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爷和净饭回到果肆,已是夜深。街巷静悄悄的,只剩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晃,映得果肆前一片昏黄,俩人推开后院小屋的门,终于回了家。屋里灯光灰暗,净饭忙碌了好几日,占了浴室洗澡。黄二爷则是干脆抓起水桶来到后院,简单擦拭身体顺便洗把脸,水珠顺着虎须滴下来,凉得他龇牙。他抹了把脸,换上背心,回了自己屋,往床上一躺,胳膊枕在脑后,盯着屋顶发呆。
白天忙着收拾摊子,又跑第一区找净饭,累得够呛,可脑子却停不下来。他翻了个身,嘀咕道:“月羞姐整天神神叨叨的,还说什么约会啥的,还挤兑我老惦记净饭,嘿,我哪儿有多惦记。”他挠了挠头,猛地想起自己放桌上的两张票,“哎呦,忘了跟净饭说了……算了,明天再说也没关系。净饭这家伙这么多天不回来,我还真有点……” 他顿住,脑子里闪过净饭的背影,那灰毛晃在眼前,让他不禁心跳快了点。
他翻了个身,皱眉嘀咕:“我咋老想着他?那家伙啥都不懂,长得倒确实还怪好看的……”他越想越乱,脑子里净饭那张脸挥之不去——净饭模样确实俊俏,剑眉星瞳看着老实正经,眼角那抹红却又给他多了几分诱惑,身子骨看着也挺结实……下意识评判起来,待二爷反应过来时,身上已经莫名热起来。下腹一紧,他低头一看,裤子已经鼓起来了个大包,他的脸刷地红了,“嘿!想啥呢!”他忙拍了拍脸,翻身坐起,可热血翻涌,只觉得这股邪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心里暗骂:“怎么整得这么没出息,净饭有啥好想的!”
又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睡不着,末了,只闻一声喃喃:“也不知道那和尚对我是怎么想的,我记得在家弟子其实不忌这些的吧……”
……
浴室内,净饭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擦拭着身体。实话说,在他见到黄二爷的时候,确实相当惊喜,但他搞不懂的是分离时三宝为什么撒谎,难道是一车不容二虎?不对不对,他们来都是坐的同一辆车。
脑子里乱糟糟的。白天三宝拦住孟演时脸上的笑容,总让他觉得怪怪的。他嘀咕道:“三宝这家伙,平时就爱瞎闹,今天又在想什么?莫非……”他顿了顿,想起黄二爷把自己抱怀里的动作——那样子仿佛生怕自己跑了一样,紧得自己都能听见二爷那震如擂鼓的心跳,心里一热,可又有点迷糊,“二哥对我这么上心,不会是……哎呀,瞎想啥呢!”他挠了挠头,看着镜子,脸突然变得通红——雾气凝在镜子上,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根“烦恼根”已经悄然抬头,抵在了自己小腹,他慌忙闭上眼,不断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能瞎想,他兴许就当我是兄弟呢。”
打开浴室门,净饭裹着浴巾,飞也似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为了不被二爷看见,他还动用了自己看缘的本事,确认了二爷还在他屋里。虽然不知何时为何自己与二爷身上也有了一条蓝缘,但此时也算有了作用……
翌日清晨,太阳还只在地平线拉出一条金线,黄二爷就挣扎着起了床,他眼底乌青,神色有些萎靡——这段日子担心净饭,昨晚又瞎琢磨一通,哪儿能睡得好。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揉着眼睛往卫生间走,想洗把脸清醒下。他冲了把脸,给牙刷挤上牙膏,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刷牙,却转过头就看到了正坐在马桶上,捂着嘴大气不敢出一个的灰狼和尚。
“噗……哎哟!”黄二爷愣了下,脸刷地红了,忙退出去吼道:“净饭!你咋不锁门啊!”他捂着脸,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一眼,他甚至能从净饭覆着白毛的小腹往下看到那根东西。虽然按以前他也不会觉得这点小事算什么,不过是意外,但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加上昨晚胡思乱想的东西,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乱得不行。
净饭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隔着门慌忙道歉:“二爷!抱歉抱歉,这门锁我走前就坏了,当时我走得急也忘了告诉你……而且你咋不敲门啊!”他脸也红了,甚至发现二爷这么一看,他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低头嘀咕,“这下丢人了……”
黄二爷靠在门框上,嘴里的泡沫还没吐干净,有些含糊地嘴硬道:“敲啥门!这破屋就咱俩,况且你不也看过我的……”他顿了顿,低声道,“行了,我去院子里洗漱。”说完转身就走,但急匆匆的步子却带上了几分逃跑的意味。
一会儿,两人都已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桌上摆着从鸡鸭家提回来的两碗面——老五这原本只准备卖点卤鸭货的饭店,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越办越大了,此前甚至听说他有在谋划把大卢那高科技厨房利用起来,干脆再开辟一下夜店的功能。而在净饭那碗素面旁,还摆着一盘切好了的芒果。
偶尔抬头,俩人对上眼,都尴尬得不行。最后,还是黄二爷从兜里掏出皮月羞和安黛友情赠送的两张门票,开了口:“今天要不就先别出摊了,月羞姐给了我这个,要不要去看戏?” 看戏有惊喜哦!什么?你想知道吗...那就去看原文吧!(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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