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二爷刚转头,就看见淨饭手上不知道拿着甚麽,偷摸到了楼梯口准备上去。虎妖见状迅速的冲前,狼和尚甚至来不及反应,手上的东西已经被二爷夺了过去。
"等等,"淨饭还想挣扎着拿回来,然而二爷一隻手就挡住了他的行动,一隻手拿起方才夺来的东西看着——
那是一张画着被铐住双手遮住眼眸,重要部位涂着巧克力的虎妖。角落里一行小字写着:最好的情人节礼物(小皮月羞吐舌)
二爷脑中自然的把淨饭替换进去了。
于是淨饭只瞧见二爷吞了口唾沫,眼神中的充满渴望,没有半分遮掩。他只好一边退步走上二楼,一边尝试用藉口摆脱:"哈哈、小僧觉得现在有点晚了,该睡觉了。"
虎妖不语,只是步步紧逼。直到淨饭退上了二楼转身想跑,才一个跨步抱了上去。
狼和尚拱着身子不敢挣扎,怕一起摔下了楼梯,尾巴也被控在了虎妖双腿之间。于是二爷肆无忌惮的将爪子探进衣服,抚摸起怀中的肉体:"最好的情人节礼物,嗯?"
虎吻紧贴着青色的狼耳开口,气流拂过惹的淨饭一颤,傍晚退去的酒意似乎又重新涌上。
"那都是皮月羞和安黛乱画的……唔……,"狼妖迅速甩锅,耳根子通红感受着虎爪子进攻自己胸前的突起,却怎麽也掰不开,呜咽了声。
二爷没接过话题,反而一边顶着淨饭向前,一边轻啃着敏感的狼耳:"俺也觉得是该睡觉的时候了。"
淨饭看见床的那一刻放弃了挣扎,却也没主动迎合,二爷见状虎尾巴左右摇晃,知道怀中的狼放弃了矜持。于是拍了拍狼屁股,淨饭叹了口气,卸下袈裟躺上了床,却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肯面对。
二爷也不急,摇晃着尾巴将床下的酒瓶捲了起来,才爬上床将淨·土拨鼠·饭翻了过来,跪在床上望着身下的狼。
随后俯下身子,虎吻紧贴着狼吻,鼻息吐在对方的脸上,一隻手撑着,另一隻手将头带拉开,轻抚着平贴脑袋的狼耳,认真地凝视着橙金的双眸。
片刻后,耳上的爪子放到了和尚的后脑轻压,狼嘴被往前一带,由厚实的、带着轻微倒刺的虎舌顶开,灵活的勾起狼舌交缠,一边在精壮的狼躯摸索。
伴随着时间流逝,淨饭的身子越来越软,喘息声越来越重。虎吻却没要停下的意思,继续剥夺着所剩不多的空气,狼妖的眼神渐渐迷离,脸颊滚烫。
当二爷舔着嘴离开柔软的狼吻半撑起身子时,一条银丝恋恋不捨的连接着两妖。淨饭脸上的白色毛皮醺红如醉,微张的狼嘴吐着热气,双眸里仅有虎妖的身影。
哪还有平日倔强的样子。
低沉的嗓音在狼耳边响起:"抬手。"狼耳朵一颤。
二爷引导着淨饭举起狼爪子,轻车熟路的将他身上的白色僧衣脱掉,被汗水打溼的白毛贴着皮肤,衬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身子。
虎妖一扯身上的背心、头带丢到床下,同时将手上、腰间的绷带解开。
打开虎尾巴缠的酒瓶喝了一口,二爷再次俯下身,将口中的酒渡进了狼吻。随后脑袋埋在身下妖的颈间,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舔拭着青白相间的毛。
淨饭隻手遮住眼眸,另一隻手平放在床上,感受着身上的二爷缓退着、爪子沿着虎舌亲、啃的路线抚摸过自己的全身。从喉间的凸起、细汗密布的脖颈、胸前的皮毛、到那粉嫩的突起,然后到了好看的腹肌,到了胯间那浓密的白毛。
腰间的绑带与僧裤早已不翼而飞,徒留一条橙色的亵裤,虎吻特意绕开了这区块,空闲的爪子将狼腿抬高,舔上健壮的狼腿内侧,沿着毛皮纹路舔到了膝窝、绷起的小腿、没解开的僧袜、最后亲了口脚爪上的黑色肉球,回到腹间。
亵裤最终还是难逃虎口、被咬开,撕扯着丢下床,虎脑袋彻底埋进腿间。
为甚麽不用脱的……小僧的内裤……
很快念头被打断,二爷又喝了口酒,将脱离了亵裤束缚的狼根一口含住,冰凉的酒液刺激的淨饭一颤,随后便感受到一股吸吮感,顿时压不住嘴中的呻吟。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