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将雀衣往两边脱下,最先露出的就是卞天豪曲线修长的肩颈和平直的锁骨,而再往两边脱下,露出他结实的肩头三角肌时,雀衣竟就卡住了,半脱半挂地卡在卞天豪两臂,而脱了一半的雀衣也紧绷住卞天豪的胸肌,挤出明显的沟壑来。
这个情形让宋浩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双手轻轻搭在卞天豪的肩上,视线环视周围:“像这样穿雀衣,是极错误的,雀衣的松紧,应该以这样脱下的时候,刚好能够完全从两臂滑落,露出上身为好,扎得这么紧,脱到一半就卡住,等主上临幸的时候,岂不是会很扫兴吗?”
卞天豪的脸上越发涨红,他其实知道雀衣的正确穿法,只是因为要随侍狼主到机场,沿途有被普通人看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会在飞机上被临幸,才特意扎的紧了些,没想到竟真的被宋浩点到,要敬奉狼主香茶,不由万分愧疚和后悔。
“你们都刚刚入宫,很多规矩还没有习惯和养成,我不会严厉苛责你们,不过以后如果还犯这样的错误,可就要受罚了。”宋浩将手从卞天豪臂下穿过,将腰带轻轻解开,失去紧缚,整个雀衣直接滑落,将卞天豪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薛延面前,“你们看,若是扎得太紧,就只能直接解开腰带,这样脱下,就失去了款款展露的美感,太过急色粗燥。而且这样一来,下体的模样便直接展现在主上面前,而主上是否有进一步临幸的心思,却是不一定的,这就是对主上的冒犯了。”
宋浩说完,视线垂落,语气又是一顿,声音微沉道:“卞天豪,侍奉在侧的时候,雀衣里面应该穿着什么?”
卞天豪低下头去,耳朵涨红,嗫嚅着说:“应该穿绳举缚或细兜布。”
宋浩看向傅长缨:“长缨,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傅长缨先俯身行礼道:“失礼了。”随后再直起身来,双手将雀衣下摆向两边掀开,只见在雀衣之下,他的性器暴露无遗,只以一根编织的黑绳,交错成8字缠绕在睾丸和阴茎根部,将睾丸根部和阴茎根部都束缚住,同时还有绳圈沿着龟头冠沟下沿缠绕了一圈,将阴茎向上提起,贴着腹部,然后绳圈从龟头两边伸向腰后。展示了前面之后,傅长缨转过身来,只见绳子在腰后交叉缠绕固定,然后并成一股,向下没入了臀沟之中,又回到前方,绳结系在睾丸与后穴之间的会阴处。
“那你来说说,卞天豪穿的是什么?”宋浩沉声问道。
傅长缨将衣摆放下,俯身说道:“是……内裤。”
“即便不是细兜布,也该是净兜布,便是穿着全素兜,我也可以念在你年轻,不予责备,可你穿着内裤,还是平角内裤,却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根本不想侍奉主上吗?”宋浩严厉地问。
卞天豪紧咬着牙,无法辩驳,只能俯身跪下。
“按照宫规,犯下这等错误,便该逐出宫院了。”宋浩目视薛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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