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早晨,青色的薄光刚刚映上结满冰花的玻璃窗,大伯已经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赤裸的身上带着火炕上昨夜的余温,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昨晚激情过后留下的浓厚的精液味。
“大伯……”我揉着朦胧的睡眼轻轻叫了一声。
“乖。”大伯把脸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蹭了一下。
我缩着脖子一边躲藏一边笑了,他的胡子扎得我有些痒。他的嘴唇上有烟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父亲,我忽然就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些事,一些改变了我一辈子的事。
我今年刚刚17岁,我是父亲的独生子,父亲脾气很暴躁,但他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我,我小时候对他有些朦胧的情感,或许是来自于他对我的溺爱,我曾经把自己脱光躺在父亲的床上,而他只是一言不发,摔破了旁边陪伴了我们许久的瓷盆,我吓的瑟瑟发抖,我以为,父亲对我的溺爱会从那之后再也销声匿迹,可是没有,他依然溺爱我,我依然不顾所有的沉浸在他对我的爱里面,我曾幻想既然得不到,那就那样一辈子,直到那个温柔的良夜,在暑假的第一天,表哥到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看见他眼神空洞,但却举止温柔的揉搓着埋头在他胯下的表哥的头发,就像是在看一个淘气的孩子。
一丝牵连出万丝,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记忆忽然喷涌而至,我被大伯抱在怀里,看着他柔和的脸庞,在寒风呼啸的早晨,温暖的屋子里再一次睡去,这一次,我再一次看见了我许久不见的父亲。
……
水泥地铺的房间里,父亲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闭着眼睛,靠在深色的水泥墙上,两根粗壮的眉毛皱起,在额头形成一个川字,汗水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落,嘴唇唇张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平时雄厚的胸肌,此时不停地起伏,顺着主人呼吸的幅度撑起又落下,粗壮的腰肢也随着上半身的舞动而扭动着,而他的身下,是刚才还在洗澡时询问我要不要交换父亲的表哥,
……
这一次射完的父亲已经近乎瘫软,双手撑着桌子,背脊弯曲,不停地喘息着,我看着他胯下的jb,此时已经微微地软了下去,然而,表哥似乎仍然不满意,他用手拍了拍那两颗硕大的gaowan,只见父亲瞬间虎躯一震,颤颤巍巍地直起背来,而在这一时刻,用了许多年的木桌却忽然碎掉,就像是曾经的什么从心里慢慢流走,最终什么也不剩下,桌子上的那个盛放精液的碗被表哥迅速地抓过去,我又一次看向父亲,他用手抓住了自己敏感的jb,我清楚地看到父亲浑身都在发抖,但他仍然没有放过手里的jb
……(把关键词用了拼音替代一下惹,原文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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