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从贴吧里面扒出来的快十年前写的了,哎,雷霆嘎巴了人物请脑补金刚狼叔和罗素克胖 word上看了差点4000字,现在大家看了男默女泪
==================================================================================
谨以此文献给偶醉喜欢的罗素克劳和休杰克曼
求阻止啊,求阻止。看着你们♂♂,我已经得到了幸福。
冉沙老馋粉灌水委员会按
冉阿让从一个漫长的梦中苏醒了过来,不算厚实的窗帘透过点点晨光,照在一对银烛台上,熠熠生辉,映入了他的眼帘,“已经到了天堂了么?”冉阿让翻了个身,被子柔软而暖和,卧房的布置十分简单,却又很有条例,“哦,我的上帝,这里是……滨海小城蒙特勒伊!”
冉阿让从床上坐起,叹了口气,直直盯着自己的双手。这哪里还是一个久病将死的老人的手,岁月的沧桑已经从上面消失,他狠狠的从头上拉下了一根头发,果然还是金色的。冉阿让虔诚的在烛台下祈祷,“主教先生,这是……主赐予我弥补一切的机会吗?”
门外传来了妇人的走路声,“市长先生,您起来了么?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莫莉夫人。”冉阿让尽快换上了一身还算得体夫人衣服,目光匆忙从写字台上瞥过,那个记事本上市自己的笔体,上面写着1815年3月6日,明天上午,迎接信任警长入职。
“您昨晚又工作到深夜了对吗,市长先生?”莫利夫人一边将一盘煎蛋放在出了神的冉阿让,哦不,是市长马德兰先生面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说。
“恩。”马德兰含糊的应了一声,匆忙将早餐一扫而光,披上外衣,走在了去往市政厅的路上。沙威,一个和自己纠缠半生的男人,一个用自己生命去抗争的铁骨硬汉,消失在塞纳河的暗流里面,再没有别人的提起。
一阵呼啸的马蹄声从市长的身后传来,一个蓝色的身影从他身边疾驰而过。“果然还是起晚了啊。”市长先生加紧了步伐,向前走去。 马德兰走进了一幢红色的三层小楼,楼梯旁的书记员,小伙子盖茨比正兴奋地向他打招呼,“市长先生,想不到咱们这个小地方也有了正式的警务人员了,看起来可威武了!”边说边用手指了指楼上。
“又一次的欺骗吗?我该怎么做呢”冉阿让想起儿时随着姐姐在亲戚家住过的一段日子,一位姨婆对自己说,如果一件事不知道如何去做,就相信自己的直觉去做。那个身着蓝色制服的人面对着小窗,随着他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黑色发亮的短发,深邃的眼睛,勾起的鼻翼,紧抿的嘴唇,笔挺的制服,厚实的身躯,马德兰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敲打着他的内心。沙威一手握着帽子,身子前倾行礼,吐字有力的说道“市长先生您好,一级警员沙威向您报道!”
马德兰连忙伸出了自己的手,回予一个微笑,“早安警长现身,鄙人马德兰市长,欢迎您来到我们的小镇工作!”这一次冉阿让不再刻意避开沙威的眼睛,因为他知道,一念之间,也许会改变一切。
沙威也伸出了自己的手,隔着白色的手套,马德兰察觉到一丝丝暖流,“请您进来吧!”
“请坐,警长先生,很抱歉我的办公室很乱。”
“市长先生,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
马德兰觉得注视着沙威的眼睛说谎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尽管他比沙威还要高大,强壮有力,“怎么会呢?我今天和您初次见面。”说着拉开了桌子的一个抽屉,里面有一些马德兰黑玻璃工厂里面生产的一些小玩意儿。
“哦,嗯?对不起被我踩到了,我想这是您的”沙威弯下了腰,捡起了什么放在手掌上。
马德兰看到沙威盯着手中的黑玻璃珠项链,上面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似乎陷入了沉思,即使再来十次,他总能认出我来,冉阿让心想,他走上前去,将沙威摊开的手掌合拢,“看来您真的喜欢本地的特产,我代表市民将他赠与您作为纪念吧。”
沙威有些错愕,“谢,谢谢。”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然后是嘈杂的喊声,“有人被倒下的马车砸到了!”
