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警服的高大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刘辉心里咯噔一声,厕所也来不及上了,忙迎了上去。 舞厅里变幻的五彩灯光让刘辉根本看不清这位高大警官的模样,只能看到他健壮的上半身把警服衬得格外挺拔,手臂和胸膛上饱满的肌肉把衬衫撑起一些弧度。 “警官,您来这是有什么公务吗?” 刘辉迎着这位高大健壮的警察,赔笑道。 “你是这儿的服务员?”那警察问道。 刘辉道:“哎,我是。” 高大警察顿了一下,紧接着掏出证件对刘辉一亮: “带我找你们店的总经理,有事情要向他咨询。” 他的声音格外低沉,像是有什么重大案情一样。 在昏暗变幻的灯光下,刘辉看见男人的大手里对着自己展示的证件: 严峫,建宁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队长。 刑侦支队长? 刘辉心里一咯噔,不敢怠慢,当即对男人道:“您跟我来。” 刘辉带着这位严支队长上了二楼。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刘辉终于看清了这位严峫警官的样貌,内心当即“我靠”一声,心道:好帅。 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硬朗。不是电视上流量明星的阴柔美,而是一种纯男性的阳刚魅力,优秀的五官恰到好处的组合在一起,让这张脸格外刚毅英俊。连刘辉这种直男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他穿着一身挺拔的警服,浅蓝色的衬衣勾勒出完美的上身肌肉曲线,纯黑的制式长裤包裹住严峫有力又不过分粗壮的双腿。脚上穿着一双看起来就很名贵的棕色皮鞋,走路时发出啪挞的声音。 注意到前面的服务员总是偷偷观察自己,严峫眉头一皱,疑惑道:“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没,没有!” 刘辉不敢再看,虽然这警察很帅,但刘辉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匪气,要不是穿着这一身衣服,刘辉还以为是哪来的黑社会。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刘辉把严峫带到一间房门前,道:“这里就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了。” 严峫点点头,道:“辛苦了,你回去吧。” 刘辉忙说不辛苦,然后快步回去一楼了。刘辉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严峫,见他深呼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然后一把推开了房门。 “白老板,您看这批货……” 被称作白老板的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办公桌后面吞云吐雾,他把烟在烟灰缸里点了点,另一手把玩着一个棕色的小瓶子,然后朝着办公桌前点头哈腰的王四比划了一个“五”的手势。 王四顿时大喜过望,激动道:“和白老板做生意最爽快了,您等着,今晚我就把货……” 他的话说到一半,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王四惊愕地回头,就看见一个一脸匪气的高大男子穿着警服,大跨步走了进来。 王四看清了他的脸,瞳孔瞬间收缩,一时间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恐惧的信号。 刑侦支队长严峫! 久远的记忆顿时袭来,他五年前因为涉嫌一起重大刑事案件被关押到建宁市局,当时还是副支队长的严峫亲自审问了他。 他至今仍记得严峫前一秒还在吊儿郎当地和他拉进关系,甚至把脚敲在审问桌上。 王四清楚地记得严峫那天穿得黑色皮鞋上沾了不少灰尘,应该是刚从现场回来,鞋缝和裤腿之间那一截包裹脚踝的黑袜,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让他根本挪不开眼睛,勾引他的鼻腔。 然而下一刻,严峫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立马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态度,收回两条长腿严肃的问了他几个问题,刑侦支队长的威严扑面而来,王四战战兢兢地乖乖回答问题。 最后因为证据不足,王四就被无罪释放了。 今天再一次见到严峫,想到自己在做什么,王四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恐惧令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严峫眉头微蹙,审视的目光扫过王四,他看着这个看见自己就差点跪下的瘦小男人,总觉得有些面熟,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了。 他没过多纠结,目光最终落在了办公桌后的人上,即使穿着正装也改变不了那人的猥琐气质,他清楚的看到这人的眼神在看清自己的瞬间从慌乱变成了然镇定。 “哎呀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严支队长吗,今天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白老板坐在宽大的椅子里,悠然地吸了一口烟,故作惊讶道。 “我……”严峫刚要说什么,那站着的瘦小男人突然道: “啊哈哈,看来二位是旧识啊,那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 王四边说着边大步朝门口走,再跟严峫共处一室的话他的腿都要软了。 “站住!”白老板道,“严狗,拦住他!” 来不及反应白老板是怎样称呼严峫的,下一秒,王四前面就伸出一条健壮的手臂,挡住了门口。 王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转过身,看见白老板今晚第一次从办公桌后走出来,边走边道:“既然单独到我这儿来,说明严支队长已经考虑清楚了对吗?” 严峫还保持伸出手臂拦住王四的姿势,听到白老板的话,严峫浑身一颤,声音颤抖道:“……是。” 白老板已经走到了严峫面前,他矮小瘦弱的身体在高大健壮的严峫面前显得格外不堪,但此时他才是主宰者。 “那现在……拥有站立的权利,是不是显得对你有些多余了?” 王四只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严峫浑身紧绷,接着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瘦小的白老板面前。 高大的警察跪在地上,两腿分开,粗壮有力的大腿撑在小腿上面,裤缝和皮鞋之间露出一小截黑色棉袜;健壮的上身挺得笔直,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说明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白老板把手中将要燃尽的烟头按在严峫的胸前,严峫浑身一颤,全身肌肉紧绷,低头紧紧咬牙,始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烟头拿开,在浅蓝色的警察衬衣上留下一个焦黑的破洞,露出里面被烫的通红的皮肤。 白老板尖嘴猴腮的丑脸在此刻布满了猥琐的欲望,他抬脚踩在刚被烫过的地方,布满灰尘的鞋底在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严支队长,喜欢我给你的标记吗?” “喜……”严峫刚说一个字,白老板就狠狠踹了他一脚,把严峫踹得一个趔趄。 “几天不见,忘了做狗的规矩了?”白老板道。 严峫背在身后的手紧握得发白,咬牙切齿道:“回答主人,贱狗喜欢。” 白老板冷笑道:“几天不调教你,贱狗竟然有脾气了。” 他给严峫展示手里的东西,正是刚刚把玩的棕色瓶子,狞笑道:“那就来试试新货吧,多亏了你的精液,比之前你用过的那种效果好了五倍以上。” 严峫死死盯着白老板手里的棕色瓶子,眼中泛着说不清的情绪。 白老板扭头对王四猥琐一笑,道:“小王兄弟,你就不想玩玩这条警察骚狗吗?” 五年前,王四被无罪释放的当天晚上,他就梦到了严峫。 在梦里,严峫还是穿着白天的那身警服,却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他压在身下,他握住严峫的小腿,如愿以偿地脱下一只沾上不少灰尘的黑色皮鞋,把脸埋进严峫的黑袜脚底深深地呼吸男人的雄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