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后裔】蛊（我感觉自己只是来卖萌的阿门）

笨笨丶 · 发表于 2015-10-29 14:15:54

蛊
河南省地处华国中原地区，古城“九黎”，境内山脉蔓延，城市大都依山而建，往往郊外便是群山险峻，自古便是蛮夷养生之地。
初春，天气阴凉，正午明亮却无暖意的阳光洒在枬县方冯镇桤木村的石板路上，映出片片阴影。
远处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穿着半旧不新的校服，在石板路上沿着那些树木枝叶的阴影，孤寂这走着。半天才顺着村间小路来到一座有着陈旧桃木门的老宅前。
这种有着几分华国中原风格的砖石老宅，给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古宅门锁是黄铜制成的榕溪锁，姜黎冲忙的用脖子上挂着的钥匙打开铜锁，走进老宅院后，便用两根门闩，把木门牢牢闩住。
“这就是阿姆嘱咐我要我来的古宅吗？“用力拉拉木门，见到门户严实，便开始探索起来。
老宅的不大，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及为讲究竟都是雕花门窗，房门也是四扇开的大门，四扇门上面是镂空的雕花，刻着枫木和蝴蝶，下面是阳雕着福禄寿喜四个大字。门前四根滚圆朱漆柱子，原本朱红色的柱子漆面剥落变成灰白色，尽管整个老宅已经破旧不堪，但依然可以想象当年还是小有气派的。
此时看着满目疮痍，只剩断壁残垣的老宅，姜黎内心也是一阵泛酸，他轻轻推开房门，生怕用力过度，整个门都有可能倒下去，刚一开门，门框上方就簌簌往下掉土，把他弄了个灰头土脑。他一边用力拨拉着头发上的土，一边打量着四周墙壁，正门口还有一张八仙桌，两张师太椅，不过都已经腐烂了，可能用手一拍就删掉了。
八仙桌后面的墙壁上还有一张巨大的画，上面依稀看的出来是是一张地图，也是霉斑遍布，斑驳不起。整个房间弥漫着土木混合腐烂的味道，闷闷的像个古墓。客厅旁边有个小门，里面是快要坍塌的卧室，不知能否进入。
推开房门，明知道早已无人居住，姜黎还是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颤。
房间中光线阴暗，最显眼的就是一张巨大的木床，床头两边按照苗圩人的习惯，放着装杂物的大红木箱。
姜黎楞了下神，走近木床，用力打开一侧床头沉重的木箱，就看到里面放着的不是衣物，而是几鐏手掌大小，栩栩如生的动物雕像和一本破旧的书。
他正感失望，突然只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片草木纵横的蛮荒大地。
那片大地就连青草看上去都有三、四米高，一群上身赤裸，下身以茅草围裙遮挡羞处，以石制刀斧为兵刃的巨人战士，正在浴血奋战。
在战场远处的丛林中，又有无数身躯巨大，獠牙狰狞的毒虫、猛兽正在暗处虎视眈眈的窥视着作战两方巨人的血肉。
虫兽中间还有几具被黑雾缭绕的人形巨尸，抬着一张庞大的石床，床上一个身材如常人大小的黝黑、瘦小男人显得十分可笑的盘膝而坐，面庞仿佛隐隐带着浅浅笑意。
幻想一闪即逝，姜黎还没来及看清那些巨人，虫兽，尤其是那个石床男人的面目，便觉得眼前一黑，一切都恢复正常。
他用力甩甩脑袋，若有所思的从木箱中拿起拿一本破旧的书。
这是一本装订极为差劲的小册子，还有一部分被火烧毁的痕迹，书页上些许霉斑点显得它颇有“秘籍“风。
他怀着迟疑的心打开它，就看到里面写着一个字——蛊。
书上介绍了三种蛊的制作方法，一种是取蛇虫鼠蚁以女阴血泡制三十六日，如有不亡，此法最易，是为毒蛊；一种是以婴孩尸体引极阴之魂加以加以裹制，待其怨气冲天，加以炼尸符炼化，是为尸蛊。最后一种是金蚕子母蛊了，是以私欲化蛊种于已身，再靠子蛊供养母蛊，此法靠的是运气，而且最为难养，就如人存之欲飘忽不定，非十年不得大成。
他因好奇按照这书上说的引欲成蛊，也许是运气不好并无什么发生。便将书待在身上收好，准备去看箱子里面的塑像。
