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洛遇见闵昂,人类遇见老虎,火焰燃烧着升腾,余烬也是。仚屳屲冚,豁达解脱。这段人虎之恋值得被看见赞美,纯粹而澎湃,是他们灵魂的气息,交织缠绕后的战栗。
(人虎之恋 远古兽世番外h2.3)
那夜水里的月很亮,全凭其中欢爱的兽人漾起波纹朦胧,边缘镶上银边。河底的水妖和岸边深林的精怪不愿意承认,那是体内喷薄的杰作,或许只是河面太宽,像成海浪,波涛卷起稠白裙边再平常不过?
到底草木尽力围拢,掩盖住大部分痕迹,哪里也看不真切河水里的交缠。低吼被鸟鸣与浪声掩盖,待仔细倾听,喘息早已融化进温热口腔之中。甚至连晚风也被滚烫热烈的温度留在这片水域,再也逃窜不能,当真是半点风声也舍不得泄露。
河面起伏,水流冲刷躯体洗涤灵魂,温息轻柔浇灌,临近岸边的浪花拍抚在石壁上,哗啦半夜。水底两条虎尾,我确是于冲击中控制溃败,它被烫出尾椎骨。
前半夜它热衷于挑逗闵昂的肚脐,凭着湿润的虎毛掠过钻入,喘息急促成气音。后来我实在没有力气,虎尾便也垂下,不像另一条朝气般高昂勾起。垂在身后,水流搅动和抽插进出,它总是能切实体会鼓胀与火热,顺便把凶兽逗弄出大量咸腥。
或许虎尾也会羡艳?闵昂那根末端湿润黏腻,残留精斑,却也频繁遭受水流裹挟,流淌丝线坠落悬挂。可能是周遭热度太高,蛋白质结成絮状,抬出水面后凝固,乳白冰凌般滴连水底。虎毛结块成团,水流也抚不平的污糟。
虎尾贴近连接处后,灼热的浆液粘黏。谁曾想没触碰几下,体内性器不再敢完全抽出,只在体内绞紧研磨,深里媚肉都凿红了,滚烫疯狂浇灌驱逐神智。直到它完全黏滑之后,闵昂才止住抽搐,才敢稍稍退离,以免外边还有别样刺激榨干精巢。两只虎尾总归是落了个相差无几的凌乱黏腻,用不着羡慕了。
后半夜我半趴在石面上,累得很了,穴口泥泞红肿,倒刺即便如何克制总会刮过肉壁,插入抽离多少会卡住甬道,确实不疼只是满得仿佛溢出,再受不住了。两只虎尾在水里,他的攀住我的腿,缠紧蹭动,轻柔抚慰穴口的疲惫。
我的绞住他的茎身,虎毛黏腻吸附,仿佛整根于水中泥潭浸泡,精浆随着虎尾撸动残留在褶皱里,结团后黏住包皮推拉。即将推至顶端时剩下马眼,那些浆液像是返巢,挤压流窜进囊袋的睾丸里,再历经一次爆发高潮,涌出的浊液浸染江河,仿佛水里云彩,总得容月亮藏匿平复。浊浪轻拍在岸边巨石间隙中白花骨朵上,燃烧生命热度与气息,久久不能消散。
次日我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看清贴近的脸。按道理夏日清晨,太阳早就晒上屁股了。热里清风,更多是暖,阳光穿透,闪进眼里亮起光晕,这便醒了。闵昂的身躯撤离,也不知道醒来多久了,倒是看不出疲惫,难道下边那个才更累?阴影退去,暖光肆意,我拿手背遮住眼睛,轻笑着不去想这个答案明显的问题,人不行别怪草地不平。
阳光直接照射确实更热,腾出一只手在身旁摸索,周遭的草茎倒了大片。闵昂顾着人沉睡,换了多少方位,才叫太阳快到头顶了,阴影里的人方被热意和身躯之间的温存唤醒。稍即放下手背,很是刺眼,眉头不自觉微皱。
闵昂顺势贴了过来,我还是闭着眼,只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些许汗液蒸腾的味道。我趴在他的颈窝里,皂荚和河水潮气,还有我的味道挥发于灵魂。有些像海盐之类的清冽,却无端叫人不住吞咽,更是饥渴。
直到掌心覆上眉眼,略显粗粝的手指抚慰眉宇,终是让人颤动睫毛睁开眼,难掩青涩。让我想起在这没吃到的油桃,清脆多汁,咬住它吮吸它,更想挖出桃核之后填满它,浸染甜蜜。或许是会羞涩,又是一夜未归,难不成还能找寻整晚狗尾草?
