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又名:《亡国皇子复仇记》《我把敌人全家收入后宫》
这篇是我以前在其他平台连载过的文,平台炸了就断更了,最近整理文件发现了曾经的草稿,打算重新写一下,但更新时间不确定。本文是肉文,肉戏都在附件里。
序
西楚末年,灵帝昏庸无能,自以为圣智而不问事,自以为安强而无守备,城郭沟池不可守而治宫室,蓄种菽粟不足以食之,以致朝纲混乱,全国上下贪污横行,民不聊生。各地爆发农民起义,数州主政刺史起兵叛乱,更有境外强敌虎视眈眈,西凉、北胡、东夷、南疆均意图染指中原,仅半年时间西楚王朝便被攻破都城,灵帝于宫中自尽,西楚灭亡,天下进入群雄割据时代。
后蜀王赵珣逐次消灭各地军阀势力一统天下,于汴梁称帝重建大楚,史称东楚王朝,赵珣也被后世称做大楚世祖。世祖英明神武,知人善任,麾下谋臣良将无数,对内励精图治革除弊端,采取黄老之术与民休养生息,对外派遣重兵把守边关,建立数道防线,确保边境无虞。乾元五年,大楚国力逐渐恢复,世祖开始解决外患,先后派兵灭西凉、平南疆、收东夷、驱北胡,使大楚版图扩大数倍,并与西域诸国建立贸易之路,使大楚成为当世最强帝国。
乾元十五年,世祖赵珣禅位义子李毅,消息一经传出举国震动,朝堂诸臣纷纷上书劝谏,御史中丞撞柱而亡,均未改变世祖心意,隆庆元年太宗李毅登基,改国号为梁,尊赵珣为太上皇。 —————————————————————————— 宣政殿内,群臣分立两行陆续奏报政事,李毅坐在龙椅上有条不紊地做出种种安排,让诸臣信服不已,李毅刚登基时朝堂诸臣都有些惴惴不安,生怕新帝是个昏庸无道的主,但他们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多虑了,新帝雄才大略、英明睿智,在治理国家方面不逊于太上皇。
“幽州匪患严重,立刻命冀州刺史率兵支援,同时对流民做好妥善安排,两州都督要维护好治安,若有借机扰乱生事者,杀无赦。” “臣领旨!” “工部尚书何在。” “臣在。” “凿通京杭运河乃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朕命你为钦差大臣,即日启程南下,监督管辖一切事物,若有地方官员借故阻碍,朕允你先斩后奏。” “臣领旨!”
在这君臣一心的美好场景中,却有一阵不协调的“滋滋”声响起,只见李毅的跨下跪着一名一丝不挂的健壮男子,正上下耸动着脑袋...(此处省略一句话)。但不管是下方站着的大臣还是一旁侍立的宦官都对此视而不见,依旧各司其职。李毅拍拍男子的脑袋,男子立马抬起头来,一脸恭敬地看着李毅,他的身材雄壮魁梧,肩宽背阔,胸肌饱满,四肢粗壮结实,腰腹一块赘肉都没有,四肢汗毛均匀密布,前胸、小腹和私处,都覆盖着黑黑的体毛,加上他健康的古铜肤色,整个身体的线条和比例无一不堪称完美。
男子的五官极为英俊,虽然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很好,几道皱纹更显得他成熟性感,若有人看到他的样子肯定会吓一跳,这个跪在李毅面前的竟是被尊为太上皇的赵珣!
这位圣君本该在宫中颐养天年,不知为何会像xx一样服侍李毅,只见他起身跨坐在李毅身上......
