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白是个很耐心的一步一步来的人,他有些惊讶原本连插入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的穴口居然可以渐渐容纳三根手指自由进出,抽插时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林知白的面色毫无变化,似乎根本看不出任何意动,仿佛他不是正在做着一件羞耻的事情,而是在实验室里摆弄器材,可那根本无法移开的视线和硬邦邦的顶着姜远大腿的阴茎却将他真实的情绪暴露。 “唔……行了吧……进来……” 姜远被插得底下不停淌水,穴里越发瘙痒和得不到满足的空虚让他忍不住不耐地催促出声。 “套呢?” 林知白虽然没有任何经验,但是他有基本的生理健康常识。 姜远一愣,他根本忘了这件事。 “没事,直接进来,我第一次,肯定没病。” 这都箭在弦上了,谁他妈能变个套出来。 林知白听见姜远说第一次时,眼里的暗色更深,那几乎要插进姜远身体里的狰狞鸡巴跳动的越发厉害。 狭小的缝隙里哪怕三根手指都抽插自如,可让最为粗大的头部进去时还是有些勉强。 “嗯……” 姜远从喉咙里压出难耐的呻吟,为了缓解那种不适,姜远已经直起了身体,靠在了林知白的身上。 当林知白彻底插进去的时候,姜远浑身都浮上了一层汗。 “我要进去了。” 林知白的声音冷淡,一如他留给被人的印象那般,高冷不好接近。 可此时的他却在做着最下流动作,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了男同学尚未被开苞的小逼里。 “什么……啊……” 姜远听见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是随着身体里那根粗大的硬物猛地挺进时,察觉到了不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轻呼。 阴道瓣的孔洞无法容纳阴茎的顺利进入,只能被强行的破开。 他夺取了姜远的贞洁。 林知白心里如是想着,那种美妙到浑身战栗的感觉让他嘴角浮起笑意。 “痛?” 林知白停下了动作有心让姜远缓和,手指抚过姜远轻颤的背部。 靠在他身上的野狗般的少年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笑,洁白的牙齿在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就这?”姜远轻蔑地说,他从来不愿意屈服于任何疼痛,缩了缩着痛到几乎麻木的穴肉,邪气地继续说,“用点力啊班长,没吃饭吗?” 林知白,插进来 姜远的眼神动作声音,无一不是在挑衅。 林知白是一个不吃激将法的人,但在此时此刻心中暴虐的情绪也猛增。 被软柔裹缠着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朝着更深处捅了捅,姜远疼得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种痛楚和从前打架受伤不同,仿佛是无法设防的内里被人用刀子反复插入,姜远不是受虐体质,但他这人最讨厌屈服于疼痛。 林知白偏头,看见了少年脸上浮着的痛楚,忍不住放缓了动作,他终究不是什么会因为情绪上头的人,克制地等待了一会儿。 “你怎么又不动了……算了不动也行……什么屌东西戳的他妈的痛死了……就他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姜远骂骂咧咧,他妈的片子骗人。 什么一插进去就开始享受了,他这疼得浑身抽抽。 林知白接受过的礼仪教养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脏话二字,听见姜远粗俗的言语,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人仿佛从来都与混乱挂钩,要不是姜远性格不是阴郁的,林知白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在特意的作践自己。 对林知白来说狭小脏乱的医务室里,少年汗涔涔的皮肉在暖阳下似乎覆了一层光,那种独有的疯狂禁忌打破着他的常规,让他心如擂鼓。 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只能磕磕绊绊的摸索。 林知白有心想让姜远缓一会儿,但也忍不了多久。 吸吮着他性器的腔道滑腻紧致,哪怕是再克制自律少年此刻也是个嫩雏。 林知白一声不吭地开始动了,姜远这边刚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要被操飞出去了。 “你妈的……慢……草……” 姜远不得不抱紧了林知白,底下的柜子都因为他们的动作动来动去。 少年干净粗长的阴茎在狭小的粉色肉道里进出,透明粘腻的汁水从花径里不断被挤压而出,挂在了穴口。 原本粉白的阴唇在不断的抽插摩擦里变红,软软的阴毛濡湿东倒西歪的乖乖粘附着,透着和主人野性截然相反的乖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