可是那夜之后,河岸旁早已少了大片——没有拽回家里,只是玩了一晚,也不是草,只是尾巴。我们确实起了,却也自然。平日河边夜里比早晨热闹多了,昨夜静的很,没人会知道的。待人问起,便说玩尾巴又如何,早都知道了。
闵洗漱完坐在河岸边,看着闵昂掬起一捧水扬在脸上,小气老虎拭去欢爱痕迹。头向水面坠着,虎尾便抬了起来,餍足得像是饱腹后乖巧的凶兽。
我一把抓住它,反倒兴奋得仿佛想要再求索一夜。我撸了两把,闵昂虎耳炸毛向后折起,被我浇上了河水,全部抖落下来。玩尾巴,早就玩过了。
我们在河水里打起了水仗,正好洗去薄汗,也愈发清醒。只是河面又被搅乱,黑夜连上白昼,半刻不得清静。倒是不同星月朦胧,却也被水珠散射光热,纯简美好得不像话。
我们回了趟山洞里,发梢在路上便干了,不觉燥热。闵昂提议去山林里,早些把木屋修好。我挑眉看向他,像是打趣——“怎么这样急?”他不偏不倚望进我的眼里,像是回应——“急得不行,那又怎么了?”
我们走进山林,老虎很急,人类也急,那会是我们的家,待日后回忆,不知道会有何般色彩。
我们扛着杉木下山,一路上没看见半根兔毛。看来野兔确实惧怕这只大虎,而装晕在腿上这种有趣的事也是很难遇见。前半程我们随意聊天,欢闹明显,仿佛总是去到何处都扰散宁静,充斥热烈气息。临近山脚我们却半阖眼享受林风暖阳,自然清冽。
山林这边回归安宁,另一边风声渐起。不是吹来的山风,是脚步扰动气流形成的风旋,地上飘落的树叶晒得枯脆,有噼啪碎裂的声响。再向里打探细听,话声轻微——
虎猛紧跟前人,还是忍不住询问:“虎尧,这是哪儿啊,后山还有这样的地方?”
虎尧一贯冷淡,“自家后山都能不了解——看来你的经验也没值得闵昂细学,族长也是白费工夫。”
两人停在这块地方,各自寻找树墩。虎尧找见一个,回头示意虎猛过来,自己拍去草地尘土便随意坐下。虎猛尴尬挠后脑勺,“狩猎队的路线又不在这边,兄弟们大多都一个样。再说,我又不是你——兽人的脚力在后山找人一夜,后山哪个犄角旮旯不清楚……”
虎猛没听见人回应,大大咧咧的反驳倏地咽回肚子里边。他看了几眼坐在地上、神色看不清楚的人,差点咬了舌头。他知道自己提错了事,又不知如何找补,哑口无言,脖子都憋红了。他慌乱中听见,“是啊,找了一夜。总能找见几个能藏人的地方,只是人没找到而已。”
“三哥啊,其实人一直没丢,不是我们找他,他找别人——后来闵昂被驱逐,向洛在部落里,反倒像是丢了……”
虎尧大都没听,即便听了也没找到重点,“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喊我三哥了?”
“跟着向洛喊的,我们几个都小,喊哥哥怕是自己都不知道喊的谁。”
原来竟连称呼也不是唯一的,不知不觉就被褫夺了。虎尧像是被阳光刺伤,紧闭几次眼,生理性泪腺酸楚,不知道说给谁听,“挺好的,总会习惯的。”
虎猛也开始呢喃:“这也正常,他如‘萨朗’一般……”他抬头望向林隙外的灿烂,历尽数百年头凛冬的人憧憬温暖,何况并不灼痛。
哪怕太烈,出身热汗,喟叹口气就好了。透下的日斑和叶边散射朦胧光线,魔力般将人扯入斑驳过往——
“兽潮后我最先被父母带离,等我成年后人也都走了……还有前几日吃口兔肉,也能把我吓跑——
真的,心口像是要爆炸,不敢多听多待。这般一直,总归是轮不到我。对峙迅猛龙的时候我也没这么不争气,兽人勇士啊,逃跑也成了幸运。还好陷得不深……”
虎尧把人带上了山,其实不明所以。或许只是河岸旁的林径生出意识,隔离那片幻觉般的声息,听不真切,寻不到路,才会愈发较真。
如今总归听真切了这些,“若是陷得深,还能醒得快吗……”
画师:陆澤野守
画师:ARun
日更两章,已至节点。这部分h番外结束了(有一些正文相关的内容,因为按照剧情过渡和章节稿件,所以就是这样啦,就像之前在修真世界的一次番外里也有萧臻和衾鸿的故事。)后边还有两次h番外故事,有完全体的人兽交媾哦。
(说明一下,虎尧与向洛之间算是单箭头吧,向洛闵昂修真世界雷劫昏迷中灵魂先到了远古兽世,意外所以封闭记忆,但向洛也没有撩闲,只不过温柔善良就被这只大老虎惦记上了,闵昂可太醋了。很多角色都会有自己的故事,这次惊鸿一瞥只算是冰山一角啦) 大家可以在此或者于作品下友好评论,或许催更也是动力,欢迎~
(作品下边也可以多多书评段评,会热闹许多)
如若喜欢,番茄书架,爱你么么~向洛闵昂每日摇尾招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