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7月4号回家后发生的事.
那天到家已经快9点了,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又打扫了一下屋子后我打算洗洗睡了,
可是那天有点奇怪,一开始是淋浴发出奇怪的声音,出水也偶尔有些不稳定(后面这几天就没发生了),
接着是洗完澡出来发现半个小时前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苹果有点坏了,可我拿出来的时候应该是好的呀(当然,或许只是我眼花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那天的灯光除了卧室灯都挺暗的.
但我也没多想就去睡了,可是当我又做起那个梦,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关于这个梦,算上这次我一共做了三次.
第一次是陪一个好朋友去附近的电影院看电影.
那是我第一次去电影院,可我刚进去放映厅就有种浑身难受的感觉——压抑、紧张,电影没到一半我就出去了.
回家当晚我就做了这个梦.
第二次是在大学图书馆的时候,(那个图书馆平时人很少,而且监控的覆盖面积很小,我几乎不怎么去)
那天我打算找一些亚洲的药用植物图鉴,
在三楼的一排书架旁走过的时候,在走过一个书架的时候隐约注意到一个人形瘫坐着靠在书架上(走的挺急,没怎么注意),
走过之后又觉得不对劲,走回去看竟然什么都没有(不过10秒不到的时间),
那是在一排书架的中间位置,两边是自习用的书桌,如果真的有人的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移动到自习区.
不出所料地,当晚又是同一个梦,但是比第一次时的更长.
刚开始(这时是第一人称视角),"我"站在一个百货大楼门外,短暂的停留后径直走了进去,
接着就是楼梯间——无尽的楼梯,"我"还在不停地向上爬并一直抬头看着上面.
突然的一个视角转移,"我"直视着前方——到顶了.
直到刚才的部分,在这栋大楼里没有遇见任何人.
走出楼梯间,一排排阶梯样的座椅上坐着大约四十来人,他们齐刷刷地看向我,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带一些惊恐.
我能感觉到"我"在说些什么,并似乎做了一个"快走"的动作,
那群人立刻逃向"我"身后的楼梯间,嘈杂里似乎还带着叫喊声.
等所有人穿过"我","我"也跟着转身,可"我"却看到那楼梯竟变成了电梯(那种只有下半部分的施工用梯),
那上面还有将近十个人,"我"似乎是想做什么,快步走上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电梯快速地下坠,机械地摩擦声伴着尖叫声逐渐消散.
"我"在原地僵了一会儿,似乎还向后跌倒了,我恐高,所以没有去看那已经空空如也的"原楼梯间".
随后,"我"转身,我看到斜对角的方向有一扇门,"我"缓缓走去,
打开门,那是一个更大的楼梯间,只有一层,两节楼梯,通向楼顶.
那里面还有三个白衣服(就那种以前死人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的小孩,
他们在玩纸飞机,我清楚地记得一个打中了我的额头,一个从通向楼顶的门飞出去,还有一个卡在了接近天花板位置的一个三叶扇(工厂里常见的那种高处的风扇)里.
"我"没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朝楼顶走去.
到了楼顶后,我能看见正对面还有一扇门,除此以外就是灰蒙蒙的天空,以及几朵厚厚的积雨云.
"我"走向那扇门,打开之后又是一个楼梯间.
到这里就是前第二次做这个梦时梦到的极限了,以下是这次做梦后梦到的延续.
"我"开始下楼,一开始是慢悠悠地,一层,两层,三层...每一层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出口,
大概走了十层,"我"开始加快速度,二十层,三十层...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以致于我能听见"我"的心跳和喘息声.
又下了不知道几十层,视角忽然转换为第三人称.
我看到了"我",那是我,但又不是我,年龄上更接近第一次做梦时的我,尽管和我一样穿得一身黑,可是没被衣物遮住的部位有明显的伤痕.
"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焦急,我看了看下来的路——望不到头的漆黑,再看看下方将去往的目的地——有那么一点光亮.
"我"继续下了大约十层楼,终于是到底了,
楼梯正对着出口,可"我"却选择即刻钻进楼梯侧边的垃圾投递间(以前那种楼梯间侧边会开个小门以便扔垃圾到底楼的总垃圾间).
这个空间很大,也没有什么垃圾,只是黑漆漆一片,
"我"死死按住自己的嘴巴,小心地透过小门的缝隙窥视着外面.
这时的视角再次变回第一人称,我看到了"我"看到的景像——一片寂静,
直到一声声哈气的声音以及脚步声(甚至有拖行的声音)陆陆续续从上方传来,
"我"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没有眨一次眼.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我"和我的心跳声也越来越急促,"我"按住嘴巴的手也越发用力以至于我都能有所感受.
来了!这么想着,"我"停下了呼吸,率先进入视野的是一只溃烂的、包着纱布的脚,
然后是它主人的全貌——一个全身腐烂的活尸.
"我"在看到它的下一秒,立马小心翼翼地缩进角落,紧紧闭上双眼,还有一丝眼泪滑落到死死按住嘴巴的手上...
一分钟,两分钟...不知过去多久,它们似乎都已经离开了.
"我"蹑手蹑脚地爬到小门那儿,准备查看外面的情况,(这里我已经能想象到看到一只丧尸眼睛正好对上的场景,想要立刻醒过来了)
又是一片寂静.
我从垃圾房里出来,走向出口,
那是一条走廊,一面是玻璃窗,一面是单元室,对面是完全一样的结构,看不到地面.
"我"似乎又接收到了什么信息,再一次开始朝着右手边的走廊逃跑,
到了一个开着门的单元室,"我"立刻钻了进去,
那是一个化学实验室样的房间,"我"迅速躲进了一个桌子下柜子里,再一次闭上眼.
我亲爱的闹钟把我叫醒了,我发誓我从没这么感谢过我的闹钟.
你以为这就完了?
nonono,真正让我觉得背后一凉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
我醒来没多久,我的好朋友(就那个带我第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那个好朋友)就给我打来电话,
由于现在在不同的城市,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许久未联系的他打给我电话问我的第一句话是:"你现在在哪儿?"
我如实回答在自己家,
在一阵停顿之后,他给我讲了他昨晚经历的事:
他昨晚刚睡下没多久,隐约感觉脚边坐着个人,
他猛地睁开眼还真就看见个人影,
可问题在于他在几年没见的情况下,确定以及肯定的觉得那个人影就是我!
那个人影似乎察觉到他醒了,微微一个侧身,便只是轻轻用左手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是右撇子),
我朋友就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的一整夜和这个人影僵持着,直到6:30左右,那个人影才真正消散.(6::30正好是我的闹钟时间)
而他是在零点过一点睡的,我是11点30分睡的,并且我通常会花10到30分钟睡着...
我此前做的两次梦我只是看做精神不佳带来的噩梦,
但这次连我朋友也莫名地被关联上,着实有些细思极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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