想着他便将手朝着那几鐏塑像摸去，那是一鐏虫的雕像，还未待我看清是什么，那鐏雕像顷刻间便在我的左手不见了踪影。一时竟把他吓完了神。头也不回的打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回到家后草草吃过晚饭和阿姆打了声招呼便回房休息了。
半晚姜黎好像感到自己左手掌心有什么东西在动，以为是自家养的大狗见回来自己并没有搭理而它跑来找他，没有多想说了句不闹就睡去了。
清晨醒来，感觉左手掌心任然有什么，但是并未见到别的东西，姜黎这才慌了神。并不停的告诫自己并没有什么，都是昨天去古宅太紧张而导致。
不一会便冷静了下来。放空心神细细的感觉这自己的左手，未曾想到昨天没成的金蚕母蛊竟种于左掌手中，也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天意如此。
连忙找出昨天带回来的那册小书。细细研究才知道原来这个金蚕母蛊是以人为蛊鼎的古巫族巫术，子母蛊顾名思义就是有子蛊和母蛊之分，子为母生，母为子养，子母蛊威力不大，也就是通过影响人的神经，达到一定的控制作用，在有经验的蛊师眼中不过是愚弄凡人的工具而已，但在我一个平凡人身上它就具有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实在是机缘巧合，合蛊之道我己明了，但却不知其有何害处，此书后半部己被毁去，我也不知道种蛊之人有无害处，事已至此，我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稍早我便用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找到阿姆表示希望能够请假不去学校，看着阿姆紧张的神情并询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的内心略微有点不忍。
我是个单亲家庭，听邻居说阿爹在我还未生下来就不见踪影了，我常常询问阿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摇摇头说你阿爹觉得太累就选择了离开。
看着阿姆焦急出去的背影我知道我得到了批准，但与此同时我又不免开始沉思，为什么阿姆会让我去老宅，阿姆到底知道些什么，老宅木箱里面的东西到底和阿爹有没有关系。
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看那本小书发现金蚕子母蛊必须要靠子蛊喂养。子为母生，母为子养。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成的蛊，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喂养母蛊，只得顺其自然。
用过早餐，阿姆说我强调了几句注意休息就去上班了，我也准备了一下决定再去老宅看看另外一个木箱里面还有些什么。
穿过昨天走过的小路，走在路上突然想起昨天好像并没有把老宅门给锁上。匆忙来到老宅门口依然给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令人意外的是老宅的门竟然关上了，姜黎连忙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房门去房内查看，果不其然卧室床头的大木箱子不见了。姜黎感到一阵失望，正当他准备收拾收拾回家的时候，左手掌心突然传来异动，他连忙用内视的方法查看，发现是蛊特别的活跃，好像是这里有什么可以引起他的共鸣一样。连忙起身查找房子中和金蚕共鸣的东西，终在床底找到两本书，打开来发现一本是阿爹的日记，里面记录了阿爹和阿姆的事情。
日记最后写到：
金蚕终不是我能够掌控的，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金蚕越来越饥渴，我若放任它必定会造成一片生灵涂炭。所以我选择离开，对不起阿庆原谅我的不请自离，等我能够完全掌控金蚕我会再回来的。
7月18日
爱你的黎生
看到这我明白阿爹是要被金蚕反噬，但不忍心告诉阿姆就选择独自离开了。
