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上文(修真世界番外h1.1)
向洛遇见闵昂,人类遇见老虎,火焰燃烧着升腾,余烬也是。仚屳屲冚,豁达解脱。这段人虎之恋值得被看见赞美,纯粹而澎湃,是他们灵魂的气息,交织缠绕后的战栗。
(人虎之恋 修真世界番外h1.2)
闵昂失神地望着空中虚无,压抑喊叫时喷在嘴里的浊液此刻才能唤醒高潮余韵后的他。他的性器间或勃动着,但是剩下的生命力都被锁住。龟头和马眼被摩得稍微肿胀,它依旧硬挺,先前的精浆堵住了宣泄口,得以喘息。
可能是刺激太大,闵昂的眼眶有些红。不能是射哭了吧?我听见他呢喃:“都说了停了,我要忍不住了。”我亲吻他:“那爽吗?”他居然害羞:“当然了。和你一起嘛。”他只是问:“久吗?”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失笑:“比你第一次久多了。”他更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我肚子上。
我看着他勃动的性器,知道他还没尽兴。我摸了两把,它立刻涌出些腺液。闵昂重新躺了回去,像是希望我继续,夜还漫长。
我握住这快要结束高潮余韵的茎身,从系带处搓着,它片刻又跳得大胆起来。我看着闵昂舒展的眉眼,用指尖轻弹他的茎头,像是提醒——
我至下而上使力撸了一把,把包皮扯了上来,尽管只能裹住系带上方的突起,足够了。我试着扭转系带那一圈,让敏感点在褶皱里互相刺激,加上之前半凝结的浊液,每一下都让闵昂喘息出声,性器猛跳。
下一刻,我用掌心包住它的头部,包皮褪下,指缝代替环住那片敏感地带。手腕猛地左右旋转,之前的浊液成了摩擦剂,本就红肿的龟头被刺激得让闵昂弓起身子,不到三分钟,就惊慌:“停一下,忍不住——”
我顺势放开,任由性器放肆在空中跳动。闵昂觉得自己像是经历高潮,却没射精,性器鼓胀一圈,有些难受。他求助似的看我,想知道这之后……
我倒趴在闵昂身上,含住他的男根,硬得铁棒一般。闵昂看着我流出腺液的性器,也张嘴含住。我本是温柔地缓解他的鼓胀,却没料想这突然袭击。闵昂的舌头略显粗糙,本身劲力也大,学着我在系带或者龟头舔弄。我硬挺了很久,忍耐了很久。没多久,就在那紧致温暖的口腔泄了欲火。闵昂很喜欢我的味道,试图从泄身的马眼里再舔弄些出来。
我的舌根紧贴马眼边缘,环住半边龟头,舌尖勾住系带,用力上下吞吐。原本肿胀的性器还没被安抚多久,又体会到极致的快感。我动作并不快,反而缓而有力,舌面尽力摊平包裹,龟头上的精浆变得湿润黏腻,满嘴雄腥味。
闵昂抚摸我背部的手不自觉用了些力气,想要挣脱又想要挽留,只剩腹部狠狠跳动,涌出的咸腥混着唾液。嘴里像是生成气腔,要把人的魂魄吸出来。闵昂继续喘息着,霎那寂静,嘴里的性器直直指向吼道深处,剩顶部微小幅度的急速震颤。我也试着再舔弄些浊液,舌头缠着龟头,舌面刮着马眼,最后把舌尖刺入才发现——这甬道仿佛被极力克制着拧紧,水花迸出来都费劲。
好像也不费劲,只是在柔热的舌尖钩子般试探时,闵昂忍耐得好不可怜:“别舔,别勾它——”还没说出个不然,嘴里的性器犹如火山爆发,从男根底部开始颤抖,精液向外泵浆,喉咙像是要被烫化了、挤炸了,直到闵昂“嗯”了很久,嘴里的凶兽还在喷涌,蛋囊还在极力收缩,输精管都要破裂了。溢满大半个下巴,浊液拉成丝线坠在性器根部还有那片床单……
