哪,他们竟然正在做那种亲密的事!两个大汉正在我眼皮子底下激烈地XXX!

    格拉克仰起头,大口喘息着,双眼紧闭,似乎已被快感彻底淹没了神智。他的一只手放肆地攀附在格雷什卡健硕的脊背上,另一只手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摩挲,动作是如此XX而大胆——我的脸颊滚烫,下腹一阵阵燥热,双耳轰鸣作响。这就是"XX"的真正模样吗?我心底的那个声音在狂乱地呼喊,被无法言说的冲动占据了。

    我屏住呼吸,再也无法移开视线。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这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野性肉体,以及他们亲吻时难以压抑的低吟。

    格雷什卡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两副强健有力的躯体撞击时发出的拍击声。格拉克的喘息和低吟愈发急促而破碎,他的身体在疯狂的节奏中摇曳,浓密的头发在汗水中散乱粘连。我感到一阵眩晕,我的呼吸紧随他们的节奏而起伏,我的身体在不自觉地跟着猛烈的摆动而战栗。在某一刻,我甚至鬼使神差般地想要打开那该死的门,就这样赤身一丝不挂地冲进去,加入他们疯狂的XX大潮。

    我无法控制地用手掌死死包裹住XX的根部,用力撸动着它XX的XX。快感如同万蚁啃噬般自下腹源源不断地传来,我的头往后仰去,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我一遍又一遍艰难地从那窄小的钥匙孔往里瞧,贪婪地将那原始的景象尽收眼底,作为自己亵渎的营养。

    就在我的内心将要坠入疯狂时,格雷什卡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吼,如同濒死的野兽般撕心裂肺。他整个身子一僵,双手在格拉克的身上用力掐出几道红印,整个人如同一座凝滞的山峰。我瞠目结舌,看着他身体的律动骤然减缓,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伴随着一阵阵不成音节的咆哮。

    格拉克的身子在剧烈的撞击下上下起伏,他仰着头,口中发出几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格雷什卡双目紧闭,如野兽般用力朝着格拉克的XXX抽送着自己的XX,直到最后一记XX,他终于在格拉克体内痉挛着达到顶峰,身子绷得像块青铜巨浪般震颤着。

    这一切尽收我的眼底,我不住地喘着粗气,欲望已然盖过理智。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力X动着我那XXX的XX,拇指时不时按压过XX,引来一阵噗嗤水声。不行了,再也忍不住了,我发出一声低吼…"啊…嗯啊…!"在剧烈的XX中,我用力捂住嘴巴,灼热的XX便一股股地从XX处喷薄而出,X得我手掌、门板和地板上都是…

    我喘着粗气,上下起伏的胸膛仿佛快要将我的衬衫撑破。我的意识恍惚了片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发白,痉挛的XX来来回回地爬上我的尾椎…直到慢慢平复下去,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如此肮脏、如此可耻的事。

    我缓过气来,匆忙用手背擦了擦依然滚烫的额头,XX也慢慢疲软了下去。我颇不情愿地清理好狼藉,重新合拢裤头,却发现小腹和手掌上都沾了不知廉耻般地秽迹…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胃里一阵翻腾。我做了一个所有人都不应做的龌蹉事啊!

    愧疚和耻辱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心头,我几乎无法面对自己内心那幽深的欲望已被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我下意识朝格拉克和格雷什卡的房间投去最后一瞥,可惜灯光已经熄灭,屋内静悄悄地一片,方才的淫靡景象如阳光般来去无踪。

    我站在那里半晌,彷徨无助。终于,我迈动沉重的脚步,再次踏上了幽暗的回程。


    我是被刺耳的船笛声惊醒的,阳光已从小舷窗中斜斜透入船舱。一时间我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直到看见加恩那鼾声如雷的熟睡身影,我才意识到我们仍在这艘朝着未知目的行驶的船只上。

    我坐起身,环顾四周。这狭小但舒适的船舱似乎已经成为我们这些工匠的临时居所。两张单人床铺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我昨晚似乎就是在其中一张上酩酊大醉地昏睡过去的。

    靠窗的一角还有一张小桌和两把粗糙的木凳,桌面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只留下一缕青烟般的熏黑痕迹。除此之外,这里就只有我们亲身携带的简单行李和工具了。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昨夜的记忆开始有些支离破碎地涌现。大口喝酒,狂野的口味,那个兽人军需官格拉克火辣而刺耳的奚落...还有更多细节,我现在暂且还无法完整回想起来。

    也许是我那阵子日思夜想的幻想终于以肉体化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才让昨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荒谬、超乎现实。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余光扫过手心那几道指甲弯曲的印痕,不禁面颊发烫。

    我摇摇头,试图将那些荒唐念头甩出脑海。我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工匠,不该被这些下流的幻想俘获理智。我该想的是瓦里安国王交代给我们的重任,而非...那些不可说的隐秘情思。

    一阵突如其来的饥饿感打断了我内心的挣扎,我这才发现自己已有一整天没有进食了。我俯身在行李堆中翻找,终于找到了一小块面包和一个看上去已有些干瘪的肉干。也许很快我们就会在某处渡口靠岸补给,也许...

    正当我咀嚼着这块干燥的口粮时,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身着厚重铠甲的格雷什卡就这样大步流星般闯了进来,动静之大让我不由自主一激灵,差点被口中物品噎住。

    "你们两个!酒鬼!"那头魁梧的战士大声咆哮,浑身散发着环绕熏风和硝烟味的气息,像头发怒的公牛。"收拾东西!五分钟后甲板见!"

