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狼走上总控室右手边的楼梯,三楼是几间简朴的房间,有杂物室,健身房,书房,还有几间摆着简易行军床的客房。最里面是一间稍大些的居室。
居室的主人显然又是许久没在这里住过了,一张单人床上枕头被褥有点凌乱,枕头边丢着几本网络技术工具书,一面墙都是书架,另一面墙边放着实木长桌,桌上摆着屏幕和一些电子设备。还附带了一扇小门,里面是简易的卫生间。
“你一直就住这里?”季寒城回手关上门,打量了一下这简朴得有些过分的屋子。
“这里是一间,算首领福利,在宿舍楼那边还有一间。”狼型的江凛说。“回头这边的都可以收拾起来,送家里去。这屋子也可以给陆离了。”
送到家里…季寒城捉到了他话中的关键词,只觉得心头一颤,一把抱住脚下结实漂亮的栗色大狼,拖他滚倒在地上。
江凛也没抵抗,由着他抱着在地上滚了一圈,才轻声问:“刚才疼不疼?”
…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来就觉得简直疼得想想就哆嗦。季寒城摇了摇头,硬撑着说:“不疼。”
他怀里抱着的毛发柔软的狼低低地笑了,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了舔。
…不是少主,是真心待他的恋人。季寒城总是一次又一次,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着这一点。
虽然仍旧不大知道这么沉重热烈的感情到底从何而来,但毋庸置疑,被人这样珍重在意,让他觉得心里暖得发酸。
“真的挺舒服啊…”季寒城整个人扑在了狼的身体上,把他压住。江凛的狼身比纯血黑狼小一号,十二岁的时候他还能整个人蜷在江凛的肚子上被他的尾巴盖着,现在他一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简直和这条狼的长度都差不太多了。
一边压在江凛身上,季寒城手也不老实。这条狼他惦记了近十年,终于又一次抱在怀里,哪里忍得住不从头摸到尾。季寒城上下其手地乱摸一通,从心脏砰砰跳动的胸口摸到毛色比其余部位浅一些的柔软肚腹,从肚腹摸到雪白的尾巴尖,又从尾巴尖往回摸,摸到了两条后腿之间。
“……”原本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由他随便摸的狼一骨碌翻身跳了起来,崩溃地喊:“您摸哪儿呢!”
“别跑!”季寒城一把抓住了狼尾巴,往上一扯。
“呜…别扯尾巴!”栗色狼呜咽一声,声音还是江凛的声音,但是从狼的口中说出来总觉得还有些微妙的不同,听起来似乎更好欺负一点。
季寒城有些意外地伸手挠了挠狼尾巴根,江凛嗷地一声,整条狼腰软了,尾巴却被他紧紧扯在手里,只能无奈地把狼T抬起来。
“那儿敏感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没捏过您尾巴根!”江凛憋屈地喊。“别玩了,我要变回来了。”
“不许变,让我再玩一会。”季寒城心情极好地笑,一手扯紧了他的尾巴,另一只手往尾巴底下摸了过去。
公狼的XX摸起来又热又软,居然还有一点XX液的黏稠手感。季寒城忽然想起来,他们出门前…是被这摘项圈的正事儿打断了来着。
一想到刚才在做什么,季寒城只觉得脑袋一热,一巴掌又朝着狼的双腿间抽了过去。
“…我X!”狼崩溃地四足一起跳了起来,“您连动物都不放过?这是虐待动物您知道吗?”
“…嘶,别挣,我手疼。”季寒城仍然揪着他的尾巴不放。
一说到这事,剧烈挣扎的江凛立马颓了,把脑袋埋在了爪子里,从背后只能看到一点耳尖,两只不一样颜色,竖着两丛硬中带软的耳尖毛。
“刚才说了让您放手…四级我真没事…”
季寒城就等着他这句话呢,听到这句,冷冷一笑,又重手把狼尾巴往上一扯。“说了要你珍惜自己一点,当耳旁风?”
狼的耳朵一抖,一白一栗的两只耳朵耷拉了下去,仍旧小心翼翼地试图辩驳:“那也不能让您疼…”
“我乐意!”季寒城又给了狼XX一巴掌。
“…我心疼。”狼小声说。
季寒城心里倏然一软,又强迫自己继续硬气起来。“我疼一下怎么了?让我看你受四级电击我就好受了?我心疼你就不管?”
趁狼把脑袋埋在爪子里心虚,季寒城趁热打铁地说:“不许变回来!反正你人形狼型都是我的,狼型我还没好好摸过。”
话音未落,他手往前探,在狼腹下柔软的毛皮间摸到了软垂的XX,一寸一寸揉捏着确认手感。
“…不是,您不觉得这事特别怪吗!”狼嗷了一声,没敢躲,用一种十分局促的姿势抬着XX被他一手扯着尾巴另一只手往不对劲的地方乱摸。
“怪什么?”季寒城理所当然地说,“不都是你吗,哪儿我不能摸?摸了又不是不负责。”
一边说着,他的手握到了狼腹下圆滚滚的XX上,感叹了一声。“连这里都长着绒毛,好软。”
“……您行了吧!”狼崩溃地把脑袋埋在了爪子里。“您自己又不是没有!”
“我自己变狼的时候我又摸不到…… ”季寒城理直气壮地继续在狼下腹胡乱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