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太近了!夏侯的脑袋一时有点宕机,全身的血液在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下尽职地流向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夏侯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尖。一是因为卢普的触碰,二是因为有一个通红的头部不知时宜地探出了水面。在二人的灼灼目光之中,自己可耻的……' 硬了。" 苦修士也略显古怪得看向这条比自己矮了半头的“大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我原本还担心没有药物,光靠兽族恢复力的话你能不能完全恢复过来。现在看来精力这方面是完全没问题了。议首庇佑,这简直就是——”他玩笑般地对着那头硬邦邦的“水怪”轻轻一弹。 “——生龙活虎。” 对于第一次深陷这档子事的夏侯来说,此时的剧情已经完全超出了他预想的轨道,并且向着某种神奇的朝向疾驰而去。现在的夏侯已经完全被羞耻心牢牢得定在了原地,暂时处于石化状态。 “之前在岸上就看到你不对劲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又是一声轻笑,卢普感觉自己此前从未笑得这样多过。安慰似的揉了揉夏侯耳后的鬃毛,直接问道:“我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不用担心,直接回答。密修会对于这档事还是很宽容的。” 看到夏侯僵硬得拼命点头。卢普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表情。“诚实的好孩子值得表扬。”说着他双臂紧绷用力,直接拦腰抱起了夏侯,三两步迈出了小溪,将他四仰八叉地放在了一块岸边的大石头上。 “帮一个年轻兽族解决一下小小的个人问题也算不上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你还记不记得刚刚的话?”卢普俯视着身下的“大狗”,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别对密修会的苦修士有什么技巧上的期待,各种意义上都是如此。” 被搞得小鹿乱撞的夏侯还是未能完全理解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倒不是说他有何不满,只是苦修士的唇舌在他身体上游走的触感让他觉得实在很不真实。 “还有心思发呆——看来我应该加快速度了。”两根手指沾起夏侯口口上的一条银线,苦修士将其粗暴的探入了夏侯微张的嘴中。 底噪一般的杂音在夏侯耳边响起又转瞬即逝。 没有预想中的咸腥,自己的液体带着果木的芳香划入了腹中,一股难耐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腾而起。 略微的不适感令夏侯轻哼出声,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苦修士做了什么。这是【酒神】的一部分现实扭曲能力。 “别担心,这是进入之前的准备工作,为了不让你太过难受准备的东西。”苦修士的脸庞也带上了些许的红色。他也已经很久未曾宣泄过了。抓住夏侯的两条腿,将他微微拉近自己。苦修士站在地上,躺在巨石上的夏侯正好被他放在了和腰差不多的高的地方。一根傲人上翘的口口挺立在两腿间,狰狞而凶悍的向着面前这具即将被自己征服的躯体炫耀着自己雄厚的资本。 “放轻松,不会疼太久的。” “唔啊……!” 略微按压下身体中蓬勃的欲望,苦修士粗糙的指节先行探入了夏侯身后隐秘的穴口。“酒”的作用确实很好,夏侯只觉得全身都软塌塌得使不上力,微微开合的口口只象征性地抵抗了下,便任由这异物肆意地向内开拓。 卢普只感到口口里面火热而紧致的口口暧昧又热情的回应着自己的开拓,不断蠕动包裹着自己的指头向更深处探入。 “真是贪吃啊,大狗,不要这么心急,口水流的太多了。” “快点……卢……卢普……请别……” 好像没听见夏侯颤抖的呻吟似的,苦修士依旧专注地用一根根手指开拓着这片热情过头了的土壤,并时不时的抽出一只手抚慰一下大狗那不断淌出汁水的坚硬柱体。" “应该没问题了。”苦修士宣告似的说道,四根手指一齐从温热的口口中抽出,透明的口口在空中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连接这另一端暂时合不上了的洞口。