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洛遇见闵昂,人类遇见老虎,火焰燃烧着升腾,余烬也是。仚屳屲冚,豁达解脱。这段人虎之恋值得被看见赞美,纯粹而澎湃,是他们灵魂的气息,交织缠绕后的战栗。
(人虎之恋 远古兽世番外h2.2)
闵昂火热的身体向我倾倒,猛兽不显疲惫,只是酣足。如何得知呢?凭借日夜欢爱中的熟悉?暂时没得空闲记起往日画面。
缓和回味时河面只有微弱风浪,模糊隐秘的水底,一只虎尾攀附于白皙上,从小腿缠绕至腰腹。像是海蛇粗莽,却是没有鳞片,而且湿毛遮不住的火热。
它不再听从主人的想法,仿佛猫科动物与其尾巴本来就是两个物种,缠紧擦蹭,痒意明显,敏感得全身甚至水外的眼尾都泛红。
闵昂部分身形化为老虎,却是不见凶猛只剩呆愣。他仿佛暂时给予带来新奇刺激的虎尾特权,任由它纠缠身旁的人。它顺从谁的想法?不再向胸颈求索,整个埋入水下藏起全部独属的情欲,而且伺机试探软嫩的臀部——
仿佛迎接它的到来,触碰一瞬便收缩硬弹。可惜它没有艺术细胞,空有裹挟的黏腻白浊,在人类的私密地带绘不出图腾一角,只能磕绊点触。
它被抓起,我也并没有威慑警告,即便我也化出部虎兽模样,对于闵昂,虎尾只是容纳肉垫柔软处不久,而后任由它吧。我也只是发觉刺激过于新奇,大腿根部像是被轻柔舔舐,浑身紧绷。
河水里的虎尾恃宠妄为,贪婪渴求进入秘地,依然不忘胡乱涂抹,厚重的黏腻几乎把穴口堵死,糙而顺的微妙,拒绝了这只凶兽来访。
我幻化的虎耳贴着闵昂侧脸,飞速震颤同泄露的喘息一般,彻底唤醒了这只饥渴的老虎。他把我揽进怀里,学着我含住折起的虎耳,于口腔里湿润怜爱。
虎尾也与主人共通心意,借由熟悉安全的体温与蒸腾迷离的荷尔蒙,百般试探那处秘地。闵昂撬开我的唇齿,温柔亲吻安抚过后,汹涌掠夺气息——它如愿了,他成功了——我泡软了,不系这片流动河水,于情欲中自愿溺毙。
虎尾这时反倒显得小心翼翼,在放松臀部深处的穴口犹豫徘徊,反复擦过嫩肉,痒得我整个后背都在颤抖。我的虎爪扣住闵昂的侧腰,几乎克制不住拿利爪固定,终是肉垫稍显糙粝,没费力气就将人定住了。
河水不会留下痕迹,只能是虎尾上残留的浆液被紧贴的火热化开,为秘地发掘做足前戏。老虎心急,人类也心焦,我顺势夹紧它坐下,至此虎尾仿佛真成了闵昂的第二性器,贯穿肉体进入灵魂……
没有主动想起,记忆恰巧浮现——我感受过闵昂男根遍布倒刺的疯狂,虎尾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河水里的虎尾早已湿润,肉棒似的粗壮,那般长度若是深埋必将捅穿。
它同样温柔克制,似是从前辈那里学了太多经验。紧致甬道主动容纳,几乎没在第一时间灌进河水,只是完全容纳它。随着抽离动作,缝隙里终究水泄不通。
虎毛似倒刺却终究不是倒刺,过于柔软,随着水形于抽离时掠过肉壁,激起酥麻。只是深埋时,虎毛茂盛炸开,真是乱刺周遭,奈何柔软不见血迹,却是叫人颤抖哀嚎。
它来回刺得更快,磨得更急,仿佛也能进入高潮。我的虎爪定然不经意划破了闵昂的皮肤,微弱的血腥味儿更是为不存在的高潮打做掩护,只是好像真的有高潮浇灌,内里潮热一片。
腥气——不只有血腥味,是残留上波的余韵烫化,润滑在紧致甬道里,又被水流裹挟带离,还有我的性器颤巍颤动,流出了大片腺液。于我们肉体缝隙中搁浅,咸腥味儿沾染灵魂。
我抽动的幅度更大,虎尾环绕大半身子,稍微退开一步都会被藤蔓绊倒。我有些无措向后倒去,挣开了无意束缚,总归是暂时逃离了它。虎尾跃出水面,与闵昂的手一起揽住白皙的人,健壮有力,贴紧的虎毛更能看清它的模样,不太可爱,又坏又色。
夜深了,云还是没来,月辉洒在我们身上,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沉浸,于静谧中深藏秘密,只在水声明显时,风吹树叶或者夜鸦鸣啼,帮忙掩盖河流里两个人的一切。夏夜,水外边不会很热,水里边也不见得多凉。
