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似乎是女玩男在字母圈的代称。
本章会通过一些小游戏给阿努安排女友(但并没确定关系,而且也不可能有任何男女行为的描述),关于为什么这样做,一是因为原典本身就喜欢让神“双双把家还”,二是她确实有连接重要剧情人物的作用,最后是我挺喜欢笨蛋情侣的喜感,或是“你老公在外面做0.jpg”的生草感。
但无论如何,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设定,大可以不看,虽然可能会导致后续她出现的剧情产生那么一点点突兀。另外我个人还是挺建议拓展一下食谱的,我做的饭真的应该不至于无法下咽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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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打码或文字描述有不合规的部分,还请指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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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顺利拜入奥西里斯的门下后,便被制定了德智体全面发展的课程——巴斯特负责身体锻炼,托特负责传授科学,玛亚特负责讲解人界诸事,这让阿努比斯常常跑东跑西,简直和以前在家时一样忙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巴斯特大姐要去出差几天,虽然嘱咐说她不在时不可以懈怠,但实际怎么做完全是由自己决定的;托特老师除了科研什么都不在乎,无论去不去都不会管,反正也基本听不懂;听玛亚特前辈的课则很轻松,因为她总有很多有趣的事能讲。所以,至少今天上午可以舒舒服服地睡懒觉,下午再去听故事!好耶!
在坚持几个月后,阿努比斯果然还是本性难移地开始懈怠起来。
但就在阿努比斯本来还像一只晒着太阳的狗狗一样趴在床上享受假期里的懒觉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阿努比斯大人,您在里面吗?”
谁呀?听声音好像是女性,又不像玛亚特前辈或伊西丝婶婶。但为了继续难得的休假,赶紧应付完事!
“嗯,来了……”阿努比斯半睡半醒地起床去开门,结果开门时还愣了一下:“你,你好……你,找我吗?”
眼前的这位女神和自己一样有狼形的头,最重要的是,她和自己一样毛色纯黑,简直可以说是自己的女性翻版。
“早上好,阿努比斯大人。小女子名唤安普特,现负责帮各位大人整理文书等工作。因工作地点不在此地,故一直未曾拜会,今后请多指……”
“嗯,请多指教。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继续睡了。”
阿努比斯边说边打算把房门关上,结果安普特一把把门抓住,同时克制住内心想揍阿努比斯这懒狗一拳的冲动,尽力保持礼貌:“阿努比斯大人真是心急,我的话都还没说完呢。小女子受玛亚特大人吩咐,来监督您进行日常学习,防止您偷懒。”
“啊?这是玛亚特前辈会做的事情吗?”
“玛亚特大人是这么说的。”安普特模仿起玛亚特的语气:“小阿努比斯虽然很有志向,但落实到实际生活中的每一天时,难免想要偷懒嘛,尤其是最近那母狮子不在的上午,所以麻烦你这段时间去监督监督他。你们性格相仿,应该会好说话一点~”
“哪里好说话了……”阿努比斯嘟囔道。不过玛亚特前辈竟然已经早早就预知了自己的企图,看来睡懒觉是没可能了,至少得先把眼前这麻烦的家伙应付过去。
“阿努比斯大人,您在想什么?”安普特眨眨眼。“啊不,没什么,我准备一下就开始。”
阿努比斯声称,因为托特忙于科研,所以现在是消化复习之前所学的知识的时间。他好说歹说,勉强劝服了将信将疑的安普特,然而自然而然的结果是,安普特直接进了阿努比斯的房间,坐到了他旁边,盯着他看书。阿努比斯忍不住说:“我肯定会认真学习,你真的不用这么正式。”
“这可不行,阿努比斯大人,因为这就是小女子现在的工作。”
“……那行吧。不过你真不用称呼我为'您'或'大人',叫我阿努比斯就行了,我也才来不久,只是个正在学习的晚辈。”
“那好,阿努比斯,你可得认认真真的,不能三心二意哦。”
阿努比斯盯着托特给的写得密密麻麻的教材,所有的字符仿佛都在纸上跳舞,没一个愿意进脑子,但旁边又有麻烦的家伙在盯梢,那只能死死地盯,死死地盯——
“阿努比斯,你怎么光看着一个地方,也不动动笔?”