    我瞪大双眼,仓促地咽下最后一口馊水,已经被晃醒的加恩也正用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大睁着嘴,一脸迷糊。

    不等我们回应,格雷什卡已经一阵风般离开了,把房门再次砰地一声狠狠甩上。整个房间里飘散着他汗水、铁锈和格斗后余韵混杂的味道。我目瞪口呆了一小会儿,加恩也做出同样的表情。

    "那...那是怎么回事?"我眨着眼睛,试图理清状况。

    加恩耸了耸肩,依然面带睡意。"看来我们的朋友终于愿意透露口风,让我们围观他们的大行动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几分钟后我们已整装待发,背着最后的行囊匆匆离开了这个临时居所,升上甲板。

    阳光在蔚蓝的海面上泛起令人目眩的闪光,我下意识地举手遮挡。环视四周,我们已经远离暴风城,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广阔的海域。我从未离开过家乡的海岸线,因此这番陌生的景象自然让我不由自主肌肉绷紧,心里隐隐有些怯阵。

    "小子们!结队在这边!"格雷什卡的嘶哑怒吼再次劈头盖脸地传来,我循声望去,看到那道魁梧如钢铁身影正朝我们召手招呼。旁边还簇拥着一些冷眼旁观的战士,以及一小撮人类、矮人、侏儒工匠。

    我和加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困惑和戒备。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格雷什卡身后缓缓踱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到队伍前方。没错,就是昨晚那个彪悍狂放、满嘴口音通用语的军需官格拉克。今天他身着一套全副厚重的兽人战甲,腰际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沉重长剑,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威慑压迫感。

    "欢迎来到奥特兰克,朋友们!"格拉克咧嘴露出一口森白獠牙,对着我们诡异地一笑。即便裹在这层坚硬的铁壳之下,我仍能从他那眼神里捕捉到股狡黠戏谑的神采。

    接下来,这头彪形大汉开始用他滚瓜爛熟的通用语讲解起了一个无比复杂的计划。从他谆谆不绝的长篇大论中,我大致捕捉到这样一个意思——我们这些被"借调"来的联盟工匠将暂时被"派驻"在这艘名为"奥特兰克"的部落军舰上,以便于被安全送往部落腹地的首府要塞城市"奥格瑞玛"。

    换句话说,我们这些本应安份守己的民间工匠,如今却成为了棋子,被卷入了两个阵营高层蓄谋已久的某个阴谋之中!

    我不由得下意识用手掌贴住了胸口,心脏狂跳如击鼓。作为一名劳动者,我们当然会为雇佣我们的军阀效命,但要被迫穿梭于两个对立阵营之中、被当做政治筹码使用,这简直是在玩火!光是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上层脑袋中盘根错节的权谋就足以让人心有余悸。

    格拉克似乎也意识到了我们脸上的疑虑,他立即举起厚实的双掌做出安抚的手势。"放心,朋友们!虽然听起来有些吓人,但你们的工作只是负责打理军队的武器、盔甲和研究一些新东西的日常事务。你们所拥有的这些宝贵技能在部落的内地地区可是出了名的稀缺,因此奥格瑞玛许多战火中烧的战士们不得不自己亲力亲为。所以你们要做的,无非就是替他们进行这些活计而已。"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到口干舌燥。格雷什卡那张阴沉凶恶的脸孔在不远处像黑云压城,一双眼恶狠狠地紧紧盯着我们这些人,似乎想将我们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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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护者三角头『迷翳之中』泰凯斯·芬得利

       楼主| 北极熊的太阳 发表于 2024-6-2 22:0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取消关注该作者的回复
      本帖最后由 北极熊的太阳 于 2024-6-2 23:19 编辑

      "但是..."我用微弱的声音开口,小心谨慎得就像在踩着丝绸。"很抱歉打断你,格拉克大人。我们联盟的工匠从未学习过部落的语言,在现场沟通和操作上难免会产生一些障碍...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格拉克似乎刚刚想起了这个麻烦,他眨了眨惺忪的眼睛,松开顿了顿,接着便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在踏上卡里姆多内陆之前,你们将由本船上最优秀的兽人语言导师,我!专程指导口语,并将部落的习俗和礼仪熟记于心。有了这些,就足以让你们在奥格瑞玛中办公生存了!"

      加恩在我身边悄悄发出一声嗤笑,似乎在暗嘲这番话的可笑之处。

      这一幕显然惹恼了格雷什卡,他突然发出一声炽热的怒吼,响亮如同炮响。"够了!不想听话的家伙!"他用那根布满老茧和疤痕的手指向着甲板外面,威吓般环视我们每一个人。"随时可以从这儿跳下去,等着被这片水域最后一条鲨鱼给啃食干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这些被"借调"来的联盟工匠过着前所未有的奇特生活。

      白天,我们被赶上甲板,在格拉克和几名举止粗鲁的部落军士的严厉监视下,接受最原始、最苛刻的兽人语言"实战培训"。这门古怪的语言我们素未谙习,发音单字就已是一大挑战,更不用说那些错综复杂、意义晦涩难明的语法和单词了。

      即便是作为导师的格拉克本人有时也自顾自将这种语言讲得莫名其妙,更遑论让我们这群笨嘴拙舌的联盟蠢货跟上了。我们中不乏聪颖者,即便用尽浑身解数也常常让格拉克暴跳如雷,那些刁钻的单词在他口中就像一阵狂风骤雨般泼撒而出,重重砸在我们脸上。

      有时,只是无法重复一个单词,格拉克就会发怒地朝我们那儿泼一通口水,连珠炮似的辱骂从他嘴里喷薄而出。我也曾目睹过一个嚣张的人类学徒被他毫不客气地提脚扫倒在地,鼻青脸肿、疼得龇牙咧嘴。

