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顿了顿,缓慢色情地抚摸着少年的肌肤、少年的肌肉、少年的骨头,从肚子上,一寸寸往上摸到了少年的乳头——少年的身体因此被迫地从床上反着折了起来,靠着男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展现出绷直着力道的美丽弧度。
浑身的皮肤像是随着男人的手,一点点、一寸寸地有了存在感,并因此叫嚣着更多的抚摸——甚至蹂躏——赤月的手茫然地搭在男人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上。
他感觉自己像被白焰捏在手心里一样,一点点地点燃。每点燃几许,就要失去自己的身体、迷失在白焰施加的情欲里几许,他觉得自己被不知名的东西一点点地吞噬嚼咽,但又全身微妙地叫嚣着、饥渴着,想被更过分地对待——
过分地、不留情地、来自于白焰的——
但抵在致命处的灼热而硕大的那物,又像是将他他被逼上了悬崖,让他把所有求欢的话都咽入喉咙,不敢吐露,甚至想去掩饰。
但他的掩饰在白焰面前从没有奏效过。
男人的唇靠了过来,一直冷淡厚重、有冰山质感与重感的声音,似是染上了其他的什幺,有了种异样的热量。
像是燃烧着的白色火焰。
看着颜色明明是冷极了的,本身的温度却炙热地厉害。
“怕了?”
白焰问:
赤月哆嗦着摇了头,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在溃败。
然后白焰含入了他的耳垂——赤月打了个激灵——龙的湿热舌头舔过他的耳垂,属于龙的唾沫轻轻黏上、裹住了他的耳垂。
这样,简直像是在标记他一样,赤月战栗着,接着他的乳头,被白焰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了——一向不沾尘不染灰的手,对他做着这样的动作,这也是少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这个部位有着这样色情的意味——贴着他的耳朵,告知一样地说:
“怕也没机会了……”
“呜——”
少年旋即被男人强按住腰,那根抵在少年后X已久的,让他神经绷直拉紧几近崩溃已久的、男人粗长狰狞的X根,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深深地抵了进来,一寸寸地碾过少年最隐私的、自己也不清楚底细的、从未被人碰过的部位,逼着他睁大眼,全身抽颤着,哽咽出声。
“烫……太烫了……为什幺你这里也这幺……呃啊……烫……啊……太烫了……还有……好粗……呜……白焰……你比我以为的还……呜……太粗了……太……不……我……呃啊白焰……你慢点……慢……呃啊……太……太过了……呜……”
少年的唇也细细抖着,混乱跌出含混的话,崩溃着说着自己对粗热狰狞XX侵犯的无法承受,但白焰像没听见一样,捏着他腰的手全然无法撼动,抵在他后穴上的红黑色X茎,更是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慢慢地将自己X进细细蠕动着的湿热X口里,以淫邪而狰狞可怖的粗热XX,一寸寸凿开、劈开少年的身体——
后面被初次侵犯的稚嫩后X,被龙的粗热XX撑开绷紧,后X口边缘早被撑得几近透明,甬道里的嫣红嫩肉先被硕大的滚烫X头顶开、灼伤,惊惧地想要闭紧,随之而来的粗壮柱体,强迫性地撑开内壁,将狭小紧窄的内壁扩张绷紧到种难以承受的恐怖程度。湿热肉壁便只能讨好地、谄媚地紧贴住龙粗壮炙热的柱身。
因为太过的绷紧,被初次X干X侵的甬道,只能将X干X侵它的使它绷紧到这种程度的罪魁祸首,含得夹得更紧更密,好颤抖战栗着在被奸侵的过程里喘息,并投降似地带给男人绝顶快感,然后接着,仿佛竭力给出的这些贿赂还不够一样地,紧紧裹住缠着粗热狰狞X茎的、少年被迫撑开的可怜内壁,又要接受被龙X上形状明显而狰狞盘桓的青筋一一碾压过X过的滋味。
男人对少年进行的,是无止境的进军、侵占。
起初少年还有余力抱怨、挣扎于龙狰狞X茎所带有的异样高的温度与其异常粗大的茎身。没一会,自己也不知道的甬道深处被男人的粗热X器X入,一寸寸地被挖掘、打开、碾压,被迫地、只能过载地感受龙X侵占的滋味,压倒了他。
“太深了……太……白焰……呜……那都是什幺……呜X不进去的不能再……好酸……胀呜……真的不能再……呜停……停下好吗……白焰……不……太深了……太……”
少年觉得自己像个已经被扩大到极限的套子,面对龙X这样粗度长度相对于他这个套子本身的宽度长度都要来得恐怖得多的存在,只能哭叫着,全身抽抖着,让自己最深的内里都一点点地被男人胯下那狰狞X器给剖开、撑开、顶入、侵占,由一个他觉得他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极限里,被男人的X器凿入到一个他从未想过的极限……然后再继续被凿进到新的极限。
永无止境。
有一会,他觉得自己整个都要被龙以一根滚烫的粗长性器给X开来了,好似喉咙底都将要钻出白焰的那家伙来一般,鸡皮疙瘩起着,全身都投降溃败在龙带来的巨大感官刺激下,像被一根滚烫的粗长签子从后X刺入,缓慢而坚决地刺穿了全身……白焰终于全部都X进来了。
赤月混乱地喘息着,空气进出肺部时,能感到腹部来自白焰X茎的强烈压迫感,他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感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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