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来到世界上?
想不明白
算了,还是继续战败吧
(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
幽冥讨伐队获得了完美的胜利,所有成员都抵达了完美的结局——果真如此吗?
夜色深沉,皇都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一人之下的艾萨克·斯温德勒Ⅻ推开一扇隐秘的石门,沿着狭窄的螺旋楼梯快速向下走去。
在皇都地下,一处任何地图都没有记载的房间内,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出房间中央一座华丽的宝座。财务大臣赛伦斯·多奇赤裸着身体,慵懒地倚靠在宝座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来得很快啊,艾萨克。”赛伦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
艾萨克低垂着头,单膝跪地,语气恭敬而低微:“主人,所有人都相信死灵法师已被清剿,轮回教团的传闻也已彻底平息。”
赛伦斯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很好,你的工作一如既往地出色。”他俯视着艾萨克,“是时候给你应得的奖赏了。脱下衣服。”
艾萨克站起身,动作熟练而顺从地摘下眼镜,解开内阁总理的礼服。华丽的外袍滑落,露出他精心隐藏的秘密——一身黑色蕾丝XX内衣,勾勒出他结实却柔韧的身体曲线。脖颈上,一条精致的锁链项圈在烛光下闪着微光,链条末端垂落在胸前,并被毕恭毕敬地交至赛伦斯手中。
赛伦斯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就这么喜欢我送你的小东西?啧啧,要是白天在内阁被人发现了,你这总理的颜面可就全毁了。”
“这是主人送给我的宝物,我一刻也不想让它离身。我一定不会让人发现的,主人。”艾萨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的虔诚。他跪下,双膝触地,抬头仰视牵着自己的赛伦斯,目光中满是臣服。
赛伦斯轻轻一扯,将艾萨克拉到自己身前,命令道:“背对我,坐上来。”
艾萨克顺从地转过身,背对赛伦斯,缓缓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不可描述的内容)
“早知如此,”赛伦斯一边动作一边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当初为什么不直接答应我的提议?至少你还能保留几分体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我的玩物。”
“能……能像如今这样成为主人的奴隶……”他喘息着回答,声音中满是满足,“是我最大的荣幸……”
(不可描述的内容)
“杰里的洗脑真是强力……”赛伦斯喃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只可惜,当初那个冷峻的艾萨克·斯温德勒,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艾萨克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头,静静地靠在赛伦斯的胸膛上。他的眼中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有一片死寂的顺从。烛光摇曳,映照着他脖颈上锁链的微光——这位曾经桀骜不驯的皇家密探,如今已彻底沦为皇都地下最隐秘的傀儡。
(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
荒岛的夜空低垂,乌云遮蔽了星光,海风夹杂着咸腥味拍打着岩壁,掩盖了地下实验室传来的低鸣机械声。
隐秘的实验室内,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与金属的混合气味。在中央实验区,泰伦被复杂的机械装置牢牢固定,双臂被高高吊起,双腿分开固定在两侧,赤裸的壮硕身躯在灯光下泛着汗光,肌肉线条依然如雕塑般完美,却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
大墨迹站在手术台旁,眼神狂热而专注。他的手术助理——多只手掌形状的亡灵漂浮在空中,灵巧地操控着各种仪器。
自从两年前轮回教团“覆灭”,大墨迹便销声匿迹,直到某天,枢机主教杰里送来了一件诡异的礼物——一只破旧的熊玩偶。那玩偶在深夜裂开,无数触手从中涌出,吐出了神志不清的泰伦。泰伦的眼神空洞,曾经豪迈粗犷的北方熊人如今唯命是从,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只剩一具听话的躯壳。
大墨迹又惊又喜,控制泰伦表演了一出出海远行的戏码,自己则扮成他的船医,带着他远遁至这座荒岛,开始了无人知晓的禁忌科学实验。
“泰伦,我的杰作,今天是验证你新的极限的日子。”大墨迹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意。他拿起一旁的神经图谱,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泰伦身体的敏感区域——腋下、侧肋、大腿内侧、足底……每一处都经过反复实验,精确到毫厘。
实验正式开始,他的亡灵助理们灵巧地操控着一组组细小的机械触手。每根触手前端都附着柔软的刷毛,宛如活物般精准地滑向泰伦的敏感带。
(不可描述的内容)