      相比之下,格雷什卡那狰狞的身影总是巍然屹立在他身后不远处,就像是一堵光是看着便让人心悸的高墙。只要格拉克朝他投去求助的一瞥,他就立马雷厉风行地步上前,以一种近乎怪兽般的野蛮方式维持"秩序"。

      通常事件不会发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几次格雷什卡的施虐行径都仿佛让我目睹了联盟与部落开战的景象。我能清晰记得,一位耄耄老者被那高大魁梗的兽人虐打时,连渗人的哀嚎都使我战栗不已。我不得不闭上双眼,视而不见,才使自己免于那令人作呕的残酷一幕。

      而这些虐待和施暴,还只是我们日间的"训练"的一部分。一旦太阳西斜,亡命徒般的酗酒和狂欢就会在整个船舱上蔓延开来。我们和这些威胁、殴打过我们的兽人一起喝到酩酊大醉,整夜整夜不分彼此地咆哮、大笑、互相羞辱。偶尔也会爆发一些推推搡搡,如果事态严重到动手动脚的地步,格雷什卡就会大声咆哮,用最横蛮的手段肃清一空。

      没过几天,大家就习惯了这种近乎疯狂的生活节奏。反正无论心里有多大怨气,在狂饮后都会万幸尽释。酒精就是我们这群遭遇变节的可怜虫维系精神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一醉方休,我们就暂时忘却了那彻骨的绝望和恐惧。

      但就算是在那些混乱放纵的夜晚里,我也无法完全释怀自己内心的重重顾虑。酒精虽能暂时抚平一切创痛,却无法拔除我精神深处那根名为欲望的刺。我时常会陷入忧郁的呓语,甚至一人对着青灯孤酌,躲开那些哄闹的捣乱场景。

      有时我会被人嘲笑为孤僻者。但我知道,夜晚船舱里传来的乱糟糟的噪音和肆意喧嚣,根本无法掩盖住我心底深处升腾而起的淫荡想法。我依旧清晰地记得从那间囤货室的钥匙孔往里窥探时所见的一幕春宫:两个强壮的兽人野兽般XX、纠缠,我目睹了他们之间原始的激情热爱和狂乱,也被梦魇一样的渴望和羞耻击倒在地。

      那过于刺激的景象,就像懵懂大脑刚刚接受了太过滚烫的情欲知识一般,烙下了一个永生难忘的印记。我开始时常在梦中重温那两具野兽般的肉体饥渴纠缠、亲吻直至缠绵入肉的凄绝缱绻。我加入了他们,成为那场盛大原始仪式的一份子。有时是以配角的身份旁观,有时我则完全取而代之,和这具庞然大物酣畅淋漓,以我的鲁莽与他的激情碰撞、不知疲倦。

      在现实中,只要一看到格拉克和格雷什卡并肩走过,我的目光就会被他们背影吸引住,忍不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我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我正被一股狂热而罪恶的欲望彻底俘获。一种前所未有、令人心有余悸的渴望蛰伏在我的皮囊之下,不断蠕动,战战兢兢地想要突破肉身的枷锁,展现其滚烫赤裸的形体。

      在那些每隔几日就会肆虐而来的梦境里,我尽情满足了那种下流的夙愿。而在醒来的每一个清晨,当汗水浸透我的睡衣,湿哒哒地同我的内裤粘在一起时,我几乎要窒息般被无法释怀的羞愧感反复折磨。我这个可鄙下流的矮人!我怎能对那些高高在上的战士兽人抱有如此龌龊不堪的私欲?

      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当我独自一人在夜色中醒来,浑身燥热、下体胀痛难忍的时候,我就无法抗拒地将手伸向那个XX的部位。我会压抑住自己的喘息,竭力不让声音暴露出半点痕迹,用颤抖的手抚慰那绷紧的皮革囊袋,想象它沉甸甸的重量和蓬勃的热度都属于一头力大无穷的野兽。我会轻轻撸动着鼓胀的XX,假想自己正被一双布满老茧的掌心紧紧包裹,粗糙的动作带着让人战栗的强硬力度,就像锻造工匠时挥动的铁锤。

      终于,在一阵阵持续不断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顶点,我就会像个没胡子的小伙子一样泄在自己手里,剧烈地喘息、颤抖,有时甚至昏厥过去。醒来时,我又会被那苦涩的羞愧感重重击中,后悔不迭地匆匆清理干净。那一刻,我只是望着自己的手掌和矮壮的躯体,难以置信自己曾做出过那种丑陋下流的事。

      第三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小隔间的窗边,借着昏暗的灯光反复研习着那本从格拉克那里求得的兽人语言手册。手上的动作逐渐迟缓下来,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烙印在我灵魂深处的景象。

      格拉克浑身赤裸地躺在那张长桌上,双腿大开着迎接着格雷什卡的XX。他的每一声呻吟和喘息,都如此淫靡、如此原始,直击我的心脏;每一次迎合配合,都让我羞耻又贪婪地将那暴力的一幕贪婪地在脑海中播放千百遍。我开始觉得,就是那个夜晚,那根离经叛道的肮脏所做所为,捅破了我虚伪的中年人外衣。我的本性就是一头原始的野兽,不停地被各种欲望所操纵。

      当一阵低沉醉人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时,我几乎就要支吾着认罪一般地痉挛起来。

      "晚上好,朋友。你好像对我们的语言有诸多疑问啊?"

      一股由衷的恐慌从我的脚底直窜上大脑,刹那间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我不安地回过头,眼前出现了那个让我日夜魂牵梦萦的一道熟悉身影。

      格拉克手里摇晃着一个酒壶,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修长有力的身躯在微弱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朝我这个瑟瑟发抖的小个子缓步逼近。

      "喝点酒放松放松吧,小矮子。"他把酒壶往我手里一塞,哑声低语道,"难道你讨厌和自己的兄弟们作伴?"

