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的往楼上跑去,楼下传来了滇滇的声音,“8…20…25……” 自己房间不能躲,滇滇一定会率先进来检查,爷爷奶奶房间?也不行,爷爷在屋里休息,若看到我躲里头,定要把我供出去。阿海叔房间?也不行,自己爸妈房间,滇滇总比我熟悉。剩余的房间不多,思来想去躲在爸妈房间算是最好,就算滇滇不顾及父亲,他或多或少会顾虑母亲,到时候肯定先去其他房间,届时就算找到我,也早已超过时间。 “45…48…50!” 50秒时间转眼过去,我急忙跑进爸妈房里,没人跟我选同一间,我便有足够的选择空间,房间的布局十分简单,床、桌椅和衣柜。兜兜转转选了一圈,思来想去,以我的身高躲在衣柜最为合适。况且还有衣服可以遮挡,若是运气好,滇滇不敢乱翻,说不定还真找不到我。 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我连忙鞋子脱下,抱着鞋子脚步轻盈的躲进衣柜,小心翼翼的合上柜门,心想总不会这么快就要被找到吧? 衣柜柜门是木制的百叶窗,透过缝隙我能够看清外面。 听着由远转近的脚步声,眼看房门被打开,我大感不妙,滇滇这么快就要找到我了?我双手抱头,试图将自己蜷缩在衣柜角落,却不曾听见房间内有翻找声,我睁眼透过百叶窗缝隙往外望去,是父亲!我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是滇滇,我仍旧团缩在衣柜内,老老实实躲好,以免打草惊蛇。 好在父亲也没能发现我,站在衣柜旁的全身镜前,父亲盯着镜中的自己拨弄头发,看不出来,父亲平时不苟言笑的一个人,私下还有臭美的时候。 正当我以为父亲准备离开的时候,只见他双脚一蹬,将脚上黑色头层皮皮鞋脱下,整齐摆放在衣柜旁,脚上穿着黑色羊毛长袜,原以为父亲只是要换鞋子?很快便会离开,却不曾想到命运如锁链,一环接着一环,无声中便将一切故事的结点紧密的扣合在一起。 当我纳闷的时候,望着父亲的背影,只见镜中他双手搭在皮带上,利落解开皮带,拉开裤拉链,裤子顺着双腿滑落,落在脚上。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幕,心跳逐渐加快,下意识的看向镜中了父亲被白色衬衫遮盖住的裆部,昨夜滇滇的话,似是魔鬼低语一般一下接着一下的挠动我的心房,我想要知道父亲的XX到底有多大,我想要去探索父亲不为人知的一幕。 父亲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掌心宽大厚实,手指笔直修长,轻松将衬衫纽扣解开,站在镜前,几乎赤裸,伸手轻轻捶打胸肌,后背宽厚,胸肌膨胀,双臂挥动间甚至可见浮在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筋。 线条清晰的腰部腹部与修长的腿,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雄性三角。肚脐下,一撮黝黑的X毛向下延伸与人鱼线一样消失在灰黑色的平角内裤中。 不论寒冷,我印象中从未见过父亲穿累赘的保暖衣,仅仅是这副完美的雄躯便足够抵挡住寒冬腊月的冷风。 我躲在衣柜内,视线离父亲不过半米之隔,可谓是在最佳的观光位,视野中父亲的好身材和跨下饱满的一团我尽收眼底。 我打量着父亲,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毛发油亮茂密,从胸膛往下生长,过去我一直觉得毛多像大猩猩一样,看起来不美观。可父亲的体毛就像是有规律一般长在他的身体上,既不会显得太突兀,又能为父亲徒增几分野性的味道和雄性的魅力。 父亲转过身随手将掉落在地上的衬衫和裤子扔在床上,弯腰把黑色的长袜脱掉,塞在鞋中,走动间X下的那团软肉就像是活物在我眼前轻轻晃动,我就似是能够透过薄薄的布料看清其本质。 正当我浮想联翩之时,父亲双手抓在内裤边上作势要脱下内裤,我心跳声却放缓,屏住了呼吸,就算内心激起千层浪,却显得十分冷静,我在内心问着自己,我也能知道自己父亲的XX大小了?就算是以这种方式,可还是要看到。 此时房门却没有征兆的被打开,父亲吓了一跳,我也吓得不轻。是滇滇和其他四个男孩,父亲转身疑惑的看向他,似乎并不介意自己此刻裸露的身体被其他人看到,滇滇早已将其余人抓到,但却迟迟找不到我。便一间接着一间的翻找,想到我极有可能躲在父母房间内,便大着胆子推门进来,正巧看到了父亲在房间内脱衣服,滇滇早已吓得愣在原地,但眼神却按耐不住的在父亲身上乱瞄,往下看见父亲饱满鼓起的X部,更是直勾勾盯着。 “怎么了?”父亲疑惑的看着众人,大大方方的走到他们面前问道。 “没……没事伯伯,我走错房间了。”滇滇一改大胆顽皮的姿态,脸颊泛红,结结巴巴的盯着父亲说道。 说完,几人逃也似的跑走。 滇滇走后,我便知晓自己的胜利,但此刻丝毫没有赢得比赛的喜悦,反而有种偷窥他人的羞愧感,就算这个人是我的父亲。思来想去,正当我准备自动跳出认错时,父亲关上房门,动作娴熟的将内裤扯下,我登时被吓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盯着赤裸的父亲。 