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洛遇见闵昂,人类遇见老虎,火焰燃烧着升腾,余烬也是。仚屳屲冚,豁达解脱。这段人虎之恋值得被看见赞美,纯粹而澎湃,是他们灵魂的气息,交织缠绕后的战栗。
(人虎之恋 远古兽世番外h3)
今夜月光能照亮广场上每一个人,还不满足,篝火的外焰仿佛升腾连接天空,给这方天地染上气色,也显得城墙黑塔一般肃穆高大。
我们也在人群里,城墙上绘制的虎族图腾似乎也在燃烧,那便是隐于其中的神兽魂魄,镇守安宁。
高台上大巫和族长身旁的石桌上摆满了肉和水,最简单的要素,也是这片土地最诚挚的祭品——呈上生命一般的真心祈愿。
族长化作兽形,猛地扑向城墙,烟尘散去不见毁损。虎昊发出嚎叫,兽人们也拟化兽形声腔,怒吼将天上的云震散,要叫兽神看得真切,见证虎族此刻铭记史诗的历程。
虎祝低声念动咒语,乘着声浪吟唱,大巫将肉滚进火里,再将水洒在城墙根底,仿佛梵文祷告穿透他的身躯,于媒介过渡再转向整个部落。身躯不住颤抖……
等到仪式结束已是后半夜,虎尧那队兽人都已经回去了,明日还得继续狩猎,城墙不是部落的终点,明日之后还是明日。
其他族人,不见几个离开,都在城墙边上感触那些壁画一般的痕迹,默念祝福……
也有人抬头看向夜空,似乎能在星月之外窥见什么,或许是想链接兽神,庇佑自己,庇佑这个部落里的每一个人。
我们一一感受过这些抒发的渠道,人类文明对于世界本质的探索尚且未尽,远古兽世的人们谨以最为淳朴纯真的心跳共鸣原始蛮荒。
我和闵昂看见同样望向天空的刘洋,他也是再用这种方式感受?似乎听见他叹道:“真是美啊!”
刘洋大概领略过几次仪式,仍是忍不住感慨,不只是祭祀本身,更是其中融入的人,那些火舌也在舔舐他的灵魂,沾染热烈。
就像——刘洋微失焦距的双眸里划过一道银线,绽放坠落,成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痕迹。
是流星!一闪而过之后还有大片的流星雨。
其他族人也都看见,他们不是第一批见过的土著,但总不明白那是什么,不再慌乱也不会期盼,星星离他们太远了。
可是他们看见有人这样激奋,他们便也受到感染,仿佛天边的星星也没有那么遥远。
即便兽人的眼力依然看不清它们的本质——这片异世的人或许从此刻开始,真正注意到这些燃烧的闪光。像是人类文明一般的起源,总会看个真切。
族人听见部落里几乎最是全知的刘洋叫喊道:“那是流星!”随即闭上眼诚挚许愿……
人们此刻还是不能明白,不过他们愿意相信,三言两语摸个大概,有样学样闭眼祈愿。
似乎过去的世界没看见或是恰巧没注意过流星,我甚至没与闵昂谈论过流星的特质。如此仓促而安静,我希望他许愿……
流星雨的亮尾消逝之前,我们终是许上了愿,几乎话音还未落下闵昂就闭上双眼——
其实人类新闻是有关于流星的报导,不过大部分人都会期盼变成麻木。那种幻想不切实际,在时间本就稀薄的人世而言,根本没多少普通人能看仔细。
这夜我也闭上眼,仍是紧跟着闵昂。没有多想,稚童一般,许个愿也能争先恐后,仿佛稍慢一步就会失灵的。
有小雌性在父母怀里天真发问:“那是什么?为什么看见它要闭上眼睛,还要许愿?”
