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严支支吾吾的开口,朝着叶飞沉磕了个头“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请主人发落,惩罚贱狗。”
“你的意思是,听我发落咯?”叶飞沉笑了一声,“那好,我可给过你机会了。”
任严在心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吐槽了一句假惺惺的暴君。
叶飞沉用鞭子甩了甩他的O股“去把包里的语文书拿出来。”任严走到玄关出,把自己还没来得及拿进门的包拿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叶飞沉翻出任严的语文书,轻轻敲了书脊两下,不紧不慢的说:“来吧,蹲沙发上来,双手举高。”
任严走到沙发上,蹲下,双手举过头顶,等待叶飞沉的发落,半晌后叶飞沉从房里带了一卷麻绳出来,麻绳从任严头顶的铁架上绕了几圈,而后叶飞沉用下半段紧紧捆住了任严的手腕,任严的双手被麻绳吊起,身体被困在小小的空间里。
“任严,我们来背书,错了一鞭,自己记好。”叶飞沉翻开书,我们今天早上,背了《琵琶行》吧?
任严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那行,来吧,背错我会提醒你重来。”
任严老老实实的开始背。
”主人下马客在船,煮酒欲饮无管弦..."叶飞沉眼色一凛,一鞭子抽到了任严O起的OO。“错了,欲饮,重来。”
“呜..."任严不敢造次只好委委屈屈的重新背。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qi二声)突出...啊!”叶飞沉又甩了他一鞭子,任严顿时就委屈了起来,他明明记得这句话就是这样的。
“呜,主人,这句话明明就是这样的....”叶飞沉也不多言:“铁骑(ji四声),重来。”
“啊?这也算?”任严哭丧着脸。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么?加一鞭。"
任严嘟嘟囔囔憋了句”暴君。”出来,不敢反抗的重新背了起来。
一晚上的1个多小时,书声与鞭声齐飞,相信任严一定老老实实记住了这几篇文章,这辈子都很难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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