“啊,我,我在思考呢,请不要打扰我!况且,你一直坐在这,我难免会分心嘛!可以麻烦你暂时离开一下吗?”
“唔,那好吧,我在这儿的话你也集中不了注意力,那我出去逛一圈,可千——万不要偷懒哦。”
阿努比斯点头如捣蒜:“你放心好了,我肯定认真学,绝——不偷懒!”
安普特带门出去后,阿努比斯稍坐了一会,听脚步声走远,又把耳朵贴在门上,感觉没声响了,又把脑袋伸出去张望,确认安普特真的离开了。
“呼,没想到真能劝走,虽然待会肯定又会回来,不过嘛——”阿努比斯纵身一跃,躺回床上:“还可以补一会儿觉,一会儿,就……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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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睁开睡眼,却发现四肢,好像有点动不了了,顿时惊醒,而眼前正是抱肘而立的安普特:“睡得还好吗,阿努比斯,思考的结果如何?”
“啊哈哈哈,安普特……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呢,可以请您放开我吗?这里面肯定有些小小的误会。我只是……只是躺着思考效率比较高而已,啊哈哈。”
“哦?只是躺着思考而已吗?我可是见你四仰八叉地在这呼呼大睡,连把你绑起来都没反应。”
“啊……嗯……好吧,但我只是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用得着管这么死吗?你又不是我的领导上司什么的。”
“那么,猜猜我在走廊上见到了谁?是奥西里斯大人呢,他刚刚给了我一个新任务,正是管管你,让你别再这么随心所欲。”
“叔父!?是他!?”(内心:不,那一切都说得通了,接下来岂不是要……)
“嗯哼?奥西里斯大人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他是这么和我说的:‘阿努比斯那小子,刚来一个月还有点热情,现在又开始放肆了。他表面看起来好说话,私底下却很会偷奸耍滑。你这是被他支了出来,而他现在肯定又在哪儿偷懒呢。这样吧,老夫是长辈,不好亲自动手,还请你帮我管管他。’”
(还有脸说不好动手!?)
“我还问奥西里斯大人万一我也管不住你该这么办,于是他就给了我这些东西”阿努比斯顺着安普特的视线,看了一眼那个奥西里斯给的可疑的道具框:“里面甚至还有一小本操作指南。”
(可恶的老家伙!!)
“不过他说这只是初稿,让我操作后给些反馈,以后写好了他要人手发一本。”
(cao!!!)
安普特本来是听玛亚特说“来了一个和自己很相似的神明”,有必要来认识一下,但到现在为止,她都看不出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除了外貌外和自己哪一点像了,不由得生起小气:“阿努比斯,我丑话说在前。你若以诚待我,我自然会以礼相报;但若你欲意欺瞒,就莫怪我无情了。”她摩挲着一根羽毛:“至于为什么这些东西能管住你,我也不清楚,那我只好亲自试试了。”
阿努比斯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了,但也自知理亏,慌忙道:“安普特……好姐姐,你冷静点,我认错还不行吗?”
“哼,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花言巧语吗?”安普特不管不顾:“那本小册子我已经通读完了,接下来自然是实践时间。首先待对象四肢固定完成,应尽可能去除对象身上的衣物等遮挡,以保证最大接触面积。既然如此,当然要这样——”说着竟然开始解阿努比斯的裤腰带。
阿努比斯好歹也是纯情处男,哪受过这种刺激,赶紧试图制止:“等等等等!那句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啊!哪有一上来就脱别人裤子的,快住手!”
安普特不为所动:“怎么,现在知道紧张了?”
“我们,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知廉耻,你不觉得不对劲吗?!”阿努比斯有点语无伦次了,他实在没想过竟然还能遇到这种羞耻的状况。
“不会呀,这只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请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想法。现在的我,不过是对你进行惩罚的执行者而已。”
(这女的,难道是那种工作起来就会变成机器的类型吗!?)
“不过我也没什么经验(脸红),如果做得不好还请多多包涵。”“不做不就行了吗!?”“不行,工作怎能不完成!”