只用这只手在自己同样涨得发疼的口口上粗鲁地一抹,卢普便将自己不知比四根手指粗大了多少的口口抵在了夏侯柔软的入口处。小嘴一般的口口不住的吮吸着这根炙热的柱体,向着苦修士焦急地传递着渴望。 “深呼吸大狗,我们要更进一步了。”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卢普被情欲裹挟着的声音在夏侯的耳边响起。看到大狗挣扎着点头,苦修士长长吸了一口气,粗硕的腰如攻城锤般坚定有力地向前顶去。上翘的硕大头部不讲道理地顶开了每一寸阻挡的软肉,准确的碾过了夏侯敏感的腺体,这是他在刚刚的漫长准备中找到的。很显然这个苦修士,不像是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懂技巧。 饥饿的大狗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望已久的肉肠,喉咙中传来了一阵满足的咕噜声。身下昂扬的柱体在空气中颤抖着挥洒着浊白的口口。作为被征服的雄性,这是最合适的装饰品。 “放轻松点,我的小狗,这还只进去了一半。”苦修士揽住了夏侯紧绷的后背,顺着其上鬃毛的纹理温柔地抚摸着。 夏侯温顺地揽住了卢普坚实的脖颈,服从的蹭了蹭,感受到了苦修士汩汩跳动的脉搏。 “唔啊……怎么还有这么多……” “放松,好狗,放松。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苦修士温柔地吻去夏侯生理性的泪水。将夏侯的两腿圈合在了自己的腰上。略一用力,最后的一点根部也完全进入了那个火热紧缩的口口。 又一道浊白的液体爆发在了二人紧密贴合的身体见,将夏侯小腹的鬃毛弄得一团糟。 “之后要记得好好清洗,不然金斧一定会笑话你的。”苦修士玩笑着说道,也不顾夏侯因口口而骤然紧缩的口口,就着里面粘腻的口口,缓缓挺动了起来。 在卢普牌攻城锤的不懈攻坚下,夏侯柔软的口口纷纷宣告投降,任由苦修士将其开拓成最契合自己的形状。夏侯的身体无力地悬挂在苦修士雕塑般的身体上,不断迎合着他的撞击,这个人只靠着身体中不断抽送的硕大柱体支撑着。透明津液从合不上的牙缝见流淌出来,像小溪一样流淌在苦修士有力的臂膀上。 “不要害羞,舒服的话就说出来。这对我们都有好处。” 哪怕自己此时正挺动着充血的口口在对方体内挥洒耕耘,苦修士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如宣讲教义那般的清晰,让人难以拒绝。" “卢普……我觉得……很舒服。” “很棒,就是这样。”苦修士赞许的轻叹,用更加狂暴的动作回应着夏侯的呻吟。猛烈的搅动聚焦在了夏侯身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蠕动着的口口紧紧包裹着这根带给身体带来无穷欢愉的柱体。层叠的皱褶波浪似的舔舐过通红的头部,舔舐过敏感的边缘,舔舐过不断淌出液体的小口,舔舐过其上每一条汩汩跳动的血管。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夏侯被操干得充血的口口口口,随着蓬勃跳动的柱体的抽送被翻出些许,又很快被凶猛的顶撞带回。透明的体液飞洒出来,滴在石头周围。在一些清晨来河边饮水的动物眼中,就好像野兽在粗暴地划归自己的领地。 “接好了,瑟斯。这可是一个月以来的第一发——”苦修士的身体骤然一紧,粗大的柱体好像又胀大了一圈,牢牢的堵住了唯一的出口。夏侯只感到体内一股滚烫的浊流拍打着口口,但却被一个硕大的“塞子”堵住,流不出去分毫。只能任由这种液向更深处流淌,将另一个雄性的味道烙印在自己的身体里。 被播种的快感撞击着夏侯脆弱的神经,已然射得红肿的口口在苦修士粗糙手掌的打磨下再度猛然喷出了淅淅沥沥的黄白液体。 苦修士拔出了自己依旧半勃的口口。头部屯出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生轻响,带出了不少口口拉出的银丝。至于浓稠的种液,估计还要一小会才能从跟深处流出。 “好好休息一下吧,瑟斯。我就在旁边。”苦修士轻轻的将紧紧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夏侯放到了平整的岩石上,让温暖的阳光照耀在夏侯被体液浸的油亮的鬃毛上。看着在大石大字摊开,上一副狼狈相的大狗。他噗嗤一笑,说出了下半句话:“愿议首庇佑你。” 微微叹了口气,苦修士又嘱咐似的补充道:“一会可要好好打理自己啊,不要懒惰,把握好自己的身体是使用它的前提。” “好~”夏侯感受着肚子中流淌的温热精华,舒服得拖长了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