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部分指引:
【原创】《我与老虎的那些日子》h 部分兽化(little试水) 世界落幕 - 文学创作 - GameMale最新游戏MOD资源交流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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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我与老虎的那些日子》高h×2 修真世界 - 文学创作 - GameMale最新游戏MOD资源交流论坛!
在这些指引里也有更早之前的节选部分。包括h和正剧。
远古兽世9-11天h部分:(……省略内容)
…… 闵昂亲吻难掩情欲:“我们去河流里吧,就我们两个人。” 我眉眼含笑,打趣他:“原来这才是你争着明天狩猎的原因啊,邀宠求赏——你变成老虎让我看看,是不是你肚皮上的虎毛全都变黑了。” 调笑归调笑,闵昂感受我也是情动渐起,我们幻化外衣,牵着手跑进星月夜色里,跑进树林小径里,跑进我们的爱意里……这怎么不算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呢? 我们触碰对方裸露肌肤,全是滚烫。夜风微凉,情欲战栗。晚林荫道,两剪身影看不真切,奔跑追逐或是交缠缱绻。夜深人静,隐约听闻拨动树丛的声音,还有人语呢喃,还有压抑喘息。透过阑珊叶隙,能见红印裸背攀附白皙手臂…… 待人想要望得更深,所有的动静,却又顷刻藏进了林间秘密里。只剩下星月辉映,像是灼热呼息化作烟雾,缭绕升腾,涂抹一层朦胧。 闵昂吻得很深,我看不见前方的路,我只得抓住他的手臂,挽住他的脖颈。闵昂停下脚步,抚着侧脸和后腰的双手向下,托举我的大腿根部。 我双腿夹紧闵昂腰部,蹭过流畅的曲线、健硕的肌肉和火热的皮肤。我环抱住闵昂的头,深吻他,全身全心信赖他。闵昂顺着我的动作,单手托举臀部,单手扶好后腰,忍住自身侧腰的痒意,感受我的唇齿擦过侧颈,全身全心信赖我。 这段急切,显得磕磕绊绊的路程,终是成了这副热烈模样。心如雷动、血液奔涌,身体火热,泛起潮红,竟是即将晕眩迷离。凶猛的气息交换,我忽地发觉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风抚水淌,树影婆娑,林叶纷乱。水声潺湲,林子里树叶哗啦作响,几声鸟鸣清脆,还有我们情动的声息,荡在耳边,漾在心海。还有些没有声音只有画面,星空里月亮,河流里星空,倒影星空里枝叶舞动。 闵昂抱着我走进水流里,我们身上幻化的衣裳褪去,身体隐没进水面之下,扰乱了风声,扰乱了水流,扰乱了月亮,扰乱了树影,扰乱了呼吸…… 月亮像是被施了咒语,看见我们在河流里,便避开逃进云里边,只露出些遮蔽不住的部分,但是依然亮堂得很。 我们几世伴侣了,今夜的闵昂我竟感觉有些招架不住。我的裸背倚靠在岸边光滑的石面上,剩余的白皙躯体浸没水中,倚靠在他的怀抱里。他急切地像是初夜那晚,只是这次主动权全由他掌控。 我猜想闵昂是忍耐许久了,如同此刻的我一般。闵昂吻过我的嘴唇继续向下,虎牙蹭过脖颈,舔舐皮肤下鼓动的血管,带来一片斑驳吻痕,白皙之上显得糜丽。闵昂不给我喘息的时间,我的前胸被吮啜得凌乱,下身早已坚挺不已。 闵昂早就学会了这些欢爱技巧,如今全由他主导,我也只能是止不住地呼唤他的名字,信赖他,喘息期待…… 闵昂的手掌抚摸我的腹部,线条不像闵昂的那样明显,大致显出轮廓,只是白皙顺滑。我稍推开闵昂的身躯,支起身子摸向他的腹肌,又俯下头吸咬。 