阿努比斯平时隐藏的器具,就这么暴露在了年轻女神的目光之下。它虽然还未有过相关经历,但它紧致有力的外形已经隐含了年轻健壮肉体的渴望,尽管肉体的主人绝不会亲口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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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的脸早已涨的通红:“要挠痒就挠痒嘛,为什么一定要做羞羞的事情……”
“还不是因为你老是阳奉阴违?犯错受罚,正常不过,少多嘴。”安普特手持羽毛慢慢逼近:“首先,应当以轻柔的方式挠对象的腋下、大腿根等敏感度适中的区域,以使对象进入状态。既然都提到了这两个部位,那就一起来吧。”
于是安普特把两根羽毛伸进阿努比斯的腋下和大腿内侧,如调咖啡般轻轻拨弄。阿努比斯马上就是一个激灵,虽然主观上绝对是不想表现出任何怕痒的迹象,但身体仍在无意识地慢慢收缩躲闪,使得阿努比斯的姿势渐渐扭曲起来。用于束缚的绳子没有把肢体完全绑死,但能供自由活动的范围依然有限,所以阿努比斯的四肢无论拉扯到何种程度都无法保护暴露的痒区。
但是,但是如果仅仅只有这种程度,就在一位女生面前失态,未免也太丢人了!阿努比斯紧闭牙关,不能放笑声从嘴里出来,只有鼻孔里不自然的哼哼出气暴露出已经挠到了正确位置的事实。
“嗯,感觉痒吗?这样就受不住了?”“哼,没,才没有!一,一点也不痒呢!”阿努比斯紧闭双眼勉强应答。
“指南上可说了,对象初期可能会有憋笑、否认、逞强等行为,这些皆属正常现象,不必理会。”
(……)
但除了痒以外,另一种感觉也在扩散:这种细腻的挠法,比起挠痒,更像挑逗,尤其还作用在了大腿根这一如此贴近那个部位的区域上。朦胧的兴奋逐渐弥散,最终汇集到了下方私密之处,转化为其逐渐膨胀的动力。
安普特为了同时能挠到腋下和大腿根两个位置,不得不把两手张开分别去挠,因此头部好巧不巧就位于阿努比斯的器具附近。这也是这位女执法者第一次看见异性的器物在眼前变大,而且那东西差点就要蹭到她的脸了,她不免一惊,往后推了两步,一手捂住嘴:“这,这就是,bo起吗!?怎么可能有人只要被挠痒就会……你,你该不会是个大色狼吧!?”
阿努比斯因那股兴奋感,脑子还晕晕的,但也不免瞟了一眼自己已经充分bo起的二弟——自己的形象大概已经扫地了吧。虽然很是尴尬,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破罐子破摔,说不定还能免得继续遭罪。于是阿努比斯迷离地望着安普特说道:“哈,哈,你以为我很想这样?还不是因为你硬要脱我裤子。听我一句,咋们能不能别玩这种游戏了,放开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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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普特明显在做心理斗争,握着拳头望向别处,阿努比斯心想有戏,继续火上浇油:“其实你也不想干这个吧,不如行个方便,放我一马,这样彼此都轻松,对不对对不对?”
没想到一听这话,安普特反而突然坚定了,愤怒地说:“好你个阿努比斯,为了逃避管教,竟敢玩X恐吓,何其下贱!差点就被你吓到了,要不是你急不可待地露出马脚,我还就入了你的套!我绝不会再退缩了,今天不让你求死不能,绝不放过你!”
“什么!?”阿努比斯算是明白了,一旦和这女的谈及让她放弃工作或责任,便会引起剧烈反弹,但现在才认识到为时已晚,她正怒气冲冲,仿佛不挠死自己不罢休:“不不不不!你,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想过要吓你!”