那一定是割风老先生,马德兰赶忙来到窗边,侧翻的马车旁已经围了几个人,人们试图扶起马车,可是车子纹丝不动。也罢,就算沙威就此怀疑我的身份,我也有充足的时间找到并安顿好芳汀母女,不要再让悲剧重演了。马德兰打开了后门,从生锈的铁质楼梯上奔了下来,来到人群旁,沙威紧随其后。
倾倒的马车一如既往的沉重,当年的马德兰是如何用惊人的力量抬起来的呢,他解开了扣紧的外套,靠着马车蹲下,用肩膀抵住马车,倏忽法力。马车稍微动了动,但围观者还是不能将老人拉出。马德兰市长咬紧了牙关,手臂上青筋绷起,脸也涨的通红,车子渐渐被抬了起来。马德兰突然觉得轻松了许多,沙威不知何时上前也上前出力,人们这才将昏倒的老人从车下拽出。
“真是难以置信,像您这样年纪,德高望重的绅士,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沙威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每天都坚持锻炼,倒是警长先生,您身手也不错。十分抱歉让您这么快就入职了。”
“您过誉了,叫我沙威就行,这本就是警务人员的职责。”
“那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能请您和一杯茶吗,顺便帮您打理一下您的马靴?”
沙威低头看了看两人的鞋子都已满是污泥,笑了笑,“好吧,悉听尊便。”
自从市长先生与沙威在咖啡馆里面探讨了一下蒙特勒伊的治安情况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冉阿让费尽心思才让自己做回马德兰市长,应对着繁忙的政府工作,根本没时间考虑下一步的行止,更别说是芳汀母女了。冉阿让听着隔壁办公室沙威忙进忙出,整理卷宗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由于一些不为人知的改变,沙威似乎变得和以前不同了,这让冉阿让感到担忧。冉阿让轻轻推开了窗子,点了一根烟,暖暖的阳光洒进了房间,外面传来阵阵花香,夹杂着孩童欢快的打闹声,远方的建筑间,露出了湛蓝色的大海。冉阿让离开了大楼,向着自己的工厂走去,路上,他把一些零钱分给了那些打闹的野孩子。 “卡尔,把咱们工厂的花名册给我。”
“当然,老板。”
冉阿让把花名册仔仔细细的翻了三遍,仍然百思不得其解,根本就没有芳汀这个名字!这也是上帝的计划之一?他踱着疲惫的步子在夕阳下回到了市政厅,这里的人们已经下班了,昏黄的光线中,沙威正背对着他,锁上档案室的门,嘴里咕哝着什么,显然是在调查自己的身份,“嗨,警长先生,您还在加班那。”
沙威转过身来,冉阿让发现他眉头紧锁,手心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市民的档案登记还欠缺的很啊,够我们干3个月的了。”
“您~”“我~”“哦,不好意思,您先说。”
“我觉得咱们都是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人,对吧,马德兰先生,周日的时候,我请您吃顿便饭吧,算是上次咖啡馆的回敬,您别认为这是贿赂上司的行为就好。“沙威的嘴角微微上扬。
冉阿让心存侥幸,该不会沙威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一切,借此机会在酒里面下药,立刻将自己绑了逮捕,这绝对不可以,还是连夜逃走,直奔德纳第家的旅店,抢了珂赛特逃往巴黎,不,这样太冒险了,既然这里寻不到芳汀的踪迹,说不定珂赛特也根本不在那里。看着沙威的蓝色眼眸,冉阿让还是相信了他,因为直觉告诉他,在这个熟悉的陌生世界,只有沙威给他的感觉是真实的,就像是他的亲人,“我一定会来的,沙威。”
周日,如期而至,当马德兰先生托着绿色的盆栽出现在门口时,沙威还是吃了一惊,“您快请进。”