我们本应该进入之后交融的情欲里,借着前戏润滑,等着晨曦洒在赤身一丝不挂上,那些牙印或者抓痕就再也藏不住。我们的连接处会分开,会有声音、会有液体,会有挽留颤抖。我会在清晨睡去,闵昂也会,只是先去溪流里洗净绘画一整晚的床单,晾在岸边,再躺回我身边。
我坐在闵昂的肚皮上,有些硌人。它更好摸,老虎的肚子应该坐起来很舒服。可能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与闵昂玩闹好一会儿之后,我现在有些疲惫,干坐着,抬起身来都有些吃力。
闵昂坐起身来,抱住我,手抚着后背。他亲吻我,我们倒在床上。他说:“我们说会儿话吧。”
几个月修养,这是我们第一次欢爱的深夜。其实对我们来说,此刻都是不够的。我的情欲没够,只是身体够了;闵昂情欲没够,身体也没够,但是他说够了。我也不勉强,未来那么长呢,我应他好,成了后半夜的悄悄话。
月亮从云里探出了头,暖的很。我们侧躺着,却也没说话,只是看着彼此。闵昂把床尾的被子扯回大半,给我盖着。干净的地方不多,我也不在意,味道是熟悉的安心。他的火气重,今晚欲气也重,躺在被子外边。我才能看见他的手指摩挲着我手臂上的痕迹——
那是一个爪印,当时他攥得太紧,被雷劫烙了一遍,就保留下来了。当我能抬起手臂之后,看见那个肉色的印记,还蛮开心的,与旁边愁云惨淡的闵昂是两个极端。那段时间,他总会盯着我的额头,或是抚摸手臂上的爪印,失魂落魄。不知是哪一夜的悄悄话里——
“印个你的爪子在我身上不好吗?”
“太痛了就不好。”
“那你还总说你胸前那个粉色的好看呢,你不痛吗?你肯定摸着它是痛的,也想留下来,爱得不行。就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吧,刚好一人一个……”
闵昂被说动了,仿佛不再计较由来。我能发现他盯着我瞧,像是发呆的模样少了。起码表现得是这样的,我安心很多。幸而不是发呆,只是看着,我再了解不过——发呆似是麻药,但不可能是良药。谁也不能瞬间接受这样的由来,但是我们总会在一起,时间那么长,或许到时候得借着它们才能回忆起更多的东西。
发呆好像离我很远。人类社会疲惫是常态,多少人想过——死了就好了。发呆时冒出来的。生活像是活着死去。我已经没太多机会去发呆了,总是贪心想着,一直会想着——我们活久一些好吗?像誓言里一样——无论其他任何理由,我们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看得见,也能感受到被摩挲的地方泛起痒意。我忽地对闵昂说,像是索求:“能别再丢下我吗?”
“我不想再答应你——‘我会吃饱、我会幸运’,都是骗人的、做不到的。带我一起,别再丢下我,好吗?”
他已经都知道了,趁他专注抚摸着我的印记的时候,我像是要挟着说出我的执念。我害怕——这种卑劣,应该出现在感情里吗?这还是爱情吗?不会也迈向婚姻,连坟墓也不肯摆在一起。但是闵昂应了,很快、很认真,像是他早就想过这件事了,像是他不敢主动提出,只在这时松了口气。
他找了个也早有准备的说辞,打破沉寂氛围:“是该把你看着,带在身边。不知道哪里又会冒出来一个靳野,一个盼归。到时候我哭也来不急了。”
我笑出了声,只在他耳边说:“我没去找过靳野,直接来找你了。”
他搂着我,话语融进夜色——“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带你去看日出、看月圆,看山看树、看花、看蝴蝶……”
欢迎新人,已至节点。修真世界仍在继续……(正文还是文艺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