“色鬼,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接招吧!”安普特抄起一根毛笔就往阿努比斯的腋下怼去。
毛笔原本是用来写字作画的工具,却被奥西里斯开发出了在被害者身上撰写咒文的用途,于是奥西里斯特意找公羊神克奴姆要来了宝贵的毫毛,制成了这种独特的毛笔。这种毛笔的毛在下笔时比普通的毛更为纤软,行笔时更为顺滑,收笔却更有力,让被这笔碰到的皮肤上的痒感如坐云巅过山车一般直上直下,而且顺锋、逆锋、提笔、按笔等不同书写姿态下产生的痒感都各有不同,变化万千,因此单纯被安普特拿来当细一点的刷子用实在是暴殄天物,但依然不失为调教的好工具。
“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哈哈哈哈哈!”比雏鸟的新绒更纤细的羊毛亲密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让痒感如泼墨般在阿努比斯的腋下飞散开花。阿努比斯剧烈地挣扎起来,让他的器具不断在肚皮上拍打,可惜如此的反抗毫无作用,他的腋下始终暴露在女神倾泻而出的怒火之下,成为折磨他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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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叫你使坏,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哈哈哈,我,我错了啊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快停下啊哈哈哈哈!”
但铁面无私的女神绝不会因为区区哀嚎就放过这个怕痒的家伙,她不断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痒感冲击波,来回冲刷阿努比斯的大脑,原本弥散的X快感被冲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震颤灵魂的痒感了。阿努比斯立起的二弟也跟着渐渐缩回了正常大小,注意到了的安普特讪笑道:“呵呵,看来你的小伎俩也挺不堪一击嘛,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个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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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安普特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生气,最多只是有点惊讶而已,但工作嘛,那股气势也是很重要的,顺便也可以吓吓这家伙。但既然他这么有趣,那么在不耽误工作的前提下陪他玩玩,应该也不成问题。正巧,之前哈托尔姐姐也教了自己一种名为“角色扮演”的游戏。
于是安普特收起毛笔,转身去找什么东西,阿努比斯终于有一会喘口气了,但他知道安普特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只会有更坏的处境等着他:“哈,哈,够,够了……别再,别再挠了……”
“你可别搞错了哦,我从一开始,目的就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至于挠你痒痒,不过是遵循奥西里斯大人的指南而已。但现在,我想到了更合适的方法,毕竟实际工作中总得会变通嘛。”安普特拿着一个毛刷,走到阿努比斯耳边轻声说:“对不对,坏狗狗?”
阿努比斯脊背上不免泛起恶寒:“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呵呵,当然是这样~”安普特拿着毛刷,以阿努比斯的R头为圆心轻轻旋转着摩擦:“你不是很喜欢吗?那就让你多享受享受!”
分明是痒痒的感觉,阿努比斯的声音却逐渐销魂起来:“啊,哈哈,住,住手!我,受不了这个,啊~”对男性而言,R头尽管没有分泌R汁的功能,却依然是开启X快感的门扉,是无论胸肌再怎么锻炼得强壮紧致,都会保持永远柔软且敏感的要害。
虽然不知是什么材质,但这毛刷每根毛的硬度都恰到好处,每刷一下,都仿佛一根手指划过R头,施以挑逗,那么这上百根毛从不同的方向各自划过,阿努比斯日常赤裸上身,R头连衣物布料都不常接触,这一下带来的快感又怎能忍得住?阿努比斯原本瘫软的老二又得以借着这源头活水焕发第二春,如吸水的海绵般渐渐长大,而这正是安普特的目的。
安普特越刷越快,已经快如搅拌鸡蛋液,阿努比斯被彻底扔进了快感的漩涡,无法自拔,他的二弟也变成了擎天一柱,硬得无法再硬了:“啊哈哈哈,哈哈,快,快停下来,哈哈哈,我想,我想,啊哈哈哈——”如果女神愿意帮阿努比斯鲁动几下,他一定会无法自持当场社爆吧,但他实在不好意思把“我想设出来”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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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有什么愿望吗?如果你说出来,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哦?”
