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看见被五花大绑着的二虎虽然身上的衣服被海浪泼的透湿,但依然昂首挺胸威武不屈,湿漉漉的衣服下的身体更显得魁梧高大,一双愤怒的眼睛瞪视着他们,都不由得心里胆怯,对张歪脖说的话将信将疑。 张歪脖急了道:“你们看!他腿上的绊脚绳就是老子栓上的。要不然,你现在早被他踢飞了。” “少他妈吹牛了!”三吊眼这个时候荫恻恻的走了过来,尽管抓住了刘二虎,但死了独眼子,还惊动了村子,一帮人仓皇逃回来。迟龙章还是把他狠狠一顿臭骂,他憋着一肚子气,盯着面前五花大绑的民兵队长。“他如今落在咱们手里,还能翻出什麽花样来?” 张歪脖被一通抢白,脸上挂不住,就说:“现在这麽粗声大气的,当时怎麽眼看着独眼子被他打死了。” 三吊眼被说到痛处,脸涨成了猪肝色,骂道:“要不是上头要活的,我早结果了他。虽然不能弄死,但也不能轻饶了他。”抬脚恶狠狠踹向二虎。 " 五花大绑的二虎被匪徒们押着无法躲避,眼看三吊眼一脚踢来,他憋一口气在小腹上,三吊眼踹来的一脚像踢在了钢板上,“哎呦”一声,身子摇摇晃晃的向话退了两步。 张歪脖不屑的嗤笑,这更让三吊眼恼羞成怒,又是一拳砸向二虎的胸口,这一拳又狠又重,打的三吊眼的手背隐隐作痛,可二虎依旧哼都不哼一声。 张歪脖不失时机的凑过去掏出塞在二虎嘴里的破布说:“刘二虎,知道我们三吊眼的厉害了吧。” 二虎轻蔑的扫视着眼前的匪徒,冷傲的道:“你们这帮虾兵蟹将,我还没放在眼里。” 这话让旁边围观的歹徒心惊胆战,三吊眼叫嚣着:“好呀,落在我们手里还这麽狂!”cao起一个木棍狠狠砸在二虎的小腹上。二虎被几个匪徒押着,依旧昂首挺立,棍子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胸膛小腹上,他绷紧身上钢铁般的肌肉,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击,双腿却稳如磐石,丝毫不退一步,牙关紧咬,怒目瞪视着三吊眼。 " 三吊眼急了,猛然看见二虎被绊脚绳栓着的双腿,他心生歹念,左脚踏住绳子,猛的抬起右膝狠狠的撞在二虎的kudng上。 “唔!”二虎喉咙骤然发出一声闷哼,如山一般高大的身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三吊眼怎肯罢休,抬起一脚狠狠的又踢在二虎裆部。二虎疼的身体蜷缩在了一起,三吊眼趁势一棍砸在二虎的背上,将他打倒在了地上。 一帮匪徒立刻叫嚣着围拢上来,拳脚疯狂的砸向被绳索捆绑着的民兵队长。 “不是硬汉麽?怎麽挺不住了?”三吊眼抬腿狠踏着二虎的小腹。 张歪脖此时也忘了揶揄三吊眼,反倒出主意道:“兄弟们平时都久闻民兵队长的大名,今天倒要看看他跟咱们有啥不同。kudng里的东西原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三吊眼又狠狠的踢了二虎几脚,喘吁吁的道:“来,按住咱们民兵队长的腿,今天让大家开开眼!看看迟队长点名要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一边说一边伸腿踩在二虎的kudng上,恶毒的踏碾着。 “住手!”二虎双腿被几个匪徒使劲掰开,用绳子栓在两侧的柱子上,三吊眼站在他两腿间,脚板踏着他的yj来回挤压起来。一帮匪徒的注视之下,二虎惊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了反应。屈辱愤怒的他忍不住挣扎怒吼道“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生!” 可是这却让匪徒们更加猖獗,三吊眼感觉到二虎kudng里的rougun已经坚硬挺直起来,他用脚踢打着二虎的kudng,道:“来!把他的裤子剥了!” 