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诈尸了!真实难产,为了庆祝活动已经死了半条命!希望各位喜欢!
“……剩下些什么?” 自言自语,傻笑,又或哭泣,不知是否能归类为自我陶醉,但旁人更多的感受出来的是痛苦,如果有的话。 半藏跪坐在屋檐上,敞开胸襟,斟酌着樱花酿。 晚风拂过树梢,悄然撇下几篇花瓣,溜走时还顽皮的触碰了两下挂在树枝上的铃铛,虽已生锈,但仍然发出了两声沉闷的聒噪。 他微醺地晃着酒盏,酒盏里早已了无酒滴,半藏呵道。 “剩下些什么……” 他突然抬头注视那抹弦月,视线渐渐模糊,大发感慨道: “我这人自诩高傲,曾猖狂到与孤独厮杀,赢过天下,最后被自己的强大夺走一切,孑然一身,唯独孤独不离不弃……” 他无力的斜倒在屋檐上,模糊的视线恢复了正常,脸颊上留下了两张透明的痕迹。 “倘若再给我一次选择,我可以抛弃一切,但唯独他,我不允许你夺走……” …… “哥哥?”源氏拽了两下半藏的长发,虽然没有任何响应,但源氏还是能感受到半藏后背上传来的阵阵杀气。 “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源氏奶声奶气的撒娇道。 半藏面不改色:“原谅你什么?我还不至于小气到连被你扯个头发都要生气?” “呜,你也欺负我,你是不是和爸爸一样讨厌我?”源氏哽咽道。 半藏的小心肝颤抖了一下,但仍然毫不退缩:“我讨厌你?行行行,我讨厌你,你现在赶紧从我背上下来,自己爬回去。 “ 闻罢,源氏吓的赶紧死死地搂住半藏的脖颈,大声地哭了出来:“哇,不要,我不要…“ 考虑到这附近也是住宅区,半藏只能无奈地把源氏抱到胸前,安抚道:“你先别哭,哥哥不讨厌你,哥哥一点也不讨厌你,哥哥最喜欢源氏了。“ “真的吗?“源氏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半藏道。 “那当然是真的呀,不然哥哥怎么可能愿意背你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回去我也会被老头子惩罚。“ “呜,哥哥对不起。“源氏把脸埋进哥哥的胸里,蹭掉眼泪和鼻涕,低声道。 “下次再犯,哥哥也不会帮你了,知道了吗?“ “不就是来个游戏厅吗,为什么这样爸爸都会生气?“源氏嘀咕道 “你还好意思问?来,你说说,实话啊,你这个星期来了几次?“ “7次……“ “只有7次吗?那你那些偷偷跑过来的都不算了?“ “那就16次……吧?“ “16次?” “嗯,16次” “那我很好奇你晚上都去干什么了,我回来的时候也找不到你的人影。“ “我已经睡了…“ “嗯?真的吗?我这边可是有你所有来游戏厅玩的票根,要我给老头子吗?” “去…去游戏厅了而已嘛!“ “那现在一共几次了?” “20次,这次肯定没错了!” “7加8加6等于多少?” 源氏扳了扳手指头:“1,2,3,4……是20没错啊” “……你再在我面前重新扳一遍…” “哼,你还不信我,笨蛋哥哥,给你看…喏,这样不是二十嘛,真笨!” “六伸几根手指头?”半藏哭笑不得道。 “六根呀。” “那你刚刚伸了几根?” “…六根…呀?”源氏有些疑惑道 “重新摆好,这个是七对吧?然后是六根,最后是八根……几个?” “二十…二十…二十一…” “是你笨才对。”半藏顺手在源氏的脸蛋上捏了一下。 “哥哥欺负人,你怎么找到我藏好的票根的?”源氏赌气道。 “你能找到哥哥藏好的零花钱,还拿去游戏厅玩游戏,为什么我就不能找到你藏好的票根呢?” “可恶,我明明放在那么里面…” “还有,你今天又偷穿我的内裤了吧?” 源氏小脸一红,坚决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源氏又把脸埋了下去,半藏感觉胸前一阵滚烫都快烧起来了。 “多余的布都露出来了,还有这皮筋根本就绑不住你的腰,要不是我给你捏着,早就不知道掉了多少次了。”半藏停顿了一下,“你穿我的内裤无所谓,但不能穿我昨天换下……” “讨厌!哥哥你好烦啊!” “……会细菌感染的。” “哼!” 半藏无奈的摇摇头。 “那你的腿是真的被老头子打断了?” “其实没有…” …… 源氏显然不知道,他的装可怜行为,害惨了半藏。 他是第一次见识到平时对他如此宠爱的父亲,拿起几米长的家鞭,无数次无情的挥下的场景。即使他害怕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但还是能清晰地听到空气中回荡的鞭挞声。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冷清得仿佛凝固了,源氏才从衣柜里跑出来,去大堂里寻找半藏。 “哥哥,哥哥?你在哪?”源氏略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喊着。 “源氏?”