阿努比斯那唯一一丝理性告诉他,无论说出什么愿望,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反而会离实现越来越远,但下身那硬到发紧的小兄弟已经占据了他思维的高地,试图抓住这根不可能存在的稻草:“哈哈哈,我,我想,设,设出来啊哈哈,请你,帮,帮帮我哈哈哈!”阿努比斯颜面尽失,理智终于偃旗息鼓,呜咽地在笑声中哀求。
“哎呀,真是只小色狗呢,竟敢向一位女性提出这种要求。不过嘛,好呀,那我就满足你吧~”这不可能吧,她,她竟然答应了!?阿努比斯的心中燃起了一丝虚幻的期待。
安普特一只手仍在刷阿努比斯的R头,而另一只缓缓地、慢慢地伸向阿努比斯的兄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甚至绕着那东西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但就是不碰!阿努比斯的内心从燥热的地狱跌入了冰冷的深渊,恐怖的现实击碎了虚妄的幻想,是的,她绝不可能好心帮自己。
“但,帮你是有前提的哦,你得变得听话,才能得到好孩子的奖励。不过,你现在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奖励你的事,等你变听话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正是把你教育得听话的时候!”安普特一个弹指猛弹了一下阿努比斯的二弟,突然的疼痛让他嗷呜地叫了出来:“呜啊!!你,你这个恶魔!”
“恶魔?呵呵呵,没错,治沉疴得用猛药,对不守规矩、触犯规则的家伙,总得有个恶魔来治治他们!比如,像这样——”安普特一拉阿努比斯脚上的绳子,在绳子捆绑结构的传导下,阿努比斯的双脚不受控制地并拢了起来,这架势,明眼人都知道要干什么了。阿努比斯无助地哀求:“呜,别碰那里,求求你了……”
安普特抬起头,显出一个天使一样的笑容:“现在说什么,都已经迟啦~以后可得做个听话的乖孩子哦!”然后一秒切回了恶鬼般的神情:“给我好好记住!”
阿努比斯的双脚经过日积月累的锻炼,已经满是健壮的肌肉,足以支持他完成许多高难度的战斗动作,可惜怕痒的弱点并不会随着肌肉的锻炼而削弱,反而因为习惯了大力度的冲击,对微小的摩擦变得更为敏感。尽管日常行动时难免沾上灰尘砂石,但双脚的主人都每次都会细心地清理干净,所以此刻,这一双脚既强韧又光滑,如同一副淋满香油的肉排,等待着渴望大快朵颐的食客前来品尝。
安普特二话不说,左右手分别抄起了不同的道具,对着阿努比斯的双足左右开弓。一边是一根能照顾很大面积的硬毛刷,每往上或往下刮一下,都能在阿努比斯的脚上卷起一道道在前掌、脚心、足弓和脚后跟上来回席卷的痒感浪潮,迫使阿努比斯的大脚跟着其运动大开大合;另一边则是若干用带着绒毛的纤维制成的软毛刷,专攻肉垫的边缘、脚趾的缝隙、足底的纹路这样细微的敏感之处,轻柔的扫过后,每一根脚趾都会急迫地上前试图庇护被挠到的地方,但这如用手指摁住苍蝇一样徒劳,因为针对下一处进攻早已酝酿完成。
“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阿努比斯左右双脚被挠的节律完全不一致,以至于嘴巴已经被杂乱的笑声填满,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换气时机,快要喘不过气了:“哈哈,哈哈哈,要,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哈!”
“得了吧,要杀死一个神明何其困难,就算把你的头按在水里一天,捞起来还是会活蹦乱跳。说真的,要是那些犯罪的家伙受的惩罚像你这么轻,岂不是做梦都得笑醒?得了便宜还卖乖。”
“哈哈哈哈哈哈,但,但我哈哈哈哈,不想笑啊哈哈哈哈啊!”
在难以承受的痒感的洗刷下,阿努比斯的牢二再度被打回原形,歪着头倒向一边。它的主人则自顾不暇,只是维持被动的大笑就已经消耗了全身精力,全身没有一块肉是还有力气的:“哈哈哈哈哈,要,要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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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努比斯的眼睛渐渐开始失神,笑声也降了一度。但就算不会挂掉,要是他晕过去的话,这场惩罚游戏也就无法继续了,安普特便渐渐减慢速度,直至停下,让半副的灵魂已经出窍的阿努比斯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安普特走到阿努比斯的脸边,蹲下来说:“怎么样?还想继续吗?”