      我局促不安地垂下视线,试图掩饰住脸上的慌乱。可是当另一个魁梗的身影阴沉沉地出现在格拉克身后时,我再也无法掩藏自己的心虚了。

      那正是命运捉弄般,让我做下龌龊肮脏之事的当事人格雷什卡。但令人费解的是,这位一向暴戾凶狠的兽人此刻竟是用一种温和的目光旁观着格拉克的行径,仿佛对于这般戏谑调笑的做派早已习以为常。

      "怎么样?"他用蹭沙般低哑的嗓音问道,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摩挲着下巴。"这个小家伙答应了吗?"

      格拉克翻了个白眼,嘴角挂起一抹不以为然的讥讽。"我都还没开口问,你怎么就已经窜进来了?"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心跳骤然加速到让我头晕目眩的地步。从格拉克言语中的玩笑腔调和格雷什卡怪异的反应里,我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可能性。

      莫非...莫非当晚在囤货室门外的那出肮脏龌蹉行径,早就被这两个兽人看穿了?!

      我噎住了,好像喉咙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双唇开开合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最终我只能充满恳求地垂下双眼,等候宣判。

      格拉克这时换上了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他上前一步半蹲下身来,霸道地迫使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张刻满老茧和伤疤的脸。

      "说实话,我们早就发现了你在那晚的小动作。"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的双眼,那深邃的眼神似乎要将我的灵魂生生看穿。"一个小个子偷窥别人的私事,自己还来者不拒地上演一出龌龊把戏...你说这种人该不该受到惩罚呢?"

      我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大脑一片空白。是的,我做错了,我罪该万死!可如果被这些凶残的兽人发现了,那后果可想而知...我开始后悔,万分后悔当时鬼迷心窍的所作所为。

      "格拉克,别吓唬他了。"就在我以为就此免受毒手的时候,格雷什卡忽然开口说道。我浑身一震,心跳如鼓。

      他上前一步,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我抬头望去,才发现他高大的身躯正在散发出一股原始而淳朴的气息,就好像初春融化的雪堆下刚刚蓬勃而出的第一株蘑菇。

      "我们不是联盟,也无需装腔作势。"格雷什卡俯视着我,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的轻视或嘲笑。"你对我们产生感兴趣也是人之常情,这没什么好羞愧难当的。"

      我浑身一震,内心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勇气。眼前这两位兽人虽然体格魁梗,但语气中却透露出难能可贵的宽容。我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最朴实的兽人语对答:

      "你们...想让这老矮人也加入部落的...乐趣吗?"

      话音一落,我便意识到自己是多么鲁莽。但毕竟事已至此,也顾不得太多了。我已是一个被捕捉的小偷,命运早已操于他人手中。

      格拉克和格雷什卡对视一眼,彼此似乎在用眼神交换着某种无声的讯息。接着,格拉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将手里的酒壶砰地一声重重顿在桌上。

      "哦?你倒是学的很快啊,小个子!"他咕哝着,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额,我们的确有这个打算。"格雷什卡缓缓开口,表情罕见地带着几分羞涩。"你一定已经看出来了,我和这头蠢驴一直都...很亲密。"

      他抬眼看了看格拉克,而后者只是涎着脸似笑非笑地斜视着我。

      "但是,呃...作为彼此的爱侣,我们也有一些独特的...嗯,渴求。"格雷什卡说到这里,脸上的红晕更甚。双手下意识摩挲着自己的手臂,态度竟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而你似乎恰好能满足我们的一些幻想,所以..."

      我睁大双眼,感到呼吸开始变沉。好一会儿,我才堪堪组织好语言接着问道:

      "那你们是想让我...加入你们吗?"

      格雷什卡点了点头,面色缓和了一些。"对,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反感的话."

      我咽了口吐沫,艰难地继续说了下去:"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

      格拉克刚才还咄咄逼人的语气顿时柔和了下来,他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语调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善意。

      "没关系的...小家伙,放轻松"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手掌爆出了一层薄汗。待在这两位彪形大汉的气场中实在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只得睁大双眼竭力镇定下来。

      "我很感兴趣...但还是有些忐忑."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仍然踏趟作响。尽管内心早已朝思暮想这一刻的来临,如今真正临幕时却又感到无比忐忑不安。

      正当我想再斟酌几句合适的措辞时,格拉克突然开腔了,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沙哑的磁性。

      "如果我们的小朋友真心有此兴趣的话,不如换个更...私密的地点继续探讨?"

      他的目光在我和格雷什卡之间逡巡,似乎在寻求后者的许可。而那头阔别野兽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神色如常。

      格拉克随即扬起一个狡黠的笑容,伸手拽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人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跟着我们来吧,小矮子。我们可不想被那帮吵吵闹闹的侏儒们打扰美事。"

      他咧开嘴,张牙舞爪地做了个夸张的鬼脸,似乎想用这种方式缓解我的紧张情绪。不过对于我而言,这种行为行为更像是火上浇油。我只能艰难地点点头,逆来顺受地被他半拖半拽着向舱室深处走去。

      而格雷什卡则置身事外般岿然自持,只是保持着安静的步伐缓缓跟在我们身后。就在他粗砺沉稳的脚步声伴随我时,我禁不住回头多瞄了他几眼。那具赤裸健硕的身躯仿如永不枯竭的原始能量之源一般,在夜色中熠熠生辉。我由衷地希望自己的矮人体格足以承受他那狂野的冲击和渴求。

      偶尔,我也会瞥向格拉克那头显然资质平平的战士。他独有的一头乱蓬蓬的卷发固然煞风景,但那身姿匀称、肌肉咕隆咕隆鼓动的腰身,却又让我感到某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我渴望去亲吻那硬朗的腹肌轮廓,用舌尖描摹它们的形状纹理。