大墨迹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新的记录,这一次的量比之前要多10%。他关闭了机械装置,手术台上的泰伦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肌肉松弛下来,汗水顺着皮肤滑落,滴落在手术台上。收集容器中,泰伦的精华满满当当,XX与XX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啧啧,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大墨迹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泰伦汗湿的脸颊,目光中既有迷恋又有遗憾。“现在的你虽然听话得像只温顺的宠物,但少了当初那股生猛的野性,总觉得少了点乐趣。”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收集容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过,这鲜美的‘熊汁’依旧完美,足够让我满足了。”
实验室内的灯光渐渐暗下,只剩泰伦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大墨迹转身走向实验记录台,开始为下一次实验着手准备。
(战败)(战败)(战败)(战败)(战败)
地下教会的深处,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玫瑰香与淡淡的麝香气息,令人心神荡漾。
杰里的私人房间宛如一座XX的乐园,墙壁上镶嵌着柔光闪烁的粉色水晶,折射出暧昧的光晕,勾勒出一片旖旎的氛围。房间中央,一张铺着猩红天鹅绒的大床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床帷由半透明的薄纱织成,随风轻曳,隐约透出床上亚琪拉尔曼妙的身姿。
杰里坐在床边的鎏金雕花椅上,孩童般的外貌与白猫似的柔软毛发掩盖了他作为死灵法师首领的恐怖本质。他的手中捧着一只小小的、蠕动的虫子——“肉乖乖”,闪蝶的幼虫。
它通体白白胖胖,看起来非常可爱,却也散发着奇异的魔力波动。这虫子是从亚琪拉尔的XX中孕育而出,杰里端详着它,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研究的狂热,也有对亚琪拉尔臣服的微妙不满。
“主人……”亚琪拉尔的声音低沉而甜腻,带着一丝急切的恳求。他趴在床上,臀部微微抬起,尾巴轻轻晃动,露出一副完全敞开的姿态。“求您……快点X我的XX吧……我已经等不及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谄媚与渴望。
杰里放下“肉乖乖”,让它爬回一旁的玻璃容器,目光转向亚琪拉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早已从被洗脑的幽冥讨伐队的队员们口中得知,哪怕过于激烈的调教,也会引发旅法师白氿的注意,从而重置时间线,将一切归零。因此,这一次,他选择了更谨慎的策略。在调教亚琪拉尔的过程中,他发现对方对卡扎拉尔的忠诚根深蒂固,甚至宁愿做卡扎拉尔的星怒也不愿反过来。
于是,杰里施展了高深的认知改造术,巧妙地调转了亚琪拉尔心中的卡扎拉尔与自己的形象。如今,在亚琪拉尔的认知中,杰里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卡扎拉尔”,而真正的卡扎拉尔则沦为一个可恨的敌人。
尽管如此,亚琪拉尔对卡扎拉尔的执念仍让杰里心有不甘。他站起身,缓缓走近床边,俯视着亚琪拉尔那充满诱惑的身体。“既然你如此饥渴……”杰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那我就成全你。”
(不可描述的内容)
XX的余韵尚未散去,亚琪拉尔瘫软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眼中满是对杰里的狂热崇拜。杰里却皱起眉头,目光落在床单上的污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这家伙……把我的床弄脏了。”
亚琪拉尔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跪在床上,低头恳求:“主人……我错了……请您原谅我……”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仿佛弄脏床单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杰里冷冷一笑,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枚精致的金属锁——一个禁欲锁,专门用来限制XX。他将锁扔到亚琪拉尔面前,命令道:“戴上它,一个月不许XX。”
亚琪拉尔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主人……这等于杀了我……”但他很快低下头,声音变得坚定,“但既然是您的命令,我一定照办。”他颤抖着双手,拿起禁欲锁,缓缓套在自己的XX上,锁扣合拢的清脆声在房间中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肃穆。
杰里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亚琪拉尔的顺从让他满足,但那份对卡扎拉尔的执念却如一根刺,始终扎在他的心底。
意犹未尽中,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阴暗的计划——一个不会引起旅法师白氿注意的计划。
他将把死灵法术转化为一种全新的“瑟瑟法术”,让这种禁忌的快感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届时所有人都将在他的掌控之下,沉沦于无尽的欲望深渊。
房间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杰里孩童般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亚琪拉尔低垂着头,锁扣的冰冷触感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而那只“肉乖乖”在玻璃容器中反复试探,却永远会被无形的墙壁阻挡,一如幽冥讨伐队员们,早已深陷欲望容器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