阿努比斯吐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瞥向安普特:“哈……哈……不,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求你,别再挠了……”
“这样啊,那么,我们来谈谈条件吧。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会放过你哦~”
“哈……你肯定……没安好心……”
“哼,连条件是什么都不听,你不会是想再体验体验吧?”安普特又拿着刷子在阿努比斯眼前晃来晃去,整得阿努比斯直打哆嗦:“那,你说说……?”
“首先,承认你今天偷懒、欺瞒,都是错的,你同意吗?”“嗯……同意。”
“其次,以后要认真地学习、训练,禁止耍小聪明,你同意吗?”“………………同意。”
“最后……”安普特缓缓托起阿努比斯的下巴,轻声说:“做我的宠物狗,以后都得听我话~”
“啊!?”这一下给阿努比斯吓精神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当我傻吗?哪有随随便便就给人当奴才的!?”
“哎呀,也是呢,毕竟现在这点条件肯定不足以让你心动。那就多给你点甜头吧,这回算是便宜你了。”见安普特回身去搜索着什么,才缓过来的阿努比斯又有点发怵,吞了口口水:“到头来不还是要挠痒痒吗?废话半天干什么……”
“这次不一样啦,你把人家当什么了?我只是比较严厉,又不是坏。”“……你要不想想你都说过什么。”
安普特很快找到了她的道具——两根一组的毛刷,只是这回的刷头比起以往所有道具都小得多,显然是用作精细操作的,而它们的目标正是阿努比斯那袒露已久却被冷落一旁的器物。阿努比斯见安普特用绳子再次把双腿拉开后,将这两根不怀好意的东西向自己那地方伸去,本来因为挠痒而暂时忘却的羞耻感便再度涌上心头,尽管知道已无法制止,但还是红着脸问:“你不会,是想挠那里吧……?”
“bingo,答对啦~我猜呀,每个男生都会想亲自试试这个的。”
阿努比斯又羞又急,带着哭腔求道:“别呀,我……我还想当个好人……”
“你这家伙,心口不一也得有个限度吧,次数多了可就没意思咯。”
说话间,两根毛刷已经抵在了阿努比斯双颗圆润的O的O皮上。接触的一瞬间,双O随着身体猛然一跳,但随即回到了正确的位置,而双腿紧绷的肌肉已经昭示,身体的主人已经准备好迎接最强烈的刺激了,于是安普特便开始如精心调香一般,用双刷分别戏弄阿努比斯的左右两颗O子。经过前一会的挠痒刺激,阿努比斯全身湿热,O皮也跟着彻底松弛,因此双刷最合适的工作方式,就是分别顺逆时针旋转,如鲤鱼戏珠似地打着转地骚挠,两颗O子如在躲避般滚动,却始终逃不出刷毛的爱抚。
阿努比斯马上感觉到了极其特殊的感受,这是种强烈的痒感与X的快感杂糅而成,哪一方都压不住另一方的混合刺激,他这时反倒一句话都说不出,忍不住闭上双眼轻声哼哼起来。安普特见了,忍不住调戏:“哼哼,这不是还挺享受的吗?”阿努比斯无暇理会,只能把头扭到一侧,不住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活像被入的小母狗,而他心中那扇隐秘的门扉已被扣开,因而胯下分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打醒十二分精神,把这根男性的骄傲撑到了极限,这也正是下一步的前奏。
安普特见阿努比斯又完全bo起了,便变化了形式:一根刷子负责在双O下方左右来回刷挠,而另一根刷子,则直接跑到了挺立的机霸上,从上方系带,沿着鸟道顺流而下,到达底端后又扶摇直上,开启新的一轮周而复始的挠痒循环。
阿努比斯脑里嗡地一声,这一带正是他平时埋藏得最深的,最为敏感的区域。即使是在被挠痒时,只要挠痒者还有点良心,大都会避讳去挠这一部分,但此刻,这里正在产生足以令灵魂变质的痒感与快感。颜面问题此时已经是最最次要的了,无法克制的欲望极具膨胀,炙烤着阿努比斯无比焦灼的内心,他半发笑半呻吟地发出声响,宣泄无以言表的兴奋:“哈哈哈,住手!呜呜,啊哈哈哈,嗯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好想,好想设啊哈哈哈哈哈哈!”