      心中的这份罪恶的欲望已经将我完全俘获,摆布得我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其宰割。如今我即将亲身体验一次只存在于梦境中的荒诞,这个念头令我既庆幸又恐惧。

      我们很快便来到了一间陈旧狭小的船舱室外。它靠近舷侧,窄小的舷窗外便是浩瀚的大海,而不远处就是兽人们低俗的酗酒歌舞区。我略感诧异,没想到他们竟会选择一个如此逼仄的密室。然而遵照指示上前推开那道破旧的舱门,一股梦幻般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辛香料的气息交织着麝香、野性与暧昧的诱惑气味。

      我微微眯起双眼,艰难地辨认出这诱人馥郁的香氛并不来自任何易燃的香薰。而是仿佛渗透在整个房间的每一寸缝隙里,就如同室内的空气本身就是用某种辛香料蒸馏而成一般。一股隐隐的邪念随即油然而生,迫使我将思绪回转:难道这里...正是他们那晚淫靡缱绻的据点?!

      身后一声低咳打断了我的深思。我回过头去,只见格拉克已然把自己部分剥了个精光,下半身只剩了一条松垮的短裤虚挂其上。不过从布料外露的部位来看,那种只存在于美梦边缘的庞然大物,正隐隐凸现着血脉贲张的力量形状。

      "我的矮朋友,相信你应该没有任何疑问了吧?"他用那种缓慢而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说着,双唇微微翘起,眼神肆无忌惮地直视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感到口干舌燥,额头上已是汗珠微微浸润。一股说不尽的冲动在我体内膨胀,可还是难免存有最后一丝逗留的顾虑。

      "我...真的可以吗?"我用微弱的声音问道,试图用这个无足轻重的问题去寻找最后的借口。

      而就在这时,格雷什卡那庞大的身躯毫无征兆地从后面将我整个人禁锢在了怀抱之中。我能感觉到,那横在腰间的臂膀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毛发,把我紧紧勒在了他滚烫而赤裸的胸膛前。

      "可不可以?"他粗嘎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这个可就轮不到你自己来评判了。"

      格雷什卡的掌控令我无处可逃,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布。他的体型遥遥压过我这个壮实的矮人,仅仅被他环抱在怀中,我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矮小和渺弱。

      他的坚硬胸膛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散发着蒸腾的热量和麝香般原始的气息。我浑身僵硬,不自主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个醉人的气氛。然而下一秒,那张粗砺的脸颊便热切地凑了过来,开始贪婪地嗅闻着我的气味。

      我瞬间招架不住,几乎整个人软在了他的臂弯中。那双宽阔有力的手掌漫不经心地游走在我的身上,用力揉搓着我矮小的躯体。每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我的XX或XX,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带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前所未有的亲密折磨到失控的时候,格拉克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余光中。不知何时他已经完全赤身一丝不挂,那根雄伟梆硬的XX正高高竖立着,粗壮得骇人的XX上环绕着盘虬般的青筋。他邪魅的笑容几乎令我战栗。

      "别着急...我的朋友,美酒还需小酌。"他用那种魔力般的低沉嗓音轻声说道,伸手便要去解我身上的腰带。

      然而格雷什卡却动作更快,他仍将我紧紧扣在怀中,只是微微挪移了一下重心,「砰」的一声响,竟把我整个人都托抬到了宽大的桌面之上。

      我吓得不由自主收紧了双腿,几乎立正。仰视着眼前两头雄壮威武的兽人,我开始有种像是被当做祭品般的恐惧感。他们如此高大强壮,而我却遑不啻是一只瑟瑟发抖的羔羊,将被生生撕裂、啖啖吞噬。

      格拉克饶有兴趣地斜睨着我,双眼因贪婪而隐隐发亮。他那根凶猛的钢铁般XX也已口水直流般汩汩向外渗漏出一股股晶莹汁液。而格雷什卡虽然没有那么嚣张跋扈,却选择以另一种方式宣誓主权般地,毫不客气地将我的腿分向两侧,大大分开。

      我几近羞耻得想要将整张脸埋进手掌下,却被他们靠拢而来的身躯再次压迫得无法动弹。两头彪形大汉每一次靠近,都令得空气变得火热而稠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接着,格拉克缓缓靠近,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我迎接着他那张狞笑着、青筋暴起的凶悍面孔,觉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为之煌然而立。

      "脱吧..."他的嗓音变得低沉而让人战栗,粗砺宽阔的掌心肆无忌惮地游移在我的XXX,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抚弄。"让我们看看,你那个小伙子有多么渴望啊?"

      说完,他便不再客气,低下头迎向我的XX,用嘴唇和獠牙亲昵而粗鲁地将我的XX一寸寸虏获。我情不自禁颤抖起来,内心却是被愉悦与畏惧同时占据。此时正有人亲吻、舔舐着我的XXX,岂不正是我那日思夜想的梦境吗?

      果不其然,过不了多久格拉克便粗鲁地撕扯开了我的XX,让我那根XX起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我感到无限羞愤胆怯,内心有了一种莫名的羞涩--要将自己遮掩起来。但下一秒格拉克便已张口含住了我的XX,用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尖熟练地舔舐着,将我身体里最后一丝扭捏和害羞也尽数舔去。

      我失控般地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呻吟,汗水在我双眼中凝结,顺着脸颊肆意淌下。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在这地狱般的气氛中燃尽理智之时,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突然拽住了我的头发,生生将我的头颅扳了过去。

      我眼前顿时出现了格雷什卡那张阴郁的脸孔,他的气息宛如一个熔炉般,扑面而来。他的唇瓣蠕动着,似在细细观摩我被情欲折磨的神情。我情不自禁地扑簌着眼睑,不断在他与格拉克的身躯之间徘徊注目。

      "不自在吗...朋友?"他开口用那粗砺的低吼问道,嗓音中竟然隐约透着一丝同情和亲昵。"不过没关系,你随时可以让我停下来..."

