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不生气,仍旧一脸坏笑:“你还是学着点。以为x过几个小女生就很了不起,你把谁真的x服过?多的不说,一个舒蕊心不是提出跟你分手了?还有楚虹,为了一个视频临阵倒戈,你丢不丢人?我和你不一样,要x谁就x到服服帖帖为止。” 丁子阳仍旧嘴硬:“你接着吹!” 杨战无所谓的耸耸肩,但还是接着说:“信不信由你。高中我们班有个男的跟我争体育委员的位子,他爹跟你爹一样是市里的领导,所以在学校狂到没边,还扬言说迟早要我当他的小弟。后来我找借口把他骗到我家过夜,趁他洗澡到卫生间强行给他开了苞,从9点多一直x到晚上3点多,在饭厅的桌子上,在客厅地板上,在卧室床上,在阳台上,足足把他x射了7次,我也射了好几次在他p眼里,中间有一次我拔出来准备射他脸上,他主动含着我的j巴把精液全吞了。我于是逗他说累了,不x了。他哭着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这样玩他,求我继续用j巴往他p眼里捅。你能想象吗,一个浑身肌肉的男生不顾廉耻抓着我的j巴主动往自己x眼里塞,男生发起浪来比女生还夸张,长得帅又怎样,平日里拽得没边又怎样,还不一样为了我的j巴放弃尊严。你猜那之后谁是谁的小弟?人前为了避嫌我给他留几分面子,一旦只有我和他,他除了挨x就是跪着给我吹箫。我自己都记不清高中三年x了他多少次,直到现在他还经常往我们学校跑,只为了让我用j巴给他通通x眼。” 丁子阳瞠目结舌,作为一个直男他打心眼里拒绝相信这些。 杨战又说:“跟你说也没关系,他叫周昔,现在是B校田径队的。你不认识他,但肯定认识他的一个哥们,段臣。” 丁子阳一惊:“你说的是B校的足球队长?踢起球来很野的那个?是不是看起来有点黑,但长得不错,说话拽到不行,老喜欢竖中指。” 杨战冷笑:“那是跟你,他在我面前不敢拽,更不要说竖中指。” 丁子阳连连摇头:“你不要说他也让你x过,老子不信。老子亲眼见过他在更衣间跟他们队的前锋打架,他看起来又高又瘦,其实一身肌肉,打起架又狠又猛,跟我比起来也差不多了。” 杨战再次耸耸肩,舔舔舌头像是在回味着什么:“那又怎样?x起来只有更带劲。他跟周昔是同一个院里长大的,关系铁到不行,高中在我们隔壁班,起初经常跟周昔一起找我的岔子,后来周昔让我x服了,见到我只差点头哈腰,段臣问了好几次周昔都没有说原因,他一气之下直接来找我,趁我落单把我堵在器材室。还好周昔提前跟我说了,我让周昔在段臣的水壶里下了药。你没猜错,就是我让楚虹下在红酒里的这种药,你应该已经感受到了,有催情的效果,也能让人四肢无力。” 丁子阳想骂人,但想了想忍住了。 杨战扬起浓黑的剑眉,带着几分讽刺:“段臣在器材室找到我不久药效就发作了,我把他扒光了抱到角落里,让他抱着一个足球跪在地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我用手指玩他的处女p眼,问他到器材室找我做什么。他倒是很老实,说准备来揍我。我问他准备怎么揍。他说想把我踹到地上,再踹我的脸和裤裆,让我以后没嚣张的本钱。我越听越生气,拔出手指往他p眼上吐了几口口水,掏出j巴照准了一捅到底,简单粗暴的开了他的苞。那天中午我在寝室x了周昔好几轮,弹药剩得不多,所以足足x了段臣四十分钟还不想射,而且没有换姿势,自始至终一直让段臣抱着他最喜欢的足球像狗一样趴着,从后面捅他的p眼,他倒是高潮迭起,二十分钟不到射了三次,都是让我活活x射的,我x一下他的狗j巴抖一下,一股股往外流水。我问他还想不想揍我。他说不想了。我问他想怎样。他说不出来,一面哭一面没命的浪叫。我让我叫我爸爸。他想都没想就叫了,叫完又射了一次,清得跟水似的,到最后j巴一甩一甩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 丁子阳是个百分百的直男,明明很反感男人x男人这种情节,但他认识段臣,并且两个足球队有过好几次交锋,他很清楚段臣是怎样一个桀骜张狂的运动男,听见杨战叙述自己给段臣开苞的过程,丁子阳心里的征服欲像是被点燃了,又或许是药效开始发作,总之j巴越来越硬,硬到m眼张开泊泊淌水。 杨战假装没看见丁子阳运动裤上越来越多的水渍,继续说:“那次以后段臣和周昔还会约好了一起来找我,哥儿俩肩并肩跪在我胯下给我吹。前不久有次是在段臣家,他爹妈还在隔壁睡觉,我让他俩紧挨着趴在床上,一起把屁股翘起来摇给我看,谁摇得好看我就先满足谁。你是没见到,两个肌肉结实的大老爷们为了挨x换着花样摇屁股,我还没碰他们他们的j巴就已经硬到出水。段臣把屁股撅到我腿上蹭,嘴里一个劲叫爸爸。我夸他乖,用手指往他p眼里捅。周昔一看不乐意了,自己掰开浑圆的屁股蛋儿,告诉我他为了挨x下午自己把肛毛刮了,让我赶紧品尝品尝。x,真骚。老子反正不着急,等他俩浪够了才首先x到段臣p眼里,你不是说那小子平日里拽得很吗,拽个j巴蛋,老子刚x到里面他就泄了,一股股精液全喷在床上,p眼里也跟涨潮似的出了好多水。” “你妈逼的又放屁!”丁子阳不信,“p眼又不是女人的逼,怎么会出水。” 杨战意味深长的瞧了他一眼,表情坏坏的,有种危险的性感:“那你待会仔细看着,看你弟弟出不出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