似开似合的铃口已隐隐有前液流出,安普特暗暗一笑,放慢了速度,轻佻地说:“既然叫我住手,那我就不帮你咯~”
大脑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在受到刺激时会想要结束,但刺激消失了却又会渴望它回来。阿努比斯的兄弟感到挠痒减慢,似乎一瞬间夺得了身体的控制权,阿努比斯竟脱口而出:“不,不要,请继续……”
“呵呵,真是反复无常呢~”安普特这回的进攻对象从鸟道变成了前端,G头、马目艮、冠沟,全都被风中柳絮般的刷毛扫过,但她的速度始终不会过快,始终控制着那根边界线。阿努比斯快被逼疯了,他仰着头红着脸,吐着舌头大口出气,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竟会那么失态,却又那么渴望。他仿佛在追逐芝诺的乌龟,明明gc就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阿努比斯亲身体会到,极致的享受与极致的痛苦只有毫厘之差,而这大概就是她的目的——故意把自己刺激到临界,又维持在临界,她要用这种的快乐与痛苦的极致组合来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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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弥漫着男性气息氤氲的绝望氛围中,安普特终于发话了:“那么,现在再考虑一下我们的交易,如何?”
阿努比斯勉勉强强地望向安普特:“我,我不行……”
“哦?”安普特直接放弃了挠痒,用指腹轻轻碾压阿努比斯的G头:“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嗯,啊,啊……”阿努比斯早已思绪朦胧,满面潮红,每碾一下,他的判断能力都会减少一分。现在是他最后能做决定的时候了,再不决定,之后什么更离谱的要求都肯定会答应了;但如果决定了的话,肯定要后悔一辈子吧。但下面实在,实在是忍不住了,已经,别无选择了……
“我,同意……但是,我,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别强迫我,放弃它们……”阿努比斯看向安普特的眼神里只剩哀求。
“哎,该说不愧是和我神格同源的存在吗,都铺垫到这份上了还惦记着原则。如果是我母亲,听到肯定都要笑出声了。好吧,成交。”
安普特一个响指,原本紧缚阿努比斯的绳索都松开了,突然的自由反倒让他无所适从:“这是……?”
“别着急,这是给你的第一道指令:把你的下面展示给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许躲闪。”
“啊?为什么还……”阿努比斯还没问完,就被安普特点着鼻尖说:“我也得看看你的诚意才行嘛,对不对?”
“那,好吧……”“注意你的语气。”“是……遵……命……”阿努比斯便真的把自己的大腿掰开,将最私密的部位主动呈现在了异性面前。
大概一个小时前,如果被要求做出如此非礼的举动,阿努比斯必定会夹紧双腿、誓死不从,但现在的他,竟然真的能答应下来,还是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驯化吧。
安普特对阿努比斯的驯顺非常满意,于是便握着阿努比斯的两颗圆球,轻轻按揉,挑逗地问:“感觉如何,喜欢吗?”
阿努比斯把头扭到一侧,十分娇羞地作答:“嗯……嗯嗯……喜,喜欢……”
“那么,想更快乐吗?”“……想。”“说大声点?”阿努比斯鼻头一酸,但还是放大音量:“……想!”
“这才对嘛,有什么想要的,就该大声地说出来~”安普特又掏出了大小刚好合适的毛刷,送到阿努比斯的两球之下,也就是会阴的位置。
会阴,顾名思义,即众阴脉齐聚之所,乃私密中的私密,只要对象有半分不顺从,都不可能挠到的至私之处,但安普特现在就正在阿努比斯的两球到刚门间这一狭长的绝对领域游走自如。阿努比斯已经把全身心的主导权都交了出去,任由自己的女主人对自己上下其手,并感受她在自己下身往复之间所恩赐的快感,徒留躯体嘿嘿地傻笑。很快,阿努比斯的宝物又重振雄风,只是这一次,他知道,无论是这根东西,还是它喷出的东西,都已是女主人的所有物。在再次傲立的玉柱上,一颗露珠隐隐闪现,这正是阿努比斯这尊纯血之神精华的结晶,经过若干次的临界淬炼而累计的神性默默闪耀,似在诉说要把一切都献给奴役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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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已经忍了很久了吧?那么,再次说出你想要的,仁慈的主人不会拒绝爱犬的请求。”
阿努比斯几乎是带着哭声喊了出来:“……是!我,我想设出来,请帮我设出来,我的……主人!”