      说罢,他便毫不客气地俯身而下,摄住了我的唇瓣。我还来不及做好准备,便被那暴虐般的侵入吻得几近窒息。我的下颚被他霸道地扳开,那条略显粗砺的舌头便毫不留情地钻了进来,搅动着我口中每一丁点津液,追逐和纠缠着我自己的舌头。

      这个蛮横而充满占有欲的吻由浅及深,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唇舌搏斗。我被他大汗淋漓地掰扯着,双手被用力禁锢在背后,动弹不得。我徒劳地扭动着腰身,象征性地挣扎着,却无法逃脱他对我的渴求这场漩涡。在我们唇齿相扣的间隙,他的唾液就如同液态火焰般滚烫,源源不断地渗入我体内。

      很快我便失去了气力。更何况,格拉克的那张嘴巴还一直卡在我的XXX,舌尖在我的XXXXX处流连撩拨,引诱出一股股热液如泉水般不断从我身体深处涌出。我明白自己彻底沦陷了,在这种炽热的气氛下被蛊惑、被征服。我彻底放弃了抵抗,开始任由自己的欲望在这两位凶猛异族的锤炼之下沸腾出新的高度。

      "这就是你想要的吧?"格雷什卡的嗓门中透出熟悉的暴戾,话语渗入我耳中,直击我纷乱的灵魂深处。"承认吧...朋友。你急不可耐地想要品尝我们兽人的XX。"

      与此同时,格拉克也突然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瞪向我的目光。我痴迷地望进那双赤红眼瞳,看到其中跃动着嗜血的凶光。他的舌尖在我的XXXX连续舔弄了几下,笑着将被舐得晶亮的XX含入口中。

      "没错,这小家伙就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我们热情款待!"他带着施虐般的喜悦笑着咕哝,话语不太清晰而含糊其辞。"我们的小主顾是如此贪婪...一只可爱迷人的小恶魔。让我好好款待他吧!"

      话音未落,他便一口气将我的整XXXX到了最深处。那XXXX令我忍不住失声惨呼,双手下意识拱起身子,却被行动顿时被格雷什卡钳制住。我被他们两面包夹,奋力扭动却不可能有任何还手之力。只能乖乖承受这前所未有、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强烈冲击。

      我再也支撑不住这种极乐的煎熬,哆嗦着跪在桌面上大口喘息。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我的眼前一片昏暗,仿佛置身云雾之中。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这样瘫软下去时,格拉克突然抽身而退,发出一声响亮而XX的"啵"的水声。我的XX立从他嘴里弹了出来,在空中甩出一道银白的水渍痕迹。

      "真是让人精神焕发啊。"他舔了舔嘴唇,用那低哑的嗓音咆哮着,唾液在涎光中闪闪发亮。"不过这才刚开始暖场呢,小家伙。"

      说完,他就挺起了自己那根XXXXX,缓缓的也坐到桌子上来。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XXXXXXXXXX在眼前一览无遗。它看上去紧窄无比,却不知为何隐隐洞开一条诱人的缝隙。

      "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一步的发展吧?"格雷什卡俯下身来,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侧脸,使我不禁浑身一震。"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大口品尝部落的热情了..."

      他的目光越过我,投向了格拉克那道XXXXX。"来吧,帮帮这个小伙子。让他彻底做好准备,好好体验一回我们的热情好客。"

      不等我反应过来,格拉克便将双手按在我头上,用力下压。我的脸几乎直接贴在了他滚烫的XX之间。

      "来吧,好好亲吻它。"格拉克在低语,满是情色意味。"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几近窒息,被迫闻着这具野性一丝不挂散发出的麝香般原始气息。那硕大XXXXX几乎就戳在我眼角,我根本无暇把它从我的视野中移开哪怕一秒。

      "啊...啊啊..."我禁不住战栗起来,发出一连串不自主的呻吟。

      话音刚落,我便感受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物体缓缓拭过了我的XX。

      格雷什卡的舌头正灵巧地在我的XX周围打着转,一圈又一圈。我感到自己的XXX瞬即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几乎软在了这前所未有的XX中。我疯狂地喘息着,几乎要被这场面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击垮了。

      "看来这小家伙意外地很受用嘛。"格拉克发出一声低沉的嘲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及其外的热切渴望。"好好享受吧,我的小朋友...因为等会儿你就要亲身体会到,我们兽人是如何款待贵客的了。"

      与此同时,格雷什卡的舌头则一下接一下地深深XXXXXX,进进出出,将它缓缓撑开至前所未有的宽度。我禁不住颤抖,双腿大开地蜷缩在那张小桌上,任由这两位魁梗野人摆布。从我身体里正在迅速被引燃一种疯狂的渴望,一种将自己完全奉献的热切期盼。

      我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条暗红色的XX中XX起来,卖力地将它一点点打开。我感XXXXXXXX格拉克那渗出的热XXXXXXXX呼吸着,张开了牙关,让自己的口腔变成下流的液体温床。

      终于,在我疯狂地XX后,那道XXXXX彻底打开了。我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微微XXXXXXXXXX,轻柔地将它一点一点舔入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啊...啊啊啊..."格拉克忍不住发出一阵疯狂的吶喊,随即又被格雷什卡的XXXX吞没了余音。他的腰身开始前后耸动,发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XX暗示。

      我的呼吸重新变得急促而潮热,每一下都好像能有一团火焰从我的胸腔里喷薄而出。方才温顺乖巧的我似乎在这霎那间重新振作了狂野的一面,仿佛一头终于破拥而出的猛兽。

      我扬起头,用近乎嘶吼的语调开口:"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头下贱的野兽?"