(此处省略一段肉戏)
李毅抚摸着赵珣的头,贤者时间的余韵让他大脑有些放空,一些陈年往事又浮现在他面前。
十一年前,西凉繁京
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落絮,赵珣隔着密密的雪幕,抬头看着城楼上些黑如蝼蚁的兵士,城下的楚军明明近在咫尺,几乎已经在箭程之内,但城楼上的人只是挽饱了弓,麻木的将箭锋遥遥对准他们,不见任何动作,是啊,西凉皇帝和八位大王已悉数战死,繁京已被数十万大军团团包围,现在的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弹尽粮绝。
赵珣十分清楚城中的情形,那些弦上的箭,也只怕是最后的几枝。他没想到胜得如此容易,万里江山,仿佛一匹花团锦簇的织锦缎,只剪开小小一个口子,便嘶啦一声,撕裂到底。他抬起头,无数雪花纷纷扬扬落下,天地间寂静无声,缓缓开口道 “攻城。” 一旁的将军立刻深深吸口气,扬声呼出:“传令——攻城!” 一声变作十声,十声变作百声,百声变作千声,千声变作万声,浩荡的军队发出可怕的咆哮,如潮水般涌向城墙。喊杀声、呐喊声、甲胄声、马啼声、箭响、投石声……天地间涌起无数声响,瞬间将风雪之声湮没得一干二净。
“乾元五年,世祖昀围西凉繁京,历月余不得,世祖许部将:‘破城金财子女皆任尔等取之’,众志大振,城果破。世祖遂纵部屠城抢掠三日,西凉灭,大楚得西域十九城,岁末,贵霜、梵婀、楼兰索悉来朝上供,称大楚为天朝上国。”——《旧楚书——列传——世祖》
那几乎是生命中最寒冷的一个冬日,李毅仍记得那天下着好大的雪,漱漱的雪声仿佛每一片都落在人心间。帘外的梅花开得正好,幽幽寒香,脉脉动人,但哪还有人有心思赏梅。十月的繁京寒冷如同九重冥府,母后紧紧搂着他,声音几乎轻不可闻:“九郎,事到如今,我等安能为贼子所辱?你年纪最幼,母后真的舍不得你……”一语未了,泪已落下。
母后的手一直在发抖,也不知是冷,还是怕。
素帛是早就预备好的,宫中后妃女眷,每人一条,李毅因年幼未能和父兄一起战死沙场,只能在宫中跟着母后自我了断,他看到淑妃的手一直在抖,半晌才两眼一闭,抓起那条白绫子,掩面一路踉踉跄跄,奔出后殿去。过了许久,才听见凄厉的尖叫:“殿下,妾身领……”那个“命”字已经噎在那里,久久不闻声息,隐约可以听见帘后宫女的啜泣,他看到母后脸上的泪滚滚落下。
淑妃死了,接着是德妃、贤妃、琼卮夫人、慧怡夫人、李婕妤、刘美人……太子妃杨氏、良娣封氏……无数熟悉的面容黯淡下去,吹散在尖啸的朔风里。
城已经破了,隐约的厮杀声仿佛一下子被剪断,四处都是可怕的沉寂,静得连雪花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案上的素帛一条一条的减少,最后只余了两条,母后紧紧攥着一条,而另一条,是他的。
“九郎,”母亲含泪唤着他的乳名,仿佛平日那般:“你不要怕。”
他的心一下子静下来。死亡,又有何惧,比起这月余来窒息绝望的惊悚恐惧,早早的解脱,反倒是一种幸运。十四年来,锦衣玉食,他是西凉的九大王,是倍受父母兄长呵护的幼子,但他不是孱弱畏死的懦夫。
宫阙远处起了轻微的骚乱,是大楚的军队入宫了,城破之后,三千羽林就如螳臂当车,根本抵挡不了洪流似的大军,仿佛有凄厉的叫声在远处传来,听说楚皇已经许诺部下可以任意尽情掳掠,那种可怕的景象他简直无法想像。
有风吹入殿中,风里有梅花的寒香,离他不远的母亲沉重的吐出最后一口气,他在极度的窒息里已经濒临失去意识。
“啪!” 全身的重量忽然失却,剧烈的疼痛令他身体一缩,跟着有人扭过他的手,拨开他额上的乱发,立刻嚷嚷:“就是他!”是宫中的几名内监,为首那人随手扯过割断的素帛,将他捆了个结实:“回头献给楚皇,准能饶咱们一命。”他欲要痛斥,却被人随手塞住了口。
楚皇。 这一个月以来,最令人心惊的就是这个人。他登基不过五年,国力刚稍有恢复,便亲自统带三军横渡边关,一路势如破竹。与大楚并立三百余年的西凉,就在铮铮的铁蹄下寸寸失守。三年前父亲拒绝了楚皇的和亲,不愿交出侵吞的城池,三年之后,他以山河破碎来证明西凉的不自量力。
之后的记忆便很模糊了,他最后的记忆定格在宫中暗卫赶来的那一刹那,耳边似乎能听到那几名内监不停哀嚎求饶,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等再睁开眼,他已经到了昆仑,成为度恨天的弟子。
第一章
李毅和赵坚的相识很有缘分。
那时,他刚挥别师父师兄,下山了结尘缘。结果才一下山他就傻了,大楚这几年经济繁荣物价飞涨,他带的那点银子根本不经使,不到两天便花完了,现在别说是城里的客栈,就是村里的民宅都住不起,没办法,只能在山间随便找了间破庙凑合,幸好下山的时候师兄给他塞了不少锅碗瓢盆,每天打打猎捕捕鱼自给自足,勉强还能活得下去。