“很好很好,听话的狗狗总能吃到最美味的骨头!”
安普特终于做了阿努比斯梦寐以求的事情,她握住他的硬棒,先是慢慢地,而后越发加快。已失去自尊的黑狼牙关紧闭,然后如释重负,骤然放松,在思想归于空白之时,他终于等到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终极一射。大量温暖的白浊从枪口奔涌而出,朝天而去,纯白的泉水被抛射至最高点后,如雨点般落下。
女主人在为奴仆提供报偿时便早已计算好了喷射的方向,所以这些东西绝不会溅到她身上,而是散落在只剩一起一伏的喘息的身躯上。这些X液都只是普通的白色,因为不同于更早时候内心尚有一分坚持,在设出的一瞬间,本应坚守底线的神明认定自己在这一刻放弃了宝贵的品格,所以设出的逸物不包含任何神性成分,和普通动物的体液没有区别。
安普特感觉到手里的棒子在设完后很快就软了下去,索性放开了,才发现手上已经沾染了许多粘液,心想从没做过的事,真要做起来难免不够优雅,便掏出手绢仔细地把手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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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已经过了许久,但那家伙在设完后竟然就一直就像死猪一样不声不响地躺尸,还是关心一下吧。戳戳他的脸,眼睛似乎往这里撇了一下,但还是没什么精神,安普特便试探地问:“喂,还活着吧?别装死了。”
“我……”阿努比斯有气无力地回应:“我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
安普特扑哧一笑:“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不过玩玩而已。”
“玩……我,不是你的宠物狗吗,你都叫我好多次狗了……”
“害,我们是狼是狗我还不清楚吗?那是爱称啦,爱称,真是只笨狗~”
阿努比斯似乎稍微缓过来了一些,转过身背对着,侧卧地蜷成一团,眼睛却还是时不时看向安普特:“这些,都真的只是游戏吗?……我,我还那么认真地……”说着又把脑袋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那能请你……不要把我当,当狗的事说去吗,我还想过正常的生活……”
“行行行,我保证不说。说实话,你真得改改这种喜欢上纲上线的习惯,不然人家每次玩完还都得安慰你,都不敢和你玩啦。”
阿努比斯心里的石头大概是放下了,转个身面朝安普特,还换上了一副如同期待家长给礼物的小朋友的神情:“那我们约好了,千万不能说出去,说话可要算话。尤其不能告诉奥西里斯叔父和伊西丝婶婶,不然,不然我就在这儿留不下来了……”边说着,两根食指还不停互戳。
安普特坐上床头,边摸着阿努比斯的头边安抚:“好啦好啦,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重视承诺、信守承诺,可是我们共同的根基。”安普特已经明白了,他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至少内心是非常单纯的。
见阿努比斯终于轻轻点头,安普特便做坐起身收拾好道具:“那你就自己休息吧,不打扰你了。待会起来把自己洗干净,下午记得去上玛亚特大人的课,明天可不能再这么优哉游哉的了。”走至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虽然我确实不会把个中经过说出去,但你所有的敏感点,我都会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奥西里斯大人,毕竟这是他要的工作报告嘛,诶嘿~”
阿努比斯直接被吓了起来:“不!!!要!!!啊!!!”
注:安普特(Anput)这个名字是阿努比斯的本名Inpu或Anpu的阴性形式,而我们常说的“阿努比斯”这个名字反而是其希腊化的名字,也就是外文名。
阿努比斯在后世的诸多称号之一为Neb Ta Djeser(涅布-塔-杰瑟),义为“圣地之主”,其中Djeser译为“洁净的”,所以整个称号也可视为“洁净之地的主人”。从这个称号来看,阿努比斯可能会对干净、清洁(无论是哪一方面的)有异乎寻常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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