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之旅】狂笑蝙蝠的诞生日（Batman×Joker同人）

anchi · 发表于 2021-8-3 22:23:43

前排预警：小丑视角，三观不正，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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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燃烧着整个无眠的城市，摩天大楼尽皆爆裂，破碎的街道处处断壁残垣，医院和警察局一团混乱，尸体碎肉横飞，四散的人们哀泣着，逃窜着，哥谭俨然已经沦为了犯罪军团的天堂。

这一次，是最深沉的黑暗，光明骑士哈维丹特成了疯狂暴躁的恶魔，与一群无情的疯子们扛着火箭筒撕裂报复着这个社会。而人们期待渴望的那唯一一位能够拯救城市的英雄却注定不会出现了，他正被束缚在小丑的宝座上，化学毒素麻痹了他高大的身躯，黑色头盔下的一双利眼正愤怒的面对着一张狂笑的面孔。

“桀桀桀……蝙蝠侠，好久不见……哦不，或许我该称呼你的本名……布鲁斯•韦恩，对么？”戴着血污的白色手套在他宽大的下巴上不断摩挲，狞笑的小丑感受着刚硬胡茬的手感，吐露的话语像蜜糖般甜蜜。

“小丑，你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你要杀我，就给一个痛快！”韦恩嘶吼着，他的双手被铁丝一圈圈捆缚在扶手上，腰上禁锢的尼龙带使他的挣扎变得困难。

“不不不，我亲爱的布鲁斯，你怎么会这么想？”小丑歪着脑袋，作出一副很迷惑的神情，瞬间又扯出个恍然大悟的笑容“小丑永远不会杀蝙蝠侠，正如蝙蝠侠不杀小丑一样，没有你，我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是你造就了如此完整的我啊！乖～脸上带点笑吧，让我们共同见证接下来的美妙时刻～”

小丑对蝙蝠侠行了一个绅士礼，紫色的燕尾服鞠成虔诚的弧度。他命令手下打开了头顶的聚光灯，刺目的灯光将整个巨大的地下室映的通明，展现在韦恩眼前的赫然是——两个并排着隔开的监狱般的铁架牢笼，关押着哥谭市高层的一百多个家庭，左边是面容憔悴的父母，另一边则是不知所措的孩童。

“哈～让我们来见证真正至美的人性吧～”小丑拿枪随意射中了一个成人的胳膊，大人们扶着受伤的同伴，同仇敌忾地怒视着他，孩童们惊恐的哭声响彻整个地下空间。小丑看向浑身绷紧下颚咬紧的韦恩，满意地勾起了夸张的嘴角，让滑稽的妆容显得惊骇瘆人，转身恶魔般向众人道出一声感慨“多么亲密和睦的关系，不愧是整个哥谭举止最高贵、品格最诚挚的上流人，真是令人无比钦羡！”

小丑将两个“最”字念的无比沉重，他示意手下向左边的牢笼投掷了数十把小刀，人群呆愣地看着地上散落的尖锐利器迟迟不敢动作。

“那么～好戏开始了！相信诸位也很清楚，如今的哥谭已经由我们罪犯所掌控了！在座的各位都是年轻的夫妇，其中不乏社会名流、高级议员、企业家还有声名赫赫的家族成员。啊～仔细想想，你们可真是承担着建立新哥谭的责任呀，这不只是蝙蝠侠，也是我的期望！多么巨大的重担！”小丑叹息着摇摇头，表示了惋惜。

“可惜优秀的人总是要脱颖而出的～不如这样吧，你们拾起地上的武器，将它刺向自己的伴侣或是其他人，来一场精彩的厮杀秀吧！我允许最优秀的那位胜利者，来领导新哥谭的下一代，小丑和布鲁斯的希望可都寄托在你们手上咯！桀桀桀……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可惜，人们只是怒视着小丑，他疯癫惊悚的话语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任何动作，直到此时此刻，或许他们还心怀期冀盼望着蝙蝠侠能够站起来一拳揍扁这个冷血无情的变态。

小丑啧的一声，为大家的不配合感到扫兴，他拿出了一根笑气喷管，对着孩童喷去，淡黄色的气体将大哭着的孩童们转化成了狂笑之人，上半张脸是痛苦难受的表情，下半张脸却不受控制的大咧着嘴发出尖锐恐怖的笑声。

“嗬嗬嗬……我的布鲁斯，听听这美妙的合奏吧……我知道你的内心也和我一样欣喜……”小丑的枪口用力拍了拍韦恩的左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苍白的脸颊印上红痕，终于要再次在韦恩面前上演他精心编排的舞台剧了，天知道，缺少观众的表演是如此的令人感到寂寞！

