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了,行不?”当他发现我已不再挣扎,抬起头,深情地恳求。 朦胧中,望着眼前几近模糊的脸,心,慌乱到了极致,无所适从! 他喜欢我吗?或者,爱我吗?我问自己。 如果用真爱换一份梦想,我换吗? 爱与梦想,孰大? 来不及多想…… 他真的疯了…… 为了防止抵抗和挣扎,他把我双臂置于头顶,用一只手紧紧攥住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下褪扯我的裤子,两只脚也一起连蹬带踹…… 心,是拒绝的! 用力扭转头颈,紧紧闭上双眼,僵硬的身体却没有一丝反抗! 我怎么了?堕落了?麻木了?还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围剿中,早已沉沦…… 衬裤和裤头很快被脱落,连同最后一丝可怜的防备。刹那间,我咬住了唇瓣,深深! 然后是衣服…… 他贪得无厌又不辞辛劳,忙碌而慌乱!我仿佛听到他失律的心跳,空空作响! 还有我的! 没有逼迫的呵斥,也没有反抗的叫喊,我的无所作为,无异于默默承受,让他更加放肆。呼呼的牛喘声,夹杂着挪动身体时撞击床板的空空闷响,构成了整个世界。 所有伪装解除后,他松开禁锢我的手,拉起被,盖住我们,然后趴上我的身体。 失控的节奏,让两颗生涩的心一起站在了焚场的边缘,等待着涅槃重生,或者灰飞烟灭! “真滑溜!”他说着话,将胸腹在我身上用力碾蹭,双臂从腋下穿过,两手分别托住脖颈,搬正我梗硬僵直的头,亲吻。 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凉意,但健硕的肉感却格外清晰,散发出一波一波的电流,触动着我的感知。他的两条粗壮大腿将我紧紧夹住;双脚搭在我的脚上;山一样鼓胀的重臀在狼腰的挺举和牵引下,一下一下砸撞着我的禁区;那条坚硬如铁的笔直长枪,跳动着,试探着,迷茫着,找寻着一个更适合他停靠的柔软,锋利地戳刺出我隐隐的快感…… 吻,来得天翻地覆!唇齿相依,两舌纠缠!我听到他鼻子里呼出的气浪里,隐隐有海潮狂涌的轰鸣声。 我的心,不再拒绝! 这,不正是我渴望已久,期盼已久的时刻吗?不正是每个孤独的梦里,都会出现的情景吗? 尽管这一切来得过于突然,可我没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反思的余地…… 我拿什么来拒绝?如此真实、美妙、旖旎的梦境? 我的理智早已泯灭。我的心早已狂乱。我的手早已搂上他的脖颈。我的下体早已饱胀起饥渴的硬度,贴附在他肉嫩、爽滑、绵软、弹性的肚腹上,随着他的律动,吸吮着渴望。 这一刻,梦里那个模糊的影像,哗然清晰! 是的!就是他!那个生有卷毛头的人,就是他!不知何时偷偷潜进我的梦里,占据着我心! 毫无防备! 夜色更加凄迷。南来的朔风欢叫着,拍打窗棂,为投入的我们呐喊助威。轻柔的月光静静站在床前,露出她浅浅的羞涩,偷窥着我们于云端狂舞。 一杆闪亮的金枪,身粗杆长,拧挺着誓折不弯的硬度,在我两腿根部,最柔软的缝隙中深入浅出,丰硕的股沟为它拉长轨道,任它肆意挺进,枪尖流淌出汩汩爱/液,为它涂抹了足够的润滑…… 一下下金铁交鸣,那是我们彼此撞击的身体;一声声虎嗯狼嚏,那是我们抑制不住的呻/吟;一阵阵风啸山林,那是我们疲累的喘息…… 久久。久久! 在他身下,我仿似狂浪中摇荡的一叶扁舟,随波浮沉。稚嫩的觉醒,在他的肚皮下,仿似初涉海潮的摇橹,无法掌控方向,被海水磨砺、冲刷,火烧火燎! 一股股肆意的快感涤沥着灵魂,汹涌咆哮。酥麻的电流自腿根处,他的金枪传来,渗入每一根毛孔,弥漫开去,经流血液,奔腾尽全身各处,缓缓的,慢慢的,向丹田汇聚,将我最后一丝清醒,推上风口浪尖…… 天地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