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自己都说过,他是个虐待狂。父亲有时候遇到一个地上的大甲壳虫,会突然一脚踩上去来回摩擦,我看著他的脸,发现他低著头盯著地上,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但脚却不停地碾踩著已经死透的甲虫,时而用脚掌旋转碾压,时而来回摩擦。被我拽回注意力后,他会浑不在意地抬脚向前走,留下我看著虫子惨不忍睹的已经成了稀巴烂的组织碎块以及父亲鞋底上因沾有虫子体液而留下的鞋印发著情。而父亲穿著皮鞋的时候,则很喜欢用鞋跟踹踩东西。我七岁的时候,有一次他带著我去他的琴房,他坐在书桌前靠著椅背仰头打著电话,书桌下穿著皮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踹著墙。我偷偷爬了进去(我体格很小),盯著父亲用皮鞋黑袜脚踹著墙,时而碾著踩著,鬼使神差地趁著他两脚踏地的时候跪著用后背紧贴被他蹂躏著的那块墙根。当时我盯著他的硕大的皮鞋脚蛰伏在我跪著的膝盖前,粗壮的小腿不时抖动著,既紧张又期待。终于,他低沉地笑了几声,抬起两脚伸了个懒腰。他巨大的皮鞋脚缓慢地踩向了我的胸脯,右脚的鞋跟正好抵在我的JB上,整个鞋踩满了我的上半身;而左脚稍微向上一点,鞋掌正好踩在我的嘴上,直直地踩著我的右半胸。我以为父亲会知道他踩到我了,可显然他根本没有注意脚下的触感变得软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他正踩踏著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开始的兴奋顿时变成了痛苦和恐惧,因为父亲的脚不断施加著力气。他的左脚把我的下巴踩得和脖子紧紧贴在一起,踏在肋骨的脚跟则让我陷入了窒息的境地;而父亲的右脚则是单纯地挤压著我的JB,痛苦不堪。我刚要挣扎,父亲就一边对电话说著什么,一边突然松了力道。刚刚还在猛碾我裆部的脚像个沉睡的巨人一样轻轻踏在我的裆上,而左脚则在我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之后猛地再次踹了过来,我噗的一声被踹中,心脏几乎停滞了。我看著父亲的两条穿著黑西裤的粗壮的腿,一条踩著我的裆,一条正不紧不慢地踹著我的右胸,鞋尖每次都踩上我的嘴。每次我吸上一口气,刚要喊出来好让父亲听到从而让他知道我在他脚下受虐,他的左脚就会踹过来,把我的喊叫声踩灭。我难受地张著嘴吐著舌头,舌尖一下一下的被鞋底踹著,口水混著父亲鞋底的灰尘和泥土从而变得浑浊难咽,口腔中充斥著泥灰的味道。突然,他一脚踹中我后踩著我的胸停了下来,开始像碾死虫子一般地用鞋底上下蹭著我。他的皮鞋一次次地捅著我的嘴,用鞋底摩擦著我的舌头,而锋利的鞋跟无情地碾踩著我的乳头。我不禁哭了出来,可哭声很小不说,被他的脚捅著嘴,断断续续的。我的乳头疼的厉害,可父亲偏偏就拿鞋后跟最锋利的部分不轻不重地蹂躏著,踩弄著。突然,父亲好像被电话对面的人逗到了,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左脚瞬间蹭著我的胸向上小踢了一下,整个鞋尖插进了我的嘴里,一直捅到了喉头,把我的整个舌头狠狠地踩在脚下,而锋利的鞋跟一下把我的乳头给切了下来。我痛的几乎晕厥,流著生理性眼泪却喊不出声音,而且能感觉到乳头部位出血了,正洇湿著我的红色t恤。可这还没完,父亲的脚小幅度地左右晃动著,拉著我的头左右动,鞋尖刮著我的喉头,使得我不停干呕;而受伤的乳头部位的嫩肉正被父亲无意识地碾踩著,愈来愈痛。我挣扎著,却无济于事。终于,父亲呵呵低笑著放下了脚,起身向门外走去。我泪眼模糊地盯著他的背影,发现地上有一道血脚印——刚才的碾蹭把我的血沾满了他的鞋跟。我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用纸飞快擦干净,然后从父亲的公事包里翻出了创可贴贴在了我的乳头上。不知怎的,我虽然既委屈又恐惧,却不想告诉父亲发生了什么,而且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之情。父亲回来后,把手机放在书桌上,一把抱起了我,笑著问我中午想吃什么。粗心大意的父亲居然没看出来我哭了,也没注意到我的身上有血!(红t恤颜色太接近血色了吧)。我盯著他温柔的表情,根本无法和刚才用脚蹂躏自己亲生儿子的暴君联系起来。那天晚上,我偷偷跑到鞋柜拿出了父亲白天穿过的皮鞋,借著窗外的灯光看到他左脚皮鞋鞋底的鞋跟部位除了有暗红色的血印,还有一个黑糊糊的像泡泡糖一样粘在上面的小小的软块。我想了半天,突然颤抖著想到,这也许就是我自己的被父亲踩掉的乳头,从衣服里掉到外面又碰巧被父亲踩上去了。我慢慢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