      格拉克被我的出人意料的反击惊住了,他扭头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却才不管那许多,唾液在口中翻滚,毫不介意地将它们喷洒在他那对硕大XX之上。

      "你这肮脏的绿皮,就这样张开腿等着被老爹的锤子敲吗?"我咆哮着,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告诉我,你有多渴望被狠狠XXXXXXXX上?"

      说着,我便挺身而起,将那根XXXXXXXX对准了他那微微XXXXX。我用XXXXXXX上不住摩擦打转,却迟迟不肯XX。格拉克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喘息,腰肢不住扭动,显然正被极度的焦渴和空虚的痛苦折磨着。

      "回答我,你这头XX!"我粗暴地吼叫着,双手死死钳制住他那对结实的大腿根部,几近用尽全力。"告诉我你有多想XXXXXX!我要听到你恳求我,你这头XX的XX!"

      格拉克大睁着双眼无助地喘息,一开始还带着几分倨傲,但很快便湮没在无以复加的欲潮之中。他的双唇开阖着,似乎在酝酿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语。但无论他如何垂死挣扎,那副供认不讳的姿态已经将一切言语生生压了下去。

      "是的...是的..."终于,他放弃了抵抗,用颤抖的声音呐喊出来。"我...我需要你狠狠地XXX...我这XX的...XXXX...求你...求你了..."

      听到了这般下流污秽的语言,我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要大快朵颐的兴奋。我大笑着,将XX顶在了那个已是XX一片的XX上,然后缓缓而坚定地向前一挺...

      "啊啊啊啊啊啊...!!!"

      格拉克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满足地喟叹着,只觉得那XXXXXXX正如同无数张贪婪的XX般,拼命地吮啜上我的XX,想将它整个拽入XX之中。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阵股灼热的鼻息喷在了我的后颈间。

      "好了,轮到我了,小家伙..."格雷什卡那熟悉的粗嘎嗓音在我耳畔低低响起,比任何时候都显得饥渴难耐。

      下一秒,一根并不比格拉克的小家伙逊色多少的XXXX便抵住了我自己那个同样正在XXXXXX。我猛地屏住呼吸,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机灵。

      而格雷什卡显然没有给我任何征求同意的余地和机会。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堪称野兽般的咆哮,然后猛地将自己硕大的凶器向前一钉...

      "呃啊啊啊啊啊!!!!!!!"

      我被两头蛮横的野兽同时穿刺着,两股截然不同的疼痛与XX仿佛将我生生撕裂。身前是格拉克那紧窒绵密的XX,它正疯狂XX着我的XX;而身后则是格雷什卡那根悍勇无比的XX肆虐着我的XX,每一记XX都几乎要将我XXXXXXXXXX。

      "啊啊啊...你们这些XX的野兽..."我跪趴在桌面上大喊大叫,泪水在两侧肆意流淌。"XXXX...XXXXX...XXX..."

      格拉克已经被我的大锤子钉得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串串XXXXX从他口中溢出。而格雷什卡则刚好相反,他的双手如铁钳般掐着我的腰窝,随着他狂乱的XXXX,低低地在我耳边吐露着最XXXXXXXX。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舒服吗,你这XXX?你这XX的小狗?"他的热气喷在我耳垂上,引得我一阵战栗。"告诉我...告诉我你有多X?你多想一直XXXXXXX?"

      "是的...啊...啊啊..."我无法自制地尖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XXX...XXXX...XXXXX...XX!"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极限,仿佛整个人已经被扔进了一个无底的肉欲深渊。但令我诧异的是,发自内心的这种狂乱竟带给了我无上的满足感。在这两头强壮的野兽的夹击下,我像个破布娃娃般被摇晃、撞击、颠簸,却痴迷地仰头大叫,要求着更多、更重、更猛烈的对待。

      格雷什卡发出一阵低沉的怒吼,像头XX的公牛般加快了冲刺的频率。我能感受到他的XX在我的交界地一下下XX着,将我狠狠钉入这场疯狂的盛宴之中。而前方,格拉克已经被我的XXX撑得合不拢嘴,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他痉挛般绷紧了双腿,像头濒死的鹿般垂死挣扎。

      "对...就是这样..."我已经完全疯癫了,口水横流,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XXX...XXXX...啊啊...XXXXXX...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格雷什卡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他的XXX在我的XX中剧烈跳动起来 ,每一次凶猛的XX都带得我像被一记火炮狠狠击中般不住战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熔浆般的热流瞬间灌注进了我的体内,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和快感几乎令我当场失去知觉。格雷什卡就像头疯狗般疯狂拱起腰肢,好像要将全部的XX都XX我的肚子才肯罢休。我痉挛般弓起了背部,几乎窒息在这前所未有的XX之中。

      而就在这时,格拉克似乎也达到了顶峰。他用尽全力向前一扑,死死扣住我腰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令我的整个下身几乎都要被他那紧窄的XX扭挤断裂般地绞碎。我们三个就这样纠缠在一起,痉挛、颤抖。直到最后一丝XX也从我们三人的XXXXX而出,我们才瘫软下来,相拥在了一团凌乱的汗水和XX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三个才从那场旷世纵欲的狂潮中缓过神来。精疲力竭的我瘫软在格雷什卡的腹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任凭汗水从我的鬓角淌下。