原生土长的人不知如何解答,刘洋告诉他们:“你们看见,星辰其实离我们很远。星星碎片离得太近,像是被拽住坠落,于大气摩擦燃烧,就成了流星。听说看见流星许愿,或许可以成真。”
这番带有浓厚学术性的道理中,或许只有最后那句话“平易近人”一些。
闵昂觉得这套说辞,不及向洛随意急促解释得形象。他主动唤醒这些云里雾里的族人。
“流星坠落成陨石,冷却碎裂后发现,里边都是人们的愿望和梦想。”
我微笑靠近那个小雌性,“美好的事物只是看几眼多可惜啊,得绑定一个愿望记住,闭眼显得真挚,才能是永恒。”
小雌性大方分享自己的愿望,那是一个家庭美满、生活安宁的愿望——从能有肉吃到亲人健在和尾巴节,也不怕愿望太多便不灵了,“圣诞老人”也会看得头晕眼花。
不过没人会取笑她,如此简单纯粹的美好。也没人会告诉她说出愿望或许会不灵,心诚则灵,怎么不能大声说出来?倾听愿望的人应该会有这个耐心,在她一生的时间将其全部实现。
可能是成年总会于太多事物敏锐,在天真话声里,我和闵昂相视而笑——我们大概只许了一个愿,或许是为彼此许的愿,不敢贪心,也不必再说出来了。祂告知我们,愿望早已实现。
深夜,人们带着各自的愿望将要进入梦乡。刘洋暂时仍是坐在那里,也是缄口不语,仿佛守着愿望,真的希望它成真吧。
我们打过招呼,起身走向家的方向。
刘洋看着月光下两道影子重叠,再远些便融进夜色,那也知晓挨得很近,舍不得分开的。
我们躺在炕上,有风钻进我们之间的空隙里,迷了路凉意不再。闵昂却是靠得更近,派出了那条虎尾攀上我的身体。我并没有拒绝,反而手指套成圈撸动这根火热的硬棍,反正明天不归我们狩猎,也是为了“乔迁之喜”嘛。
我最是知晓闵昂的虎尾,尾巴尖和尾巴根的虎毛扎手,更硬密也更敏感。有时我喜欢拿手心扫过这两处虎毛尖端,或是整只手压实埋进去蹭动。求其是在尾尖磨手心时克制不住痒意,忽地攥紧它,在空中颤动。
虎尾越是卖力,伴侣越是喜爱,他也越是步步逼近、越是纠缠交融。闵昂抬起一条腿压住我,体温火热与空间收缩把更多热风排挤出去,但我还是感觉——他更热了,我也更热了,从内里燃烧起来……
月色透过木窗照进来,洒在两具裸漏的躯体上,但其实大部分无力顾及,紧密相贴而交叠缠绕,那是不想被其他任何发现的隐秘。前段时间手里的硬挺换了,没那么长,差不多粗,却是更潮热。挑逗流出的腺液浸湿指节,腥热粘黏,再没有气流能探入封闭,掌心与茎身紧贴不留一丝缝隙。后来它不再疼惜柔嫩手心,而是去到我的体内,实在异常火热,将甬道口烫得发颤。
直到内里也潮热一片,它才像一位将军,却只是温柔地驰骋。更像是鸳鸯戏水,他流出来的水与我流出来的水混合粘黏,玩弄水声居然发出不断的“噗呲”。原本低沉的爱欲喘息并不会扰人清梦,幸而木屋选址偏僻,才不至于叫意料之外的情动泄露,免得两个其实都算小气的人失眠一整夜。
他在今夜完全掌控战局,我也没机会把它茎身上的肉刺挑弄出来。闵昂习惯克制,肉刺也不是他认为必要的物件——那只是野生雄性增加受孕而抓牢钉锢的钩镰,除非情趣外于我们实在无甚用处。而他既然是主导者,便想让今夜退去肉刺干扰,只是极致的交融感受足矣。不过他依然是怜爱的,幻化倒刺的舌面舔舐我的唇珠,搅得泥泞湿润,到底不舍得探入里边把舌尖磨得泛红。
我也乐意配合,完全承受他的进攻,只是包容。我会去寻找最初那条手心里显得乖顺的尾巴,总是爱不释手,闵昂几乎习惯时刻将它于尾椎骨放出来了。可是朦胧神智它找不见了,我倏地无暇顾及虎尾溜走,猛烈的冲刺贯穿中我仿佛产生窒息感——我汗湿的手摸上脖颈,原只是缓解错觉,却是触碰他的虎尾。
闵昂只是爱极了我,即便完全进入了仍觉不够,不过他今夜本不打算依靠肉刺更深感受,避免习惯之后的放纵。他却是没注意有时脱离控制的虎尾早已轻柔缠住身下躯体的命脉,于喉结一圈套上绳索……它确实不紧,只是有些重,而且满是熟悉沉迷的气息,叫人溺毙。
闵昂挺动得更快,虎尾也只是在脖颈紧绞空气,虎毛颤动激起痒意。身下甬道绞紧火热,性器即便挺进艰难也不断深埋,我终是忍不住抓起它,一把塞进口腔用虎牙磨着,化解颤抖引起的破碎哭喊——
而提起尾巴的骤然动作,像是于尾椎抽出经脉,臀肌紧吸被悄然攻破,囊袋随之提起的最后一丝力气崩散,精巢内的浆液决堤泄洪,尽数灌溉在我体内深处,引起缠叠两人不住抽搐与喘息,稍即退里便见白浊流涌……
那一夜虎尾游猎过太多地带,身体每一处仿佛还残留它情动的痕迹。只有体内那根全然专注,不曾发现连接处浆液黏腻凝固,而后每次抽离愈发艰难,那种强烈挽留只有在灌溉满足之后,才会被灼热覆盖而稍许消退……
画师:陆澤野守
画师:ARun
日更两章,已至节点。这个世界之后还有最后一章番外h部分,正文其实已经进入平行末世了。
前面内容是剧情,章节初稿是这样的,有剧情才更香嘛嘿嘿。
第二次进小黑屋了,正文当然没有这些尺度,留下一部分有思想或者很美好的内容也很难,或许以后再进去,会在修改的章节后面加个“删减版”。没有办法了,哭死。最近一直在调文,所以有些晚来了。
之后会出一则关于末世的投票帖,主要是介绍一下设定,然后互相交流讨论的,希望大家言无不尽哦。
大家可以在此或者于作品下友好评论,或许催更也是动力,欢迎~
(作品下边也可以多多书评段评,会热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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