另一本书和昨天木箱里面的书有点类似，都是装订的小册子，未曾打开就看到上面的写着《万蛊种心大法》，里面记载了远古时期野生蛊虫强大又繁多，蛊师们大多只是驯化野生蛊虫为己用，后来由于大量的捕捉野生蛊虫，强大的野生蛊虫开始渐渐稀少，蛊师先贤们此时为了创造了合蛊之法，即用两只或多只不同蛊虫催生成一只新的蛊虫，而《万蛊种心大法》乃是合蛊其道个中翘楚，使用的是“种蛊生胎”之法。
接着我往下看去，什么是“种蛊生胎”之法？就是催发蛊虫发情交合之后，寻找一个寄宿之体种“胎”，种“胎”完成之后两只蛊虫就会死去，然后等待“胎”成之后自然练成新蛊。
要知道蛊虫不会轻易发情，需要寻得发情催化剂，多为强力淫邪之物，如牛角怪的淫根、魅魔的唾液之类的“媒药”。
看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叹，这些东西听都没有听过，叫我怎么去找这些奇怪的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的金蚕是用自己的私欲所种下的，金蚕子母蛊分泌的东西也有可能具有催情的作用吧。
想到就试试看吧，反正如果不成再寻找那些奇怪的东西吧。想好之后，我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选了个偏僻的墙角坐了下来，坐好之后双手照着刚学来的手印比划着，等到自己觉得差不多了，就运起蛊气张口一吐，一只黄色的蝴蝶和一只五彩斑斓的蜈蚣从老宅的花园飞出来，这是我的蝶衣和五罗轻烟，两只虫吱吱的叫着，，我连忙双手飞快结印，然后用蛊气把他们包裹起来撞到一起，两只虫突然撞到一起后五色蜈蚣暴虐的一口咬掉了黄色蝴蝶的翅膀，并津津有味的咀嚼起那一截断翅来，蝶衣也不是吃素的，它锐利的口器展开一口插入五彩蜈蚣甲壳的缝隙中开始吸允起蜈蚣的体液。
我看到两只虫开始互相残杀心里也是一惊，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虫在我外界相安无事在蛊气中却开始互相残杀，连忙甩出金蚕分泌的丝线缠绕在它们身上，两只蛊虫被丝线一缚渐渐停止了相互啃噬，我头上大汗直冒，手中复杂的手印却根本不敢停。
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我咬破舌尖喷了一口鲜血到两只虫身上，鲜血一沾到它们身上就将丝线融化了，两只虫终于开始了“缠绵”。
只见五色蜈蚣尾部缓缓伸出一根长针往黄色蝴蝶腹部扎去，然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瘪了下去，最后抖了一抖从悬浮在空中的蛊气中掉了下来摔成了粉碎，黄色蝴蝶的肚子吸收了蜈蚣的精华后膨胀起来，最后涨大到一个乒乓球大小后，本来围绕在它身边的蛊气疯狂的被它吸收起来，我连忙又吐出了几口蛊气，我知道这是它开始孕育蛊“胎”了。
过了一会，黄色的蝴蝶表面开始缓缓冒出白色的线头，我仔细一看那并不是线头而是一根根丝线，那些白色的丝线不一会就把蝴蝶缠成一个白色的蛹之后落到了我的手心。终于完成了，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安静的躺在我手掌中心的蛹，感受着里面蠕动着蓬勃的生命，知道这次居然侥幸成功了，不由暗叹自己的运气还真好。
接下来就是种“胎”阶段了，书上说“胎”的宿主是看“胎”的自行选择，只要它寻找到宿主，自然就会生出反应来。我只好把这个白色的蛹装到衣服口袋里，站了起来揉了揉发麻的腿脚，准备收拾下回家。
回到家中阿姆还未回来，我便回到房里装作在睡觉的样子，不一会阿姆便回来了。她看到我在睡觉也就没打扰忙去做饭了。
到啦中午阿姆叫我起来吃饭，我看到阿姆看我的那么一瞬间有一丝错愕，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也没多想。