直到闵昂再次把我带到一块巨石旁——换了一块,今夜太亮,美人与野兽需要更深的水。在河水沉浮时,我难免会脸红羞想——不会要逮住河边的巨石做个遍吧。脑子里的混沌倏地消散,后背倚靠石面,凉得倒吸喘息……
我急需要火热抚慰,双手撑起石面,闵昂自然把我抱入怀里。我的身躯顺着肌理,直到甬道穴口触碰到硬挺滚烫的男根顶部,一瞬间臀部肌肉抽搐,最终猒足般抵住它,任由水流和重力下坠片刻再攀附肩膀起身的吮吸吐露,也叫他感受别样疯狂的刺激。 反复的勾引使得闵昂眼眸幽绿,是狩猎盛宴前的信号。他托住我臀部的手撤离,再是反复磨蹭后,自然涌出的腺液润滑,怀里的人也没了力气使坏……
也不尽然,我是人也能是老虎,力气有的是,或许更多是手段有的是。我本就没有拒绝它的插入,随着下坠深入,抬起的折磨不只作用在河水里的人身上,我身子更软,眼神迷离。
闵昂总是能学会很多东西,欢爱尤甚,正如此刻撤离的虎掌。虎尾缠紧腿部,下意识还想着扶稳怀里的人,享受一次全然交融的热烈。倒不如反客为主——
我双手环住他的颈脖,臀部抬起使得昂扬性器龟头完全失去吮吸,马眼空洞般张开,涌出的腺液倒是没叫河水反灌。再贴紧根部坐下,不等茎身适应火热与抽吸,臀部飞速抬起扣下,河水流经缝隙蓄存褶皱,系带被磨得泛红。
虎尾缠紧腿部,不再只是为了扶稳我,更是想要抓住调皮的人不再动弹,太快太热,要融化成一滩水了。水底动作很大,波浪也更为起伏,水压伴随的沉重,更能让我们深刻感受彼此。
就像我体内水流随抽插更换,冷热交替。或是抬起时甬道并不是空腔,迸发的腺液和水流搅成一团灌溉,或是深埋时肉壁研磨硬棒的截面,腹部也能显现性器的形状。
正如闵昂被吮吸、被排挤,被挽留、被推离,有时飞速形成的气腔像是要向输精管里打气或者吸干。或是抽离时穴口夹紧龟头,不时对着马眼迸射浑浊水流。或是深埋时甬道内媚肉挤压成自己男根的凹陷,滚烫抽搐。我们仿佛在水中燃烧,河面漾起水雾,看不真切,只能感受。
闵昂的虎尾也跑来凑热闹,堵在穴口,不知是想要舒减欲望还是想要加剧刺激。或许他只是开始适应,不再拽住我的小腿表示停缓,恰巧让它停留在这——恰巧被气腔吞噬水流时贴着性器钻进秘地,共同浇灌。这是我初次感受到这种魅力,比任何一次都更觉胀热。
飞速的被动抽插让闵昂失忆般没显现性器上的倒刺,此刻不得不慢下来,又被同样粗壮硬挺的尾棍挑衅,还有虎毛乱戳的刺激泛滥。茎身上的肉刺终于不甘示弱般冒出,于甬道里满是共享又凶猛竞争。
只是它们同样克制,轻柔克制,我总能适应他,在欲望喷薄中早已分不清虎尾与虎鞭的位置。有毛有刺都不显疼痛,或许搅动时换的位置?终归都在我的体内,都是闵昂的一部分。
甬道内湿泞,热气与流水给予抚慰,只是穴口与末端抽出时刮蹭肉壁的酥麻果然泛红,不知为何蔓延到了胸口。情欲罢了,交融罢了。我急促地喘息,成了作为主动进攻者的示弱。闵昂声声低吼,即将溃不成军。
性器一寸一寸凿着,我昂起头颅,白皙修长的颈成了白天鹅,身体连成一线,没有弯道得以休憩,搅进吮吸。肉壁一口一口吸着,虎爪又托起了我,稳住摇摇欲坠,也让自己能够贯穿身体的最里边,一滴水也排干不剩。
闵昂囊袋极致收缩,精巢全然唤醒,想要克制,弯腰撤臀,只是虎尾与性器在甬道内争相钻钉,只得浑身前倾抬起,如同体内的一样勾住上翘,大量的精液浪潮般侵袭肉壁,仿佛击打,半刻钟后退出的两根肉棒白腻一片,虎尾的毛黏成浆糊。
体内滚烫喷涌,烫得人失去神智,媚肉瞬间汲取太多而翻腾,我也攀上顶峰,迸发的浊液散开在我们肉体围拢的缝隙里。
晚风也停滞了,水流显得很慢,自然或者水里上浮形成精泡显现,铺成今夜的水墨画,绘在脑海记忆里……
画师:ARun
画师:陆澤野守
日更两章,已至节点。这部第二part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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