我以为能用闵昂的敏感点换回主动权,可是似乎他这次铁了心守住这个角色。他俯头含下我的茎身,深喉吞吐。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我泄了出来。闵昂连舌头也比我的宽大,包裹很紧很热。 闵昂不像往常缓慢动作,紧致温暖的口腔绞裹。而且闵昂总是控制着,没有一次牙齿磕碰,不像我,这么多年了还会不小心蹭到。只是那些时候,他很喜欢这种突然刺激,也就随它去了。 快速吞吐和喉头震动,我实在忍不了太久,我伸手下去撸动闵昂的男根,摩挲系带,希望他不要学我调皮。他只是停滞笑了一声,更加卖力地照顾我的爱欲。 直到我腹部呼吸明显,顾及不了手上动作,孔眼张开流出腺液太多,仿佛下一刻就要在闵昂温暖口腔里高潮。闵昂尝到嘴里大量咸腥清夜,他却坏心眼地不再刺激,吐出全部茎身,徒留我的坚挺暴露在空气中跳动。腺液突然随着勃动淌进水里,之后像是水墨晕开,只见坠着的丝线了。 腺液落水融进河流,声音也被水声掩盖,只有喘息声音剧烈,身体起伏明显。我缓过神来只得有些不满地轻咬闵昂肩头,其实连印子也没咬出来,我还是舍不得,轻吻安抚那块皮肤,复又仰头寻觅他温软的唇。 …… 这个世界的感情长久而珍重,值得记个清晰,说个不停。闵昂吻住喋喋不休说着哥哥好的唇,不需要说了,亲吻就够了。我攀缠闵昂的身躯,把闵昂的张扬勃发主动容纳进自己的体内,欢爱就够了。 未经前戏开拓,直接贯穿身体还是有些勉强,尽管我早已熟悉了闵昂的每一寸肉体。我额间沁出细汗,唇齿泄出闷哼,我潮红战栗的躯体诉说着——“我把自己交托,我抚慰你的灵魂,我信赖你,我的老虎。” 闵昂扶着我的身体,止不住地亲吻,他只是爱吃醋了些。胸腔之下没入水中,藏在林叶的黑色倒影中。闵昂把我贴近腹部,温暖安全的怀抱里——“我把自己交付给你,我抚慰你的灵魂,我信赖你,我的人类。” 我们的交合处包裹在水中,闵昂退身总会感受水流灌入,深埋又会察觉水流挤出,有些奇怪,透着凉意,难免刺激。我控制不住在闵昂裸背上划出几道抓痕,沾染情欲。 水流是轻柔的,闵昂也是轻柔的,我的口鼻浮于河流水面,却似乎轻微窒息。我们沉沦于爱意汪洋,是温暖的、安全的,这片海域里,只有向洛与闵昂。 浪花拍击岸边,泛着白卷,看似汹涌而来,最终只是倚靠了一会儿,又退回了河流里,等待下一次亲吻。岸边的石面湿润,月华印着水色,夹缝里一些白花骨朵浇得羞涩。 浪急了,浪高了,只是仍然轻柔,搅得水月荡漾,搅得树影乱颤。纷乱的浪声里,夹杂着喘息闷哼,周遭的水温像是也上升了几度。 我能感受到体内温柔地耕耘,有时纯粹的肉体,有时水流保持着形状,似乎叫我每时每刻都记得闵昂的性器模样。水有体,甬道里饱胀,充斥缝隙;水无形,随着动作摇晃,灌溉我体内每一处;水余温,仿佛带着闵昂的体温,湿热一片不曾离开。水会描摹,描摹我们的肉体交缠;水会吸附,仿佛邀请,仿佛挽留……这一切都隐于水中,连声音也湮灭。只有浪潮,只有间或冒出的气泡,上浮破裂,诉说水面之下的火热。 似乎永不停息的快感吞没我的神智,我不忍再——控制不住在他的喉结处咬着,一只手稳住自己,另一只手与闵昂十指交缠,放在胸前,任由闵昂舔咬我的侧颈。 水流别样的刺激让我在浪潮余韵中攀升,只是终是不达顶端,像是水流凝实,扼住了我迸发的出口。我需要更强烈感受他,我猛地吻上闵昂,身体顺着压低,茎身在我体内如被绑缚,再不得离开。 我坐全直到闵昂性器根部,震颤着晃动,很累,不过我终是被研磨升至顶峰,囊袋上提,孔眼张开,茎身在水里不断挺动,就要到了…… 闵昂身躯在水面之下打着摆颤,蜜穴与水流直接的紧裹吸附,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如此深入,如此频繁地磨蹭茎身,头部在滚烫柔软的肉壁上打旋,系带处残留温热的水液疯狂流窜。