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吞牙齿打颤,脸上的血黏住了沙土,头发毛糙衣物破烂狼狈不堪。他不敢不听从余老爷的话语,用剩下的右眼看住那人的淫柱,此时才看见这人的下处居然有一个银环,环上有和他们衣服袖摆类似的红色纹路,但是凹凸感更为明显也更精致,在火光下妖冶。 “听得——” 一声轻飘飘的却厚实声音从旁边传来,是那个捧着埙的人开口, “此处三千神灵慈泥巴神。神神近土,人人敬土。而你不敬,该死的。但人生于土归于尘,‘道立于一’,人亦是如此。慈泥巴神赐予人以生命,我们便供奉更多生命,你这娃儿记住了?你的孽是要慢慢还的,念在你小,今日对你稍作惩罚,不取性命,但关你三年,三年后还此报。” 杨云吞听到不杀,一时间恍惚。他本以为今日是必死无疑的。旁边余老爷听到这话有些不满: “孙副祭司,这崽咱怕养的难噻。今儿个一起送下去不更易噻。” 捧着埙的人转头看他,一言不语。余老爷见状忙点头道: “养噻养噻……又冇说不养……” 杨云吞无法想象余老爷这幅形象与刚刚的狠毒模样是同一个人。捧埙的人又对着杨云吞说: “娃儿且看好了。” 两个旁人上前止住了男子撸动的手,打开枷锁将他双臂往后扯来摁住,使他无法剧烈动弹。 捧埙者见状对着吹孔猛地一吹,沙哑难听的声音从埙里传来,这次杨云吞听得更清楚: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只见埙孔中慢慢蠕动出来两只褐色的虫子,大小不一,一只有小指粗,另一只只有水草绳粗。模样也不一,小指粗的身上长有很多短须,尾巴处还有两根长的;水草绳粗的头部很细,尾部较大,全身光滑,尾部同样有两根长须。等这两虫钻出,吹埙者揪住大虫尾上的须,大虫瞬间大幅扭动,身上的须往四周伸长、四散开,看得杨云吞头皮发麻。这时,吹埙者半蹲,将这只虫放在了赤裸男子的环上,扭动的虫子好想找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一下就往里钻。男子好像被刺激得很爽,嘴里唔声不停,口水顺着口枷丝连到自己的雄根上。 随着大虫不断扭动,身上的须紧紧扒拉住他的肉条内壁往里钻,不一会儿就进去了,两根尾须还在外头摆动,颇为渗人。杨云吞能清楚看到,大虫进去后依然往里头深入,在他排尿的管子里撑起一个会动的鼓包。这时捧埙者轻飘飘地说: “这只虫叫【拴】,你细瞧,它会顺着男人的尿道进入,钻到他的精室——你还是娃儿你大概不懂得,那是男人全身上下最爽的地方,轻轻触碰都会像女人一样呻吟腿软。【拴】到了精室,它的须就会扎根进去,一柱香内就会感觉酥软腿麻,等它的须完全扎根进去就算成了‘拴’了。【拴】一日二食,日中黄昏各一食,食的是精水,它进食时会让宿主下腹疼如火烧,又似有百足在尿管里扣弄,着实是应了那句‘欲仙欲死’。如此每日两次,可不就是‘拴’了吗?” “而这只细虫,名为【一】。” 捧埙者捏住一虫的尾须同样放置在男子的环上,此时那拴虫似乎是抵达了精室,只见男子臀部抽搐,一挺一缩,大腿颤抖,眉头紧蹙,咽部发出的声音忽高忽低,看起来极为难受。他那肉棒前端涌出一大股透明的体液,似乎尿了一般,但是那爱液顺着环滴到地上却如同藕丝般连结着上方一张一合的尿口,淫靡至极。一虫趁此时滑润地钻进阴窍,因为这虫体型太小,在外边无法看见其在里蠕动的形状。 捧埙者接着说: “一虫之小,能让它通过精管,不过精管向来只出不进,所以会让此人难受无比,好似那扑满已满,若要取其中金,便得摔了它。可人又怎么能碎?只能忍住其中苦痛,让一虫到达男人最宝贵的那处——阴丸。一虫头细身粗,头在丸里,身在精道,一日三食,日出、日昃、鸡鸣各一食,食的是人精;食时,人会情欲高涨,有射jing快感,但不激烈,只是绵密,好似有铜棒在最深处振动……” 话到此处,捧埙者忽然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事,但很快接道: “此时阴丸会剧烈收缩,于是更多的人精便进入了一虫的嘴里。这虫吃的少排的多,吃的什么,排出来也是什么,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便将这虫取名【一】,也叫始虫。宿主射jing时如同晨尿般激涌而出,壮观至极。只不过一虫到达精关需一时辰左右,你这娃儿怕是见不到。” 杨云吞本就伤痛的无法集中精神,此刻又听眼前人堆堆讲,整个头昏昏沉沉。他虚弱沙哑道: “为何跟我讲这些?” 捧埙者细细看他,言语轻飘飘: “因为三年后你也要如此为慈泥巴神付出你的一切,若是你敢逃,那你逃走之日便是入虫之时。你需当这话为:另一种‘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