吃过午饭和阿姆说了句我吃好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研究《万蛊种心大法》，发现里面有金蚕子母蛊的修炼方法，因为我的金蚕子母蛊是引塑像所种，所以只需要和人亲密接触吸取精气就可以了。看到正入迷的时候阿姆突然穿进来看着我对我说：“你果然成功了，黎。“我还在惊讶的时候阿姆继续说道：”我们家族从远古神州开始就开始延续，自称蒙巫，我们使用蛊术，我们曾圈养大量蛊奴，所有的凡人只要我们喜欢都可以随意御使，我们的精神强大，我们的法力通玄，我们可以驾驭天地间最神奇的蛊虫达到各种目的，后来因为佛道二派结盟，极力攻击蒙巫族，蒙巫一族渐渐衰落，日渐式微的蒙巫曾一度断了传承。“，阿姆并告诉我家族本家在茂县具体是哪阿姆也不知道，去还是不去看我自己的选择，因为阿姆是希望我过普通人的生活，要不是最近佛道二派发现了阿爹离开时的蛊气，阿姆也不会让我去老宅寻求自保的能力。
得知原因的我对本家有了一丝丝的向往，让阿姆帮我请假后，连忙购买去茂县的火车票。
茂县的地形是典型的喀什特地貌，到处都是矮山丘陵，小山包上到处是被雨水风化成形态各异的石灰岩，一排排的矗立在路旁，最多在我面前停留一秒就飞快的被我们甩到身后去了。这中巴车师傅的技术实在是高，他的车在十四米宽盘山公路上开出了70码的高速，车上的乘客就像被摔在铁罐子里的面条，在座位上大幅度的左右摇摆，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坐车方式，还可以相互高声谈笑，而我只有苦着脸感受胃酸在我肚子里波涛汹涌。“小娃娃，你家是茂县人吗？”有个看起来特别和善的老大妈见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那里，特意来和我聊天。
“不是，我是来找我叔叔的。”我随意的编了个蹩脚的借口，但马上就后悔了，因为我怕她问我叔叔是谁这样的话题，还好她只是说茂县很小提醒我千万别去老阴山，我注意到她说了老阴山这个地方，很多人就闭口不谈死牛死马等疫病的事情了，车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看来我要找的东西就在老阴山里了，我默默的想。
翻过一座座山之后，我们的车终于到了县城，县城里正是赶集天，穿着不同民族服饰操着不同口音的老百姓背着竹子做的箩筐，在和小贩们唾沫横飞的讨价还价。
一张摩的挤到我面前，摩的上是一个黑脸汉子，咧着一口大黄牙，操着方言问.
“小娃儿，想克哪点克？”
“叔叔，我想去老阴山……”话还没说完，黑脸汉子脸上表情一跨，没说什么就发动摩托车走了，我不由感叹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小伙子，你去老阴山干什么？”我身边的一个民族老阿妈听见我要去老阴山，她一边用手挑着簸箕里的豆子，一边奇怪的开口问我，似乎对我在这个时候去老阴山很不解。
“我有个表叔叔在哪里住呢，我去找他。”我试探着说。
“哦，是三霸乡的老乌寨吧？那里早就没人敢住啦，全搬走了。”她看了我一眼劝我去民政局去找我叔叔的消息吧，哪些人搬家的人都在那里有登记信息的。

谢了老阿妈，我买了点当地的小吃烤飞虎，据说是六十年代茂县发生大饥荒，饿死很多人，在那个草根树皮都极为稀缺的年代，很多人开始吃老阴山里溶洞里的蝙蝠，这烤飞虎就是当时出现的小吃了，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为求吉利不要被蝙蝠精报复，话说这烤飞虎还真是香脆，吃了小贩给试吃的小块蝙蝠肉，我就忍不住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只。
吃着劲道的飞虎肉，我到了三霸乡，三霸乡的名字很有意思，听坐车的当地人讲，也是有一番来历的，传说抗战时候有个日本大佐藤原中正带领着一个团的日本兵追杀一队溃散的远征军，这些溃散的远征军在荒山野岭里到处钻，有些不小心乱跑摔下山崖，不少被蛇虫鼠蚁给咬伤中毒而亡，反正就是伤亡惨重的逃进了半山腰的一个寨子里，很快日本人也围住了这个不大的山寨，日本人推出一个断了条腿的伤兵，让他用中文对寨子里的人喊叫，让他们快点弃械投降，把逃进寨子里的远征军交出来，就饶寨子里男女老少不死。