闵昂只能让我多倚靠在石面上,扶着我的手撑住河岸。 紊乱的呼吸,战栗的躯体,再抵抗不住。闵昂喷出大量腺液,只是被甬道的水干扰,我并不知道。他深深抱住我,身体也埋得更深,我的穴道禁不住抽搐,绞得闵昂再微动不得,身子一顶,臀肌凹陷,抵住我体内的前列腺放肆喷涌。 感觉得出闵昂硬生忍耐,细微摩擦着,最初只泄出一股浊液,撞击在肉壁上。我被烫得失神,不经意间没靠住石壁,向下滑去。可能是坐得更深了,可能是惊吓导致的内里翻腾,可能是水流吸附着冠状沟企图挽留更多的精气。闵昂把我扶稳的瞬间,再抑制不住,孔眼大张,全部灌进了我的体内。 …… 低沉的闷哼,熟悉的躯体,安全的气息,还有惊恐慌乱而趋于高潮的生理反应,体内滚烫白浊猛烈地撞击前列腺,这便到了—— 水底剧烈勃动,喷洒的浊液连成白线,本该被水流扰乱,却总归是困在了和闵昂身体中间的缝隙里,霎那间似乎水温都滚烫起来…… 我们剧烈地喘息,相拥贴紧像是融为一体。可能闵昂确实憋久了,我的肚子显得微微鼓胀,有些不适。我有气无力打趣闵昂:“太多了,快退出来吧,我又不能给你生小虎崽。” 闵昂还是缓解高潮的余韵,我也是……甚至有些不好意思——滑倒这种突发事件谁能事先预料?或许石面湿滑,或许体力不支,反正结果也不错。 水面之下顺着缝隙水流带出一些浊液,被水流打乱,像是白花打着旋隐没波纹。闵昂终是缓慢抽出身来,体内液体即便被水稀释依然粘腻,连带着肉壁也似乎在挽留离开的巨物,如黑洞般吸附。 我羞涩把脸埋进闵昂胸膛,临近最后关头,空气水流营造的空腔裹紧了闵昂的性器,几次发出靡乱声音,白浊顺势涌出一些,宛如白带。 好吧,如果滑倒这种事情还能发生第二次?也不能这么形容,总之我再次裹紧至闵昂性器的根部。刺激有些大,搅得我甬道肉壁拧动,也搅得高潮余韵的闵昂再次于体内泄了几股,胸膛起伏得厉害。 这次闵昂倒是一鼓作气,退出了我的身体。浊液染白了水面下小片区域,于树影缝隙中绽开,又铺成了水墨画。
有些仓促,但是好像说太多有问题,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老虎收尾吧~试试看
目前ht已经16w字了,依然坚持一下日更,稿里已经写完部分兽化的内容了,之后应该还会写完全兽化的h部分。是一方的,双方的大概和第一个世界有些内容。喜欢或者感兴趣可以去ht康康,直接更新时效性好很多,到时候应该还是会分享嘿嘿。
本来还想分享这夜的小温存故事……如果再不行,就只能去那里看惹。 “尾巴节”其实只是想取这个名字,对于兽世,尾巴直白私密重要。至纯至简,远古兽世温厚淳朴的特质。里边还有一些新造词汇,比如对于土著兽人有时会有“萨朗”出现的对白,其实是™语言里的太阳,“萨蛮”就是死亡后灵魂归处。但不会很多,出现只是为了世界设定,嘿嘿。
这夜小温存故事: …… 星月亮得厉害,已是深夜了。我本以为今夜的欢愉即将落幕,我们会从来时路回去歇息,紧紧相拥入梦,一片祥和温馨…… “闵昂,你是狗吗?”我揉着侧颈泛红的牙印,“我那么大一只撒娇的老虎去哪儿了,变成一只咬人的小狗。这个时辰了,明天肯定还有印子……” 闵昂原是躺在草地上,看着我坐起身来,又是捂脖子又是叹气,责问中还夹杂一些羞愤。我摊在地上,看向他才发现,闵昂身上的印记一点也没少。我们就笑着,没发出声来,像是怎么也看不够。就一块草皮上,在这夜空下,两个人就足够美好。 他又起身在我另一侧颈脖咬上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夜风一刮,泛起一身鸡皮疙瘩。我任他舔咬,想身上布满他的痕迹,也想在他身上留遍我的气息。 “这下,印子就更多了。” 这有什么嘚瑟的,瞧那虎样,我忍不住笑起来。