视野中一根粗长XX失去束缚后自然舒展开,垂在幽黑茂密的X毛丛中,沉甸甸棕褐色的阴茎顶端是饱满暗红的XX,垂放在双腿间,红润的XX似是一颗完全成熟、鲜嫩欲滴的大红李子,被薄薄的X皮半包着,懒洋洋的垂在X部,两个犹如鹅蛋大小的XX,沉甸甸挂着,让我想起了梨树上被大春梨压弯的枝条。 父亲将脱下的内裤放在手中闻了下,我不禁好奇起内裤的味道。 想起昨晚滇滇说的话,我好似比昨夜又多了几分理解,似懂非懂的注视着柜门外的父亲。 父亲站在镜前,盯着镜中的自己,将X下的XX握住,将完整的XX撸出来,紫红色的XX十分威武霸气,硕大圆润又棱角分明的外形,宽大的XX紧紧的关闭着,撒尿喷射时又会是何等的霸气。 就在这时,眼看父亲朝衣柜走来,我死定了!我认命似的闭上双眼,手心湿透,又十分不甘的睁开眼,看着像希腊雕塑一般的父亲朝我赤脚走来,我脸色滚烫,我无法将视线从父亲的X下移开,它长得那么美!那么健硕!我试图闭上眼睛去抗拒,可是谁又做得到? 等待柜门被打开,一秒,两秒,一分钟,时间一点点过去。并没人打开衣柜,直到卫生间内响起了洗浴声,我探出头,上下左右谨慎的打量着房间,确定父亲真的没在房间,我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蹭手蹭脚爬出衣柜,提着鞋子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刚走两步便迎面遇上滇滇,大冷天滇滇满头大汗,看见我原本埋怨的表情消失,突然兴奋抓着我的手臂,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到底躲哪了?” 我没有解释,随便搪塞过去,此刻脑海里充斥着刚才房内的一幕幕,脸颊通红。 待到其余四个小孩被各自父母接走,我和滇滇一同蹲在门口的石头墩子上,感受着冬日里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昏昏沉沉的好似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滇滇却突然凑到我耳边,神经兮兮打量了下四周对我说,“陆恩彰,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原本困顿的我瞬间清醒。 “我知道伯伯XX有多大了。”滇滇得意道,我脑中却不经回想起房里看到的雄伟一幕,表情十分的心虚。 滇滇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自顾自道,“我现在知道你爸爸下面有多大了!”说完,还用手比划。 我不动声色的配合着,连连做出吃惊表情,心中暗骂他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你怎么知道的?” 滇滇眼珠子一转,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冷笑得意道,“我都说了伯伯最疼我,我想要看,他就会给我看的!” 这时,身后伸出一双手分别落在了我和滇滇的肩上,我们俩吓得一激灵,回头看正是换了件银灰色西服的父亲!滇滇不知晓父亲是否听到了刚刚的对话,表情尴尬的看着他。 “讲什么呢?还不快过吃饭。” 我和滇滇做贼心虚,二话不说的乖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母亲身旁,用余光打量父亲。父亲于我而言是熟悉又陌生的。 父亲刚刚洗完澡,换了身银灰色的西装,愈发显得高大。 见我和滇滇乖巧的坐着吃饭,桂花婶便对着父亲打趣道,“还是大哥有魄力,就连小孩子都听你的话。” 父亲客气疏离的笑了笑,母亲则不做声色的给父亲夹了块肉。 我心思不在饭菜上,刚吃过早饭也不饿,只不过看到盘中的蘑菇,竟魔障的想起父亲形似蘑菇的XX,抬头看向对面的滇滇,发觉他也在暗地里偷看父亲。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大家好像也各怀心事,唯有父亲好似个没事人,一连吃了两碗饭。 饭后,滇滇就跟着阿海叔出门,我清闲下来,一人占着家里的电视看想看的节目倒也自在。 桂花婶反常的跟在母亲身后,平日里两人虽然客气,但关系却是一般,究其缘由,却非三言两语能够讲明白的,只能说是一步错、步步错。 听着桂花婶唤母亲嫂子,叫得十分亲热,我好奇的转头望去。像她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对平日里低调的母亲这般殷勤,事出反常必有妖。 母亲不吃这一套,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从洗衣机里父亲刚刚换洗的衣服装进桶里,却不料,桂花婶竟也异常灵敏的接过了母亲手里的衣物,对着母亲说,“姐,你就放心吧,都是一家人,你和川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反正你也不打算和川哥再要孩子……” “你干什么?还要不要脸!”母亲谨慎的侧头看向坐在客厅的我,压低声音说道,“这种事就算我同意,你觉得川哥会同意嘛?”说完母亲抢过桂花婶手中的桶,径直往楼上走去。 “哼!占着茅坑不拉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