布鲁斯，我一直在向你揭示，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黑夜的影子只能属于黑夜，当他们需要你时，你是超级英雄；当他们不要你时，你也不过是跟我一样被排挤的怪胎。等你理解了混乱中显示的真相，你会看见，这些满口奉行着文明和人权的蠢货是如何在自相残杀中露出自己原形的。

“你们期望的英雄不在这里。好了，别让我等的太久～”小丑又将枪口对准了癫笑的孩童“只有3秒的时间，不要再耗费我的兴致了……还是你们想欣赏单方面的屠杀？想想吧，成为新哥谭的掌权者，不论你曾经的道德多么败坏，背地做过多少龌蹉事，你的决定将会是一切！你的意志将凌驾于其他人！而我只是个小丑，你们知道的，我对权力根本没有兴趣！”

果然，小丑话毕，有几个男人便不动声色地操起地上的武器削向自己的政敌，就像原本平静的湖面被丢进几颗石头，场面渐渐变得彻底失控，拥挤的牢笼化为了无间地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人被利刃瞬间割断了喉咙倒地不起，反应过来避开要害的人也不得不拿起小刀搏斗抵抗，人们嘶喊着，叫骂着，地上散落的尸体越来越多，血液飞溅，滚滚的血水从牢笼边流淌出来，而另一边孩童们流着泪，稚嫩疯狂的笑声不绝于耳，两相对比竟成了一场奇异血腥的画面。

小丑静静欣赏着这愉悦的演出不时阖首，仿佛一朵孑然独立的火棘花，头顶的光芒洒落在他狰狞微笑的脸上，左手的手杖随着他脑海里谱写的乐曲轻轻舞动，仿佛他正是这出音乐剧的指挥家。

“够了！”再也无法忍受的韦恩用力挣脱手上的束缚，他用的力气如此之大，即使崩断的铁丝差点割破了他的臂甲，他大手将腰上勒着的尼龙带扯下，朝自己的宿敌招呼过去，尼龙带紧紧地缠住小丑的脖子。

韦恩制住了他，朝牢笼里杀的双眼通红的人们大喊“停下，停下吧！”，可是没有人听他的，成人的恶斗依旧不休，孩童笑声依旧不止。小丑分外得意的将嘴唇贴近韦恩的耳畔，讥笑道“哈～你怎么能期盼敞露了魔鬼本性的家伙，再重新戴上虚假的面具呢？’”

“是你！是你诱惑了他们！”韦恩紧紧掐住小丑的脖子，不停地怒吼，第一次，小丑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杀心，因为他竟敢挑起他最痛苦的回忆。

小丑脸色涨红，却依然咧着嘴，盯视着他的面庞说“你为什么生气？我不希望你是这种表情，你应该知道你的父母就是这腐败社会下的牺牲品！想想你曾经孤独的童年生活，我替你结束了这一切，你应该开心！”

“住嘴！你不许再说一个字！”韦恩的理智被愤怒所吞没，他左手越来越用劲，右手紧捏成拳一遍一遍痛殴小丑的嘴巴，淋漓的鲜血随着他的挥击炸裂开来，带出几颗飞落的牙齿，殷红的血迹从小丑的下半张脸一路流进脖颈里，惨白的面孔下是不堪入眼的惨状。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骇人景象终是让韦恩回过神来，他停止了攻击，放松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他凝视着小丑乖巧无力地靠在他的手中，却从未停止脸上的笑容，无声张合的口型又一次在蛊惑着他“快，来吧，杀了我！”

“你想都别想！你的罪孽将由法律和人民共同裁决！”韦恩放下小丑走向前，强健的双手拉住牢笼两边的铁栏杆，用力抻开，造出一个变形扭曲的豁口。他将剩余的几个神志发狂的男人一一敲晕，透过头盔的通信系统试图联系上戈登局长，却只得到了无人接听的忙音。

“桀桀桀……”嘶哑的笑声从破碎沉闷的声带传出来，韦恩疑惑地看过去，小丑跌在地上，右手抓着宝座的扶手，左手堵着嘴里向外涌出的血液，低垂的双眼斜睨着晦暗不明。

“你知道他在哪儿，对吗？”韦恩眉头一皱，大步走到他身前，揪住他的领口质问。

“咳……嗬嗬，你看见了，我不过是轻轻一推，他们就自己撕开了真面目……”

“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詹姆斯•戈登？……咳，你就这么重视他？……哦对，他是你坚定的伙伴，你的正义之光！”

