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红砖小楼里静得跟个坟地似的,只有走廊尽头那盏破灯还亮着,昏黄的光从门缝里漏进来,照在曹阳那身白花花的肉上,跟刷了层油似的,反着光。我站在他宿舍中央,手里攥着那条新买的银项圈,链子冷得我手心发麻,可一想到今晚要给这头牲X套上,我X巴硬得跟铁棍似的,顶着裤裆直晃。 “跪下。”我低声吼了一句,嗓子干得跟吃了沙子似的。曹阳没废话,双膝一软,啪地跪在我面前,瓷砖地硌得他膝盖发红,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双手自动背到身后,拳头攥紧,指骨顶着地,腰挺得笔直,胸肌鼓得跟两块大饼似的,奶X激凸着,像等着我掐一把。他低头看着地板,喘息有点粗,像头刚跑完十公里的野马,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偷偷瞟了我一眼,又赶紧垂下去,妈的,这骚劲儿,藏都藏不住。 我蹲下身,手指勾着项圈,慢慢凑到他脖子边。那块钢圈冰凉凉的,贴上他滚烫的皮肤,他脖子一梗,喉结上下滚了滚,像是吞了口啥硬东西。我没急着扣上,先用链子在他胸肌上蹭了蹭,银链子划过他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迹,奶X被链子一勾,硬得跟颗小石子似的,颤颤巍巍地晃。我低头咬了一口,牙齿轻轻碾着他奶X,他“嘶”地吸了口凉气,身体抖了一下,可愣是没叫出声,忍得跟个铁人似的。 “老首长教你不许叫是吧?”我抬起头,盯着他那张憋得通红的脸,手指捏着他下巴往上一抬,“今儿老子就是要听你叫,X狗,给我叫两声。”说完,我手一使劲儿,把项圈扣在他脖子上,咔哒一声,锁死。链子垂下来,搭在他腹肌上,一直滑到那根硬邦邦的大X巴边,X头湿漉漉的,淫水都拉出丝儿了,滴到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跟他喘气一个节奏。 曹阳喉咙里咕噜一声,低低地叫了句:“首长……”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听着X巴一跳,差点没忍住直接X他。我拽着链子往上一拉,他脖子被扯得仰起来,胸肌绷得更紧,八块腹肌跟铠甲似的抽搐着。我站起身,一脚踩在他X巴上,脚掌碾着那根粗得离谱的X棍,X头被我踩得往下一压,淫水挤出来,糊了我一脚底,黏乎乎的,像涂了层油。 “叫!”我脚下加了点劲儿,碾得他X巴一抖一抖的。曹阳终于绷不住了,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低吼:“啊……首长……X我……”那声音哑得跟狼嚎似的,又骚又贱,带着点隐忍的颤音,听得我骨头都酥了。我松开脚,弯腰一把抓住他那对XX,捏在手里使劲儿揉,沉甸甸的,跟俩熟透的桃子似的,手感好得我都想咬一口。他咬着牙,闷哼一声,屁股不自觉往上撅了撅,骚X露出来,红艳艳的,跟熟透了的果子似的,勾得我喉咙发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