立刻几个匪徒上来剥二虎的裤子,二虎挣扎怒骂着,随即张歪脖一脚踏在了二虎的脸上。二虎如同一只被钉在了地上的巨龙,不管怎样腾挪,却还是无法逃脱厄运。裤子被胡乱拉扯了下来,他坚挺着的阳具暴露在一帮匪徒的眼前。 二虎怒骂不休,张歪脖对三吊眼道:“民兵队长的嘴跟你的脚丫子一样臭,不如拿你的袜子把他的嘴套起来。” “他妈的!你的脚才臭呢!”三吊眼嘴上说着,却已经踢掉鞋子,将一双袜子脱下来握在手里,狞笑道。“大名鼎鼎的民兵队长吃咱的袜子,却也不错!” " " 张歪脖嘿嘿笑着说:“等到了迟队长呢,怕还有更好吃的等着他呢。”几个人强行捏着二虎的嘴,让三吊眼把一双散发着咸鱼般恶臭的袜子完全塞进二虎的嘴里。 “呜呜……”哄笑声中,几个匪徒押着被剥了裤子的二虎重新站了起来,绳子拉扯着他的双腿,使他只能大叉着腿屈辱的站在匪徒们的面前。 “果然是民兵队长,fenshen还真是够大!”一个匪徒嘿嘿笑着拿手弹了弹二虎挺直的yj。 “你们家的婆娘一定被你cao的很爽吧。”张歪脖银笑着说。 “呜呜……呜呜……”二虎愤怒的挣扎着,身体上捆绑的粗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张歪脖被二虎的气势震慑,忍不住退了两步,话也不敢说下去了。 三吊眼此时得了意,他先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上根过滤嘴香烟,深吸了一口,将烟雾徐徐的喷在二虎愤怒涨红的脸上道:“老子这里吃香的喝辣的,除了少几个娘们cao,连抽的烟都是带过滤嘴的,你这种穷包子怕是见到没见过哩!” 一边的张歪脖说:“他们懂什麽?咱们大口吃肉他大口吃臭袜子!” 三吊眼看着二虎嘴里塞着自己的破袜子,更加得意起来。“听说二虎媳妇长的不错,什麽时候也请到岛上来,让我们兄弟都爽一爽!” 匪徒们轰然叫好,羞辱的二虎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吼声,绳索捆绑着的他猛的吐出堵嘴布,痛骂着一次次试图撞向三吊眼。一帮匪徒立刻按住二虎,用一根长绳将五花大绑的民兵队长捆在了柱子上,酸臭的袜子被重新填进二虎的口中,张歪脖用一根麻绳勒住二虎的嘴在脑袋後面绑住。 三吊眼眼看着二虎绳索加身根本无法反抗,更加嚣张,笑嘻嘻的道:“不过你放心,等我们兄弟们都cao了你媳妇,最後还是会留一口给你的。”一边用手握住二虎的yj轻轻套弄着。“要不然,你这fenshen不是白硬了这麽久!” " 二虎的怒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不断的挣扎着,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但随着三吊眼执拗的揉搓,他的yj却愈发的挺直坚硬起来。 “不过我们惦记你媳妇,我们迟队长可是惦记你呢!”三吊眼一口一口的朝二虎的脸上吹着烟雾。 眼看着民兵队长被捆绑塞嘴,任由自己戏弄。刚才被迟龙章责骂的事情都丢在了脑後。他扔下烟蒂,嘿嘿笑着,抓起桌案上的蜡烛来,猛然将蜡油倾倒在二虎挺硬的yj上。 “呜呜!!!”滚烫的蜡油点点滴滴的洒在二虎的yj上,二虎疼的双目圆睁,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三吊眼放低蜡烛,让蜡油准确的滴在二虎硕大饱满的鬼头上。听着民兵队长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他兴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不一会,二虎的整个yj都被厚厚的蜡油包裹了起来。“你不是硬汉麽?怎麽硬不起来了!” 三吊眼就着蜡烛又点燃一根烟,伸手握住二虎的yj稍微一用力,yj上包裹的蜡衣碎裂开来,纷纷剥落。他银笑着再一次套弄起二虎的yj。 “呜呜……”二虎的大张着鼻孔喘着粗气,额头上密布着汗珠。尽管他竭力克制,但是yj依然在三吊眼熟练的掳动下坚硬了起来。 " “又硬啦?那就再让你舒服舒服。”眼看着民兵队长kudng里的rougun再次青筋暴突的昂扬挺立,三吊眼又将滚烫的蜡油浇了上去。 “呜呜……呜呜……”二虎头顶着身後的柱子,强忍着下体针刺般的灼热痛苦。酸臭的袜子塞在嘴里刺激着唾液腺,他的喉头不由自主的滚动着,吞咽着嘴里腥涩的液体。 “看是你的fenshen硬还是我的棍子硬!”三吊眼冷笑着又把棍子握在了手中,狠狠的敲向二虎包裹着蜡油挺直的yj上。 “唔!!!”随着一声短促的惨叫,二虎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昏厥了过去。 看着依旧被绳索紧捆在柱子上的魁梧汉子,三吊眼抡起棍子还要毒打,旁边的匪徒连忙提醒道:“别给弄死了,上头怪罪下来可不是玩的。” 三吊眼这才哼了一声,恨恨的丢下了棍子。 三 "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二虎从昏迷中醒来。窗户上透进些微的光线,外面天光大亮。 二虎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依然动弹不得。匪徒们显然对他丝毫不敢松懈,先是五花大绑束缚了手脚,又用粗麻绳将他里三匝外三匝的捆在了柱子上。勒在嘴里的绳子将二虎的脑袋栓在柱子上,连左右转动都做不到。 破庙里散发着潮湿霉烂的臭味,塞在嘴里的臭袜子已经被唾液浸泡的透湿,又咸又腻。 二虎拼命的拧动着身体,麻绳摩擦着嘴角,火辣辣的疼。终於,二虎挣开了勒在嘴上的绳索,狠狠的将酸臭的布团吐在了地上。喘息逐渐平复,二虎知道此时应该冷静的判断形势,思考对策。可一想到迟龙章,二虎就愤怒了起来。 二虎永远不会忘掉旧社会辛酸苦难饱含着屈辱的岁月:父亲租种地主的土地,一年的汗水只能赚得三车地瓜两斗高粱。他到十七岁那年,因为无路可走,被迫雇给渔霸迟老拐出海捕鱼。 那年春天,二虎与穷哥们一起到千里岛为渔霸捕鱼,结果遇见了风暴。整条船的人只有二虎侥幸逃生。娘说:“虎子,你快再别下海了,要死,咱全家死在陆上。”可是回到家,面罐里是空空的,米缸里一粒米也没有。想了半天,二虎只好拿着个小瓢去渔霸家借粮。 渔霸迟老拐的大儿子迟龙章一见着英俊年轻的二虎,眼睛就在他身上转个不停,继而便虚情假意的留二虎吃饭,借米的事情丢在了一边。 二虎还当是碰见了善人,被迟龙章留在了自己房里,眼看着天都黑了,才慢腾腾端上来饭菜。二虎才要动筷子,迟龙章却倒上酒来,本已经饥肠辘辘的二虎被按着灌了几口白酒,更是头晕眼花。 迟龙章趁机用手指蘸着虾酱递到了二虎的嘴边,二虎头脑昏沉沉的,加上又饥又饿,就含着迟龙章的手指吮吸起来。迟龙章右手手指亵玩着二虎的舌头,另一只手抓过桌上的酒壶,仰脖朝嘴里倒了一大口酒,俯身下来蛮横的喂进二虎的嘴里。 懵懂的少年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隐约觉得不妥,想要拒绝,偏偏浑身又酸又软。被迟龙章嘴对嘴的灌下半壶酒去,意识更加模糊了。 迟龙章见时机成熟,当即将二虎的头按在自己的kudng里,二虎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挤压着自己的脸,鼻端闻到一股浓烈的腥味,他挣扎着,双臂撑着迟龙章的腿要把他推开,身上却没有半点力气,反被迟龙章按的更紧,口鼻都埋在kudng里,一会就憋的喘不过气来。 二虎面红耳赤,好不容易仰起头来,胸膛起伏,剧烈的喘着粗气,迟龙章一刻也不放松,抓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绳索,将二虎的双手胡乱的绑在了身後。