冉阿让从未,是的,从未进过沙威的住所,在沙威拉开了椅子之后,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了不算大张的餐桌两边。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一些简单的菜肴,却是色香味俱佳。沙威从一个深色的酒瓶中倒出了红酒,绯红的液体在剔透的杯中荡漾开来。冉阿让迎着沙威也举起了杯子,“祝万事顺意,恩。”沙威一饮而尽。冉阿让透过杯子,打量着沙威,他在家里没穿制服,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罩衫,领口处露出了自己送给他的黑玻璃珠串十字架,美酒划过冉阿让的咽喉,却冲刷不掉上涌的犯罪感。
“真是好酒,那我再尝尝警长先生的厨艺是否也和他的警力相当啊。”
“呵呵,您请。”
有一个瞬间,冉阿让觉得不如就这样生活下去,自己本分的过自己的日子,银烛台的故事不是已经完结了吗,自己离世之前,珂赛特和马吕斯不都在自己的身边吗,现在,他们的第二个孩子都已经出生了。这一个世界,却又是如此的真实,一定要按照老路走下去吗?
“市长先生?您觉得我是一个怪人吗?”沙威眨着绿色的眼睛问。
“恩,怎么会,如果有的话,就是您的表情太严肃了,不是说私下里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是的,市长先生。”
“瞧你。”两人又碰了一杯。
二人边吃边聊,沙威饶有兴致的向冉阿让讲述了自己在土伦监狱的经历,冉阿让只是点点头,喝着酒,回以微笑。
“您是我来到这地方的第一个朋友。”沙威突然落寞的说。
“我的朋友吗,”酒精的麻痹下, “沙威,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你相信吗?”不,别把他牵扯进来,冉阿让小声咕哝着“巴黎这个地方啊,一点也不好,您,千万,不要,去去……恩……”沙威看着一脸红晕的马德兰醉在了桌上,胡子上沾满了酱汁,“您说什么?”
沙威将马德兰扶上了自己的床,帮他擦了擦脸,脱掉鞋子,盖上被子,自己却静静的靠在沙发上,“冉阿让,你真是个滥好人……那对母女我早已暗中差人接济了!巴黎那夜的河水,如此冰冷,你又怎会知道,哎。”
======================================================================= 尾声
“嗯。”冉阿让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伸手向旁边摸去,真怕是空荡荡的一片。我们的探长先生已经有多次忙于公事在警局里面过夜了。冉阿让曾经悄悄的在警局门口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要减少警务人员的加班时间,不过今天……
“哦。”冉阿让粗糙的大手碰到了沙威光滑的脊背,显然他是在自己睡熟的时候偷偷上来的。冉阿让的手臂穿过沙威的腰身,来到他毛茸茸的小肚腩,“该死,睡觉的时候老是蹬被子,会着凉的。”冉阿让睁开了眼睛,沙威正光着后背对着他,被子全跑到了他两腿之间,“真该给你点教训尝尝。”冉阿让的手指在沙威的肚皮上轻轻的弹了两下,但马上停了下来,毕竟他不想打扰探长先生来之不易的睡眠时间。
沙威似乎觉得有些痒,顺势翻身平躺过来,却没有醒,嘴巴哼了一声便又睡熟了。冉阿让朝着手的方向看了过去,探长先生肚子下面的小帐篷还支得高高的。
今天正是花卉慈善募捐的日子,虽然上午九点才正式开始,但是冉阿让想要早一些到会场做好布置与准备。他悄悄坐起身,将自己的一半被子给沙威裹了过去。晨曦中沙威的脸庞纯净而安然,全然没有醒来时的蹙眉与紧绷的嘴角。
“感谢仁慈的上帝,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冉阿让心想,脸上写满了幸福与快乐,在这美好的清晨。
也没检查错别字就贴上来了 大家轻轻拍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