      那头强壮的战士则半躺在潮湿的桌面上,用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背上,虽然动作很是轻柔,却仍让我感到一阵压迫般的重量。他的另一条手臂则温柔地环抱着格拉克的肩膀,那头身材比他矮小几分的混混正斜斜歪在他的怀里,脸上满是疲惫而餍足的神色。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腥膻的气息,夹杂着我们三人体液的味道。我们的喘息声粗重而沉闷,偶尔还会泄露出几声低浪般的XX。我能感受到格雷什卡胸膛的起伏带动了我整个身子,而格拉克则时不时发出几声含混的咕哝,仿佛在梦呓一般。

      就这样度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待我们三个都逐渐平复下来,格拉克才首先打破了这份宁静。他有些含糊地咕哝了一声,从格雷什卡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斜斜靠在那头巨人的肩膀上。

      "那可真是...令人精疲力尽啊。"他用低哑的嗓音笑着说,似乎根本就没把之前的那番荒唐言语放在心上。

      "你说的太对了。"我也咯咯笑了起来,和他一样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这个老家伙看来是把你们这些大块头耗得筋疲力尽了。"

      格拉克撇撇嘴,懒洋洋地将一只手环在格雷什卡的脖子上。"嗯,等我稍微喘口气。下次该轮到你们两个把我夹在中间爽了。"

      格雷什卡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显然也在为接下来的重头戏打着腹稿。我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火热,下腹也开始期待地律动起来。

      "如果到时候我们还有足够体力的话。"我笑着回敬道,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老实说,你们两个此刻简直就像两头野兽,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吞食殆尽了。"

      "等等...你们两个..."我深吸了口气,吞咽了一下。"我说朋友们,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谈点儿正事了?"

      格拉克和格雷什卡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

      "正事吗?"格雷什卡用低沉的嗓音问道,"你说的正事,是..."

      "就是让我们亲爱的朋友,好好放松一下舌头..."我贴近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告诉我...关于你们这次神秘的军事外交之旅的一切?"

      格拉克沉默了片刻,显然在权衡利弊该如何透露这个秘密。终于,他迎上了我的目光,几分后开口道:

      "好吧,看来你这个老小子的好奇心可不是盖的。" 他斜眼扫了格雷什卡一眼,后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也罢,反正你都已经到这了。或许了解一些内情也好,省得日后手足无措。"

      他清了清嗓子,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说实话吧,我们的部落此刻正面临着一场几近家破人亡的内乱。"

      格拉克摇了摩头,脸上写满了无奈和一丝愤愤然。"自从加尔鲁什大人重新掌权,宣扬和平与同盟,有些老战士便有些反应过度了。你也看到了,我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勇斗狠之徒。"

      "最初我还以为,那只是为了向曾经的仇敌伸出橄榄枝的权宜之计。但渐渐的,加尔鲁什的决心却越来越坚定了。他誓要与联盟缔结真正的、长期的和平关系。"

      "这可把我们大半数的老兵惹火了。"格雷什卡这时开口补充道:"毕竟,和平之路从来都是曲折艰难的。对我们这些行伍多年的斗士们来说,要放下手中的重担,忘记过往的仇恨和杀戮,是何其艰难..."

      "是啊,正是如此。"格拉克叹了口气。 "所以不出所料,很快便有狂热分子开始在暗地里活动起来。他们口口声声要'守护'部落的尊严和战斗意志,却暗地里联系着联盟的一些...有问题的人脉。"

      "什么人脉?"我忍不住好奇地追问。虽然这番话中夹杂着一些我所不理解的隐喻,但总的来说,已经让我对这个棘手的处境有了个大致了解。

      "你们联盟那边,自有一些...嗯,走上了歧路的疯子。"格雷什卡斟酌着措辞,"一些追求权力和黑暗力量的家伙。不过无需细说了。"

      "总之就是这些家伙,正在暗中与部落的好战分子勾连。他们交给了这帮顽固分子一些邪恶的力量,专门用来对付和平的力量。"

      "力量?什么力量?"我皱起了眉头。

      格拉克冷冷地哼了一声:"某种可以腐蚀武器,削弱护甲的能量。加尔鲁什的幕僚们将其称为'锈魔'。总之就是能让部落所有的装备,在关键时刻全部报废的东西。"

      "这帮狗娘养的!!" 我感到一阵无名的愤怒在胸中点燃。作为一介工匠,听到装备们如此肆意被摧残,我顿时无法容忍。

      "没错, 这就是我们召集你们这些顶级工匠的原因了。"格雷什卡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似乎是想安抚我的怒火。"联盟和部落,需要你们的智慧和技艺,来研究出一种能够抵御锈魔影响的新材料。甚至,也许还能反制它。"

      "这就是为什么,你们必须被秘密转移至奥格瑞玛。"格拉克接着说:"那里将是你们的临时基地。你们将获得充足的资源,以及来自两个阵营最杰出工匠们的协助。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在时间之内攻克这个谜题。"

      "否则的话..."格雷什卡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和平之路就将被这股力量彻底摧毁。部落和联盟两个阵营的战火,将再也无法熄灭。"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平复内心翻涌的惊诧与愤慨。原本我只是以为这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商业外包,却没想到竟然会被卷入两大阵营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他们居然还想把我们这些平凡的工匠们推上了前线,去应对如此险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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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Just Dust 于 2024-6-2 22:49 编辑
                          "来吧,好好亲吻它。"格拉克在低语,满是情色意味。"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哈哈哈哈哈这一堆X出来我就蚌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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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用贞操带最终幻想XIV森林羊男近地夜航最终幻想X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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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AI给出大致内容就能补充很不错的文字,写涩涩是真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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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与格雷与星光璀璨脉律辐石劫掠核芯御医神兔『逆境中的幸运女神』幸运女神的微笑桑克瑞德·沃特斯埃及

                                          原来是还有段没发上来啊,我以为下午看完晚上那么快就出新的
                                          矮人老爹和欧克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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