可惜啊,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
李毅蹲在房梁上,满脸愁容地看着庙内打斗的三人,准确地说是一男一女两名蒙面黑衣人合攻一个受伤不轻的军官。那军官一身素甲,铿锵作响的锁子甲片被利刃砍出不少缺口,露出里面玄貂出锋的袍子,因甲胄束得极紧,要仔细打量才可以看出曛色织锦缎面上,隐约现出夹金线织的蟠龙,尖利的龙爪狰狞的伸展在袖底,隐约衬出貂毫白色的软锋,一看就知道身份极高。这一看就是庙堂争斗,李毅有些犹豫要不要插手,想了半晌也没决定好,倒是那底下的军官快有些支持不住了。
两名黑衣人都是使剑高手,男人使重剑,剑法磊落浑厚,攻如狂风骤雨,守如铜墙铁壁。杀局之前步步为营,你明明看清他招式用意,但在峥嵘展现时依旧无法抗拒。女人使软剑,剑法缜密柔弱不缺灵活多变,如流水般无形无常,脉脉温柔下暗含杀机,有时候使坏偷藏一两个暗手,等你不注意时突然就跳出来化作猛兽巨口。有时候又快攻猛打叫人抓不住节奏,看着一盘散乱,可等你应接不暇连连支绌之后,突然就发现自己已完全落入对方的节奏。
二人一刚一柔配合的天衣无缝,打得军官连连后退,军官的武功虽高,但用的都是军队杀敌的招式,面对黑衣人使出的江湖路子明显很不适应,没一会儿就被使重剑的黑衣人寻着破绽一剑拍晕过去。两人并没有下杀手,而是迅速将其五花大绑,嘴里嘟囔了几声“秦王”“雄娘子”“小相公”之类的话,李毅听到后眼前一亮,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面对李毅的破空突袭,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这荒山破庙还藏着人,使软剑的女子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刺向空中,李毅却料定她会刺出这一剑,身体在空中略微挪动了一点,不闪不避径直撞向剑尖,女人一呆,难不成遇到个刚入江湖的愣头青?但她剑势不变,依然刺出!
“嗤”的一声。 细剑刺入李毅身体之中,但他姿势不变,同时“铮”地一声拔出腰间的短剑。女子这才发觉,李毅刚才那一挪动,她那一剑只穿过李毅左胁之下,根本没刺中他的身体!而李毅已顺着剑身撞了过来,她想退避,但软剑被紧紧夹住,若是立即弃剑退身或可保命,但她向来剑不离身,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在这一息之间,李毅的短剑“嗤”地一声,贯穿了女人的腹部。
血自女人背脊飙出,她发出一声怒吼,男人立时大喝一声,举起重剑像李毅袭来,这一剑声势凌厉,李毅自知挡不住,一剑得手便立即向旁一滚,连剑也来不及拔出来。李毅向旁边一滚,那一剑等于是落了空,男黑衣人没收住力,直接打在女人的背上,她中了剑剧痛难忍,哪里还躲避得及?不由惨叫一声,男人看到误伤同伙又是一惊,急忙收剑。他不收剑还好,这一收剑,等于是把剑上的血肉一齐扯出来一样!
鲜血纷飞。 女黑衣人哀嚎一声便倒了下去,没了声息,男黑衣人不禁一愣。这一愣之间,李毅又滚了回来,猛拔出女黑衣人腹中之剑,就在这一刹之间,男黑衣人的视线被鲜血遮住了。一道白练从下而上,直插入他的咽喉!他还来不及惊恐,只觉喉咙一甜,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毅把两人的尸首丢到庙外,然后前去查看救下的军官,只见他紧闭双眼,胸膛呼吸起伏平坦,显然还处于昏厥中。李毅细细端详这个昏迷的军官,他身高有六尺左右(一尺约31cm),国字型的俊脸上两道浓黑的剑眉飞扬,两只大眼紧紧闭着,坚毅挺拔的鼻梁,方正厚实的嘴唇,粗犷有力的下巴衬托出其伟岸凛冽的气势,也算是相貌堂堂,不过可能是因为久经沙场所以显得有些沧桑。
李毅轻轻推动他的身体,军官一点反应都没有,又给他把了把脉,发现他被人下了化功散,还不止如此,他体内有数种相克毒药混在一起,如果放着不管,这人恐怕不死也会残废,罢了罢了,既然被他遇上,就是老天给的缘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过如何医治让李毅有些犯难,他下山之前从师门带了不少灵丹妙药,但那些太珍贵了,他可不舍得用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不用药石,那就只能双修传功了,还好这人长得不难看,干他一次也不吃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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