“别再磨叽了！快说他在哪儿！！！”韦恩一个用力扯断了小丑的领带和袖扣，露出了他胸前的纹身——蝙蝠侠的标志图案！！！

韦恩移开手，震惊地看着它，拥有人类极限判断力的他不禁脱口而出“你到底是谁？！”

“我……咳咳……我当然是小丑。每个多元宇宙都有一个小丑，一个蝙蝠侠……在我的那个世界，我失去了你，我唯一注视的对手。愤怒的我摧毁了整个地球，也找不到复活你的办法……”韦恩惊奇地发现已经奄奄一息地小丑似乎在逐渐恢复生机，语速也变得流畅起来。

“后来我偶然窃取了曼哈顿的部分能力，那个该死的老头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我获得了跨越宇宙的能力，于是我定位到一个个平行时空的哥谭，杀掉了每一个时空‘曾经的我’，能够再次与你相见，我兴奋极了，我们是要斗一辈子的。可惜，不管我作出怎样的选择，都逃不开你死我活的命运……”

“不过，我终于得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东西，让我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小丑飞快按下座椅底下的按钮，一股高压电流袭击了韦恩的全身，使他暂时动弹不得。

小丑爱怜地抚摸着韦恩的脸颊，摘下了他的蝙蝠头盔，露出他精雕细琢的完美相貌，韦恩被突然地电击还没有缓过来，蔚蓝色的眼眸怔怔地看着他，这正是小丑想要的，他希望蝙蝠侠最好把他的样子深深刻在记忆里，当然，这是废话，他拥有的可是超越普通人的记忆力。

“你不是想知道你好伙伴的消息吗？”小丑拍了拍手，一名手下捧着两个盒子走上前，“打开它们，这是我‘费心’准备的礼物啊！”

手下摘下盒盖，两只盒子里装着的赫然是戈登局长和猫女的人头！

“黑暗骑士不需要正义！猫女曾经亵渎了你，她该死！”小丑将两颗人头摆在韦恩眼前，这两颗头被保存的十分完整，面容平静，尤其是猫女在低温的状态下皮肤依然姣好，脖子的切口平整，可见小丑为了这份礼物真是煞费苦心。

韦恩无法动弹，但他的瞳孔却紧缩了一瞬，似乎在表示对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他正义的搭档，还有他曾经有过一夜之欢的女人，他们的头紧闭着双眼端立在地上，了无生机。

“来！布鲁斯，让我们开始最后的仪式吧！我可不是那贪欢的蠢婊子，我要的是你的灵魂，是我们的精神融合！”小丑脱下上衣，露出骨节分明的上身，他甜腻地笑着，右手提刀在胸口的纹身处割开一个十字，钝器划破皮肉的痛楚让他反而更加兴奋。左手往十字交叉里摸索，直到掏出了他还连着粗大血管的滚烫跳动的心脏——它是深绿色的！

他的手下们不知不觉已经把他俩围在了一起，鲜红的嘴自发的哼唱起小丑最爱的那首《That’s Life》，如同小丑每次完成他作弄人的游戏一般，仿佛前方迎着的尽是希望的曙光。

小丑用力捏着韦恩的下巴，将蕴藏着狂笑病毒、酒神因子和时空之力的心头血挤入他的口中，深绿色的血汁顺着食管滑了下去，这呛人的血腥味并不好受，韦恩皱紧眉头，却不得不吞咽下去。

临死前，小丑倒下的双眼始终胶着在韦恩的脸上，嘴角的弧度夸张地咧到耳根，他毫不在意自己肉体的消亡，因为他疯狂的想法快要达成。

噢，我的布鲁斯，别为我的逝去难过！我会寄生在你的精神世界与你同在，因为一个将主宰所有多元宇宙，给光明秩序带来黑暗混沌的新神就要降临了，你会同时拥有蝙蝠侠的高智商以及小丑的疯狂邪恶，你是善与恶的完美融合！哈哈哈哈——！！

肥鱼 · 发表于 2021-8-4 09:52:10

惹，其实超级英雄在某些方面确实太那种了点，要是早点把小丑干掉，就没那么多事了（剧情需要）

xiayuhao229 · 发表于 2021-8-4 11:34:35

本帖最后由 xiayuhao229 于 2021-8-4 11:36 编辑

DC系列看的不是很多，关于蝙蝠侠和小丑之间的恩怨不太了解，但是看到楼主的描写之后，忽然之间看到了小丑那种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样子，让我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上一个看到有他还是在小丑女那个系列里）
楼主这篇文写的很好诶，短短的几千字就可以描述出这样的故事来，文笔和叙事方法让人看得很轻松，就像我这当中只晓得部分剧情的人来说，也可以脑补出该文中的故事情节来了。
谢谢楼主来参加活动呀，期待以后能看到更多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