半藏听见源氏的声音,赶紧扶着墙站起来,即使再痛也不能让源氏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样子,他暗自祈祷漆黑的夜布能盖住后面拖了一地的血液。 “你不是应该…咳咳…被家仆哄入睡了吗?”半藏从气管里挤出一句话,他现在能勉强看清的只有源氏眼角反射出来的月光。 说完这句话,半藏便意识模糊,失去力气倒了下去。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卧室里了。 源氏在自己的身旁,用一块红色的手帕浸着桶里的水,擦拭着他满身的血迹。 “嘶…“虽然源氏已经非常小心地在擦拭了,但半藏还是因为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我再轻一点。“ “不用…不用管我…“半藏闭上眼,不敢去看源氏的眼睛,害怕那样纯净的瞳孔中反射出自己狼狈的模样,以及里面参杂着的若有若无的怜悯。 “哥,你疯了吗?“源氏吼道。 “你…听到了?“半藏支吾道。 沉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害怕这个。 源氏撑起半藏的后背,提起他的手臂,退去了半藏布满血迹的上衣。 “啊!“触目惊心的伤痕击碎了源氏的勇气,半藏苦笑一声,用微弱的声音道,”不用管我。“ 源氏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哥,你犯什么傻,说啥不好,偏说是你带坏我去的游戏厅……“ 半藏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柔声道“还不是怕…老头子打你…“ 他感觉到源氏又靠了过来,抽泣着清洗着自己的上半身。 许久,源氏缓缓地抽下了半藏的腰带,脱下了半藏的裤子,同时颤抖地解开了半藏的布满血迹的底裤。半藏开玩笑道:“这条你可不能再拿去穿了。“ 屋子里回荡着水滴的声音,再多的,就只有寂静了。 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源氏冷静了一会,开口道:“游戏厅的小姐姐跟我说,唾液能杀菌……“ “嗯?没错……但…你要…干什么?“ 源氏脱下半藏的袜子,同时也是他身上最后一件衣物。 “哥哥,如果疼的话,叫出来就行。“ 半藏感觉自己的脚被拿了起来,随后脚底传来的温热湿滑的感觉让他心里一惊,“放下!“ 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半藏呵斥道。 只有片刻的停顿,随后这种感觉从脚踝一路传上了大腿内侧。 “啊,可恶……“半藏不知道自己是舒服还是痛苦,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 “游戏厅的小姐姐还对我说,有些事只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哥,我也喜欢你…“ 半藏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这辈子最不能可能听到的一句话,脑袋里开始嗡嗡地作鸣。 时间流逝着,却也折磨着他。他压抑着自己,同时也告诫自己,不能把藏在心里如此底层的奢愿以及愿望,向自己的亲弟弟泄露出一丁点。他应该远走高飞,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而不是留在自己身边一起受苦。 源氏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向上挪,该舔的不该舔的全舔了,半藏已经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充满兽欲的血液开始向身下流去。 源氏突然在半藏耳边悄然说道:“哥哥,我把我所有的都奉献给你,是因为我没有想过失去你,这个世界会是怎么样,应该会比你现在更痛吧,我害怕,所以我才会躲避,沉迷于游戏厅。你一直是我的全部,是我的所有,今天我真的突然害怕哪一天真的见不到你了,所以我必须鼓起勇气,我想…哥哥…我想了解你的全部…我想拥有你…“ 源氏在自己耳边喘出的热气打破了半藏最后的防线,半藏低沉的嗯了一声… “源氏,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会去爱你,像你对我一样…”
…... …… “可惜,最后是我失去了你…对不起,到最后也没能带你逃离这个肮脏无比,让我感觉恶心的世界。明明那天是我放的手,为什么…为什么……“ 最后的问题,或许半藏已经在睡梦中喃喃完了。 远处亭台上的身影,最终也消逝在了月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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