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发什么就发自己以前写的每日挑战垃圾文这件事(bushi)
非常基础的人物设定:林霄:狼兽人,雄性,39岁,中尉 里维斯:狐兽人,雄性,39岁,少校。
惨白的顶灯在林霄的眼前一盏盏流过,他现在被绑在了一张平板床上,在一个狭长的走廊上推向不知何方。高烧让他感到眼前的灯光过于刺眼,即使闭上眼后视野也是白茫茫的一片。长时间的硝烟与戒备让他疲劳不堪,但轮子滚动的声音让他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嘈杂的声音停了下来。林霄艰难地睁开了眼,头顶的顶灯让他感到头晕。“报告长官,这是在瓦登瑞德俘虏的头领。”“送到A27去。”再次被运送后,林霄已经被扔在了一张相对柔软的床上。虽然感觉依旧阴冷潮湿,风从栅栏窗里向里吹着,但这舒适多的环境让他紧绷的大脑放松了些许。“瓦登瑞德?哦,对。那是我驻军的地方,也是我被那些托尔特人抓到的地方。看来我可真是一个废物的军人。”林霄摸着身上的军服,此时的苦笑声也只有他一人能听到。但再怎么强悍的人都无法抵抗睡意,虽然理智告诉他应当保持清醒来以防万一,但欲望与情感让他自暴自弃地想着既然都被抓了,何不睡一会呢,毕竟不会再糟了不是吗。 迷迷糊糊地,林霄看见了故乡特有的落叶。暖阳照在了他的毛发上,他好像闻到了老邻居贝克奶奶面包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着去找一个人的冲动,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长什么样。他跑到了公园的湖旁,那里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在等着他。那个人穿着蓝白色的运动校服,正如林霄现在穿的一样。那个人转过了头,朝林霄说:“你来啦,今天晚上还是去街角那个酒吧演出吗。”林霄点了点头,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普雷结。这种碱水面包还是很管饱的,毕竟他们要面对的是直到深夜的演出。在吃的过程中,他们在湖边走着。握着那个人的手,林霄走在湖边的栏杆上。“这个普雷结谢了,今天晚上要演出哪首?”林霄缓缓地转头看向他,却只看到那个人慢慢地画成一潭水。而失去着力点的自己,只能倒向湖中。他感到充满空气的肺部在被水灌入,眼睛在被周围的水压着。他在越来越向下。 林霄猛然睁开了双眼,快速地坐起。他听到了自己很重的喘息声。很奇怪的是,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梦到故乡,也是头一次梦到里维斯。那个男人以前是他的同学,在放学后经常一起去酒吧驻唱乐队。在分裂后他们他们也经常会有信件来往,直到那一次“大爆发”。虽然说在“大爆发”后,卢克肖与托尔特的通信断绝让大部分人都失去了与对面的联系,但对林霄来说并不是失去了一个笔友这么简单,他和里维斯确切来说是一对恋人,一对同性恋人。那段日子让林霄悲痛欲绝,但是之后的战时义务征兵制让他并没有这么多时间来整理悲伤。他经历了一次次战役,一次次晋升,直到今天,他被关在了托尔特的监狱或是战俘营里。在平复了呼吸后,林霄翻了翻右手手腕,习惯性地打算看表,却在什么都没看到后想起来他在进来前已经被搜过了身。他失去了知道过去多久的方式,也失去了该做什么的指令。 门打开了,进来了一名连脸都覆盖的卫兵。此时距离林霄开始数水管低落的水滴已经过去了2464滴水落下了,而林霄只感到饥饿。卫兵拿出手铐,在拷上后把林霄带了出去。外面是典型的地下牢房,林霄在以前参与视察时也见过类似的布局。在绕来绕去后,他被带进了一间审讯室。他很清楚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也不得不做好准备。在他被安置到了座位上后,审讯官打开了门进来。林霄看向了这个压低帽檐的审讯官,准备好了如何应付接下来的问话。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最先冲破他心理防线的并不是要挟或者恐吓,而是那个帽檐下的眼睛。大概在这里见到里维斯大概是上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吧。
碎碎念:当初只是随便应付应付每日挑战,结果摸着摸着就脑洞大了起来,说不定一万年后会往后写写什么的,劳烦各位暂时就当作一篇短篇来看了。顺便求堕落啊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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