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延聽了父親的回答,用手在父親的褲子裡重重的套弄了最後兩下父親的硬**,
然後把手從父親的褲子裡抽了出來。
賀延戴在手上的橡膠手套沾滿了父親**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溼漉漉地閃著光。
賀延把手舉到父親的眼前,讓他看著那些粘液說:
「我說周峰啊,你是多喜歡讓我玩弄你的**啊?竟然流了這麼多雞八水兒。」
父親用漠然的目光看著賀延舉在他眼前的手掌上的淫靡水漬,
把長滿鬍鬚的嘴脣抿成了一條線,沒有說任何話。
賀延忽然又把沾滿父親前列腺液的手掌湊到自己的鼻子前聞了聞說:
「為什麼這麼騷呢?周峰你的雞八水兒為什麼變得這麼騷了?以前你的雞八水兒沒這麼大味兒啊?
難道是因為你年紀大了,老了,所以雞八水兒就變騷了?」
賀延絮絮叨叨地說著。
父親板着臉抿著嘴脣一聲不吭地聽著。
賀延忽然把他沾滿父親**水兒的手掌捂到了父親的鼻子上。
「周峰你自己聞聞看騷不騷。」
父親掙扎了一下,想晃著腦袋躲開。
「別動!」
賀延呵斥了一聲。
父親就微微皺著眉頭強忍著一動不動的被賀延捂著父親的口鼻塗了滿臉滿鬍子父親他自己的**水兒。
「張開嘴。」
賀延又命令父親說。
父親微微皺著眉頭僵持在那裏緊閉著嘴巴沒聽話。
「張嘴!」
賀延把他沾滿父親**水兒的手指捅到父親的嘴脣上再次厲聲命令道。
父親一臉木然地終於慢慢的微微張開了嘴脣。
賀延把裹著橡膠手套沾滿父親**水兒的手指捅進了父親的嘴裏。
父親板著沒有表情的臉,正義凜然的含著賀延的兩根手指頭,
像含著兩根將要爆炸的雷管,有些義薄雲天的悲壯感。
賀延一邊把兩根手指輕輕在父親的舌頭上攪動一邊說:
「你自己嚐嚐騷不騷,騷不騷!」
父親目光漠然地繼續板著一張寧死不屈的正義英雄臉,不理會賀延的胡鬧,一言都不發。
我卻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忍不住多嘴說:
「爸,你今天早上操完俺媽是不是沒有洗**。」
我一說完父親的眼神猛地慌了一下,然後有些不滿意地狠狠看了我一眼。
那意思大概就是你怎麼敢跟你爸這麼說話?
你個傻小子咋啥話都往外面說呢?
我也覺得自己把話說得太草率太魯莽也太露骨了,
大概我在父親的眼裏再也不是個乾乾淨淨的好孩子了。
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有點膽怯後悔。
賀延用灰色的眼珠子凌厲地看著父親,把兩根沾滿父親唾液的手指在父親的鬍子上擦了擦說道:
「你今天早上操了你師孃嗎?操完了你師孃還沒洗**?
所以你的**才這麼騷?這麼說你師孃的肉洞也比原來騷了嗎?」
父親板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不吭聲。
賀延看著父親在嘴裏嘖了一聲說:
「作為一個狗奴,最基本的一條就是不管主人問什麼問題你都必須出聲給出一個最誠實的答案。」
父親微微撇了撇嘴角依然還是沒說話。
「周峰你還想不想破案了?」
賀延提高聲音問。
很雞賊的開始上價值,拔高度,道德壓迫我父親。
父親的自尊城牆很快又垮塌崩潰了下去。
「嗯。」
父親一臉不自在的悶著聲音很含混的答應了一下。
「你嗯什麼嗯?你必須明確的回答一下,你今天早上是不是操完你媳婦沒洗**。」
賀延不依不饒的繼續逼迫父親。
「嗯,沒洗。」
父親說完臉上那些鬍子的底層竟然透出了一抹紅暈,
父親他竟然在回答這種問題的時候忽然害羞起來了。
我覺得父親害羞的地方有點莫名其妙。
大概還是因為他覺得父母之間的性事不該當著我這個兒子麪攤開來講吧。
就算暗地裏喜歡赤身裸體的被賀延折磨羞辱。父親本質上依然還是個純潔守舊的中正老古板。
虧他早晨問我早洩的事還問的那麼直截了當毫不忌諱,
真輪到他頭上還不是照樣吭哧癟肚不願意敞開了有啥說啥。
賀延還是不肯放過父親,他繼續逼迫父親說:
「這個問題是你兒子提出來的,你應該面對面的看著你兒子這樣回答,
兒子,你爸我今天早上操完你媽之後沒洗**。」
父親擰著眉頭看了看賀延,又看了看我,然後帶著一臉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看著我說:
「兒子,你爸我今天早上操完你媽沒洗**。」
父親說完我倆四目相對的看著彼此,氣氛忽然變得凝固起來,我看著父親銳利的眼睛尷尬的用腳趾頭抓著鞋底,差點在大理石瓷磚上摳出一個腳印來。
「好了,現在周峰你該看著你兒子對他說,兒子,
你解開爸爸的腰帶,拉開爸爸的拉鍊,掏出爸爸的硬**看看吧。」
賀延繼續下著命令。
父親面對面的看著我,銳利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些羞澀起來,他粗大的喉結滑動了一下,
乾乾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張開嘴有些艱難地對我說:
「兒子,你解開爸爸的腰帶,拉開爸爸的拉鍊,掏出爸爸的硬**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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