谁知道这寨子的寨主名叫刘三霸，这人一身横练神功刀枪不入武功盖世，硬是把这些个手拿火枪的日本人给一个个的给打死了好多，简直就是关云长再世，藤原见手底下死了那么多人慌了，连忙撤军后退，用两天时间调来了重型火炮，山寨里不管男女老少都拿起刀枪奋力反抗，不过终不敌日本火炮的威力死伤惨重，最后还是这刘三霸拼了命把这个藤原中正给刺杀了，日本兵才撤走，寨子里的人为了纪念这刘三霸把寨子改成了三霸寨，解放后这里沿用老地名又改成了三霸乡。
到了三霸乡之后，街上的行人心惶惶，整个小镇都笼罩着淡淡的恐慌，几个穿白大褂的男子提着药箱急匆匆的从我面前走过，旁边一个小卖部里的老板娘走了出来“这又是谁家的人死了呀？”
一听死了人，我也留了心思，忙走过去问：“老板娘，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看了我一眼“小伙子，你是外地人吧？快些走吧，这里在不成人了。”说完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问老板娘，顺便买些上山的干粮。
“还不是那吃人心的妖怪啊，每三个月乡里就会有个人无缘无故的死去，听说心都被挖走了。”老板娘似乎对这件事十分恐惧转而问我“小伙子你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啊？”
我只好搪塞她说去老乌寨找亲戚的。
“小伙子，不是我多事，现在老乌寨去不得啊，这吃人心的妖怪听说就是从他们那里来的呀，现在老乌寨都跑光了，哪里还有人？”
谢过的老板娘我去到当地的商店买了张地图，独自寻找那所谓的老乌寨。
顺着山路走了十多里地，遇到了山雨，山里的雨是最难预测的，有时候只下几分钟，有时可以连着下几天。
匆忙中我找到了一个避雨的石崖，石崖边上有个三人宽的裂缝，刚好可以容下我避雨。雨势太大，我只好更加往洞里走，不过这洞也就纵深两三米，我安顿好只后无聊的四处打量山洞起来。那是什么？我这样想到，我看到石洞右后侧有块剥落的石壁上有块青黄色的斑迹，隐在石壁的阴影里不仔细看还难以发现，“上面好像还有字”，我用钱挂了挂那块石壁的青苔，现出几个小字来“南疆军军务の部”下面还有个向右的箭头，我顺着箭头看去正好可以看到右面大石头后面有个裂口，用一个铁栅栏给拦住阴深深的洞口，本来栅栏上还有个锁头的，可是多年的风霜锁头被我一碰就掉到地上了。我有点害怕这种阴深洞穴，而且明摆着还是日本侵略者过去的大老巢。
虽然害怕，但是我更加想知道洞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一脚踏入洞口的阴影，我稍微适应了下洞里的黑暗，空气中一种霉变的怪味也扑鼻而来，四周就是一条通往山腹里的通道，用水泥建成，年代有些久远导致一些地方受潮坍塌了，地上积了小摊水渍。通道的尽头是一个黑黝黝的铁门，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却散发出一种隐身恐惧的味道，铁门半开着，门上用日本语写了些字，我一个没看懂，推开门后的景象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不会有什么，我还没想完，只觉得身后黑影一闪，一只黑色毛绒大手攀上了我的肩头，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往后一带，我整个人就像小鸡一样给往后拖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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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家中的阿姆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蛊已收到，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