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坡坡上,我们抱成一团,从坡上滚到了坡下那块空地的草坪上。杂草从中,筋疲力尽的我放弃了反抗。 {' B1Y 累呀,打架也是高消耗运动。 我喘着粗气,盯着还压在我身上,死死按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你快下来。”我抹了抹额头的汗,惊诧只比我大一岁的鲍小康怎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不。”鲍小康同样喘着大气“看你还敢不敢和我斗。” [9 `& u1 P, G& |$ 说着,鲍小康又掐住了我的脖子。难以呼吸的我情急之下挠着他的痒痒,我把手放到他的腹部边缘的部位,轻轻地挠着。 挠着挠着,鲍小康突然停止了掐我的动作,把脑袋靠下来,紧紧地死抱着我。身子还不停地、缓缓地在我身上蠕动着。我明显感到了鲍小康的变化,我的腹部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得我痛痛的。( b# Y7 {) ~; n4 W “鲍小康,你干什么?”我显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晕头转向。鲍小康却不加理会,死死抱着我的头,一动不动的。他额上的汗水一直往下淌。滴在我的脸上,令我感到窒息。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猛地用力一把用推开烂泥般死死瘫在我身上的鲍小康。8 \7 d" Z% @* z: P 裤衩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原来是那些没看到长毛的大J8后高度失望的同学把我们的裤衩给藏起来了。鲍小康还躺在草坪上,半捂着脸,吃吃地笑。 这可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