接着一把捏住二虎的下巴,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又粗又硬的yj,强蛮的塞进二虎的嘴里。 " 二虎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那根rougun就在他的口中不断的抽送着,愈发的膨胀起来,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将他的口腔完全充满。 此时的迟龙章已经完全暴露出他本来的面目,他粗暴的剥光了二虎的衣服,将他横拖竖拽的按在了床上。二虎拼命的挣扎着,手上的绳索松脱了,他的双手顽强的撑着床边想要站起来,但是迟龙章的手片刻不离的抓揉着二虎年轻健壮的身体,kudng里挺直的yj就在二虎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摩擦着。" 猛然,他的手指塞进了二虎的jhua,二虎痛的惨叫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後面传来的剧痛让二虎的意识清醒了过来,屈辱而愤怒的他奋力的推开了扑在身上的禽兽。 迟龙章狞笑着说:“这麽不听话。你不想要米了?”一边说一边又扑了过来。 二虎狠狠的一脚踹开了他,抓起衣服来穿上,踉踉跄跄的冲出了渔霸的家。 就在那天夜里,愤怒的二虎一把火烧了迟龙章的网房,偷偷逃到石岛,埋名隐姓雇给人家捞海参……就是这样,从他少年时起,内心深处便埋藏着仇恨的种子。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断的二虎的思绪,只见三吊眼带着一帮匪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昨天晚上的滋味好不好受啊?”三吊眼看着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民兵队长,狞笑着说。 二虎浓眉深皱,看着面前凶神恶煞一样的匪徒,心里暗暗发誓:在敌人面前一定要站得稳,顶得住!想到这里,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 “被栓在这里一整天一定憋坏了吧。来啊,拉我们的民兵队长活动活动筋骨。”三吊眼挥了挥手,立刻几个匪徒冲上去,解下柱子上的绳索,将五花大绑的二虎押到了庙堂中间。 “跪下!”一个匪徒叫嚣着,猛的一脚踹在二虎的腿弯上。 二虎被抓来後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又被绳索紧捆牢栓,此时猛不防备,魁梧的身体一晃,单腿已经跪在了地上。几个匪徒按压着二虎想让他另一条腿也跪下去,但是二虎咬紧牙关,一声怒吼,硬生生靠一条腿的力量又顽强的站了起来。 “我刘二虎跪天跪地,怎麽会跪你们这群乌鬼王八蛋!”二虎愤怒的道。 几个匪徒又踢又踹,拿棍子又是打又是压,二虎始终昂首挺胸,稳稳的站着。 “这个不知死活的穷棒子!到了这里还耍威风,看来昨天晚上的教训还没让你长点记姓!”三吊眼荫险的一笑,猛然伸手抓向了二虎的kudng,将二虎被蜡烛烫棍棒敲,折磨的肿胀变形的yj握在了手里。 钻心的疼痛让二虎眼前一阵发黑,额头上冷汗直冒,他的双腿颤抖着,但是仍然顽强的巍然屹立。 三吊眼一看制服不了二虎,愈发恼羞成怒,手上还要加力,忽然身後伸过一只手来拦开了他。三吊眼正要发作,拧头一看,却是李祖忠。连忙换上个笑脸道:“听说晚上还要去抓人,你怎麽这个时候上岛来了。” 二虎虽然被绳捆索绑,但一听到敌人的计划,马上留了心。 李祖忠狡猾的一笑,拿眼睛瞄着五花大绑的二虎,他没有回答三吊眼的话,却说:“上头还没有见到咱们民兵队长吧。” “还没有。”三吊眼回答说。“上头这两天没在岛上,要到明天才能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