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表哥。只见表哥神态猥琐地来到床尾,将父亲的一只脚搭在他自己的大腿上,随后解开了父亲那双黑色皮靴上的鞋带。由于刚才父亲刚才进房间时较为匆忙,我和表哥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父亲就已经躺倒在了床上,以至于手忙脚乱中我们还没有替父亲把鞋子脱下来,此刻的表哥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开始埋头将父亲脚上的鞋子脱下来。表哥似乎看出了我一脸疑惑的样子,便对我说道:“嘿嘿!小杰,你知不知道?脚又被叫做人的第二大X器!”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接着我说道:“表哥,你想做什么?”表哥没有回答我的疑问,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父亲的一双大脚上。父亲今天穿的是一双黑色的战地靴,且鞋带扎得特别紧,因此表哥在替他脱鞋的过程中极为痛苦,单就解开鞋带并不能将鞋子从父亲的脚上取下,而是需要松开鞋子上每一处紧紧扎着的鞋带,几番辛苦后这才将父亲的鞋子从脚上扒下来。一时间,父亲那一只穿着黑色棉袜的大脚就完全暴露在我们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酸臭味。表哥捂着鼻子说道:“你爸的脚可真臭!怎么会有这么臭的脚?!”我听到表哥语带嫌弃,一时间便羞红了脸蛋,极力为父亲辩护道:“大人的脚都那么臭的!难道姑丈的脚不臭吗?”表哥表示并不认同,说道:“我爸的脚虽然也臭,但是还没有强到具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诶,小杰,你爸的脚那么臭,平时你妈是怎么忍受得了的?”说着,表哥便捧腹大笑起来,我气不过,把头转向了另一边,看着此时正在酣睡不醒的父亲。经过了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父亲真的还在睡着吗?或许父亲很早就已经醒了,但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和我们说话,制止我们所对他做出的一系列行为,倘若真是这样,那父亲也一定知道我亦是表哥的同伙之一,今后的我又应该如何面对父亲呢?他不会再认为我是他的好儿子了,只会觉得我是一个心理不正常的野小子,一个馋他身子,对他使尽下作手段的怪胎!我跪坐在床上,将头凑近了父亲的脸,仔仔细细看着父亲的面庞。父亲的脸因为常年日晒雨淋而略有粗糙,嘴里正呼出粗重的口气,时而带有一些鼾声,一股浓重的酒气对着我铺面而来,将我熏得神志迷离。我想再凑近一些,再拉进一些我与父亲的距离,知道我们俩嘴唇对着嘴唇,热烈的亲吻起来为止。但是表哥并不由得我霸占父亲一刻,他对我说道:“小杰,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被表哥的说话声打断了沉醉在与父亲缠绵间的美梦,郁郁不振地说道:“什么忙?”表哥说道:“待会儿你替我帮叔叔把他的大xx给撸大咯!”我感到颇为惊喜,但又略有胆怯,说道:“为什么不是你来?”表哥无奈地说道:“我得做其他的事,我们必须两头兼顾,这才能帮叔叔把xx搞硬啊!”我问道:“你要忙其他什么事?”表哥见我没有罢休地追问下去后,他开始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了,而是当着我的面,把父亲脚上的黑袜脱去,然后喃喃自语道:“妈的!臭就臭吧!就当是吃臭豆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