夜风驱不散热意,抚摸泛红伤痕激起麻痒微疼,这河边漫夜烙在记忆里。我一口咬上了闵昂的唇,再给你也留个印子,把这里记住了。 “不公平。你皮糙肉厚的,印子快没了。”我很难有这样不讲理的时候,除了诞生幼时,只在闵昂身前了。他抚摸着那些痕迹,眼里有心疼,也有满意。他只是把脖颈伸了过来,想任我舔咬,最好印记再也消不下去。 “再弄几个吧,我巴不得你在我身上咬满吻痕。”我没再咬他,伸出舌尖舔舐那些红痕,他享受又挣扎,“不消才好呢,让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不了,我要藏起来,不给他们看。” “要不,我们在部落外住吧,像最开始那样,两个人或者两只虎……” 提别人做什么,害怕什么呢?惶恐什么呢?可是转念一想,是啊,老虎本不是群居动物,虽然我们活了几辈子了,却也没喝孟婆汤,学会的记住了,本能的也忘不了。 如果这话是我说的,那便不显异常。人类长久明理的羞耻心,或者独占欲,会让我们本能隐藏这些欢爱迹象。不想应对别人的刨根问底,不想应对别人的窥探隐私。除非渴望暴露,除非原本一只野兽——闵昂不同,他也不会分享这些,他更多是自我享受,对外不显。 他仿佛自言自语:“你知道的……我是只爱吃醋的老虎,改不了了。” “我知道的,不吃醋就不像你了。可是不能这样,我不知道,我只会心疼。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我试着托起闵昂低落的虎头,每到这种时候他总会变成老虎,都多大岁数的老妖怪了,也不害臊。哎,但是偏偏闵昂怎样我都喜欢的不得了。我们躺在一块,我唤他抬头眺望星空。 “你还记得我说的尾巴节吗?为什么当时说要等到那个时候?为什么它叫做尾巴节?人总说,老虎的尾巴摸不得,这是真的吗?如果在森林里的时候有别的老虎摸你的尾巴,你会同意吗?” “别的老虎……只给你摸。我那几个兄弟要是不想活命了,可以试试摸我的尾巴。” “是了,只有我能摸,只有我才能摸。尾巴节,没有叫做什么华丽的节日。在这个世界,虎族自然知道尾巴隐私而重要,结成伴侣,就是尾巴节了。 还记得我们感情萌芽,戳破这层纱纸的,是我们搞错了摇尾巴的含义。一个人和一只老虎结成了伴,故事到现在也没有结束。我听说这样一个节日,每天都在期待——我和你的尾巴节。” 我从旁的草地上随手扯了一把狗尾巴草,放在闵昂听得入神的眼前,“其实,属于我们的尾巴节,早多少年的冬季就到了。我逗弄过你的尾巴,靠着它睡过,把它攥在手心里。我也把自己的尾巴摇晃,呼唤你看它。我会记得,你也会永远记得。” 兽人的体魄强健,身上的印记都快消了。闵昂看得见,却没来补上。我亲吻他,满嘴的毛,“真希望尾巴节快点来临……或者现在也好,哪天不是尾巴节呢?” 我看着闵昂笑了,他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整个虎脸埋在我颈窝里,舔着那些牙印,乖得不像话。 我实在有些困了,又想起他要早期狩猎,赶忙招呼他睡觉。闵昂温柔的躯体抱着我,我们盖着幻化的衣物竟也不觉得冷,就在这一片狗尾巴草地上,要入睡了。 我快要去到梦乡了,恍惚中我发觉,手里多了个毛茸茸的尾巴。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闵昂这个小滑头——我偏偏喜爱极了,抱住它,也抱住他。我抓起旁边一捧狗尾巴草放在我们身边,惺忪呢喃:“这是我们今夜的尾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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