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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我们英俊的、高贵的、儒雅的、英武的、完美的审判官大人吹破了一个鼻涕泡,在自己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醒了过来,小心地把库伦的一丝不挂画像(他趁人家裸睡的时候掀开被子自己画的……)藏到了枕头底下,想想有点舍不得,又拿出来舔了一口(……),随后从地上众多内裤中挑了一条看上去不算太脏的换上,磨磨蹭蹭地洗漱完毕,悠哉地走到办公桌旁,发现奥莱女皇寄了封信过来,信封上还飘着西单市场所售廉价香水的味道。
“那个碧池莫名其妙地来信,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审判官一面耸耸肩,喝了一口桌上的热豆浆,拆开了信。
这时,约瑟芬正在大厅里擦一台九阴牌豆浆机,卡姐走了过来。
“小约,你在干啥呢,今天轮到你煮豆浆不是么。”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正忙着嘛,豆浆机太脏了,昨天肯定是轮到库伦煮豆浆来着,用完了根本就没洗,所以刚刚我放了些热水和去污粉进去,准备好好清洗一下,没想到我出去拿刷子的功夫,就不知道被谁给倒掉了,害我又重新洗一遍……”
“没错,肯定是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一提起库伦,卡姐总有种莫名的嫉妒心理,据说是有一次大家一起去洗温泉,审判官一脸“羡慕”地抚摸着库伦健壮的胸脯,赞叹不已,当时所有同伴都不约而同地带着暧昧的眼神看了卡姐一眼,而卡姐开始低头打量自己的胸部……
说曹操曹操就到,高大魁梧、身披大氅的库伦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位女士,早上好。”
虽然几人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库伦仍然保持着圣殿骑士的礼仪,对女性一向是彬彬有礼的。
“我们正在说你的事儿呢,你昨天煮完豆浆洗了机器没有?”卡姐以不无揶揄的口气说着。
“噢,那个啊,我想反正每天都要用的就没洗,刚刚我才把豆浆给审判官送到卧室去了,就是不知道是谁煮的。”
“两位女士”顿时目瞪口呆……
“我看到审判官睡着了,想着让他多休息会儿就没叫醒他,不过,他手里捏着一张奇怪的画像,是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莫非是什么新品种的法术卷轴吗,我总觉得那个裸男很眼熟,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库伦用很平常的口气说着话,这时,楼上传来了审判官的惨叫声。
审判官一溜烟从楼上跑下来,咣当当一声冲进了厕所,随后,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而下……
过了一会儿,审判官终于从厕所里出来了,一脸悲愤地望着约瑟芬,双手迅速在空中划出神秘的轨迹,施展法术召唤出了暴风雪。
三位顾问大惊失色,以为来了强敌,立即抄起家伙……不对,是拿起武器戒备起来。
但审判官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暴风雪很快在大厅的地面上积了一层雪白的盐粒,随后,抄起一根法杖……在雪地上写起字来。
三位顾问大眼瞪小眼,凑上前去看。
“Josephine, u have once again forgotten to reload some tissue! If not for that stamp lying in the bottom of my pocket, how could I leave the toilet with a pretty daisy! (约瑟芬,你今天又忘了往厕所里放纸了,要不是我在口袋里翻出一张邮票,我怎么能带着一朵漂亮的菊花走出卫生间?)”
约瑟芬立即汗如雨下:“呃……那个……还真是抱歉了啊。”
审判官抬起拳头晃了晃,继续写字。
“And how dare u send me some soybean milk that has long gone bad?! I feel like my stomach is turned inside-out! (你怎么敢给我喝过期的豆浆?!我的内脏都要泻出来了!)”
“那不是……”约瑟芬刚要辩解,卡姐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哈哈……因为她是管财务的嘛,为人总会有点小气的,她也是为了审判庭的财政着想,原谅她吧。”
库伦再神经大条,也明白自己肯定是把什么事情搞糟了,顿时面红耳赤。
“再说,那杯豆浆她本来是要自己喝的,是库伦自作主张给端去了,判官你没事吧?”卡姐一面“不经意地”把库伦给卖了,一面在约瑟芬的耳朵边小声念了一句:“你不要多嘴!”
可是这时两位女士惊奇地发现审判官的脸也变红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库伦的脸,一副呆呆的样子,过了五秒钟,审判官使劲摇摇脑袋,继续在雪地上写字。
“Cullen, I appreciate your treat, which is delicious and nourishing. I guess I have caught a cold and suffered diarrhea. (库伦,非常感谢你的招待,真是营养美味的豆浆。我猜我可能是感冒了才会腹泻的。)”
卡姐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约瑟芬一脸同情地望着她。
“啊啊,是吗,没有发烧吧?”库伦一边说着,一边把额头贴到了审判官的额头上,想试试对方的体温。霎时间,审判官的脸色由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一只手扶上了库伦的虎背熊腰,另一只手拿着法杖反手继续写字。
“Josephine, I am at the peak of happiness now. Many thanks for your stupid mistake.(约瑟芬,我简直快乐得上天了,多谢你的愚蠢错误。)”
这次卡姐真的背过气去了。
库伦放开审判官的额头,皱皱眉,露出凝重的表情:“审判官好像真的病了,额头烫得像火炉一样,脸色也有点不对劲儿,还是尽快去休息一下吧。”
审判官脸上有些失望的神色,继续写字:“I am alright, just a bit tired...I am afraid I cannot walk on my own. (我很好,只是有点累,可能没办法自己走路。)”
库伦二话不说转过身去弯下了腰:“那我背你上去吧。”
审判官低头望了一下,看见库伦的挺翘臀部,眼睛顿时瞪得老大,身子一纵就以库伦的背为坐标扑上去了,眼角似乎还流出了幸福的泪水。库伦站起身准备往楼上走,这时约瑟芬忍不住开口了。
“那个,判官……”
审判官两手紧紧搂着库伦的脖子,扭过头用凶狠的眼神回答:“Never allow some silly remarks to take ur bonuses all year! (你敢多嘴我扣光你全年奖金!)”
约瑟芬只好也掏出短剑在雪地上写字。
“不是,判官,我是想说,你不用特意写外语……咱们这场戏是原生中文,用不着做得像汉化版一样,特别是肢体语言更没有必要用双语……”
审判官两眼一翻,不踩她,整个人又贴在了库伦的后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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